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你放開我……你這樣是強搶民女。”慕初夏用力的捶打著趙之熙,一邊對著月顏喊道:“快去報官把這個賊人給抓起來。”
月顏爲難的看著慕初夏:“夫人,他可是侯爺,有那個官府管的了他,何況你確實是他的……”
“他的什麼?我已經把自己的賣身契給贖回了。”慕初夏對著她這個不爭氣的丫頭繼續(xù)的喊。
月顏嘆了一口氣:“夫人,別白費力氣了,侯爺就是把你強搶了,你又能怎麼樣,還是不要浪費力氣掙扎了。”
“你……”慕初夏硬是被嘔的沒有了聲音,趙之熙撇了一眼月顏,表示丫頭有眼色。
趙之熙上了二樓,一腳就踹開了房門,整個人跨進去後,又用腳一踹把門合上。
“你要幹什麼。”慕初夏怒道,接著就感覺到了趙之熙的怒氣,她的怒氣一下子就顯的微不足道了,只覺得背脊發(fā)涼,上一次趙之熙這樣的生氣還是她拿茶盞摔倒的時候,不過後來就沒有再看見他了,而現(xiàn)在一見面他又是一張別人欠他幾百萬兩黃金的表情。
“說,你在外面還有沒有還勾搭別的男人。”趙之熙用力的摟著她,幾乎要將她鑲進自己的胸膛。
“有沒有和侯爺有什麼關係。”慕初夏嘴硬的說道,不過後面勾搭了又怎麼樣的話,在他的怒目下終究沒有說出口。
“你是本侯的王妃就對要本侯從一而終。”趙之熙說的理所當然,捏住了她的下巴繼續(xù)的問道:“告訴本侯你有沒有勾搭別的男人。”他的表情變的很危險。
慕初夏的下巴被趙之熙捏的生疼,她知道她回答有,她的下巴肯定要在下一刻被捏碎,於是她很沒有志氣的說道:“沒有。”
趙之熙滿意的鬆開了她的下巴,親了親她的額頭:“乖,沒有枉費本侯爲你守身如玉。”
慕初夏聽了他的話,並不覺得感動,只是冷笑:“侯爺這守身如玉爲了誰還真不好說,敢問皇后的小手指醫(yī)治好了嗎?”
趙之熙蹙著眉頭說:“已經康復了,只是這和她有什麼關係。”
“侯爺出生入死的找藥,難道就和她全無關係?”慕初夏知道她的口氣酸酸的,可是她還是控制不住的要說出來,她用自己的一雙腿換了他的一條命,而他卻爲了皇后的一個小指頭去送命。
“和她有關係,不過本侯這次出去不是主要爲了她。”趙之熙望著慕初夏的眼睛,沒有繼續(xù)把話說完。
慕初夏被他看的有些緊張了……不爲了皇后?還能爲了她不成?別這樣弄的一副很深情的樣子,她會誤會的,慕初夏扭過頭不再看他,嘴裡嘀咕道:“侯爺願意爲誰就爲誰吧。”
趙之熙掰過她的腦袋,輕笑道:“怎麼這麼不自信。”
慕初夏的眼睛有點紅:“侯爺讓我這樣一個殘疾怎麼自信,侯爺身邊美女如雲(yún),要什麼樣子有什麼樣子的……”
趙之熙親啄她的嘴巴:“可是爲了本侯不惜自己去死的,就只有你慕初夏。”
“侯爺這是在感恩嗎?我說過侯爺大可不必如此。”慕初夏不在躲避他的目光,回望他。
“不,如果只是感恩本侯會送你十箱黃金,而不是把自己給搭上。”趙之熙輕撫她的面頰,目光深情的讓人不得不沉醉。
“侯爺你的意思是,你愛我?”慕初夏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的顫抖,掩飾的笑了笑:“侯爺這樣的玩笑是不是開的太過分了,很容忍讓我這樣的小女子萬劫不復的。”
“本侯會對你負責的。”趙之熙含笑說道。
慕初夏表情一下變的很痛苦,她搖了搖頭:“我不信你,侯爺情深似海,怎麼會爲我這樣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妾回頭是岸。”
趙之夏看著她難受的有些扭曲的面孔,摟著她輕輕的安撫著,過了好一會兒,他纔對她說道:“其實我也不信,可是在煉這一盒藥的時候我相信了。”
慕初夏詫異的望著他,不知道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就見他拿出一盒密封好的膏藥說道:“這盒藥是用維塔國特有的果子製作而成,可以治療你的雙腿,這果子據(jù)說可以讓快要流產的女人順利生產,還能讓白骨生肌,只是直接的服用下去,會讓人有如鳳凰涅槃,雖然能消百病,可是卻會無比的痛苦,但經過提煉就不會讓人有這樣的痛苦兩人。”
慕初夏聽的一愣一愣得:“這是怎麼提煉的呢?”
“七七四十九天,每日在人的心尖上劃上一刀,再加上一些極品草藥,煉製一百八十天就可以了。”趙之熙說的自如,不過慕初夏卻覺得無比的恐怖。
她破口而出:“侯爺你用的誰心尖上的血。”來不及聽回答,她什麼都不顧忌的去撕開他胸前的衣服,就見他胸口的位置有一條長長的傷疤,雖然已經痊癒了,不過她還是能想象出那挖心的痛,她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你瘋了吧,我沒有腿也能活下去,只是你這樣在心臟上用刀子……”慕初夏越說越是憤慨:“我奮不顧身的救你性命,就是讓你這樣不珍惜的嗎?”
趙之熙被慕初夏訓斥,不怒反笑:“初夏,你還是這樣的心疼本侯。”
慕初夏惡狠狠的瞪他:“你還笑的出來,你有病吧。”
“本侯是有病,得了一種名叫相思初夏的病。”趙之熙輕輕的在慕初夏的耳邊說道。
慕初夏心裡千迴百轉,不是個滋味,看著他手裡的膏藥,就覺得眼眶發(fā)漲,趙之熙低頭去親吻她的眼睛:“別哭,我沒有事,胸口的傷已經好了。”
“很疼吧。”慕初夏用指尖輕輕的觸碰他的傷疤。
“沒有想你的時候心疼。”趙之熙輕嗅她的氣息:“我是真的想你了……”
他吻上慕初夏的嘴脣,她沒有躲避,因爲她已經不知道怎麼去躲避,一個願意爲她掏心挖肺的男人,她只能牢牢的把他抓住,讓他更加的離不開她,更加的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