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逸也不阻止若惜的行動,只是目光溫柔似乎的深深睨著她,見她哭得跟小花貓似的,他嘴角越揚越高。
居若惜哭了許久,又打又罵的,直到渾身無力,她才軟軟地靠在他懷裡,迷戀而又貪.婪地嗅著摻雜著淡淡龍涎香的空氣。
她真的很喜歡這味道,每次聞著這味道,她就會感到莫名安心,那種全身心都放鬆的感覺,讓人真的很舒服。
她心裡比誰都明白,這種放鬆,完全源於對他的依賴,源於對他的放心,她相信,只要有他陪在身邊,就算天塌下來,也會由他給她撐著,她什麼都不用擔心,更不用害怕什麼。
若惜閉著眼睛,小臉在他的胸口的衣襟上磨蹭幾下,才感覺眼皮越來越沉,睡意也愈來愈濃郁。
北冥逸緊緊摟著她,聽到她的嗚咽聲慢慢小了,而呼吸聲越來越勻稱,知道她是哭累了,所以,他低頭在她的額頭烙下一個淺淺的吻,聲音低沉卻富有磁性地問道:“累了吧?我先抱你去洗澡,然後好好睡一覺,好不好?”
目光落在她褶皺的衣服上,一看便知道這還是前天晚上被淋溼的那件衣裳。
赭想到前天晚上,她在大雨裡跪了一夜,北冥逸只感覺到心在痛,其他的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他真的特別該死,當初明明在心裡發誓會對她好,會寵她一輩子,但是卻沒有辦到,不僅沒做到,反而還親自做一些傷害她的事情。
心底的疼痛在劇烈起伏著,使得他的呼吸也跟著慢慢急促起來。
“嗯!!”若惜淺淺地從喉嚨裡應答道,她依舊閉著眼睛,沉沉的準備睡過去。
北冥逸輕輕將她橫抱起來,然後直徑朝浴室走去。
只不過,剛走幾步,他忍不住回頭,看了躺在牀上的寶寶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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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
昏暗房間的房門,被人輕輕推開。
身著墨黑色衣袍的男人輕手輕腳走了進來,來到牀榻邊,看著躺在牀上的小小身影,幽黑的眼眸徐徐浮現出掙扎之色,而隱藏在指尖的銀針,慢慢被露了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淡淡的寒光。
耳畔縈繞著秋漁的話,鐵騎掙扎地握緊了拳頭。
“只要那孩子死了,雲若惜纔會失寵,我纔有機會!”
“我什麼都不要,只要那孩子死!!”
“你要的東西,就在我的手上,如果你不聽我的,小心……我來個玉石俱焚!”
……
鐵騎怔怔地看著牀上的人兒,他咬了咬牙,再次上前兩步,亮出指尖的銀針,目光帶著歉意地說道:“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我不是真的想要你的命,但是,爲了任務,你必須得死!希望下輩子,你投胎的時候,把眼睛擦亮一點,選擇一個好的人家……”
說完這句話,鐵騎目光一寒,心一狠,擡手就將銀針插向寶寶的百會穴。
但是,銀針還未碰到寶寶的身體,立刻被一陣強大的內力給震開,他整個人也被那力量給震飛了好幾米,重重地摔在地上,他不可思議地盯著寶寶,“怎麼可能?不可能!!”他身上,怎麼可能有如此強大的內力?
來不及理清思緒,他便聽見內臥有腳步上疾步走來,二話不說,他直接從地上爬起來,跳窗而逃。
而在浴室替若惜洗澡的北冥逸,一直注意著外面的動靜,當聽見有響動時,他直接跑了出來。
然而,出來時,整個房間已經沒人了,看著搖搖晃晃的窗戶,他目光隱隱一寒,衝到窗戶前,犀利的眸光往外一掃,漆黑的院落並沒有人影,他的拳頭情不自禁地握成了拳頭。
若惜被外面的響聲嚇醒,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躺在浴池裡,她完完全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環視一週,並未發現北冥逸的身影,她似乎想到了什麼,急速快速從浴池裡爬了起來,從屏風上隨意扯了一件衣裳,裹在身上就跑了出去。
出來就看見北冥逸一臉警惕站在窗前,打量著什麼,她擔心地跑向大牀,想要檢查寶寶有沒有受傷之類的,想到剛纔可能真的有人刺殺他,她心裡滿滿的全是恐懼。
這道理再也簡單不過了,她剛纔睡了過去,不可能自己跑去洗澡,唯一的可能就是北冥逸抱她進去的。而北冥逸不可能讓她一直泡在水裡吧?頂多快速給她洗了澡,然後把她抱出浴室。
浴室既然沒有他的身影,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外面出事了,聯想到剛纔的響動,若惜心裡越發慌張。
北冥逸轉過身,便瞧見若惜急急朝大牀跑去,欲抱寶寶,他嚇得衝上前,想要制止她,但是一切都晚了。
若惜的手還沒碰到寶寶,就感覺自己的手像被什麼給刺中一般,鑽心的疼痛猛然襲遍全身,同時一股強大到讓人無法想象的內力將她震飛。
北冥逸快速退後了好幾步,穩穩接住若惜的時候,他才鬆了口氣。
“好痛,嗚嗚……我的手!!”若惜擡起手一看,就瞧見自己的手已經在流血了。鑽心的疼痛並沒有停止,依舊在全身蔓延著,尤其是整隻手,疼得好像快要斷掉了。
北冥逸看著她那隻血跡斑斑的手,劍眉擰得很緊,本想罵她的,但是又找不到理由罵她,只得抱著她放在一旁的貴妃椅上,在牀頭的盒子裡找了瓶藥膏,轉身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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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嗚嗚,寵兒承認自己很罪惡,嗚嗚,自己去蹲牆角,這兩天莫名奇妙處在碼字厭倦期,估計是新書弄得有點不開心,很厭煩碼字,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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