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知是個男人?!?
“那你們現(xiàn)在要求搜我的*,就是說懷疑我與那賊人有私通之嫌,如果搜完並沒有,你們要如何對我交待,如何對王爺交待?”月碧落擲地有聲地質(zhì)問。
侍衛(wèi)長眉頭緊皺,被問得左右爲難,搜不是,不搜也不是。
“再退一萬步講,若那賊人真在我*上,你們搜到了看到了,你覺得你還有活路?我就躺在這,你們要搜直接掀開來搜,我不怪你們,但後果你們自負,考慮清楚?!?
月碧冷靜地道,感覺旁邊的人溫熱的呼吸全呼在自己的脖子上,弄得她身心癢癢的。
她面上雖冷靜,心裡已是萬蟲鑽心,恨不得一巴掌把身邊的人拍牆上去。
夏流仁也不比她好受,見月碧落很聰明的打發(fā)了侍衛(wèi),他握刀的手都有幾分鬆落了。
侍衛(wèi)長靜靜地瞪著半透明的紗帳,在煎熬著,到底搜還是不搜。
如果賊人真在*上,那涼王的面子就徹底沒了,這事也不能傳出氣,很有可能會殺人滅口,他們這些人可能性命不保。
“很抱歉,打擾王妃休息,賊人定是躲在了其他地方,走?!笔绦l(wèi)長一聲令下,帶著人走了。
“等下。。。”剛走到門邊,卻聽*裡傳來月碧落慢條斯理的聲音。
“王妃還有何事?”侍衛(wèi)長額上微微冒出冷汗,他發(fā)現(xiàn)這個涼王妃可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你該爲自己所做的事負點責任?!痹卤搪涞脑挷憠验煹厮腿胨亩e。
房間一下恢復到寂靜,月碧落在*上紋絲未動,只見微涼的風把紗帳吹得細微地起伏,燭火在風中搖曳。
*裡只聞其聲,卻從不曾見月碧落有何動作。
侍衛(wèi)長額頭的汗便一珠珠落了下來,竟被這逼人的氣氛給震住了,諾諾地問:“王妃有何指示?!?
侍衛(wèi)長有那麼一絲慶幸,慶幸自己沒有去掀開那紗帳。
“你把我的門栓給弄壞了,是不是該做點賠償,你可要知道,我這荒院裡可沒人來修繕的?!痹卤搪涞脑挷畸y不淡。
侍衛(wèi)長大大地鬆了一口氣,趕緊道:“明日屬下會派工匠來,王妃請放心?!?
“不用了,本王妃不希望我這裡再來你們這些閒雜人等,留下五十兩,一筆勾銷?!痹卤搪渥旖锹冻隽私器锏男θ?。
夏流仁本來聽得氣壯山河,以爲她要鬧出個什麼事來,誰知她竟然只是想要坑人家銀子,他差點沒控制住譏笑出來。
堂堂一個王妃,竟然如此無恥的坑屬下的銀子。
侍衛(wèi)長也差點噴出一口血來。。。表情僵硬在那裡:“王妃,屬下身上未帶銀子?!?
“沒關係,明天給我送過來就行了?!痹卤搪浣K於鬆了口。
侍衛(wèi)長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被坑了五十兩,不敢再多呆,立刻灰溜溜地跑了,並在心裡發(fā)誓,以後沒事一定不要來招惹這個女人了。
他抱了抱雙臂,涼王妃全家都被斬了,也不知道那些鬼魂是不是跟來了這裡,要不然他怎麼會感覺涼王妃整個人都讓人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