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不願意回答那麼傻的問題,只能避重就輕,“……你好了沒有啊。”
喬墨辰薄脣卻是勾起一抹淺笑,深邃的眸子,就等著人泥足深陷下去,再也拔不出來。
他此刻的舉動,明明是在進(jìn)行那樣放肆的行爲(wèi),偏偏又給他整個人,添了幾分讓人心動的邪魅!
“不要總是質(zhì)疑我的能力,慕小姐,今天我放過你,不過你記住了,這只是你欠我人情的一份利息。”
他語氣溫柔,帶著讓人不能忽略的氣場。
心底卻在盤算著,下次天人大戰(zhàn)的時候,她這小身板就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了!
……。
慕傾傾這回?fù)p失慘重,被徹底吃了個乾乾淨(jìng)淨(jìng)。
喬墨辰也說到做到,擡眸看了眼時間,終於大發(fā)慈悲的放開了她!
兩人整理好儀容,他扭動車鑰匙,腳踩油門,車子掉頭朝著山頂別墅區(qū)的方向駛進(jìn)。
五分鐘不到,車子便停到了唐家不遠(yuǎn)處,她迫不及待推開車門,往外快步跑去,直衝進(jìn)了別墅的方向。
喬墨辰搖下車窗,手?jǐn)R在上面,看著她驚慌的背影忍不住笑了,今天沒被他嚇破膽子就不錯了,這女人膽子還真是小。
慕傾傾一口氣跑出老遠(yuǎn),隱匿在法國梧桐大樹的身後,看著喬墨辰的車子離開,才慢吞吞的轉(zhuǎn)身,走進(jìn)唐宅。
畢竟他的車,太扎眼了,被下人看見,自己真的百口莫辯。
深吸一口氣,她提著裝有文件夾的袋子,拎著步行了片刻,便到了唐家大門口。
剛到客廳,便聽到從裡面?zhèn)鞒龅奶颇傅穆曇簦翱纯矗歼^了門禁的時間,放她出去,翅膀就硬了,眼裡誰也瞧不上,每天晚上還敢這麼晚不回來,找起藉口來總是那麼冠冕堂皇,說自己在學(xué)校,我看住校是假,在外面鬼混是真,嫁進(jìn)咱們家大半年了,是個雞也會下只蛋,她連只雞都不如!”
“行了,整天嘮嘮叨叨,也不嫌煩,被兒子聽見看你怎麼圓場。”唐老爺子不耐煩地訓(xùn)斥她。
唐母不以爲(wèi)意的撇撇嘴,“聽見就聽見,說兩句又怎麼了?你還真拿她當(dāng)塊寶啊,不過就是她爸拿了點家當(dāng),挽回你當(dāng)年生意上的損失,你也不至於拿兒子一輩子的幸福當(dāng)賭注吧,開始這門親事我就不同意,就我們家御北這條件,閉著眼睛隨便找一個,都能甩她幾條街
!要我說,乾脆離婚得了,拿點錢趁早打發(fā)掉,整日對著她,我心塞。”
聞言,唐老爺子怒了,將手裡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你說夠了沒有?做人不能忘恩負(fù)義,沒有傾傾她爸,就沒有我們唐家今天的繁榮昌盛,這恩惠,不是錢能相抵的!”
唐母瞪他一眼,“老頑固,等你到死都抱不上孫子的時候,可別急著跳腳,想哭沒地方去。”
“你咒誰死呢?啊?老太婆,嘴巴積點德吧!”唐父氣得柺杖直敲。
這麼多年,總是那麼口無遮攔的,年輕時挺聰明的一女人,果真越老越糊塗!
唐母表情一僵,訕訕道,“知道了,一時口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