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漂流在空間中的風(fēng)精靈呀,請將你們的力量暫借給吾...”
“不放,我就算死,也不會放手。”白笙她突然變得小孩子氣起來,變得很是倔強(qiáng)。
“不要,白笙,你不要這樣白笙,你放開我,快放開我呀?!比A笙她用手去推白笙,可是華笙每推白笙一次,白笙她的手臂就越抱緊華笙一分。
“白笙,你不用這樣,你自己一個人離開就好了,”
“白笙,你的靈力已經(jīng)不夠了,你在使用一次招術(shù),你是會死的?!?
“白笙,就算我拜託你,你放開我吧。”
“...”
“姐姐,你知道嗎?你就是我唯一活在這個世界的理由,如果你都消失了,那我還有什麼意義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白笙微微笑著,在華笙的耳朵邊說了一句,之後,她鬆開了華笙,閉上眼睛繼續(xù)吟說著咒語。
“讓吾擺脫時間的束縛,讓吾超越空間的界限,將汝的身體,將汝的意識傳送到吾所指定的地點(diǎn)...”
“白笙?!边@句話,華笙聽的很清楚很清楚,華笙此刻已經(jīng)明白了,現(xiàn)在就算她怎麼說白笙也不會改變主意,就算是她此刻也吟說咒語,也來不及了。
瞬間,所有的想說的話語和心中的感情,都化作了一聲飽含深情的呼喚。
“空間,轉(zhuǎn)移?!?
“打不過就想跑?”
白笙的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出,就被影舞給中途打斷了。
“姐妹分離什麼的,最討厭了?!庇拔璞е嘁?,站在離白笙華笙她們很遠(yuǎn)的地方,輕笑了一聲,從脣瓣中吐出了毫無溫度的幾個字。
“哼,你是誰,你最好別妨礙我,小心我連你一起殺了?!蹦莻€人見來著只是一個小女孩兒,便放鬆了警惕,冷哼一聲,威脅了說了一聲。
影舞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出了一個字。
“殺。”
隨著影舞說出來的這個字,千界從影舞的身後走了出來,那個人看了一眼千界,瞳孔猛的一縮,這個人,他竟然感覺不到他的等級,那麼是不是說他的等級在他之上?
還未等他想清楚,不知何時,他的脖子上已經(jīng)有了一個傷口,汩汩鮮血從傷口中流了出來。
他不敢相信的看了影舞一眼,他不相信這是影舞一個小孩兒下達(dá)的殺令,更不敢相信他就這樣被別人一招給殺了。
“你是誰,想幹什麼?!卑左暇o抱著華笙,身體不著痕跡的往後面退了兩步,警惕的盯著影舞,她的身後,完全就是一片人間煉獄的景象。
“我不會傷害你們的,跟我走,最多兩個月,我就會幫你們報仇?!?
剛纔在遠(yuǎn)處,原本影舞會是兩個少女,但是她完全沒有想到,會是兩個十一二歲的蘿莉。
本來影舞只是想幫她們一下就離開,但是她在看到白笙她們的那一瞬間,立刻就改變了主意。
她們兩個人都願意爲(wèi)了對方而義無反顧的付出自己的生命,絕不後悔,彼此間相依爲(wèi)命的兩個人,對方就是他們所存在在這個世界的理由,一個人就是另一個人生命中的全部,是另一個人的世界。
如果世界都不存在了,那麼支撐著她們生存下去的意義還有什麼嗎?
最重要的是,白笙,華笙和影舞一樣,不是因爲(wèi)別的什麼原因,就是她們的瞳色就和別人的不一樣,所以,她們這些人,天生就是被別人孤立的存在。
她記得她以前聽別人說過,影舞她的父母就是因爲(wèi)忍受不了別人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接受不了他們的孩子是個怪物的事實(shí),所以他們才狠心的把她給拋棄
天生就擁有和別人不一樣瞳色的她們,被別人視爲(wèi)怪物一般的存在。
影舞她爲(wèi)什麼會這樣冷?變得現(xiàn)在這樣毫無一絲感情可言?就是因爲(wèi)這個原因吧。
因爲(wèi)影舞她從小就被別人排擠,欺負(fù),受別人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所有人都害怕她,沒有敢接近影舞。
時間一久,影舞的心扉也被她自己關(guān)閉,並且在外面加了幾把鎖,從此以後,沒有人可以成功的走進(jìn)她的內(nèi)心。
那麼長時間以來,自然而然,影舞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沒有表情,沒有感情,內(nèi)心沒有一絲善良,無比冷酷和殘酷的人。
“我們爲(wèi)什麼要相信你?”華笙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一雙瞳子冷冷的盯著影舞。
“爲(wèi)什麼?”這一句話,影舞似乎是在問自己,又在問她們。
說著,影舞慢慢的向她們走了過去。隨著影舞的越走越近,白笙和華笙終於看清了影舞的樣子。
而且當(dāng)影舞站在她們兩人面前的時候,華笙和白笙她們兩個的瞳子中劃過了一絲的震驚和驚訝。原來她們以爲(wèi)和她們一樣的異瞳者已經(jīng)很少了,但他們沒有想到在這裡就遇到了一個,而且還是雙色瞳,看起來很美。
“那又怎麼樣?”說著,華笙閉上了眼睛,不再看影舞一眼。她的嘴角微微上挑,很顯然,照現(xiàn)在這種情況華笙是不會相信她的。
“咳咳咳,咳咳...”華笙用一隻手捂住嘴,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絲絲殷紅的鮮血從華笙的指縫之間流了出來。
“姐姐,你怎麼樣了?要不要緊?”白笙連忙將華笙扶了起來,粉色的瞳子中滿是慌亂。
“沒事,咳咳...”華笙無力的搖了搖頭,才說出來幾個字,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本來就蒼白的臉色此刻在鮮血的襯托下更顯得蒼白無比。
“姐姐?!卑左峡粗A笙指縫間流出的鮮血染紅了她的手掌和衣服的袖口,白笙只能乾著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卻什麼也做不了。
“殿下。”不知何時,千界已經(jīng)站在了影舞的身後。
“好了?”影舞很是漫不經(jīng)心地掃過了身後佈滿鮮血和殘肢斷臂的戰(zhàn)場,很是隨意的問了一句。
“是,”
“很好?!庇拔铦M意的勾了勾脣,將目光收了回來,重新放在了華笙和白笙身上,對千界說。
“千界,七天,七天之內(nèi),將今天追殺他們那些人的身份給我查出來。”
“是,殿下?!睂队拔璺愿澜o他的事情,千界沒有多問什麼。
“跟我走...”
“不可能!”影舞連說也沒有說完,就被華笙打斷,影舞神色淡淡的,絲毫看不出來自己的話被別人打斷的憤怒。
“你別做夢了,讓我們跟你走?想都別想!誰知道你是不是和他們那些人是一夥兒的呢?”
“你們,別太過分了。”千界不滿的皺了皺眉,看起來華笙對影舞她那個樣子很是不滿。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影舞強(qiáng)行打斷。
“千界,退下?!?
“可是,殿下,”千界他還想說什麼,但是被影舞冷冷的一個眼神看了過去,立刻不在說什麼。
“是?!彼桓实耐艘谎廴A笙,才又重新的低下了頭。
雖然千界纔跟隨影舞一時間,算是對影舞的性格有了一定的瞭解。對她的命令沒有絕對服從的人以後,她便不會再用一次。
影舞望著華笙,說:“我對剛纔我屬下的無禮道歉,希望你能原諒?!?
“我再說一遍,我不會傷害你們的,要是你身上的傷再不救治的話,很快你就會死,你難道忍心丟下你妹妹獨(dú)自一人離開嗎?看到她爲(wèi)你那麼傷心的樣子難道你不會感到愧疚嗎?”
影舞冷冷的看著華笙,一字一句的說。
“我...”影舞的話,每個字都像一根針一樣,字字都紮在了華笙的心上。而她也因爲(wèi)影舞的話,有了絲絲的動容。
“跟我走,我不會傷害你們的?!庇拔栌种匮}了一遍剛開始時的那句話。
“好,我答應(yīng)你?!比A笙看了一眼正用擔(dān)憂的目光望著她的白笙,心中一陣刺痛,他又看了一眼影舞,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華笙深吸一口氣,吃力地坐了起來,冷冷的和影舞那雙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睛對視。
“不許傷害白笙?!?
“好”華笙她提出來的這個條件,影舞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其實(shí),就算華笙她不說,影舞也不會傷害白笙。別說白笙他不會傷害,就連華笙也不會。她們之間存在的那種可以同生共死的那種感情影舞很珍視。
“是嗎?”華笙輕笑了一聲,之後便倒了下去。
“姐姐,姐姐,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呀。”白笙連忙的接住了華笙,跪坐在地上,手足無措的看著臉色蒼白,雙眼禁閉著的華笙,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對了,”白笙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突然擡起頭懇求地看著影舞。
“我知道你肯定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姐姐,拜託你,請你救救姐姐吧...”
“給她吃了。”影舞伸開了手掌,裡面赫然是一顆丹藥。
“好?!卑左线B忙接過了影舞手中的丹藥給華笙吃了下去。
懷華笙吃了下去之後,白笙就一眨不眨地盯著她。不一會兒,華笙她身上的傷口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癒合。
“呼...”見到華笙身上的傷口開始癒合,白笙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她那緊繃著的神經(jīng)也開始放鬆了下來。
“哦?白笙,她是我姐姐,華笙,我們是雙胞姐妹。”白笙朝影舞伸出了一隻手,臉上也綻放出了一抹笑容。
“月影舞?!庇拔枰采斐隽耸?,與白笙她的手握在了一起,以示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