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君要去龍福寺祈福!
這個消息一傳出,詔國轟動。有些百姓爲了一睹國君的龍顏,不遠千里的趕來,提前好幾天就守候在去龍福寺的必經路上等候著。
府邸在詔國的繁華地段就是好,最主要是她的府邸就在去隆福寺的必經路上,那想要看當今國君就不需跟成千上萬的人去擠,根本不用擔心會被擠成肉餅。
在兩位兄長的協助下,封雅香成功登上屋頂,坐好姿勢後,左手咬著冰糖葫蘆,右手舉著雞腿看著浩蕩的隊伍往她家的方向前進。
忽然,她停止了啃咬的動作,愣愣的遠望著隊伍中馬背上的人影,一顆心跳的飛快,怦怦怦怦怦……彷彿就要跳出身體一樣。
“香香,你在發什麼呆?在看什麼?”封楷瑞順著她的視線望去,除了一堆的人,什麼都沒有。
“香香,你可小心看著點,我們倆可是頂著死罪把你推上這屋頂的,你要是沒個注意掉下去,我們這兩條命可就保不住了。”封楷澤聽見說封雅香閃神,在第一時間抓住了她的纖纖小手,“就算不爲自己,你也得爲我們想想,知道嗎?”
“拜託,我只是恍惚了一下,你們至於說的要死要活的嗎?”封雅香翻了一白眼。
“我只是在說明你對爹孃的重要性!在爹孃的心中,你要比我們倆要重要的多,所以拜託你不要隨便恍惚,以免傷及無辜。”帶著寵溺的意味,封楷澤輕敲了下她的頭頂。
“幾乎每天都要說一遍,封楷澤你說不煩,我耳朵都長出繭子了好嗎?”封雅香又翻了一個白眼。對於那不痛不癢的輕敲,她早已習以爲常。
“什麼封楷澤、封楷澤的?我是你哥哥,你怎麼老是連名帶姓的喚我?沒禮貌!”
“我樂意。”封雅香晃了晃腦袋。
“你喲。”封楷瑞輕捏了下封雅香的鼻尖。
封楷瑞同樣十分的寵愛著這個妹妹,如果說封楷澤的寵愛動作習慣是輕敲她的頭頂,那麼,他不管是開心亦或懊惱,都會習慣性的輕捏她的鼻尖,輕輕一捏,猶如蜻蜓點水。
封雅香莞爾一笑的吐了吐舌,回過神來,輕拉左右兩位兄長的衣袖,將兩人的耳朵儘量湊近自己的脣邊,生怕別人聽見地悄聲問:“他是誰?”
“哪個他?”封楷澤沒聽懂封雅香在問什麼。
封雅香有些羞赧,動作有些扭捏:“就是隊伍前方穿紫衣的那個……”
兩兄弟看清楚了封雅香說的人後,異口同聲且很慎重的開口:“香香,那個人你最好連想都不要想!”
封雅香不解:“爲什麼?”
封楷澤沒好氣的輕敲她的頭:“我的大小姐,他可是王爺!是,這個紫衣王爺的傾城容貌可以說得上連男人見了都會動容,他是詔國所有女人心中夢寐的對象,不怪你會對他一見鍾情。但我們只是一介平民,像他這種皇親國戚不是我們這些低等的平民百姓可以高攀的。”
“誰說麻雀就不能變鳳凰?”封雅香不滿的皺眉。
“我年長你幾歲,都還沒聽說過哪個王爺娶了平民家的女兒做福晉的。”
“那說不定我可以破了這個例呢?瑞哥哥,你說是不是?”
封楷瑞眼中閃過一絲暗沉,但馬上回復,並且溫柔地說:“我們家香香的容貌可不輸給那些官宦家的千金。”
“那是。”封雅香得意的搖晃腦袋。
封楷澤很認真的說:“總而言之,你最好不要對這個王爺產生幻想,他不會是你成親的對象。”
“那你覺得我的成親對象應該是誰?”封雅香帶著挑釁的問。
“香香,你難道看不出我們……”
“楷澤!”封楷瑞嚴厲的一喊,制止了封楷澤未完的話。
封楷澤被吼後一愣,接著懊惱的嘆了口氣,把頭轉向了其他的方向。
“我看不出什麼?”封雅香很奇怪兄長爲什麼話說一半不說了。
“香香,不要因爲表面的東西,最終換了個心碎又身累的下場。”像是警告,又像是勸慰,封楷瑞也異常認真地看著封雅香說。
“說不定這個王爺不止外表好看,內在也很好呢?假如不能白頭偕老,跟這麼貌美的王爺來一場曇花一現的愛情也不錯呀!”她偏要去試試前者,在她身上的愛情不會只是曇花一現的,她深信。
“王爺他已經二十好幾了,民間從未有他的感情史,皇宮內美女無數,他都不曾動情,想必他是性向有問題。”封楷澤插上一句。
“你又不是他身邊的奴才,你怎麼就知道他性向有問題?是不是你嫉妒人家長得比你好看,所以才故意說人家的壞話?”封雅香一聽見是她家王爺的壞話,忙不迭的出聲維護。
看著封雅香反常的表現,封楷瑞無聲嘆了口氣,“香香,看到那黃色轎攆了嗎?裡面坐著就是當今的國君陛下,你看。”
封雅香被成功轉移走了注意力,伸長了脖子探看,可是遠處那轎攆被圍的嚴嚴實實的,連國君一根頭髮都看不到,更別提長相了,“吼~這裡三層、外三層的遮著這麼多的紗,怎麼看得見裡面的國君老頭長相嘛。”
“所以才說當今國君難見,不然你以爲國君是人人想見就想見的嗎?”封楷瑞溫柔地揉揉她的髮絲。
“既然都出來遊玩了,也好歹讓我們這些百姓一睹龍顏一下嘛。”封雅香不爽的嘟嘴。
“你喲。”封楷瑞輕捏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