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查

沒回來？

這邊道了謝，忙找藉口解釋了幾句，又抱著瑞兒出去。

“有沒有被人跟蹤？”

瑞兒道：“沒有，我看著呢！”

“那我爸，你看見他了嗎？”

“不在，家裡沒人?！?

“是嗎？”

但穆水心明明說她回來了。

瑞兒提議：“不如你再用項鍊看看？”

我推脫：“不行，我做不到的。”

瑞兒這邊不耐煩了：“不試試怎麼知道？快點快點?！?

推脫不了，我只得將項鍊取出，學著姜慕瑤她們的樣子，放在掌心緊握，閉起眼睛。又忍不住問道：“她們唸的是什麼法咒嗎？”

瑞兒笑笑：“真心人都看得到，哪裡用什麼法咒?。靠禳c吧?！?

我不信，又不好再問了，只得閉起眼睛，專心敏思，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

過去的事，又一一浮現眼前。只可惜，大多都是關於薛揚名。沒有無心……

沒有關於無心的事。

山崖上，我殺了他。

是我殺了他。

爲什麼不恨我，無心？

你應該恨我，是我讓你和玉華英陰陽分隔，是我間接害她變成了殭屍，都是我的錯。

你現在哪裡，告訴我啊？告訴我，你在哪裡？胡志明已經出事了，我不想你也陷進去……

許久之後，我睜開眼。瑞兒驚訝地問道：“女主子，你怎麼哭了？”

我摸了一把眼淚，忐忑不安地說道：“在學校，他也許是想和木非寧會合，也許是找金教授，也許……”

瑞兒圍著我興奮地轉悠：“你看見了？你真的看見了？”

我點點頭，它高興地說道：“我就說你一定能見到嘛！”

不一會兒，它又疑惑：“誒，你和玉華英都能看到，這說明什麼問題啊？”過了一會兒又擺手，“不過沒關係，主子嘛，他是大人物，三妻四妾沒問題，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