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帝辛緩緩開口道。
“林東兄,還不知道城主府在哪裡,可以幫忙引薦一下嗎?”
林東聽後,也是一副抱在我身上的神情,隨後看一下帝辛緩緩開口道。
“帝辛兄,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吧,你放心,我絕對乾的漂亮。”
只見銀色甲衛熟絡的跟帝辛聊天大笑,不時還拍拍對方肩膀,勾肩搭背。
而雷震子就默默跟在身旁,他也想說話,但他實在插不上嘴,他可沒有帝辛那能將把死人給說活的那副嘴,此刻他心中也是一陣無言。
他沒想到如此簡單,就將這個威風凜凜的將軍給折服,方纔他看見帝辛從虛擬子健裡面拿出一罈酒的時候,他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就看見帝辛向著那個顏色甲衛解釋道,這酒是什麼樣的東西?本來以爲沒有面色的他,威風凜凜的臉突然面容微變。
隨後等他知道帝辛手上拿著是什麼東西后,竟然非常吃驚而張大嘴巴,身爲雷震子真的想不通。
爲何如此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帝辛就僅用一壺酒就叫他折服,當真是心裡覺得不是滋味,難道他跟帝辛相比,他就那麼差勁嗎?
也是不由苦笑,他怎麼沒有想到如此方法。
見到二人勾肩搭背,彷彿認識多年的老朋友般,把它晾在一邊,他這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
雖然他很敬佩他的大王,僅僅用了一壺酒就搞定了這麼棘手的事情,可他還是覺得不爽,畢竟一路前行當中,他都未能插上兩句話。
只見帝辛和守衛將領林東聊得十分火熱,林東一改之前的不茍言笑,不時哈哈大笑,笑得像個=愣子似的。
帝辛應付著表面上的工作,也在不斷地說著好話,這銀色降臨所謂林東聽了確實十分受用,一口一口一個帝辛兄叫的火熱。
但銀色守衛將領可不是什麼傻子,他當然知道帝辛在利用他,但他樂得如此,畢竟這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危害,相反還得到了傳說中的一壺老酒。
剛纔嚐到了此酒以後,現在還是回味無窮,一直惦記著那個味道,。
他心想著等我回到府中一定要好好品嚐一番,再叫上他那幾個知心的好友,共同品嚐,多餘的還可以上供給上面的將軍,打好關係。
畢竟如此難得的好東西,可不是隻能輕易得到的,他相信上面的人應該也沒有嚐到過,畢竟酒這種東西都消失了有些年頭了。
他們二人不斷前行,向著城主府走去。
在這路途當中,帝辛和顏色甲衛首領也在不斷聊著,這纔對秘境有了個大概。
按照銀色甲衛林東所言。
這個秘境是在上古年間,聖人爲了鎮壓上古妖魄,而將這裡封印,隨後將這裡面的城主和城主府內所有人都賦予了神力,指使他們守護好此地,不被外人侵襲。
一路上聊了不少,這才知道。
原來這一路上所見的這些行屍,全都是被妖魂給迫害的平民,都是被妖魄抽取了魂魄,成爲了沒有思想的身軀,但他們不甘如此。
所以生前身體上所殘留的潛意識,讓他們不斷重複著生前臨死的時候所做的事,所以他們在這個城內不斷前行,不停行走直至今日。
雷震子在一旁卻是聽得迷糊,因爲他沒有聽到他們二人具體聊的什麼,聲音不太清楚。
但礙於大將軍,他也並未靠得太近,所以一路上也只聽了個寂寞,並不瞭解到底所聊了什麼。
只見路程不斷前行,寬廣的大路上,卻不見了一個行屍。
這讓帝辛不得不驚奇詢問道。
“林東兄,爲何這一路上趕來,我沒有看見一個行屍,在我之前印象中,這行屍不是佈滿了城鎮每個角落嗎?”
銀色甲衛林東聽完此話後,卻是微微一笑,隨後纔開口道。
“帝辛兄弟莫要擔心,是我讓令牌驅散了周邊的行屍所致。”
可帝辛聽到此話確是有強烈的好奇心,他真的很好奇那個令牌到底是什麼東西?爲什麼能驅散這些行屍?明明這些行屍已經沒有思想可言,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所以帝辛又不禁詢問了起來。
“林東兄,你可否爲我解答一下,這令牌到底是什麼東西?爲何能驅散沒有思想的行屍們?”
只見顏色甲衛林東聽了此話後。卻是面露喜色。,將腰間的令牌掏出指示帝辛向前低頭觀看,他緩緩開口說到。
“帝辛兄,你看,這是我們城鎮當中的城門令牌,我這個是屬於西城門的,之所以它能驅散行屍,是因爲上古的聖人向他賦予了神力,所以他纔有如此威力做到這一切。”
疑惑不解的帝辛聽到此話,終於明白怎麼回事。
“原來如此,還是要感謝林東兄爲我解惑。”
只見銀色甲衛林東客套地開口道。
“帝辛兄不必如此,你贈予我的一罈老酒,這份情誼我還沒好好報答呢,作爲東家,我就只是說了點話而已,這不算什麼。”
帝辛聽完此話也是大爲受用,果然沒費那罈老酒。
邊走邊聊著城主府終於到了。
只看見城主府大門口坐立著兩隻雄獅石雕,當真是宏偉無比,旁邊還有四名侍衛守衛在此。
到達此地,只見銀色甲衛林東,忽然躬身一禮,隨後看向帝辛開口道。
“帝辛兄稍等,待我等去稟報一下城主大人,你先在這裡好好休整片刻,我稍會兒就出來。”
帝辛聽到如此,也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煩勞林東兄了。”
銀色甲衛林東鞠完一禮後直接目不回頭,轉身進入城主府。
見狀如此帝辛和雷震子,也就只能在原地等候了起來,畢竟這是人家的場地,儘量不要隨意妄動,以免造成不好的影響。
這一路上可把雷震子憋慘了,他的心裡有超級多的疑問在等待帝辛解答。
見到帝辛終於抽出了時間片刻後,眼疾心切的這他急忙開口詢問。
“方纔大王和銀甲將領一路上聊了什麼?屬下什麼都沒聽見,實在是不明白,還請大王爲我解惑。”
帝辛見狀如是,便面色沉穩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