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知道香菱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想解釋一下,但香菱此時鬼迷了心竅一般,完全不聽。不管不顧的抓起東西就來砸她。靳梧箴實在氣急,迎著香菱走上前,揮出一掌劈在她的後頸上。
與此同時房門一下被打開,靳梧箴一手接著香菱,轉頭去看,翁啓宇陰沉著臉走了進來。生硬的在她手裡抱起香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話都沒留就走了。
九爺緊跟著走進來,嗅著空氣裡血腥味,拉起靳梧箴走了出去。
靳梧箴有些鬱悶的跟著他,外邊還在下雨,也不能出去。九爺直接帶著他進了隔壁的二號房。
進了房間就把她領到水盆跟前,仔細的清洗她的手。又把她全身檢查了一遍才放心。
她剛纔摟住香菱的時候,手上沾上了一些血,衣服上也有。
九爺給她洗過手,推著她進了臥室,幾下就把外衣脫下去,靳梧箴抽吧著臉說:“我又不是不能自理,我自己弄就行。”
九爺陰著的臉都掛著一層冰,看著她的眼神柔和了一些,才說:“我跟你說過,可以狠一點。對她這樣的人就不能心慈面軟。”
“可她流產了,我不能坐視不理。”靳梧箴弱弱的吐出一句,有些疲憊的坐在牀邊。
九爺站在她面前,眼底有暴戾的火焰跳躍著,伸手按在她的肩上。
靳梧箴順勢環著他的腰,倚在他的身前。
“你知道香菱來找我說什麼了嗎?”
她以爲九爺的耳目遍佈宴喜樓的內外,一定十分的清楚。九爺當然知道。
送了靳梧箴回房,他就去和嘯仁他們在密室匯合。聽他們的彙報,香菱說的那些話他是聽的一清二楚,嘯仁都要憋出內傷了。
這邊的事情還沒說完,就聽見了撞擊聲。
正趕上翁啓宇來找靳梧箴,推門就看到剛纔那一幕。若不是看香菱昏死過去,他一定會一掌劈了她。
靳梧箴感受著他呼吸的節奏,知道他在生氣,剛纔想問的話卡在喉嚨,想了想還是算了。
像她對香菱說的一樣,她要的是當下,不管過去是什麼樣,都不需要她來承擔。
抱著靳梧箴,九爺的氣息逐漸平順,才問:“她說什麼都不要聽。”
“我知道。”靳梧箴把頭在他身上蹭了蹭問:“你用的什麼香料,這麼好聞,能告訴我嗎?”
九爺勾著脣角笑笑說:“真的好聞?我怎麼沒發覺。我還覺得你的味道是最好的。”
他說的無意,靳梧箴倒是紅了臉,心想九爺撩妹是隨時隨地啊!這小心臟被他撩的不要不要的。
“你說香菱的孩子,是翁啓宇的啊?”
“嗯!”
“你早知道啊?”
“嗯!”
“那你沒說?”靳梧箴揚起臉有點不悅的問。
“是你沒問,再說一看就知道了。”
他這麼說靳梧箴還真是無言以對,還以爲翁啓宇死了一個紅顏之後,不會再沾花惹草,沒想到還搞大一個肚子。難怪香菱會以爲她下毒害她,一定是認爲她對翁啓宇有所圖謀吧!
真是搞不懂,這些女人的心裡除了男人,似乎沒有其他的事可做呢?
“你想不想出這口氣?”
“香菱嗎?”
“還有翁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