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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少爺,真是不好意思,讓你沒了討女伴歡心的鑽石項鍊,您大人大量,應該不會計較吧。”聽著是禮貌的寒暄,怎麼聽,都有炫耀的意味。
赫連東十分紳士的笑了笑,“怎麼會呢,閣下如此捧場我赫連家這次的慈善的賣會,怎麼會計較,我還要代替那些山區的孩子多謝你的如此吉祥的善款數字。”
對方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瞇了瞇,何嘗聽不出來他巧妙的反擊,二百五,二百五,如此隱晦的諷刺,果真不是一般的對手。
他不動聲色的抽出手,禮貌的告別,“赫連公子,後會有期。”
他們很快會再見面。
坐在車裡稍微有些掃興的赫連東拿出手機,正準備看看今晚還有沒有別的豔遇,手機上顯示七個未接來電,陌生的號碼,撥過去的時候,對方說是公用電話,他沒有多想,又一個陌生號碼在他的手機屏幕上閃爍著,他好奇的接起來,那邊立刻就傳來了哭腔,
“赫連先生你總算是接了,我打了好多遍一直都沒人聽,我以爲當時你留的電話號碼是假的,本來打算放棄的,結果還是懷著最後一絲希望,試了最後一次,沒想到你真的接了。”
赫連東雲裡霧裡,完全聽不出來對方那好聽的女聲是誰。“請問你是……”
Judy,amy,還是sunny?
“您不記得了?古玩街啊!玉器,我爸。”電話那邊提醒的說了幾個關鍵詞。
赫連東皺著眉頭想了想,終於恍然大悟,“哦,是你呀,怎麼,你爸同意來爲我做事了?”
電話裡沉默了半天,就在赫連東以爲電話被掛斷了的時候,那邊十分低落的聲音才響起來,卻是他完全沒想到的答案。
他居然死了。
赫連東瞇起了眼睛,有些頭疼,看來今天壞消息都堆到一起了。
他安靜的聽著電話裡那個隱忍著哭腔的女人將故事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面對她求他幫忙奪回玉佩的請求,他沉默了片刻。
這邊戴之慌忙的在電話裡說,“赫連先生,我知道讓您無緣無故的幫我實在很唐突,可是我實在找不到其他可以幫我的人了,這是我爸臨終前最後的心願,拜託了,只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讓我給您做牛做馬都行!”
良久,她終於聽到電話那邊答應下來的聲音,感激得恨不得馬上跪下來給他磕頭。說了很多感謝,最後才掛了電話,懸著的一顆心終於可以放下了。
她踩著月光回到破舊的小旅館,不禁感嘆,看來這世界上還是好人居多的。
赫連東,真是個好看又善良的好男人啊……
而另一邊,赫連東腦袋裡的轉盤飛快的轉著,作爲一個商人,他自然不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願意給他做牛做馬的人多了,不差她這一個,可是正因爲他是個要在未來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商人,自然知道,不過是出點小力,能讓那個人的唯一傳人對自己感恩戴德,到時候有他豈不是能輕輕鬆鬆就完成一件一直很棘手的大事麼,真是主動送上門的好運啊。
戴方元,他肯定會將自己的絕技傳授給自己唯一的女兒。
所以從現在開始,他的目標,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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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戴之很早就起牀,昨天在電話裡和赫連東約的今天早上碰面,至於前因後果,她沒有說的那麼詳細,只是大概說他老爸的徒弟搶走了她家的傳家之寶,家醜不可外揚,實話她實在說不出口。
至於那塊玉佩,戴之也沒有說是雙魚慶豐玉佩。在華夏國內,就連剛接觸古玩的新手,誰沒聽過雙魚慶豐玉佩的名頭啊,就算沒有聽說過雙魚慶豐玉佩,那總聽說過和氏璧吧?
沒錯!這秦朝雙魚慶豐玉佩的原料就是傳國玉璽和氏璧的下腳料。
什麼是下腳料?
就是雕刻和氏璧之時被削下來的料子,總之,就是這雙魚慶豐玉佩和傳國玉璽和氏璧是一塊料子雕刻出來的。
這樣一來,可以想象一下,雙魚慶豐玉佩的價值連城!
不過誰都沒見過真正的雙魚慶豐玉佩,就連戴之都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麼憑這塊玉的價值,她和老爸的日子不知道可以過的多麼舒坦,那麼這接二連三的悲劇也就不會發生了……
她沒說,一方面是因爲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雙魚慶豐玉佩的名頭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就是無價之寶,還有一方面,是因爲就連她自己都懷疑那失傳已久的國寶級寶物會真的是他們戴家的傳家之寶。
何況雙魚慶豐玉佩本來就帶一點神秘的傳奇色彩——
秦朝的雙魚慶豐玉佩,他是漢高祖劉邦的十七子劉繹的隨葬品之一。相傳漢高祖劉邦在稱帝以後,將他的第十七子劉繹封爲越王,後越王劉繹就埋葬在封地
1934年在湖北江陵望山西30公里處發現了越王劉繹的墓地,出土了大量的金銀玉器,其中就有這一枚雙魚慶豐玉佩,而這一塊玉佩,後來,卻在戰亂中不知去向了,國民黨找了十多年都毫無音訊。
而在國內的靈異事件之中,雙魚慶豐玉佩也是必不可少的話題,其本身就是一件未被揭開的古老秘事。
這麼多年來,老爸也從未告訴她那塊他幾乎從不離身的玉佩是什麼,只是在臨死之前才告訴她那是雙魚慶豐玉佩,不管是真是假,她都必須要拿回來,要不然老爸泉下有知都會不安心的。
剛一出那小旅館,戴之就被停在熙熙攘攘的破舊街道的那輛豪華的鑽石黑色跑車給驚豔住了,她一輩子都沒出過古玩街,不知道這車是什麼牌子,但是一眼就看出那是她從前從沒想過能親眼目睹的豪華名車,她微微張著有些癡呆的嘴巴,在看見車裡走下來的那個衣冠楚楚如第一次見面時一樣有著溫暖柔和笑容的好看男人時,嘴巴張得更大了。
赫連東。
“戴小姐,上車吧。”赫連東聲音溫柔的爲她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彷彿拿著水晶鞋來接灰姑娘的王子一般。
戴之像做夢似的,迷迷糊糊的在擁擠小街道上所有小老百姓的豔羨眼光下,稀裡糊塗的上了車,就連他怎麼會知道她姓什麼的問題,都沒有注意。
她侷促的坐在這輩子沒想過會坐上的跑車裡,花了好一會兒才讓自己清醒過來,不要做任何不切實際的夢,妄想著突然從一無所有走投無路的醜小鴨變成白天鵝。
“戴小姐,我已經查到令尊的徒弟今天會去地下黑市,他託人將從令尊大人那裡搶去的玉佩交給黑市拍賣,而拍賣會正好就是今天。”赫連東語速平緩的說著,開車的姿勢優雅嫺熟。
戴之沒時間去花癡,只是一提到老爸的心頭愛就立刻緊張起來,她猜的沒錯,那個混蛋,果然急著將玉出手套現,她有些急切的問,“那怎麼辦呢,如果當衆說他是搶的我家的東西,沒有證據,他肯定會抵賴……”
而且黑市裡,誰會管東西是從哪裡來的,一般都是來路不正當的東西纔會在地下黑市裡交易,這麼一來,就算找到了他,也無法拿回玉佩啊。
赫連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只是說,“放心吧,我自有辦法。”
不知道爲什麼,聽了這句話,戴之心裡就真的安下心來,相信不管發生什麼,他都有能力去解決。她不自覺的轉過頭去,明媚姣好的和煦陽光下,從她的角度只看得到赫連東的側臉,他似乎在笑,清好的容顏上徐徐綻放出柔和自信的笑容,濯濯如蒼穹上清和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