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兩人的話,南宮寂夜的眉頭不著痕跡的微微一皺,這裡都是聰明人,更何況是南宮寂夜,自然是聽出了兩人對話中的倪端,但是南宮寂夜就是南宮寂夜,依舊是不動聲色,等待兩人的對話結(jié)束。
“七王爺,璃潯今日前來是來商談三年前所說之事,只是今日似乎…”
上官竹悠說一半便停了下來,畢竟這是她與南宮寂夜之間的事情,現(xiàn)如今多了一個人,而且還是身份頗爲敏感的南宮墨,這點自知,上官竹悠還是有的。
“哈哈…”
聽到上官竹悠的話,一向儒雅的南宮墨竟大笑了起來,不過即使是大笑,也依舊是優(yōu)雅的不見絲毫粗俗。凝眸看著上官竹悠,緩緩的說道:“有趣,真是有趣。”
若三年前只是好奇,那麼現(xiàn)在的南宮墨對於上官竹悠就是興趣,很感興趣,這樣有趣的女子當真少見。
“既然皇弟還有事,那麼本王就先走了,改日再來,告辭。”之後起身,回身對上官竹悠微微一笑便擡步離開。
今日來原本也就只是想要做個確認而已,沒想到,竟有如此大的收穫。
對於南宮墨的態(tài)度,上官竹悠有猜不透,他竟然這樣放過自己?難道他真的沒有認出自己?不可能!上官竹悠不是自欺欺人的人,她清楚的知道,南宮墨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今天這樣做,肯定還有什麼計劃,看來今後要更加的小心戒備了。
而南宮寂夜在聽到南宮墨那句有趣的時候,眼中便閃過一道不可察覺的冷芒。
“說吧,今後你打算如何?”南宮寂夜的話打算上官竹悠的思緒。
聽到南宮寂夜的話,上官竹悠有些驚訝的擡頭看向他,不明白南宮寂夜爲何如此好說話,這語氣似乎隨和的有些過頭啊?而且這個男人真是完美的無可挑剔,擁有絕世的風華,無雙的情才,就連爹爹或許都敵不過吧。
“本王臉上有東西?”看到上官竹悠有些呆愣的看著自己,南宮寂夜不知怎的,突然覺得心情似乎有些好轉(zhuǎn),心中涌動著一些從沒有過的暖意。
“額,不,不是。”被南宮寂夜的聲音喚的回神,上官竹悠覺得臉上有股熱氣升騰,自己和南宮寂夜不過見過兩三次面吧,對對著人家發(fā)花癡?雖然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對眼前的人總是有種似有似無的熟悉感。
“咳咳。”上官竹悠輕咳一聲便恢復過來,淡淡的道:“王爺,在下記得三年在與王爺說過,我們之間只是合作關(guān)係,並不是從屬關(guān)係,當然這是有條件的,如今在下做到了,那王爺是不是也相信了在下的能力?”
“是。”南宮寂夜回了一個字之後繼續(xù)等著上官竹悠下文。
“當時在下與王爺簽訂的合約是合作到王爺奪得皇位之後,是也不是?”上官竹悠問道。
“是。”南宮寂夜緩緩的吐出一個字。
“那麼在下到此斗膽問一問王爺,王爺對於奪嫡的把握有幾成?”上官竹悠問道,之後直直的看向南宮寂夜,皇帝病重這是衆(zhòng)所周知的事情,應該就在這兩年的時間了,所以時間不是問題,問題在於南宮寂夜的能力。
“呵,呵呵…呵呵…”聽到上官竹悠的話,南宮寂夜似乎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笑了起來,之後對著上官竹悠緩緩道:“本王告訴你,這天下,只能是本王的!”
不知爲什麼,在南宮寂夜說這句的時候,上官竹悠似乎由南宮寂夜那一直冷漠幽深的墨眸中看到了一閃而逝的傷痛,是的,就是傷痛,那種只有自己這種經(jīng)歷過非人苦痛的人才懂得傷痛,雖然藏得很深,雖然一直被深深僞裝起來,可是上官竹悠還是看到了。
而且從南宮寂夜的話裡面,上官竹悠也聽出了一種勢在必得,但是這種心情卻不是因爲對權(quán)勢的嚮往,而是其它上官竹悠不知道的原因。
看著那雙近乎無情的冷眸,上官竹悠覺得自己的心,沒由來的微微一痛,雖然只是微微的,輕的彷彿是錯覺,但是卻是真的那麼微微的痛了。
南宮寂夜說出這句話之後,室內(nèi)便是一片寂靜,安靜的只能聽見微微的呼吸聲。
此時的上官竹悠竟有一絲的心慌,她覺得自己有了一絲的私心,她想要幫南宮寂夜,說不出原因,是因爲那種似有若無的熟悉感,還是因爲他眼中那一瞬傷痛,那一瞬與自己相同的傷痛。
過了半晌,上官竹悠沉了沉心,對這南宮寂夜說道:“好,那麼在下可以幫你,但是條件是,王爺必須答應在下一個條件,條件的內(nèi)容在下想取時便來取,而且王爺必須的無條件答應,放心,必不會是傷天害理之事,也不會是讓王爺煩惱之事。並且,這次合作之後,在下要離開,王爺不許阻攔!”
過了半晌,上官竹悠沉了沉心,對這南宮寂夜說道:“好,那麼在下可以幫你,但是條件是,王爺必須答應在下一個條件,條件的內(nèi)容在下想取時便來取,而且王爺必須的無條件答應,放心,必不會是傷天害理之事,也不會是讓王爺煩惱之事。並且,這次合作之後,在下要離開,王爺不許阻攔!”
本應該是很自然的事情,在上官竹悠想來,這對南宮寂夜來說是絕對的好事,可是得到卻是實南宮寂夜長時間的沉默,南宮寂夜就像是沒有聽到上官竹悠的話一樣,只是靜靜的看著手中的茶盞。
“好。”就在上官竹悠以爲南宮寂夜不會接受,剛要收回自己的話的時候,南宮寂夜清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麼在下相信王爺必是一個一言九鼎之人,若是王爺信得過在下,等到王爺想要告訴在下王爺?shù)挠媱澋臅r候,只要派人到‘楓雅居’傳告一聲便可,在下自會來找王爺共商大事。”上官竹悠微微行了禮,便和五人轉(zhuǎn)身出了王爺府。
“我知道你們要說什麼。”看到欲言又止的五人,上官
竹悠爲仰起頭,看著天空似遊神般輕輕的說道:“別忘了我們最終的目標,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多生事端的好,南宮寂夜還不是現(xiàn)在的我們能夠抗衡的,回去吧。”說完便往‘楓雅居’的方向走去,不再言語。
五人看見這樣的上官竹悠,也只是相互對視了一眼便默默的跟上上官竹悠的腳步。
“參見公子。”上官竹悠和五人剛剛走入‘楓雅居’主廳,便看到大廳中一個風姿綽約的婉約女子,那女子對著上官竹悠淺淺一笑,便給上官竹悠行禮。
“你是…顏曉閱?”上官竹悠有些懷疑的問道。
“是的。”顏曉閱回到。
“暁閱如今的變化真大,我都有些認不得了。”上官竹悠讚許的說道,是的,如今的顏曉閱沒了風塵女子的那份諂媚和自卑,多了份自信和雍容,越見優(yōu)雅清麗。
“都是因爲公子的栽培纔有暁閱的今天,若是公子不嫌棄,就,就叫暁閱閱兒吧。”顏曉閱有些害羞的的微微低著頭,臉上浮起淡淡地紅暈,更是別有一番風景。
上官竹悠並沒有注意到顏曉閱的異常,還是淡淡的問道:“恩,那閱兒今日來是?”這裡是主廳,若是沒事,一般外人是不能進來。
“是這樣的,‘楓雅居’每年都有個週年慶,再過今日便是三週年慶了,本來這些都是暁閱負責,但是如今公子回來了,便像來問問,是不是有寫新穎的點子。”看著上官竹悠完全不解風情的反應,顏曉閱有些失望的低著頭說道。
“這你就…”對於這些瑣事,上官竹悠現(xiàn)在是沒有心情去管了,剛要說讓顏曉閱看著辦就好了,這邊南鈺珠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公子,今年就辦的特別一些吧,難得回來,我和姐姐想要玩一玩,好不好嘛?”南鈺珠紅脣微撅,拉著上官竹悠的手微微撒嬌的說道,那本就美豔絕俗的容顏,再加上這可人的表情,若真是男子,只怕骨頭早就酥了。
“額,好吧,既然你想玩,那就…”上官竹悠是同意了。
但是上官竹悠才說了一半,就又被南鈺珠搶白了,“太好了,公子最好了,那內(nèi)容安排和服裝就麻煩公子了哦,公子真是大好人,我就知道公子對我們最好了,是不是。”南鈺珠開心的滿眼狡黠的看著上官竹悠。
看到南鈺珠的樣子,身後的所有人的眼中都露出寵溺神情,珠兒又要耍無賴了。要說真實年紀應該是上官竹悠比她們小纔是,可是上官竹悠給人的感覺總是很老成,也難怪南鈺珠這麼依賴上官竹悠了。
看著南鈺珠可愛的模樣,上官竹悠伸手摸摸南鈺珠的小腦袋,微微笑著道:“好,我答應你就是。”
回答了南鈺珠的話,上官竹悠回過頭依舊淡淡的對顏曉閱說道:“那今年的週年慶就交給我籌辦吧,你也好好準備,也有你的節(jié)目的。”
“是,那暁閱先下去了。”看著上官竹悠和南鈺珠她們之前的互動,讓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外人,不由得心中一陣委屈,眼眶微微發(fā)熱,微微行禮便快速退下。
“耶!姐姐,你說今年的我們是不是又會把所有人迷得暈頭轉(zhuǎn)向啊,就像三年前那樣,嘻嘻。”南鈺珠興奮的說著,看著南鈺珠開心的樣子,上官竹悠幾也是會心微笑的聽著,所以也沒人注意到顏曉閱的異常。
黃昏漸漸消退,夜幕緩緩升起,上官竹悠獨自坐在院中的涼亭中,看著那似鐮刀般的新月發(fā)呆,而明明只有一人,桌上的佈置卻都是雙份的。
上官竹悠伸手倒了一杯酒,就在這時一聲輕微的破風聲有身後傳來,上官竹悠只是將酒杯舉到脣邊,閉上眼睛緩緩的飲下,之後淡淡的道:“來了,坐吧。”
之後是衣襬撩動的聲音,一人由上官竹悠身後緩緩走出,坐到上官竹悠面前:“看來你早猜到我今天會來了。”清冷淡然的聲音。
“我不認爲這麼大的事情,你還能無動於衷,那就不像你了,銀月。”上官竹悠淡淡的說道:“喝看看,這是極品‘雪露’,我這裡也只有幾壇而已。”
“哦?”銀月說著也動手給自己倒了一杯:“你倒是捨得,這‘雪露’不僅喝起來入口時甘醇濃厚,香氣溢吼;入喉時更是一股冷冽之氣直達丹田,只是那股冷氣卻不是冰寒之氣而是靈氣,是提升內(nèi)力的極品。這一杯難求的東西,你竟然有幾壇,這是嫌少?”
上官竹悠又輕抿了一口,看都不看銀月一眼,淡淡的道:“這東西,你銀月也會稀罕?”
“我是不稀罕這東西,但是”銀月放下酒杯看著上官竹悠道:“我稀罕什麼,你難道不知?”
看著這樣的銀月,上官竹悠不知怎的就玩心大起,微微一笑道:“你這麼看著我,是要告訴我,你其實稀罕的是我麼?”
聽到上官竹悠的話,銀月明顯的一愣,也許他不知道,一向冰冷淡然的上官竹悠竟然也會開玩笑,而且這玩笑還是開在兩個敵對的人身上,最重要的是,上官竹悠這話讓人覺得似乎話裡有話。一時間銀月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看著銀月的樣子,上官竹悠不由得好奇,不是吧,銀月竟然這麼的純情麼?
只是一會兒的失神,銀月立刻就回過神來,之後竟少有的輕笑一聲緩緩道:“呵,也未嘗不可,又或許我本來稀罕的就是你。只是,你會給麼?”
上官竹悠也只是想看銀月失措的表情,這會兒他反應過來,就不好玩了,舉起酒杯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道:“這話你又何必問我。”明知不可能,他們兩人怎麼想都不可能成爲朋友。
聽到上官竹悠的回答,銀月也只是看著手中酒杯淡淡的說道:“爲何要幫南宮寂夜?”
上官竹悠懶懶地說道:“你說呢?”不想多說這件事情。
“就只是爲了報仇?”銀月並不打算放棄。
“不然你以爲?”上官竹悠看著銀月說道。
“你覺得南宮寂夜需要你的幫助麼?你不覺得你太過自信,太過太真了麼?六歲便上戰(zhàn)場領(lǐng)兵殺敵的人,南宮寂夜豈會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銀月不明白,上官竹悠爲何會這麼做,讓自己陷入這場奪嫡的漩渦之中。
不知爲什麼,上官竹悠總覺得銀月今天的話有點多,而且,似乎“你在關(guān)心我?”上官竹悠看著銀月問道。
“我只是不想你心有旁騖,與我的遊戲,只要專心對付我一人便可。難道你以爲你可以一心兩用,那你也太小看我銀月了,你好自爲之。”說完這話,銀月便放下酒杯,身形一閃消失在上官竹悠眼前。
看著對面空空的座位,上官竹悠的嘴角忽的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不知爲什麼,明明和銀月應該是不歡而散的,但是她的心情卻格外的好呢。
三王爺府,書房
“王爺。”
此時一個身著淺黃色繡著如意雲(yún)朵紋飾的年輕男子正和南宮墨一起坐在書房內(nèi),此人相貌俊秀,只是雙眸微顯狹長,眼中隱隱潛伏著陰冷的寒意。此人正是左相府的公子,獨孤流觴,南宮墨的表弟,比南宮墨小一歲,獨孤流觴雖然年紀輕輕,卻早已是家喻戶曉的天才才子,其名氣甚至更在司馬逸雲(yún)之上。
“對於璃潯的事情表弟你怎麼看?”
南宮墨早已經(jīng)將璃潯即使薰璃的事情告訴了獨孤流觴,因爲要取那商牌就是獨孤流觴的主意,只是沒想道會遇到上官竹悠這樣的人,還讓他們失去了一顆棋子,雖然只是一顆隨時可以替換的炮灰棋子。
“南宮寂夜的心思不好猜測,但是,這件事情也許將會是他致命的弱點。”不愧是軍事級的人物,一語命中。
南宮墨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吧,看能不能查出些蛛絲馬跡。”
“恩,我知道了。但是對於這個璃潯我確實很好奇,表哥說三年前她還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無名人物,如今竟然幾乎掌控了全國的經(jīng)濟命脈,如此看來這人真是個厲害的人物,而且還是個女子,這聽來真是有點駭人聽聞。
而且他現(xiàn)在有事南宮寂夜那方的人,對錶哥來說並是件好事。如今想要拔除這個隱患,一是將其納爲己用,二便是將之除去。但以表哥所說,璃潯便是薰璃的話,第一種肯定是不可能,現(xiàn)在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將之除去!”獨孤流觴說道。
“真是可惜。”南宮墨微微惋惜的說道,可惜了這麼一個有趣的女子,可惜他們兩人從一開始便是敵對:“那以表弟你的意思?”
“對於璃潯不能用尋常的女子來看待,而且如今我們對於她的一切一無所知,所以必須的對她進行試探一番,纔好下手。”獨孤流觴說道:“我有一條既能測試到璃潯,有能測試她在南宮寂夜的心裡是不是特別的存在。”
“哦?說來聽聽?”南宮墨依舊平靜問道。
“若是南宮寂夜真是在意這個璃潯,那麼便會派人暗中保護。我們就派人去刺殺者璃潯,當然的選個好時機,要璃潯身邊的人都不在的時候纔好下手,這樣才能引出身後保護她的人。
當然,如果南宮寂夜並沒派人保護她的話,就算不是南宮寂夜的弱點,也將璃潯的武功探了一遍,以後也方便我們下手。若是能查到她與南宮寂夜的關(guān)係當然是最好不過!”
獨孤流觴眼中陰冷的說道,南宮寂夜對自己的打壓可是不少,若是拿到南宮寂夜的弱點,那麼那時候是南宮寂夜的死期了!
“好,很好,過幾日就是‘楓雅居’的週年慶,你在這時候多用點心,或許會有機會,記住,派去的人實力不能太弱,必須是死士!”南宮墨漠然的悠悠說道。
“我知道,若是沒事,我就先下去佈置了。”獨孤流觴眼中冷光一閃,沉沉的說道。
“恩,下去吧,路上小心些。”南宮墨說道。
“多謝表哥關(guān)心,那我先走了。”獨孤流觴說完微微行了禮,便出了書房。
獨孤流觴走後,南宮墨縛手走到窗臺前,看著空中那高掛的明月淡淡的道:“璃潯,你會給我什麼驚喜呢?南宮寂夜,你會給我驚喜麼?真是期待啊…”
翌日,‘楓雅居正廳
“楨兒,這是我擬好的節(jié)目,這是我設(shè)計好的服飾,還有酒樓的佈置,再三日就是週年慶了,來得及麼?”上官竹悠問道。
“若是大家一起趕下,是來得及的,小云他們的能力可是見長了很多,我覺得和我們都不相上下了呢。”南鈺楨微笑的說道。
“是啊,這幾年,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給她們來管,雖然我有書信指點,但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大多事情也是她們自己解決的,而你們卻是一直與我在一起,確實在有些方面,你們還不一定比她們有魄力呢。”上官竹悠說道。
“是,是,是我們太幸福了,好不好?”南鈺珠掩嘴揶揄道。
看到連平時安靜文雅的南鈺楨都成了這樣,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次的節(jié)目她們都很期待吧,也是,這三年確實是過得太累,也太枯燥了,讓她們暫時放鬆下也好,畢竟再不久就又要進行新的征程了,要在兩年的時間裡掌控三國的經(jīng)濟命脈。
還是明裡暗裡都要,這樣的工程量,上官竹悠都覺得有些吃不消,雖然這些年在各國也有做些鋪墊,但是根本就不夠。即使現(xiàn)在自己的勢力已經(jīng)形成,要做事情也方便也多,但是當初單單一個國家就用了三年,如今兩個國家要用兩年,難!所以現(xiàn)在的她們更本就沒有休息和放鬆的時間。
“好了,快下去準備吧。”上官竹悠無奈的對著南鈺楨說道。
“是,我的公子。”南鈺楨行了禮之後,開心的離開去安排三週年的事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