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如何,聽到城主這番話語。
他自然是接下了。
“那城主大人,現在該如何怎麼辦?”
只見城主頓了頓身形,看著周邊忽明忽暗陣法金光,眉頭微皺說道。
“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強在他掙脫天塔之前,進去幹掉他。”
“天塔?”
看著帝辛等人一臉疑惑,城主見此也是急忙解釋道。
“這上古壓迫的殘魂就鎮壓在這天塔裡面,如你所見。”
說著就伸出手指向著這中間的宏偉無比的白色石塔指道。
“就是這個。”
帝辛看到如此,方言才知道原來這石塔竟然叫天塔,感受到這名字有點敷衍,也是不解的問道。
“城主大人,請問爲何眼前這個石塔叫天塔?”
卻見城主不以尤然的伸出手指向上指去。
“你看,那不就寫著嗎?”
三人向上望去,只見在三層石塔上面,赫赫印著一個大大的天字,只不過顏色跟這石頭顏色相近,不仔細看都沒看出來。
此時的帝辛也是覺得一陣無言。
“好吧,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
只見城主大人躊躇之際,這才下定決心開口道。
“現在只能依靠你們三人的力量,進入天塔,到達頂層後陣殺他!”
聽衆如此帝辛也是問的仔細。
“那他的實力大概是。”
“應該在大乘巔峰!”
聽到帝辛的回答後,城主大人也是連忙應道,彷彿就等著他問這個,快的迅捷。
此時帝辛的心裡也是暗自心想,雷震子和土行孫的實力都在大乘初期。
而他自己的實力,大概也在大乘後期。
再加上幾人靈力充沛,又有寶物傍身,此番的把握還是還是有所把握的。
“既然如此,城主大人前方帶路,我們該如何進入天塔?”
聽到帝辛一口答應下來。
此時的城主大人心裡也是欣喜不已,如此一來,他們也算是有救了。
他們本來就算是亡人,只是還停留在世依照祖訓守護此地而已,作爲亡靈的他們,雖說看著和平常人沒什麼區別。
但他們所使用的靈力,都是來自冥間的陰暗之力。
本質上跟這上古大妖有所相同,所以他們的傷害對上過妖魄而言,就如同撓癢癢般。
所以秘境之中來了三位不素之客。
剛好也是拯救了他們,也是慶幸當時並沒有驅逐。
“幾位兄弟隨我來。”
此話一出,城主大人也不在拖拉,走在前面就爲幾人帶路,徑直向石塔而去。
一旁的帝辛自然是緊隨其後,他也倒想看看這上古妖魄到底長什麼樣子。
兩位將軍自然也是跟隨其後,畢竟大王的安危也是他們的執著所在。
腳踏在青石板磚上,發出陣陣聲響,幾人徑直前往中間的石塔而去。
遠處看還沒什麼,離近後才發現,這石塔大得驚人。
只見這石塔,周身一片白色,寬約十丈,一眼望去,竟有九層,當真也是氣勢磅礴,沉穩大氣。
整個周身就猶如放大的一個精雕物件,極爲珍奇。
城主大人,隨著石塔而去,卻竟未見到門戶。
身後的雷陣子更是一陣疑惑不已,小聲對一旁的土行孫低估道。
“這城主大人往哪兒帶啊?這怎麼連門都沒有怎麼進。”
只見土行孫,卻是不急不慢,打量了一下石塔建築,隨即才緩緩開口道。
“可能不用門吧,咱飛上去。”
前面的帝辛聽到如此話語,更是沒有繃住。
“你們倆人真給我丟臉,怎麼可能飛呢?以我的猜想,這絕對有暗門兒。”
前方的城主大人卻是不理會般,沉默不語。
徑直走向了前方,只見城主大人穿過一道光幕,消失不見。
身後的雷陣子都看呆了。
“人呢?這怎麼直接穿牆而入?”
卻見一旁的土行孫,若有所思道。
“這應該是個門戶障眼法,我們所看到的是一面城牆,但他實際是一張暗門。”
帝辛聽到此言,卻是說到。
“這明明是剛纔我說的好吧,我就說了有暗門了。”
兩位將軍見狀,心裡也是唏噓不已,但在表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
一陣恭維道。
“大王厲害,大王所言極是。”
“沒錯,大王說啥就是啥。”
一陣話語下來,帝辛心裡極爲受用。
“這還差不多,”
說到這裡,帝辛也是頓了頓心神,開口道。
“等會兒就要打架了,大家打起精神來!”
此話一說完,帝辛就猶如離弦之箭猛地向石塔裡面衝去,徑直穿過了光幕,消失不見。
身後的土行孫也是緊隨其後,雷震子也不例外。
帝辛猛地停住身形,卻未見之前進來的城主大人。
映入眼前,天空陰霾密佈。一片蒼茫大地上,血流成河,屍橫遍野,觸目驚心。
這將帝辛都得看傻了。
“這怎麼看著像上古戰場?我們不是在石塔裡面嗎?”
此時他的心中也是一片疑惑,難道石塔裡面還有另一番空間?
眼見著周圍殘肢斷臂,碎石淋漓。房屋都損毀的不成樣子,所有的屍體死的時候都猶如沒有反應過來般。
都在做著自己該做事的時候突然死去,這面場景看起來十分詭異。
正想著,後方的土行孫和雷震子也經過門戶走了進來。
土行孫看見周圍的場景,更是暗自心驚,隨即走到了帝辛的跟前。
緊隨其後的雷震子一番衝撞之下穿越了門戶。
眼見著周圍橫屍遍地,觸目驚心,當場就給嚇得不輕。
“媽呀!這他媽是什麼地方?怎麼那麼多死人!我們不是在石塔裡面嗎?”
見這周邊詭異無比,三人也沒有妄動身形,仔細打量著周邊的場景。
感受到空中漂浮的血腥味道,三人也是感到一陣反胃。
遍地都是死人,看這場景像都是剛死不久,所以此時三人也是謹慎無比。
忽然進入瞭如此陌生的一個地方,周圍還橫屍遍野,任誰也想不通啊。
就在如此,土行孫卻是微微一徵,彷彿是想到了什麼東西般,隨即張開口,但彷彿是喉嚨被堵住的一般,遲遲未吐露出言語。
許久他才拍了拍帝辛的後背,輕身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