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十六班的人,一個個都沒有禮貌?!辈塘植幌矚g十六班的人,這一點兒,從以前來一直就是這樣。
“你們的導(dǎo)師呢?”蔡林冷冷的掃了一眼白笙,問道。
“紅杉導(dǎo)師,有人找你?!卑左系难垩e面劃過一絲的狡黠,笑著叫了一聲紅杉。
“音白,我又不聾,你叫那麼大聲幹嘛?!奔t杉很是不滿的揉了揉自己被震得發(fā)疼的耳朵,不滿的抱怨了一句。
“我不是怕你聽不見嘛?!卑左峡粗t杉,笑嘻嘻的說了一句。
“蔡林,你找我?”紅杉很是沒好氣的白了白笙一眼,對著蔡林說道。
“不是,我找的是七舞?!辈塘挚吹桨左瞎室饨衼淼募t杉,他的臉頓時就黑了。
“切,小祖宗,有人找你。”紅杉聽到蔡林的話,很是不高興的切了一聲,叫了一聲影舞。
“找我?”影舞淡淡的掃了一眼蔡林,問道。
“七舞!你要給我一個解釋?!辈塘衷诳吹接拔璧哪且豢?,臉頓時就沉了下來,厲聲的對影舞呵斥了一句。
“什麼解釋?!彼譀]有招惹蔡林,他要什麼解釋。
“哼,你搶走我們班的重力教室不說,你們班的秦燦飄和幻妃還和我們班的學(xué)生打架,你身爲一個導(dǎo)師,竟然還殺了青思,廢了鳳西。
當時鳳西她被擡回來的時候,渾身都是血,這件事情,你要給我一個解釋?!辈塘趾苁遣恍嫉睦浜吡艘宦?,極其高傲的看著影舞,最後又補充了一句。
“而且你還搶走了我們班的學(xué)生,慫恿我們班的人幫你搶重力教室!”
呵,影舞看著蔡林,嘲諷的勾起了自己的嘴角。
恐怕他這最後幾句話,纔是重點吧。
“喂,就算我來十六班怎麼了,這件事情好像根本就輪不到你管,這些事情應(yīng)該是我?guī)煾腹艿模規(guī)煾杆先思疫€沒有發(fā)話,你管什麼?!?
雪晴聽到蔡林這樣說,頓時氣呼呼的跳出來指著蔡林的鼻子說了一句。
真是的,月瓊瑤他們怎麼沒有來?雪晴她的目光快速的掃了一眼跟在蔡林身後,一班的那羣人。
她沒有看到月瓊瑤他們幾個身影出現(xiàn)在裡面,於是不禁微微的皺了皺眉。
“雪晴,你....”蔡林他沒有想到,自己以前的學(xué)生不幫自己就算了,竟然還頂撞自己。
“你這個人,你最好搞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卑左媳緛硇ξ哪橗嫞诼牭讲塘謱τ拔鑵柭暫浅饬酥幔樕系男θ蓊D時消失。
一張小臉兒上面佈滿了危險。如果不是之前秦燦飄的那件事情之後,影舞下過死命令,不許她隨便的對別人下毒,要不然的話,蔡林還以爲他能安然的站在這裡和殿下說話嗎?
“說話放尊重點兒?!比A笙看到蔡林對著影舞大呼小叫的,一雙瞳子裡面的溫度,猛的下降,冷冷的盯著蔡林。
敢衝撞殿下的人,都該死。
“喂喂,蔡林,你最好還是不要在擺出來那副高傲,不屑的樣子了,你現(xiàn)在好像.....已經(jīng)被十六班的所有人敵視了。”紅杉微微勾脣,她的眼睛緩緩的掃過十六班的人,對蔡林提醒了一句。
“你們....”蔡林一隻手指著紅杉他們,頓時被氣的說不出來話。
她們這是這是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音白,音晝?!庇拔璧膾吡怂麄兯腥艘谎?,叫了一聲白笙和華笙。
“是。”即使心中再不甘,白笙和華笙聽見影舞叫她們,隨後便應(yīng)了一聲,退到了影舞的身後。
任何時候都要絕對服從殿下的命令,這個是白笙和華笙心照不宣的認知。
“重力教室?不是隻要有實力就可以搶過來嗎?”當初,陸許可是這樣對她說的。
“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辈塘忠欢僭俣谋皇嗟娜送{,臉色很是不好。但是,他下面還真是不敢對影舞在呵斥了。
“我?guī)煾刚f的,請問蔡林導(dǎo)師有什麼異議嗎?”雪晴笑瞇瞇的走了出來,看著蔡林說了一句。
“那我們現(xiàn)在搶回來也是可以的吧?!膘`風學(xué)院之內(nèi),誰人不知道雪晴的師父是凌風學(xué)院之內(nèi)的長老,陸許說的話,除了紅杉和院長,誰敢質(zhì)疑。
“可以呀,只不過,蔡林,你有那個實力嗎?”紅杉笑吟吟的看著蔡林說了一句。
“哼。”蔡林聽到紅杉的話,很是不屑的輕哼了一聲。
確實,他現(xiàn)在沒有這個實力,別說是七舞了,紅杉也絕對不會讓他成功的。
“那青思和鳳西那一事,又該怎麼算!”
“那個明明是鳳西和青思先找事的??!”秦燦飄聽到蔡林的話,忍不住反駁了一句。
“就是!你最好要先調(diào)查一下再說吧?!被缅驹谝慌?,附和了秦燦飄一句。
“蔡林,我殺了青思,廢了鳳西,你有什麼證據(jù)嗎?”影舞示意秦燦飄和幻妃暫停,於是秦燦飄和幻妃立刻的就不說了。
就算是她做的又怎麼樣,蔡林有沒有什麼證據(jù)證明是她乾的。
“鳳西她指證說是你乾的,鳳西說的話,難道不足以構(gòu)成證據(jù)嗎?”蔡林看著影舞,冷冷的說了一句。
“萬一是她故意栽贓呢?”影舞不像蔡林那樣,被人激兩句就失去了理智,依舊是那副淡定的樣子。
“對呀,導(dǎo)師這樣一說,我忽然覺得很有道理耶,萬一是鳳西栽贓導(dǎo)師了怎麼辦麼?”白笙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了一句。
“鳳西她們有什麼理由栽贓七舞?!?
“那鳳西又有什麼理由不栽贓導(dǎo)師。”白笙看著蔡林,臉上的笑意消失,直直的看著蔡林他那副被氣的說不出來話的樣子,冷冷的勾脣,說了一句。
想要和她打嘴仗,還早著呢。
呵呵,蔡林,你還真是倒黴呀。紅杉很是同情的看了一眼蔡林,不說話。
音白這個人可是很能說的,之前還差一點兒將她氣的吐血,和七舞這班妖孽槓上,就絕對討不到一點兒的好處。
“你們都在這裡幹什麼?!本驮诓塘謿饧睌臏蕚溟_口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