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涵看著她的樣子,因爲(wèi)角度原因,只能看到一半的側(cè)臉。
慕傾傾不冷不熱,秦悠涵最討厭她這幅故作清高的樣子,忍不住朝她低吼道:“你以爲(wèi)你是誰,辰哥會爲(wèi)了你,得罪我們整個秦家?”
迴應(yīng)她依舊是淡淡的笑聲,“像你母親那種人,就應(yīng)該送進(jìn)監(jiān)獄裡去,反正,這些都不是我要操心的問題,秦夫人做了這麼多虧心事,晚上睡得著嗎?”
手上沾滿了鮮血,整整十八年,她難道就不曾做過噩夢?
冤有頭,債有主,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現(xiàn)在秦家虧欠她的,是該爲(wèi)自己的行爲(wèi),付出代價了。
………
喬墨辰和唐御北一直走到電梯門口,喬墨辰?jīng)]有再多走一步,而是轉(zhuǎn)身望了眼唐御北,道:“這裡有我就足夠了,不必再勞煩唐少,直走,不送?!?
說完,也不打算客氣的道聲謝,轉(zhuǎn)身又要回病房裡去。
唐御北拳頭握了握,終於忍無可忍,上前給了喬墨辰狠狠的一拳。
喬墨辰?jīng)]有提防,身體猛地往前趔趄了下——
他擡手一抹,嘴角有血溢出,口腔裡鹹鹹的腥味在蔓延,伸出舌頭舔了下破皮的地方,二話不說,立刻一拳奉送回去。
剛纔不是他防禦力差,而是他故意讓唐御北有機(jī)可乘,算是替傾傾還他的恩情!
現(xiàn)在回敬的這一拳,是男人之間的較量。
誰也沒有多說一句,站在電梯門口,你來我往,互看不順眼,直接打了起來。
過路的人,和護(hù)士,紛紛上前,想要勸開大打出手的兩人。
被拉開時,喬三少只有嘴角那一點傷,除去頭髮和衣服略顯凌亂,沒受什麼傷。
倒是唐御北,臉上掛了彩,襯衣的扣子也掉了幾顆,狼狽極了。
“放手!”唐御北還想衝上去跟喬墨辰一較高下,爲(wèi)什麼每次遇到他,自己就處於下風(fēng),灰頭灰臉的。
他不甘心,但是手腳受到牽制,被幾個勸架的人用力拉著,“有什麼事,坐下來好好說,打架是不文明的!”
喬墨辰冷眼看著不斷掙扎咆哮的唐御北,這種幼稚的小鬼,壓根就入不了他的眼,理都不想理,轉(zhuǎn)身就朝病房走去。
“喬墨辰,你個混蛋!”唐御北怒火中燒,既然保障不了傾傾的幸福,那就應(yīng)該趁早放手,他臨走前的那一眼,居然敢充滿諷刺跟挑釁!
他到底什麼意思?
隊長恰好送飯過來,剛走出電梯,結(jié)果就看到了這一幕。
“唐少,公衆(zhòng)場合,這樣鬧下去,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保鏢隊長將手裡的保溫瓶,交給身後的屬下,挽起袖子,一步步朝唐御北走去,大有一副不就是打架麼,來啊,誰怕誰的架勢!
唐御北很少有這麼失控的時候,以往,他在人前的形象,總是風(fēng)流倜儻,而不是這麼心浮氣躁。
保鏢隊長帶著人把電梯入口堵死了,緊緊包圍著唐御北,臉上寫著奉陪到底四個大字。
唐御北臉色鐵青,轉(zhuǎn)身進(jìn)了電梯,按了下行鍵,目光微瞇,看著電梯裡不斷跳躍的數(shù)字,一拳,重重地砸在旁邊的光面上,似在發(fā)泄自己心中煩躁不堪的情緒。
本來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