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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因婉容失去福媽媽３
“哼，還用的找解釋什麼嗎？很明顯東西就是她偷竊的，還把罪名強行加在奴才身上，真是好不要臉。”鄭小姐癟嘴一臉十分瞧不起席九兒樣子，席九兒淡淡一笑：“鄭小姐，原來你們鄭家女兒的教養就是這般？”
“你，就算是我們的教養如何，也總比你們席家來的強，我可不會做出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來。”鄭小姐又一次被席九兒給說沒有禮貌，沒有教養，起個半死：“有那個本事做去沒有那個本事承認，我們這麼多人看著，你還想賴麼？”
福媽媽在一旁肩膀哆嗦著，她原本長得就憨厚，現在這樣當真是會叫人看著就替她鳴不平，鄭小姐上前寬慰：“你放心，東西不是你拿到我們都看到了，是你家小姐拿的還把罪名弄在你的身上，真是太人不恥了。”
福媽媽有些委屈的道：“九兒小姐……我們把這頭面首飾買了就是了，掌櫃的，這事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可好？”
福媽媽在大家眼中已經是個忠厚老實的下人，總是在爲主子考慮。而留香卻氣勢凌人道：“我家小姐沒有做過，便是沒有做過，爲何要息事寧人，我家小姐銀子有的是，何必在乎在這一點銀子？這頭面首飾固然好看，未必能入我們家小姐的眼！”
“小姐，今兒我們纔不能吃下這樣的暗虧，誰是兇手我們一定要揪出來，換我們一個清白。”留香冷哼，相信自家的小姐一定能夠找到那賊人的。
“知我者，留香也。”席九兒的呵呵一笑，那神色的在福媽媽看來莫名的有一種恐懼，她知道席九兒的本事，這個席九兒就是連大夫人都栽她手裡好幾次。
“掌櫃，這頭面首飾多少銀子，我們願意出三倍的價錢將它買下來……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啊――”福媽媽正說著就被席九兒給狠狠打了一個巴掌，席九兒冷和道：“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等一會就算你不說，也由不得你。”
福媽媽被打的臉通紅，心裡暗恨席九兒，她在大夫人面前是個得寵的人，從來都是自己打別人的份兒，今天確實輪到自己被打！
“大，大小姐，老奴也是爲你著想啊，若是老爺知道了你的行徑，肯定會生氣的，到時候我們府上的名聲就，就沒有了……”福媽媽心裡暗恨，卻無濟於事，裝作可憐兮兮的模樣。
“流水。”席九兒低呵一聲。
“是。”流水上前擼起袖子啪啪啪就是幾個耳光猛抽下去，回頭問：“小姐，夠了嗎？”
“夠了。”席九兒淡淡道：“福媽媽，你也不用惺惺作態弄出這個樣子，等到時候我逮著罪魁禍首，看你如何狡辯。”
掌櫃也算是明白了幾分，這席家九兒小姐一臉勝券在握的模樣，想來這東西還真不是她偷竊的。目光移向福媽媽，這個老婆子口口聲聲說是在爲自己主子好，其實卻是在給自己主子身上潑髒水呢。
“席小姐這麼說，估計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吧。”掌故淡淡道。如果是這個老婆子的話，丟人的還是席家。
席九兒緩緩坐下來，不疾不徐的說道：“我有一個丫鬟，會一些拳腳功夫，記憶也是極好的，前一陣子她說，她似乎看見一位朝廷懸賞的竊賊……她啊就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竊賊功夫極高，自己不過是一個會一些小小功夫罷了……”其實流水回來是說，她纔不會閒著沒事幹呢。
衆人的一愣，不知道席九兒突然講故事又是爲何？鄭小姐罵道：“喂，你沒有毛病吧，這故事跟你盜竊有什麼關係？”
所有人被這麼一提也就明白了，席九兒不會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這個鄭小姐還真是草包急性子呢。鄭小姐一臉盛氣凌人的的模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衆人眼裡已經成爲了一個草包。
席九兒呵呵一笑就當鄭小姐的話是個屁，繼續道：“不過那人的長相我那丫頭給我形容了，說那人的右耳有一顆綠豆大的黑痣……”瞄一眼銀環，瞧銀環黑著臉有些惶恐她才滿意道。
右耳有一顆綠豆大的黑痣？掌櫃忍不住朝一旁的銀環看過去，赫然發現的她耳朵上有一顆綠豆大的黑痣，她心裡一突：莫非是銀環所爲？這銀環是竊賊？
“你們看，她的耳朵上有一顆綠豆大的黑痣呢。”
“是啊，真的是呢……”
“果然是監守自盜！”
鄭小姐朝那銀環看去，臉一黑還替銀環狡辯：“她有黑痣在平常不過了，這有能說明什麼？難道右耳一顆綠豆大的黑痣都是竊賊嗎？”她就是看席九兒不順眼，誰讓她老是罵自己來著？
“呵呵，鄭小姐說的不錯！”席九兒抿嘴一笑：“鄭小姐這一次倒是聰明瞭一把。”
“你！”鄭小姐被說得面紅耳赤，把席九兒恨得是牙癢癢啊。
“的確，不是右耳有黑痣的人就是竊賊，可這位銀環…公子……爲什麼要男扮女裝呢？這我就想不明白了！”
轟一聲——男扮女裝？所有人都看向銀環，這小丫頭的俏麗的很，怎麼會是個公子呢？這席九兒會不會看錯了？
銀環臉色一變，她擡頭用那少女特有的嗓音道：“席小姐，銀環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何這般陷害銀環？銀環是女子，貨真價實的女子。”
席九兒呵呵一笑；“我就算是說什麼藉口也不會說你男扮女裝這麼高難度的藉口吧，你說你是貨真價實的女子，那就找個大夫來看看便知道了。至於你跟我有什麼冤仇我還想問你呢，你爲何陷害我。”
銀環張張嘴半響才道：“我不知道九兒小姐在說什麼，是什麼意思的。”
掌故的眉頭一皺有些不安，如果銀環是賊人那麼他們就得了一個窩藏朝廷欽犯的罪名，這罪名可是要殺頭的啊。
“銀環，席小姐說的都是真的嗎？你是不是男子，是不是朝廷欽犯？”掌櫃走上前站在銀環
面前，銀環無處閃躲，結結巴巴道：“掌櫃的，這席小姐沒憑沒據的……”
“找個大夫來一把脈就知道了。”席九兒淡淡道。
這下銀環就沒有了聲息，掌櫃一個踉蹌，銀環這是默認了啊！
福媽媽錯愕，她沒料到事情竟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不過也正合她的意，到時候把責任往那個人身上一推，自己什麼責任都沒有！
“銀環的身份我們確認了，那下面就好猜測了，銀環在收拾步搖的時候，用他的看家本領將敷藥交給了富媽媽……爲什麼不直接交給我呢？因爲我當時在整理袖子，他沒有逮著機會，就將這簪子交給了我著身邊的媽媽，這媽媽扶我時就趁機將扶搖塞我的袖子裡，所以我大家看的樣子就是扶搖從我袖子裡面掉出來…”席九兒淡淡道。
福媽媽撲通就跪下道：“小姐啊，老奴冤枉啊，老奴今兒陪著小姐來選頭面首飾的，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的呢？”
“或許不是你的意思，是母親的意思也未必呢，你速來得母親喜歡，是母親的左膀右臂，母親素來不喜歡我，我是知道的。”席九兒的神色已經轉爲了哀傷，原本剛纔還堅強的女子現在就開始默默垂淚，變化之快讓人無從適應。
席家九兒小姐母親因爲生她難產而死，已經不是什麼秘密，衆人皆知。試問這世上真有繼母會將正室的孩子視爲己出？那都是空談……大家看席九兒的目光已經有了憐憫。唉……想來她日子也過得很苦，堂堂第一才女剽竊的都是眼前女子的詩詞，估計是被大夫人給壓迫習慣了！
鄭小姐抿嘴，沒有想到事情峰迴路轉竟然是這個樣子，咬著脣看見人家銀環都默認了，她還能說什麼？難道還說人家瞎編亂造嗎？
“福媽媽，這個時候你還不認罪是不是？”席九兒微微一笑彷彿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福媽媽的後背已經被汗水侵溼，神色極力穩住鎮定道：“是嗎？老奴一心一意爲著小姐著想，最後落得這樣的下場，老奴不甘心啊！”
“呵呵，我剛纔聞見這頭面首飾上面塗著金桂，掌櫃可是？”席九兒口中的金桂是一種能夠保養頭面首飾的油，這種油帶著淡淡的香不刺鼻，而且拿在手中也沒有油膩感，反而有一種潤膚的感覺。
“正是。”掌櫃眉頭一挑，對席九兒高看了幾分，很少有人知道這上面用的是金桂，還以爲是尋常的保養油。這是他們店裡獨有的秘密，就算那頭面首飾放了一兩年，拿出來都跟新的一樣。
“銀環將東西交給後，只有我一個人拿起來看過，沒有旁人，也就說只有我一個人手上有這種金桂香味……”席九兒微微一笑看著福媽媽：“福媽媽可不可以將手伸出來，讓衆人聞一聞？”
福媽媽的手在袖子裡使勁的蹭，希望把手中的那個味道給擦掉。席九兒似乎看穿了她的行爲，笑道：“這種金桂香你就算抹了，可是那上面的油一時半會卻是抹不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