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離了婚,現(xiàn)在幸福嗎?”男人眸底波濤洶涌,語氣卻是一片淡定。【風(fēng)雨首發(fā)】
慕傾傾安靜的看著他,聲音不喜不怒的在他懷中響起,“我過的好與不好,都與你無關(guān),唐御北,我說最後一次,放手吧!”
唐御北低下頭,一臉痛苦糾結(jié)的表情,按著她的肩膀說道,“傾傾,不要對我這麼殘忍!”
“是命運(yùn)對我太殘忍了,我已經(jīng)面對觀實,你還想我怎樣?”她輕輕掰開他的手。
他只覺得掌心一空,她就退了出去。
他眼睜睜地看著她一步步離去,心裡彷彿什麼都沒有了一般,空空的,簡直太痛苦了。
曾經(jīng)擁有過最好的,還沒來得及好好珍惜,就已經(jīng)失去,這種滋味,比求而不得更加難受!
慕傾傾在馬路邊上攔了輛出租車,車子開在路上,司機(jī)突然看了眼後視鏡:“怎麼有輛車一直跟著?”
她聞言,往後視鏡瞟了一眼,微笑地對司機(jī)道:“可能是同路的吧,您顧自己開著,沒事的。”
話雖這麼說,但慕傾傾心裡清楚,後面那輛車,是唐御北的,他最近一直行爲(wèi)古怪的接近她。
唐御北看著前面的距離,沒了湊上去的勇氣,只能這樣偷偷地跟著她。
好像,只要這樣就滿足了。
他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像這般低聲下氣過,直到她離開,直到她選擇陪在另一個男人身邊,他纔看清自己對這份糾葛的感情。
原來他對她的愛早已深入骨髓,容不得半點雜質(zhì)。
一直以來,纔會那麼苛刻的要求她!
有些事情,一旦被點破,被承認(rèn),會猶如野火殆盡的荒草,又開始滋生,並且迅速地蔓延。
坐在車裡的唐御北,看著在華僑城別墅門口下車的慕傾傾,他雙手慢慢地握緊了方向盤,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的身影。
慕傾傾應(yīng)該也察覺到了他的跟隨,卻沒有絲毫的慌亂,不緊不慢地拎著包,進(jìn)了小區(qū)。
門口有一排保鏢,忽然朝他這邊看過來,亦趨亦步地跟著慕傾傾,像是保護(hù)著稀世珍寶一樣,警惕性十足。
望著那抹背影消失在拐彎處,唐御北往後靠在座位上,擡手,放在胸口位置,隱隱作痛。
以前他不明白,如今才知道,這是心痛的感覺!
走到花園的時候,慕傾傾低聲問道,“隊長,你們?nèi)倩貋砹藛幔俊?
隊長指了指院子裡停的車,“車都在家呢,你覺得呢?”
慕傾傾深吸一口氣,挺直脊背,快步的走到客廳門口,一眼便看見喬墨辰半躺在沙發(fā)上,兩隻修長的大腿放在茶幾上,腿上擱著臺蘋果筆記本。
她換了鞋,走到他面前,扔下手提包包,顯得有點疲憊,“怎麼還在忙,工作一天不累嗎?”
一句雲(yún)淡清風(fēng)關(guān)心他的話語,讓喬墨辰心中鬱結(jié)了一天的陰霾,頓時消散。
他沉沉地“嗯”了一聲,片刻之後才擡起眸,擱在鍵盤上的手指微微一動,“事情還有一點沒處理完,你呢,看起來很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