“連你都不知道他的行蹤,我哪裡知道他去哪裡了”學著鳳舞兒的樣子撇了撇嘴,又覺得不適合自己的妖孽風,暗夜的一雙桃花眼繼續的勾起,真是想不通無憂,就這麼喜歡這女人的白眼,有病,他哪天應該帶無憂去看下大夫,看是不是被這女人下藥了。
看著暗夜的東施效顰,鳳舞兒那叫一個得意,這可不是一天兩天可以練出來的,她也是在無憂身上試驗了無數次才能練就的這最“迷人”的白眼和撇嘴。“他沒跟你提過他去哪裡?”不死心的繼續問著,他們可是親如兄弟,她可不信暗夜那一招耍不知道。
“知道是知道,但是不能說。”緩緩的吐出這麼一句話,暗夜一臉的無奈,怎麼這些女人都在問無憂去哪裡了,早上出門冷蝶也是問了他無數次的無憂去哪裡了,還好他一句不知道給混過去了,現在這女人又問,不過這次恐怕有點難混了,還不如實話實說:“真的是不能說,你也知道,無憂宮宮主可不是當著玩的,有很多要事等著他去呢。”
知道暗夜這樣說,肯定也是無憂吩咐了不能說出去的,既然這樣,她也不必多問,於是開口道:“那算了,我們也沒什麼事了,藍衣紫衣,走吧”
見鳳舞兒要走,暗夜傻眼了:“喂,女人,你這麼大清早的叫我過來,就爲了這件事?”
淺笑的回頭,鳳舞兒的眼睛笑瞇瞇的都是戲謔的味道:“不然呢?”不等暗夜開口,鳳舞兒已經是帶著藍衣紫衣下了樓去,氣得暗夜一個人在那裡跳腳,這個女人,真是,無憂,攤上這麼一個狡猾的小女人,我替你以後的生活感到同情,默哀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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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丞相車馬啓程,一行人往淮北一帶而去,而這次丞相探視民情帶上鳳舞兒卻是無人知曉,只有無憂宮的情報或是有人調查才知曉丞相此次出去竟帶了一個女子。
衆人皆知丞相離歌不會武功,所以看到的只是二十個人左右的隊伍,中間是一輛裝飾極爲低調的馬車,丞相代君巡視,本應是浩浩蕩蕩的陣容,現下卻是低調出行,不擾人民,這不免又爲離歌添了一個愛民的好聲譽。
馬車內,二個女子一個男子,駕駛馬車的是月影,鳳舞兒將紫衣留在了魅樓,若是龍傲過來,紫衣與他有糾葛,也好有個藉口瞞過他。
見已經是駛出了京師,藍衣決定不再繼續做電燈泡,自告奮勇的幫月影駕車,鳳舞兒以爲是藍衣想與月影獨自相處,也是欣然答應,還不忘調戲藍衣一番才放她出去。
含笑看著鳳舞兒那調戲藍衣後一臉的笑意,離歌無奈了,這小女人,還真是,鬼靈精怪。
轉頭看見離歌一臉的笑意,清澈的眼神笑起來煞是好看,鳳舞兒微微的一愣,掩蓋住自己的失神,繼續擔心的問道:“你的風寒.....”
“多虧了舞兒的藥方,已經是好了”還沒等鳳舞兒說完,離歌便已經開口了。
暗自的撇了撇嘴,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他。
好笑的看了看鳳舞兒的表情,離歌微笑不語,拿起一邊的茶杯準備喝。
看著離歌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鳳舞兒在心裡白了他一眼,都出來還裝聖人,然後不知是神經大條了還是抽風,直接的脫口而出:“喝吧,我下毒了。”
話一出口,鳳舞兒當場石化,聽完鳳舞兒的話,離歌的手稍稍的頓住,繼續重複著那個動作,將茶喝了下去。喝完還淺笑了下,這茶的味道,很好。
愣愣的看著離歌將茶喝下去,鳳舞兒繼續石化,她都說她下毒了,他還能悠閒的喝下去?
“你.....還敢喝?”不可置信的看著離歌,鳳舞兒問出這麼一句話。
淡淡的一笑,離歌開口道:“若是舞兒想害我,又豈會等到此時,就算有毒,既是舞兒要離歌喝,離歌也是甘之如飴,何況”離歌的嘴角略勾,顯出一個誘惑的弧度:“這茶中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