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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霍二爺來襲(五萬字求首訂)

正在*上責(zé)怪自己反應(yīng)過激的方霧善,見電話一響,陡然跳起來。

“霍遠(yuǎn)?”

“霍靖霆!”

方霧善一愣,“怎麼是你?”

霍靖霆冷哼一聲?!耙驙?wèi)你找我!”

被他肯定的語氣弄得不爽,方霧善也冷哼道:“誰說我找你,我找的是霍遠(yuǎn)!”

“是麼?那我掛了!”說著便要掛電話。

“等等!”方霧善不自然地說:“我確實要找你。”

“哦?”

“那個,我想成立一個珠寶公司,想問你有沒有興趣?!?

“沒興趣!”說完就要掛電話。

“喂,別說的這麼堅決,你也知道,我在賭石上有點才能,一起做,你不會虧本的?!?

“哦?那你爲(wèi)什麼要找我?”霍靖霆冷淡的語氣不變?!罢f到底,你不過是在利用我,想借助我的資源來發(fā)展自己的公司?!?

方霧善也不否認(rèn)。“那又怎樣?人和人之間本就是相互利用,反正你也不虧本?!?

霍靖霆聽了,冷笑一聲:“你覺得我缺錢?”

“不?!?

“哼!想利用我也得有本事才行?!焙啦谎陲椀谋梢牟恍?,說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方霧善在電話那頭,緩緩?fù)铝丝诖謿?,她不生氣,不生氣,不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半晌,還是忍不住低聲罵道:“霍bt!裝什麼狂酷邪霸拽??!這年頭,霸道總裁還沒流行呢!”

霍遠(yuǎn)洗完澡出來,甩著滿頭水珠子,見霍靖霆躺在*上,他狐疑地翻看了手機(jī),上面沒有新的通話記錄,有的只是方霧善方纔打來的那通電話。

“我剛剛好像聽到電話的聲音?!被暨h(yuǎn)疑惑道。

“你聽錯了?!被艟个娌桓纳啬闷鹨槐拒娛码s誌,躺在*上看了起來。

“是嗎?”霍遠(yuǎn)想了想,忽然興奮起來。“小叔,你說,方霧善剛纔打電話吱吱唔唔的,她不會是喜歡我吧?畢竟,我們年齡相仿,興趣相投,男才女貌?!?

霍靖霆身體一震,周身陡然散發(fā)陣陣寒氣,霍遠(yuǎn)每多說一個詞,他的臉就沉了一分。

“二叔,你怎麼不說話?”霍遠(yuǎn)沒得到答覆,不停搖晃著霍靖霆?!罢f啊,二叔,你說她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霍靖霆冷哼一聲,站起來,一張臉臭的能掉冰渣子。

“不是?!?

“憑什麼不是???”霍遠(yuǎn)蹭地跳起來,不服氣地說:“怎麼不是了?你又沒談過戀愛,你懂什麼?女生喜歡男生都是這樣的!我們90後的世界你不懂!”

“呵!毛都沒長齊就學(xué)人家思春了?”霍靖霆冷笑一聲,站起來,以身高的絕對優(yōu)勢俯視著自己的侄子?!靶∨笥?,毛都沒長齊,槍能用嗎?不會用的話,要不要叔叔教教你?”

“你你你!!!氣死我了!”霍遠(yuǎn)氣得兩眼冒煙,他跟在霍靖霆後面想反擊,卻見浴室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

霍遠(yuǎn)氣得大喊大叫:“霍靖霆,你給我出來,敢侮辱我家老二!你的槍纔不能用呢!你連個女人都沒有,槍不生鏽纔怪!叫你小看我!改天我去把個妹給你看看,氣死你這這個沒女人的可憐蟲!”

這天下午,霍遠(yuǎn)受到非人虐待,訓(xùn)練強(qiáng)度超過以往一天的三倍,簡直被操的生死不如!他仰天長嘯三聲,他到底是得罪誰了?爲(wèi)什麼受傷的總是他?爲(wèi)什麼他只是少男思春,揣測了一下自己跟方霧善的關(guān)係,就被小叔往死裡操練?到底爲(wèi)什麼?。⌒∈逵肿兂赡莻€閻羅教官了?

-

另一邊。

晚上,方霧善寫完毛筆字,又在自家健身房鍛鍊了一個小時,洗好澡,躺在*上開始休息。

聽大瘋說,安慕心母女最近積極做美容,約莫是爲(wèi)了進(jìn)方家,好好打扮一下??磥?,安慕心來方家吃飯,橫豎就在這幾天了。

正想著,忽然感覺有一股冷風(fēng)從落地窗,一直來到自己邊上,自從她有了異能,感覺就特別靈敏,此時,她感覺到一個身影立在*前。

是誰?這人是別人派來對付她的?到底是哪方人?是安慕心爲(wèi)了剷除自己找來的,還是沈易爲(wèi)了滅口找來對付自己的?她真是太大意了,有了異能後,多次中翡翠,本就樹大招風(fēng),怎麼可能沒人惦記?重生後本該處處小心纔對,她竟然還敢開窗睡覺?

方霧善打了一個冷顫,立刻睜開眼睛,不料,沒等她出手逃離,那身影陡然壓了下來,黑沉沉的身軀制住她的四肢,使得她動彈不得,黑暗的房間內(nèi),這身軀的纏繞,讓她聞到一股來自對方身上的男性荷爾蒙,還有一股淡淡的木頭香味。

這味道……

“怎麼?認(rèn)出我來了?”冷如寒霜的男聲傳來。

“霍靖霆?是你?”方霧善陡然舒了口氣。又忽然警覺?!澳阍觞N進(jìn)來的?”她看向窗邊飄動的白紗。

“你家的防衛(wèi)不太好。”霍靖霆依舊壓在她身上,並不讓開,一雙眼睛微微瞇著,黑暗裡,像一頭盯著獵物的豹子,充滿危險。

方霧善不客氣地說:“我家防衛(wèi)再不好,也沒請你登門入室吧!”

“哦?”

“大半夜的,你跑進(jìn)一個女孩的閨房,而且還是從窗戶進(jìn)來的,拜託,要是我正在洗澡或是沒穿衣服怎麼辦?”她越說越生氣。

霍靖霆低下頭,盯著被子。“你沒穿衣服?”

“我只是假設(shè)!”

“假設(shè)不成立。”

“不管怎樣,你都不該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進(jìn)入我的房間。”

霍靖霆忽然挑眉,老神在在,一副訝異的口氣?!澳阏J(rèn)爲(wèi)你有說不的餘地?”他語氣平淡,表情淡然無波,然而,方霧善分明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一絲危險的味道來。

知道這人惹不起,方霧善認(rèn)命道:“說吧,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

饒是身體壓在她身上,霍靖霆依舊一副平淡的表情,彷彿正坐在湖邊,吹風(fēng)喝茶。

“來確認(rèn)一件事情?!?

“什麼事?!狈届F善瞪大眼睛,她濃密的睫毛微微抖動,眼裡雖然充滿疑問,卻有不鬆懈的防備,下巴微微翹起,既驕傲又有防備。

像只純種的波斯貓,雖然在你腳邊曬著太陽,卻並不承認(rèn)你是它的主人。

有趣,真有趣!也是,從遇見她到現(xiàn)在,有趣的事情難道還少嗎?

“我來確認(rèn)一件事……”霍靖霆頓了下,陡然俯下身,重重地吸允她的嘴脣,輾轉(zhuǎn)碾壓,一次又一次,重重地親吻著。

“唔,你在做什麼?”方霧善說不出話來,只能含糊不清地問。

然而,她一說話,就給了霍靖霆方便,霍靖霆伸出舌頭,夠了下她的舌尖,直到感覺自己並不反感,才漸漸加深這個吻,肆意用舌頭攪動她的口腔,讓她嘴裡全是他的味道。

方霧善被壓得本就難受,又被強(qiáng)吻,一下有些呼吸困難,加上身體被鉗制住,動彈不得,她下意識使勁掙扎,然而,手觸碰到他的身體,彷彿銅牆鐵壁一般,結(jié)實堅硬,怎麼推都紋絲不動。

這就是軍人?

半晌,霍靖霆才放開喘不過氣的方霧善。

“霍靖霆,你別太過分!”方霧善徹底被激怒了,上一次也就算了,雖然她也親回去了,但是,這樣隔三差五嚇?biāo)换氐降资窃觞N回事?難道霍二爺缺女人?

“過分?”霍靖霆顯然並不覺得。“你也可以親回來?!?

方霧善嫌棄地抹抹嘴,冷哼一聲:“就當(dāng)被狗咬了!”

話說完,她就後悔了,她到底忘了面前這人是誰了,這人是個好惹的嗎?果然,她小心翼翼地擡頭看向他,只見霍靖霆臉?biāo)查g就黑了,他的眉頭緊緊皺著,雙脣抿起,顯然是發(fā)怒的前兆。

方霧善下意識想逃,然而,下一秒,又一次被人脣對脣……

“嗚嗚嗚……”方霧善不停拍打著他的胸口,每一拳都用了十足力道,誰料,他卻連動都不動。

久久,霍靖霆像是滿足了,臉色稍霽,放開她,警告道:“小心說話!”

打又打不過他,方霧善只好冷著一張臉,跟自己生悶氣。

說真的,她重生回來就沒打算談戀愛,也沒打算跟別的男人有瓜葛。畢竟,對於一個在精神病院待了7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人來說,報仇纔是最主要的,談情說愛什麼的,呵呵!上輩子她早就受夠了男人的欺騙,這輩子真的沒膽量再來一回了。

可是這霍靖霆,似乎總想跟自己有瓜葛似的,明明就不是容易親近的人,卻一次又一次找上門來。

到底是爲(wèi)什麼?短短幾天內(nèi),兩次被吻,她的大腦無法思考出來,他到底目的何在?

不知道爲(wèi)什麼,她總覺得霍靖霆接近她是有目的的。

屋子裡一片寂靜。

霍靖霆沉吟片刻,又開始沉默,手指一下下很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被子,忽然,他開口道:

“你覺得霍遠(yuǎn)怎麼樣?”他低沉暗啞的聲音迴盪在房間內(nèi),顯得異常性感。

“霍遠(yuǎn)?”方霧善納悶。“怎麼扯到他了?”

“回答我的問題!”

嘆了口氣,方霧善說道:“什麼怎麼樣?又能怎樣呢?我又不瞭解他,也不打算了解他,他怎樣跟我有什麼關(guān)係?”

霍靖霆的臉色好看了些。“但是你們年齡相仿,興趣相投,男才女貌?!彼没暨h(yuǎn)說過的話。

“拜託,跟我年齡相仿,興趣相投,男才女貌的人多了去了!”

霍靖霆的臉色愈發(fā)好看了,他打量著她被子下上圍的位置,好心建議:“多吃點木瓜補(bǔ)補(bǔ)!”

“不用你管,我課沒叫你吃牛鞭補(bǔ)補(bǔ)吧?”方霧善翻了個白眼。

“那種東西你以爲(wèi)我會需要?”霍靖霆面無表情地挑眉。

言歸正傳。

方霧善以爲(wèi)霍遠(yuǎn)方纔的問題是在護(hù)犢子,畢竟,霍家地位特殊,如果霍靖霆怕自己接近霍遠(yuǎn)是有其他企圖,會這樣問也不奇怪。

還是說霍靖霆怕自己接近霍遠(yuǎn)是別有目的,所以爲(wèi)了保護(hù)霍遠(yuǎn),才決定隔開自己,而隔開自己的方法就是讓自己愛上他,所以一再招惹自己?

不,這樣解釋太牽強(qiáng)了。方霧善搖搖頭,強(qiáng)迫自己別亂想,重生後,她似乎習(xí)慣懷疑所有的事情。

“你放心,我對霍遠(yuǎn)沒那種意思。”方霧善認(rèn)爲(wèi)自己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見他脣角微微抿起,那神情意味不明,讓人捉摸不透,方霧善又說:“我對你們霍家男人沒有任何企圖?!?

孰料,說完這話,本以爲(wèi)霍靖霆會高興,卻見他陡然散發(fā)出陰森的氣息來。

他壓在她身上,她被壓著,兩人身體極近,卻除了呼吸,屋裡再也沒有其他動靜。

詭異的沉默。

半晌,霍靖霆終於站起來,他冷臉俯視著方霧善,寒眸微瞇,道:

“明天把方案發(fā)給我?!?

“什麼?”方霧善沒反應(yīng)過來,半晌,才試探性問:“你是說成立珠寶公司的方案?”

霍靖霆並不回答,只是動作迅速地從手上褪下一串手鍊,戴在她腕上。

“戴好了!”

等他身影遠(yuǎn)去,方霧善急忙打開燈,細(xì)細(xì)看手上的東西。

戴在手腕上的是一串褐色碧璽,中間是一顆耀眼迷人的貓眼綠,戴在她手上,竟然十分適合,尤其是鑲嵌貓眼綠的一圈鑽石雕飾,很襯她的膚色和氣質(zhì),彷彿定製的一般。

望著落地窗上飄動的白沙,方霧善愈發(fā)捉摸不透,這個霍靖霆一系列奇怪的舉動,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日方霧善一起*,就聽到樓下傳來一陣歡聲笑語。她循著聲音,走到飯廳門口。

只見一個女孩站在飯廳裡忙來忙去,她穿著一件白色背心連衣紗裙,戴著一條墨玉色的髮帶,頭髮直直散在身後,身姿婀娜窈窕,笑容矜持。

是安慕心。

安慕心端出一份早餐,放在方啓臨面前,而後說:

“爸爸,這是女兒做的,您嚐嚐看?!?

方啓臨顯然也沉浸於父慈子孝的美好中,他點點頭,感慨道:“這是爸爸第一次吃到女兒做的飯菜?!?

方霧善冷哼一聲,以往就算她幫著做飯,也會被他冷言冷語對待。

“這是女兒多年來的心願?!卑材叫倪煅实?。

這也是個犯賤的,以往方啓臨經(jīng)常留宿那邊,怎麼?在她自己家她就不會做早餐了?非得來了方家才能上演這齣戲?

見方啓臨有些內(nèi)疚,安慕心帶著傷感,柔聲道:“可惜媽媽不在,要是媽媽在,我們一家人就能團(tuán)聚了?!?

沒等方啓臨繼續(xù)感慨,方霧善打了個哈欠走進(jìn)來。

“是誰不在了?一大早說這些死不死的,太過晦氣!”說完,像是剛看到安慕心,笑說:“妹妹來了啊?”

她是在咒安如蘭呢,安慕心如何不知?她笑得有些僵硬,但依舊維持和善的面具:“姐姐,你聽岔了吧,沒有誰死?!?

“是嗎?不管有沒有人死,一大早別說這種話,爺爺馬上就要來了,他老人家不喜歡聽這種喪氣話?!?

方啓臨聽了,難得贊同。“是啊,慕心,以後說話注意點?!?

安慕心很委屈,但最終弱弱地說:“慕心知道了。”

方家的座位一向是固定的,方老爺子上座,他的右手邊是方啓臨和於惠心的位置,左手邊是方霧善的位置。

方霧善打開椅子正要坐下,忽然聽到安慕心驚叫:

“啊!姐姐,抱歉,我不知道這是你的位置?!彼^來,指著桌子上的餐盤?!敖憬?,不好意思,我第一次來,不熟悉,麻煩你移到邊上坐吧?!?

方霧善看向方啓臨,方啓臨護(hù)著自己的寶貝女兒,理所當(dāng)然地說:“你妹妹今天第一次來,你這個做姐姐的要有點姐姐的樣子,就把這個位置讓給你妹妹吧?!?

讓?她最恨這個字了!爲(wèi)何要讓?前世正是方啓臨一再要求自己謙讓,才使得自己在與安慕心的戰(zhàn)役裡,不戰(zhàn)而敗。

想了片刻,方霧善也不反對,她沉默走到方桌的另一頭坐下,這樣一來,與他們的座位隔有五六個位置。

方啓臨見狀,眉頭緊皺:“你坐那麼遠(yuǎn)幹什麼?”

方霧善真誠地說:“爸爸,你不是不知道我對有些香味過敏,而今天妹妹身上的香水味實在太刺鼻了?!?

說完,還適時地打了個噴嚏。

知道她有過敏癥,方啓臨也不阻攔,只是面色不悅,沒好氣地說:“真是越來越嬌氣了,聞個香味能死人嗎?”

然而,方霧善這話聽在安慕心耳朵裡就不是那個味道了。

她是故意的,安慕心可以肯定,就因爲(wèi)自己搶了她的位置,所以才羞辱自己,說自己身上的味道刺鼻。

安慕心簡直要把筷子給折斷了,她真是恨死方霧善這個踐人了,什麼事情都壓自己一頭,連得個病,都得這種富貴病,簡直是氣死人!

她雖然恨不得衝上去撕碎方霧善的臉,然而理智告訴她對待敵人必須微笑。

“姐姐,是妹妹大意了,不知道姐姐對這香味過敏呢,要知道這是今年最新款的香水,我也是讓人從法國買來的,姐姐沒聞過,不適應(yīng)這個味道也是正常的。”

方霧善撲哧一笑:“妹妹你找的不會是淘寶法國代購幫你買的吧?這款小雛菊的香水半年前法國新品走秀後,櫃檯裡還沒上市,圈子裡就有人用了,現(xiàn)在過去這麼久了,誰還用這種過時的玩意兒?我確實已經(jīng)很久沒聞到過了,不適應(yīng),當(dāng)然很正常?!?

安慕心被冷嘲熱諷一番,恨的牙癢癢,身體不住發(fā)抖,她低下頭,陰陽怪氣地說:“姐姐從小錦衣玉食,有閒錢追趕潮流,這是妹妹比不上?!?

又開始裝可憐了,方霧善冷笑一聲,接著道:“妹妹的意思是說爸爸虧待你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卑材叫倪B忙否認(rèn),偷偷觀察方啓臨的臉色,見他不喜歡聽這種話,不由轉(zhuǎn)移話題:“姐姐,我爲(wèi)了給爸爸做早餐,一大早就去廚房忙活,你剛睡醒,也吃點吧。”

是,她勤勞,一大早就起來了,自己懶,才睡醒!

方霧善看著面前的烤麪包、果醬、甜湯和煎雞蛋,嘆氣道:

“妹妹你不是故意的吧?”

“什麼?”

方霧善指著她做的早餐?!澳忝髦罓敔斈昙o(jì)大了,老年人很容易三高,你做這些,每一個都糖分都超標(biāo),根本不適合老年人吃。”

安慕心沒考慮這些,她多方打聽,才知道一般有錢人家吃什麼早餐,在家練習(xí)許久,以爲(wèi)可以大露一手的,沒想到卻忽視了迎合方如山的口味。

安慕心委屈地要哭出來了。“爸爸,人家是好心,一大早來做飯?!?

方霧善笑笑:“妹妹一直強(qiáng)調(diào)‘一大早來做飯’,如果妹妹覺得委屈不願意,可以不用來的?!闭f完,又看著方啓臨。“做女兒的,做飯給爸爸吃是天經(jīng)地義的,根本無需特意去強(qiáng)調(diào)自己的付出?!?

她說的話雖然不中聽卻對了方啓臨的心。

方啓臨點點頭,放下刀叉對安慕心說:“慕心,以後多學(xué)點,爺爺年紀(jì)大了,做飯給爺爺吃,要考慮周到才行?!?

又對方霧善說:“你妹妹剛來,你這個做姐姐的要多讓著點,我不希望你妹妹剛來就鬧不愉快?!?

安慕心感激地看向方啓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會說話。

方霧善聽了,點點頭,喚張管家。

“爺爺?shù)脑顼垳?zhǔn)備好了嗎?”

張管家點頭?!敖裨?,安小姐去廚房忙活,弄了一早上,害的我沒法及時給大家做早餐,不過,我已經(jīng)按小姐的吩咐煮了粥,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了?!?

一個下人也敢指責(zé)她?安慕心心裡恨的不行,面上還不得不笑說:“張管家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

剛來方家,得罪人對她不利,尤其是這些下人,以後利用好了,對她會有幫助的。

張管家把飯菜端上來,安慕心一看那彩色,頓時傻眼了,這都什麼?粗茶淡飯?小米粥,小米餅,盤子裡的小菜也只有一份芹菜和蘿蔔乾。雖然樣子很精緻,都是小小一份,但是,這早餐還不如自己平常吃的呢,也太寒酸了!難道方家真的不如自己想象中有錢嗎?

她哪裡知道,這粥是加了名貴藥材的,這米餅,是老爺子家鄉(xiāng)口味,做米餅的材料還是去當(dāng)?shù)剡\(yùn)來的。

“爺爺下來了嗎?”方霧善問。

話音剛落,方老爺子搓著一對文玩核桃走了進(jìn)來,他拄著那翡翠手杖,慢悠悠走過來,眼皮都沒擡,無視方啓臨和安慕心的問好,徑自走到方霧善邊上。

“爺爺?!?

041真不要臉

方霧善爲(wèi)他盛好飯。

“嚐嚐今天的飯菜是否可口。”

方如山吃了,滿意道:“還是霧善體貼,知道爺爺就好這口。”他指指盤子裡的蘿蔔乾,那也是從老家運(yùn)來的。

於惠心也下來了,安慕心連忙站起身,討好地喊:“媽媽?!?

於惠心受了一驚,像是見鬼一樣叫道:“誰是你媽?”說完,才拍著胸脯,沒好氣說:“安小姐,請你記住,我只有霧善一個女兒,你姓安,不姓方,請你別再叫錯了,要是被外人聽見,還以爲(wèi)你是個沒家教的?!闭f完,她掃了眼方霧善的位置,心裡已經(jīng)瞭然,便徑自走到方霧善邊上坐了下來。

於惠心拿起勺子,姿態(tài)優(yōu)雅,聲音卻意外的涼?。骸鞍残〗?,別這麼急著認(rèn)親,上趕著往別人家裡鑽,一個人,對一個與自己非親非故,不是自己親媽的人都能自然地喊出媽媽來,安小姐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屈辱的眼淚奪眶而出,安慕心仰著乾淨(jìng)的小臉,努力讓自己堅強(qiáng)。聽說,仰起頭,眼淚就能倒流回去呢。

“不管您怎麼說我,慕心都不會往心裡去的,畢竟,慕心是真的把這裡當(dāng)成自己的家了,也是真心把你們當(dāng)成自己的家人的?!?

見愛女被欺負(fù),又是跟自己關(guān)係不好的於惠心做的,方啓臨語氣很衝地說:“行了,孩子就來做個客,你看你什麼樣子,你都把她嚇哭了?!?

“我把她嚇哭你就這樣?”於惠心不比往常的溫和,忽然尖聲道:“那你把我打傷,怎麼不見你有半分不一樣?”

見方如山的臉色愈發(fā)不好看,方霧善笑笑出面打圓場。

“爸,媽,別爲(wèi)了一些小事吵嘛?!?

說完,又勸於惠心:“妹妹不懂事,也沒見過世面,不懂事衝撞了你這個長輩是她不對,你就別往心裡去了,做人要大度一點,不然,你這不是讓爸爸和爺爺難做嗎?”

安慕心傻眼了,明明是於惠心的錯,怎麼又變成她不懂事了?

於惠心坐了下來,與方霧善和方如山一起安靜用餐,傭人時不時爲(wèi)他們添飯佈菜,他們雖然沒有坐主桌,但是,卻生生讓那裡成了主桌。

安慕心的手緊緊摳住自己的大腿,她攥緊裙襬,大力的把裙子擰成一團(tuán),發(fā)泄心中的怒氣。方霧善!有她在的地方,她安慕心永遠(yuǎn)像個配角,就像現(xiàn)在,縱然她回來了,可所有人卻都像是沒見到她一樣,眼裡只有那個大小姐!

難道她永遠(yuǎn)都只能當(dāng)個配角嗎?不,不可以!她一向都是主角,方霧善比她可差遠(yuǎn)了,只要假以時日,她一定能讓這個家裡所有人都乖乖對自己畢恭畢敬。

想著,安慕心優(yōu)雅地用著早餐。

一頓飯,就在各懷心思中,安靜地吃完了。

吃完飯後,見方如山和方啓臨都沒走,安慕心急於表現(xiàn),連忙趁傭人收拾碗筷的時候,做好人道:

“張管家,趙媽媽,我來收拾吧!”

“哎呦!這哪行呢?”趙媽媽是主管廚房的,聽了這話,笑的很不自然。“這種粗活還是我在行,別髒了你的手。”

家人都還沒走,安慕心必須繼續(xù)演戲,好博得好印象。

“怎麼會呢?我以前經(jīng)常會幫媽媽洗碗。”

方啓臨見女兒很是懂事,對方如山道:“爸爸,慕心真的是個好女孩,我先去上班了?!彼麑Π材叫恼f:“你今天在家跟爺爺多處處,我相信,爺爺一定會知道你的好的!”

“嗯!”安慕心笑得十分無邪天真?!拔視?,爸爸好好上班吧!”

等方啓臨走了,方老爺子也嫌吵,很快就離開了,方霧善對趙媽媽使了個眼色,趙媽媽立刻明白了,當(dāng)下就說:

“行吧,既然安小姐要洗碗,那就由您來收拾廚房吧!”

“啊?”

“怎麼了?您剛剛不是說幫忙刷碗打掃廚房的嗎?難道就是說說?”

是??!真的就是說說!她明明只是客氣客氣,爲(wèi)什麼真的叫她打掃?而且她只說刷碗,又沒說打掃廚房,這家的傭人都怎麼回事?難道不知道她也是這個家的主人嗎?

見飯廳圍了許多傭人,安慕心不能承認(rèn),只能連忙否認(rèn)?!霸觞N會?我這就來收拾!”說完,她想象自己是那勤勞的灰姑娘,現(xiàn)在正受繼姐和繼母的虐待,但好在她善良美麗,一定能讓人留下好印象的。

盤子好髒,好多鍋碗,還有沒吃完的飯菜要處理!想到自己要收拾方霧善沒吃完的飯菜,安慕心嫌棄得想要嘔吐。

然而,她不能吐,不能讓別人看出她的情緒來,她要微笑!

安慕心故作堅強(qiáng)地挺起腰板,努力維持優(yōu)雅的姿態(tài),認(rèn)真地刷碗,想象自己是幅仕女圖,落在別人眼裡,舉手投足都是一幅畫。

熟知,趙媽媽跟幾個傭人出門就議論了。

年輕的小傭人絲絲說:“這位小姐看起來滿和善的,還要求刷碗呢?!?

“和善?”趙媽媽呸了一句。“你沒看剛剛吃飯時,搶了大小姐的位置嗎?剛進(jìn)門就憋不住,你就瞧好吧,狐貍尾巴遲早露出來!”

“真的嗎?可是她幫我們刷碗?!苯z絲還是心有好感,誰叫安慕心長得柔柔弱弱呢,別說男人了,就是身爲(wèi)女人的她都想衝上去保護(hù)著。

“刷碗?我問你,方家給的工資低嗎?”

絲絲搖搖頭。不僅不低,還交五險一金,節(jié)假日有紅包,平日工資是別處的兩倍。

“這就對了,大小姐又沒虧待過咱們,你看這姓安的現(xiàn)在好心幫你收拾東西,以後要是她每天都做這些事情,那咱們有什麼可做的?誰家會養(yǎng)閒人?要真這樣,我看咱們遲早被開除了!”

絲絲一聽,十分有道理。“還是趙媽媽見多識廣?!?

趙媽媽圓滾滾的臉一皺:“那是!我可是有二十年家政經(jīng)驗的女人,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

-

方如山把方霧善叫到自己房裡,他斟酌再三,一雙有神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孫女兒說:

“霧善,最近有不少賭石圈的朋友都來問我,說‘方老,你是怎麼教出這個孫女的,居然教得這麼厲害?’我十分慚愧,竟無言以對,因爲(wèi),我不知道我的孫女兒是怎麼變得這麼厲害的?”

他頓了頓,一雙探究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方霧善:“你老實告訴我,你真的是我的孫女霧善嗎?”

方霧善淡淡一笑,眼神自然而坦蕩:“爺爺,你怎麼了?我不是霧善是誰啊?”

“我的孫女一向?qū)€石沒有一點興趣,又怎麼一躍成爲(wèi)賭石行家了?”

終於還是問出來了,在方啓臨探究的眼神下,方霧善的心撲通撲通跳動著,她甚至可以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重生異能這回事,總要對家裡有個合理的解釋,畢竟是自己的親人,她從未想過對他們?nèi)鲋e,只是,這種事情太玄乎,爺爺會相信嗎?

退一步講,就算爺爺相信了,把他捲入她和沈易的鬥爭之中,這真的是她想看到的嗎?重生一世,她想要做的是保護(hù)自己的家人。

方霧善斟酌片刻,最終收起了坦白的心思,緩緩說道:“爺爺,我以前確實對這方面沒興趣,可是,自從一年前,我得知爸爸在外面有個女人,還有個孩子……”她說著說著就哽咽了,彷彿陷入無盡的悲哀。

“什麼?你半年前就知道了?那你怎麼沒跟爺爺說呢?”方如山急道。

“爺爺,那時候,安慕心老是站在我們學(xué)校門口,說一些奇怪的話,我本來沒放在心上,後來,有一次,我看到爸爸開車帶著安慕心,我才知道,她也是爸爸的女兒,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她在學(xué)習(xí)賭石相關(guān)的知識,我怕我輸給她,所以才每晚發(fā)狠看一些相關(guān)的書。”

眼淚漸漸涌上來,方如山聽了她帶有童真卻又早熟的話,心疼不已,是啊,這孫女還是個孩子,自己看著長大的,一向是不服輸?shù)?,天之嬌女的她,因?wèi)知道父親有了私生女,有了競爭意識也是正常的。

“只靠看書就能逢賭必中?”方如山漸漸緩和了,面帶笑意:“那我這孫女可是比我聰明,你賭中的機(jī)率比爺爺高多了!”

“爺爺你別取笑我了?!?

方霧善鬆了口氣,好在方如山對自己是真心疼愛,他其實只是想要一個解釋而已。

“我只是在賭石上有一些第六感,每一次判斷都相對準(zhǔn)確一些,加上運(yùn)氣好,也許下一次就不準(zhǔn)了?!?

方霧善歪著頭,一臉的爛漫天真。

方如山點點頭。

“爺爺非常高興,你對賭石有興趣,我一輩子的心血總算可以傳下去了?!?

方如山走進(jìn)收藏室,兩百多平米的房子擺滿貨架和器皿,收藏著各種各樣的翡翠和古董,都是這些年,他從各個渠道買來的,滿屋的翡翠都是極品,古董也不乏上千年的,可以說,價值連城。

這些東西,跟了方如山一輩子,饒是方氏遇到破產(chǎn)危機(jī),他都沒有把這些老朋友變賣了。

“爺爺,這個家你交給爸爸吧,我不想讓爸爸不開心?!?

“如果這些東西到了你爸爸手裡,你以爲(wèi)還能留幾天?”

方如山很清楚方啓臨的爲(wèi)人,他看向方霧善說:“極品的翡翠越來越少了,你年輕,不缺錢,如果遇到好的東西,一定要留下來,關(guān)鍵時候,能爲(wèi)這個行業(yè)出一份力?!?

方霧善點點頭,又聽方如山忽然沉聲道:

“還有一事,我聽說沈易跟你在一塊原石上有爭議,是怎麼回事?”

方霧善細(xì)想,這事跟方如山說了也沒什麼,便如實告訴他了。

方如山到底是經(jīng)過浮沉的人,聽了後,只緩緩說道:“既然你有把握,做爺爺?shù)南嘈拍愕脑挘蛞坠蝗缥宜f,品性不潔,非你良人,早點看清,也是好事,否則若真是聯(lián)姻了,以後,他非拋棄你不可。”

方如山竟然一語道破她前世的結(jié)局。

“你打算怎麼辦?”

方霧善笑笑:“爺爺教過我,吃虧不是我們方家人該做的事?!?

方如山被逗得哈哈大笑:“你這個小鬼,凡事都要小心,不方便自己出手的事,爺爺會幫你?!?

方霧善之所以會被沈易調(diào)包原石,不就是因爲(wèi)身邊沒個使喚的人,因此,方如山給她配備了兩個隨從,都是多年*出來的,忠心、信得過。

方霧善當(dāng)天下午就帶著兩人去了趟古董市場。

她想試試自己的異能對其他古董是否一樣有用。

逛了一下午都沒有什麼收穫,古董市場沒古董,天下還有這樣的事情?許多店都是掛著羊頭賣狗肉,所謂的古董,大部分是翻新的贗品,這其中,屬瓷器的水分最大。

下傍晚,她來到一家賣典當(dāng)物品的商行,這家似乎是新開的,號稱出售的大部分物品都是別人的家傳之寶,典當(dāng)了卻沒錢贖回去的,才用來出售,說是保證正品。

一位老年人站在大廳內(nèi),手裡拿著一個金色雕花的紫檀木首飾盒。

那首飾盒是用黃金雕飾的,雕刻工藝複雜精緻,其上有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蝴蝶抖動著翅膀,連翅膀上的紋理都雕刻的極爲(wèi)清楚,彷彿這個蝴蝶就要衝破桎梏,馬上就會飛舞起來。

盒子的鎖上鑲嵌著一顆手指頭大的紅寶石,這顆紅寶石異常明亮,散發(fā)出詭異妖冶的光澤,這顆紅寶石邊上,還圍著一圈珊瑚、瑪瑙、琥珀、玉石,分別做成嵌件,鑲嵌成五光十色的凸起花朵紋路圖案,使得整體看來,就像是一隻真的蝴蝶,在花團(tuán)錦簇中,自由飛舞。

這首飾盒做得十分精緻。

老闆見老人家十分感興趣,便口若懸河說:“這個首飾盒可是好東西哇,一個大煙鬼拿來典當(dāng)?shù)?,要不是沒錢贖回去,他哪裡捨得拿出這種祖?zhèn)鞯臇|西咧?您老瞧好嘞!看這雕刻工藝這手法,分明是明朝後期的?!?

這位老人穿著一身白色的棉麻居士服,打扮簡單,卻無法掩蓋其身上殺伐決斷的氣息,其氣質(zhì)硬朗,走路很有精氣神,舉手投足間有種老將軍的氣概,倒是少見。

他一直拿著那首飾盒,兩眼放光,反覆翻看,半天沒捨得放手,老闆見他這樣,知道要開門做生意了,當(dāng)然吹噓得更加賣力:

“這首飾盒雖然是古董,但很有實用價值,放在家裡完全可以放首飾用,您看,共有兩層呢,一層放項鍊,一層放耳環(huán),做工還這麼精緻,簡直是罕見的好東西啊!送給老婆、女兒、孫女都很好,很得女人的喜歡?!?

老人微擡眼皮。“什麼價格。”

“也不貴,這正宗的明朝古董,只賣20萬。”

20萬?方霧善走過來,面帶微笑,不那肥頭大耳的老闆說:

“老闆,做生意要講究誠信,你這樣欺騙老人家,以後還有誰敢來你店裡買東西?”

老闆拉下臉,打量了方霧善一番,見她年輕還是個生面孔,便不耐煩地甩著手做出攆人的動作,語氣很不好:

“去去去!哪來的黃毛丫頭!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欺騙老人家,怎麼不講誠信拉?你倒是說給我聽聽!今天你要是說不出這首飾盒的來歷,別怪我揍你一頓!”

方霧善冷哼,也不生氣,只是指著那首飾盒說道:

“這百寶嵌的工藝確實起源於明朝,明朝揚(yáng)州漆器將人周翥首創(chuàng),他用金銀。寶石、珍珠、珊瑚、碧玉、翡翠、毛腦、玳瑁、車渠等雕成山水人物,樹木樓臺,花卉翎毛,鑲嵌於檀梨漆品上,大則屏風(fēng)茶幾等,小則茶具筆*。”

老闆一聽這話,知道是碰上行家了,不敢再小瞧她,但依舊口氣很硬:“你說的不也正巧證明我的話是真的嗎?”

方霧善笑笑,指著那首飾盒說:“這首飾盒不論是手法還是做工,看起來都是明朝晚期的,但是從明朝出土的一些百寶嵌古物看來,明朝時期的物品一般色彩深沉,不似這樣張揚(yáng),工藝也未曾如此精湛,加上這紫檀木上鑲金的工藝,我推測,這是清朝早期仿製的明朝首飾盒?!?

造假並非現(xiàn)代就有的,古時候許多人工藝較好,也喜好仿製前朝文物,賣給一些達(dá)官貴人,這個首飾盒明顯是清朝仿製的,只是做工精湛,在現(xiàn)在看來也算是個古董。

“只是,清朝的百寶嵌製品較多,既然是清朝仿品,那你這個首飾盒要20萬簡直是異想天開!”方霧善一本正經(jīng)道。

老闆被氣得兩眼冒煙,汗水直流?!澳隳恪茫∧悄阏f我這個值多少錢!我可是花高價收購來的!”

方霧善笑笑。“花個一萬塊還勉強(qiáng)值得,畢竟偶爾放個首飾什麼的,買著玩玩。”

老闆指著那首飾盒,越說越氣:“我這寶貝,做工精緻,保存完好,簡直是少有的孤品!你居然說只值一萬塊錢?我看你根本不識貨!”

“是,你說的沒錯,做工精緻,保存完好,所以,一看就是日期不長的仿品!”

她著重強(qiáng)調(diào)仿品兩字,把典當(dāng)行老闆氣得夠嗆。

典當(dāng)行老闆說不過她,轉(zhuǎn)而跟老者說:“老先生,你不會也這麼不識貨吧?我做生意向來童叟無欺,你可別聽她的!”

老者眼睛微瞇,薄脣緊抿,用一種看透一切的表情看著老闆,說:“我認(rèn)爲(wèi)這小姑娘說的很有道理,一萬我就買下。”

老闆哭喪著臉說:“你倆唱雙簧的吧?我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才遇到你們兩個,行行,一萬你拿走,趕快走!”

老人家付了錢,出了門,對方霧善說:“小姑娘,今天真是謝謝你啊?!?

其實,方霧善對古董也不在行,今天之所以能說出來,皆是因爲(wèi)她自己的首飾盒就是明朝百寶嵌的工藝,以前聽爺爺說起過,所以勉強(qiáng)應(yīng)付得來,若是對方再多問幾句,就會露餡啦!

方霧善笑笑:“沒什麼,只是覺得這老闆開價太高?!?

老者微笑著讚許道:“現(xiàn)在年輕人能有你這眼力的也不多了。”這一笑,讓他身上肅殺的氣質(zhì)少了一些,多了幾分和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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