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蘇琪兒對軒轅謙的痛恨又多了一層:“若離,給我打水,我要洗澡!”
一直看著蘇琪兒怪異著舉措的若離聽到蘇琪兒發(fā)話了,立刻向外跑去:“好,一會就好。”
美美地洗了一個澡之後,蘇琪兒終於美滋滋地躺倒了香噴噴的牀上,腦袋裡回想著肖旭的面孔,他說他是來殺自己的,會是誰要?dú)⒘俗约耗兀刻m鳶?蘇鵬?
想到這兩個人,蘇琪兒太陽穴上的筋都突兀地跳著,蘇鵬也沒有要?dú)⒆约旱睦碛闪税。y道是蘭鳶?
真是個善妒的女人!
蘇琪兒打算以後儘量少和蘭鳶接觸,太過晦氣了,即便蘇琪兒在府中的日子很是無聊,但是和蘭鳶這種善妒的女人在一起,蘇琪兒更覺得要吞了蒼蠅一樣難受。
但是並不代表蘇琪兒不想見到某人,某人就不會過來,一陣濃郁的香味飄過,蘇琪兒不用起身都知道是蘭鳶來了,只有蘭鳶纔會恨不能把自己浸泡在花叢中。
“咦?王爺不在嗎?”蘭鳶的眼睛在蘇琪兒的房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蘇琪兒起身看著濃妝豔抹的蘭鳶,不得不說,雖然蘭鳶很是討厭,但是卻不能否認(rèn)她的美貌。
蘭鳶看著坐起來的蘇琪兒,雙手似有意無意地拂過脖子,今日的蘭鳶穿著一件低領(lǐng)的紗衣,看上去更加風(fēng)風(fēng)韻韻。
而那曖昧後的痕跡更是如刺一樣紮在蘇琪兒的眼睛裡,軒轅謙不是隻去了一會嗎?
想著,蘇琪兒卻也只是冷笑,她似乎忘記了自己也只是個女人罷了,更何況一夫一妻制的薰陶,蘇琪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的看著蘭鳶:“我在想,王爺入廁你是不是也要跟著?”
蘭鳶卻鄙夷地看了蘇琪兒一眼:“我一向不和白丁打交道。”
難不成你根本就不用入廁的嗎?也是,只怕是都排泄到了你那漂亮的大腦裡去了。蘇琪兒惡狠狠地想著,卻綻放了笑容:“那你爲(wèi)什麼還總是往我這裡跑?”
“王爺說讓我大人不計(jì)小人過好好和你相處啊,”蘭鳶很是不情願的表情掃了蘇琪兒一眼:“王爺說讓我不要在意身份,只是太后下的懿旨罷了。”
“你也知道是太后下的懿旨,所以我依然是正王妃,所以,我現(xiàn)在以王妃的身份告訴你,以後沒事別在我眼前出現(xiàn),髒了你的眼更污了我的房間,你若沒事呢可以去玩玩泥巴,再不濟(jì)去撕紙玩也行。”
蘭鳶卻只是淡笑著看著蘇琪兒:“可是這些遠(yuǎn)沒有和你玩有意思呢。”
“那你說你想怎麼玩?”蘇琪兒算是看出來了,若是蘭鳶討厭一個人,她不磨合死你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只要你離開王府,我就放了你,如何?”蘭鳶看著蘇琪兒說道。
噗,蘇琪兒像是看著白癡一樣的看著蘭鳶:“你確定?你腦袋沒有被門卡住又被驢給踢了?”
“確定。”蘭鳶歲疑惑,但是還是很肯定地說道。
這下蘇琪兒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一個人也可以笨的這麼可愛啊,這麼看來的話,蘇琪兒也沒覺得蘭鳶這麼不受人待見了。
“只是我爲(wèi)什麼要離開王府。”
“因爲(wèi)謙根本就不喜歡你,而且,這王妃的位置一定是我的。”蘭鳶怨瞪著看著蘇琪兒。
倒是一個坦誠的人兒,只是,蘇琪兒最不是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了。
“其實(shí)你想的也正是我所想的,但是我覺得你應(yīng)該有自知之明的自己退出,卻不想你竟然先說了出來。”蘇琪兒淡然。
“那我們就憑實(shí)力說話。”蘭鳶媚笑著看著蘇琪兒。
“什麼實(shí)力。”
“自古女子最基本的就是要琴棋書畫樣樣在行,我們就來比一比。”蘭鳶驕傲地看著蘇琪兒。
額,琴棋書畫,先說琴吧,鋼琴蘇琪兒還會一點(diǎn),但是這裡都是古琴,蘇琪兒甚至連古琴有幾根弦都不知道。
至於棋,五子棋蘇琪兒還總是會輸給幼兒園的小朋友,咳咳。
至於書畫之類的,在現(xiàn)代電腦已經(jīng)替代了一切,所以蘇琪兒自是比不過蘭鳶這個原生態(tài)的人了。
更不要女紅了,蘇琪兒更是連線都穿不過針孔裡的超級大近視眼,看來這個蘭鳶是有備而來的啊,難道她就看準(zhǔn)了這些蘇琪兒都是不會的嗎?
看著一直遲遲沒有作答的蘇琪兒,蘭鳶挑了挑眉,信心更加澎湃:“怎麼樣?你是要認(rèn)輸嗎?”
“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你說。”
“我爲(wèi)什麼要和你比,如果王爺真的喜歡你的話,你還要費(fèi)勁心思地來和我比嗎?”
“我,”蘭鳶怔了下,隨即咬牙切齒地看著蘇琪兒:“我只是讓你輸?shù)眯姆诜!?
“你錯了,”蘇琪兒看著蘭鳶說道:“即便我輸給你了,即便我什麼都不如你,但是我只要贏得了軒轅謙的心,我就贏得了一切。”
蘇琪兒在蘭鳶耳邊低聲說道。
蘭鳶怔了一下,卻突然笑了起來:“你連應(yīng)戰(zhàn)都不敢,就不要再給你自己找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蘇琪兒撇了撇嘴巴:“你確定只要我贏了你就自己離開王府?”
蘭鳶點(diǎn)了點(diǎn)頭:“絕不食言,但是如果你輸了,你不僅要離開王府,還要告訴謙你自動願意把王妃的位置讓給我。”
蘇琪兒有些疑惑地看著蘭鳶,真不知道爲(wèi)什麼這個位置對於她來說就會這麼重要呢?即便蘇琪兒是王妃,可是也沒見得她就有什麼優(yōu)勢啊?蘭鳶還不是目中無人的,一天恨不能上來找三次茬?
而蘭鳶雖然是側(cè)王妃,但是過的也沒有比蘇琪兒差啊,而且懂得享受生活的她出門便是一大羣人簇?fù)碇谶@謙王府中也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啊。
雖然說軒轅謙是喜歡這蘇琪兒的,但是卻並不是多討厭蘭鳶啊,對於地位這種事情蘇琪兒總是理解不了。
蘭鳶卻白了蘇琪兒一眼:“既然你這麼不屑王妃的位置?爲(wèi)什麼不直接讓給我?”
“你剛纔也說了,太后的懿旨,我可還想著活命呢。”蘇琪兒淡然地說道。
蘭鳶白了面色,隨即咬了咬牙:“你別得意,記住千萬不要輸給我。我給一天的準(zhǔn)備時(shí)間,明早我們就開始。”
蘭鳶說著,已然離開,蘇琪兒看著蘭鳶離開的身影,重新躺會了牀上,不就是琴棋書畫嗎?想她二十一世紀(jì)的新新人類還是會隨機(jī)應(yīng)變的,先睡了再說。
沒過一會,蘭鳶便端了藥進(jìn)來:“琪兒,起來把藥喝了吧。”
蘇琪兒蹙了蹙眉:“我已經(jīng)好了,不喝了。”
“琪兒越過越倒退了,現(xiàn)在生病了嫌藥便不肯喝。”若離用著激將法。
若離一說這話,蘇琪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現(xiàn)在有一個特別霸氣的女孩,耍的了女王,賣得了萌,但是卻將近三十了還木談過一次戀愛,爲(wèi)了拜託處女之身,這女孩就主動把自己獻(xiàn)身給自己喜歡的男娃,但是開房那日,這女孩主動先脫了衣服然後粗魯?shù)厝グ悄悄泻⒌囊路Y(jié)果愣是把人家給嚇跑了,後來她把這件事情告訴蘇琪兒她們這幫姐妹的時(shí)候,愣是把蘇琪兒
連笑出了一個星期的眼淚。
就拿喝藥這件事情來說吧,一般的女孩子都會嫌苦不肯喝,然後等著男孩子來哄自己喝下去,咳咳,蘇琪兒當(dāng)然沒有這麼想,她是真心嫌苦罷了,但是那個女孩子卻不,一口喝乾了一壺的中藥之後還不滿足,抹了下嘴巴之後還要再來一壺,說藥下的猛才能好的快,本來對她有好感的男孩子還想著藉著她喝藥的機(jī)會獻(xiàn)一下愛心,拿出來自己買的愛心蜜餞給這女孩呢,可是這麼一來,男孩子當(dāng)即鬱悶地走出去自己把一盒子蜜餞都給吃了。
想著,蘇琪兒又不禁大笑了起來,如果是那女孩子穿越了過來,蘇琪兒想著,這謙王府恐怕早就雞飛狗跳了吧,蘇琪兒之所以混到這個地步,就是因爲(wèi)自己還不夠霸氣,霸氣的讓軒轅謙對自己側(cè)目。
想著,一股激盪之情在蘇琪兒心中燃燒起來,想要活的瀟灑,那麼就要迎難而上,去面對一切。
蘇琪兒看著若離,從若離手裡拿來藥一口喝下:“我已經(jīng)好清了,所以從今以後就不需要再喝藥了。”
若離看蘇琪兒這次喝的這麼豪爽,自然也沒再說什麼,只是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蘇琪兒:“你確定明日要和她比試嗎?”
並非是說若離小看蘇琪兒,而是畢竟也同住了幾個月,蘇琪兒肚子裡的那點(diǎn)墨水用來講故事還湊合,但是用來比試琴棋書畫,若離還真是心中沒底呢。
“而且,這只是你們之間的比試,畢竟這是太后親自下旨的,你們這麼做,會不會太不把太后放在眼裡了一點(diǎn)?”若離接著說道。
蘇琪兒卻淡笑著說道:“船到橋頭自然直,沒事,一步一步走吧,再說了,如果到時(shí)候蘭鳶真的輸了的話,難不成還真把她趕出府不成?那我以後該多無聊啊,不過就是一個樂子罷了,沒必要太過謹(jǐn)慎。”
“你是這麼想,可是蘭鳶卻未必就這麼想,我看她好像是來真的呢。”若離擔(dān)憂地說道。
“什麼來真的?”軒轅謙的聲音傳來,蘇琪兒看著走進(jìn)來的軒轅謙,只是仔細(xì)地打量著自己的手指不再看向他。
若離見狀,看了蘇琪兒一眼之後還是把蘇琪兒和蘭鳶打賭的事情告訴了軒轅謙,軒轅謙淡然地聽若離說完,隨即只是說了句晚上在這裡吃飯便向蘇琪兒走去。
若離聽此立刻應(yīng)著走了出去。
軒轅謙掃了一眼若離離開的身影隨即坐到了蘇琪兒的身邊:“我覺得你還是比爬樹把握更大一些。”
蘇琪兒沒有想到軒轅謙竟然主動提出了這件事情,隨即怨瞪地看著軒轅謙:“怎麼?你是來看看我有沒有死的嗎?”
軒轅謙摸了摸鼻子,乾咳了兩聲:“怎麼會?我知道你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化險(xiǎn)爲(wèi)夷的。”
“那你知不知道我差點(diǎn)就給摔死了?”蘇琪兒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知道,我去找你了,看到了樹上的腰帶。”軒轅謙忍著笑意,眼神時(shí)不時(shí)地朝著蘇琪兒的腰間看去。
蘇琪兒紅了臉頰,卻更加盛怒了,軒轅謙見狀還未等蘇琪兒開口便說道:“你是直接摔下來的啊?那應(yīng)該也不至於現(xiàn)在坐在這裡啊?”
“怎麼?你還想著我死屍一樣的躺在這裡?”蘇琪兒惡狠狠地看著軒轅謙。
“只是有些好奇你是怎麼毫髮無損地跳下去的?”軒轅謙純屬欠揍地打量著蘇琪兒。
“你怎麼知道我毫髮無損?”
“你傷了哪裡?”軒轅謙看著蘇琪兒,眸中閃過一抹慌亂。
蘇琪兒指了指心口:“這裡,碎了。”
軒轅謙抽了抽眉角,看著蘇琪兒認(rèn)真的神色,隨即尷尬地說道:“等下我讓若離和點(diǎn)面給你沾上。”
蘇琪兒用盡力氣掐著軒轅謙的胳膊,直到軒轅謙痛的忍不住討?zhàn)垼瑏K且掀開袖子給蘇琪兒看昨天掐的還青紫著呢,蘇琪兒這才放開了軒轅謙:“晚上我不和你睡。”
軒轅謙看著蘇琪兒認(rèn)真的表情:“我在想,我要不要把書房整理一下,每天都只在書房裡睡好了。”
蘇琪兒這纔想起來自己一直都是睡在軒轅謙的房間裡的,也怪不得蘭鳶總是來這裡找軒轅謙呢,也怪不得蘭鳶會對蘇琪兒的意見這麼大,一直想把蘇琪兒趕出去,甚至想讓人殺了自己呢,也怪不得蘭鳶這麼想得到正妃的位置呢,因爲(wèi)正妃可以和軒轅謙日夜待在一起,就像是民間的夫妻那般。
不會像其他達(dá)官貴人的府中,老爺是自己一個園子的,然後寵幸誰晚上就去誰那裡留宿,而軒轅謙卻選擇了和蘇琪兒居住在一起。
當(dāng)蘇琪兒發(fā)現(xiàn)了這點(diǎn)的時(shí)候,便有些疑惑地看向軒轅謙:“要不然我搬回自己的房間去?”
“你還真是不把自己當(dāng)成王妃。”軒轅謙看著蘇琪兒說道。
“我只是好奇,爲(wèi)什麼我們要居住在一起,好像民間的夫妻一樣。”蘇琪兒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軒轅謙卻挑眉看著蘇琪兒:“難道你不喜歡?”
蘇琪兒搖了搖頭:“你生性風(fēng)流,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被附身了。”
軒轅謙抽了抽眉角:“你知不知道,你和我說的很多話都是別人想都不敢想的。”
蘇琪兒扯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是嗎?那你還想再把我關(guān)起來嗎?”
“那你還會跑嗎?”
“如果你不給我東西吃我肯定還會跑。”
看著蘇琪兒一臉認(rèn)真的表情,軒轅謙陰沉了臉色:“那我許你去廚房偷東西吃的權(quán)利!”
“……”
“你確定要和蘭鳶比試嗎?你確定要放棄你的王妃之位嗎?”
蘇琪兒一聽這話立刻咬牙切齒地看著軒轅謙,隨即想了下淡然地看向軒轅謙:“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蘭鳶挑起來的,你說我要是輸了你會怎麼處置?”
“按照你們的規(guī)定,把你趕出府,罷黜王妃之位。”軒轅謙一臉風(fēng)輕雲(yún)淡。
蘇琪兒見狀,立刻褪了鞋子上牀:“你忙你的去吧,我睡了。”
看著就要倒在牀上的蘇琪兒,軒轅謙曖昧的笑了:“現(xiàn)在還不到晚上呢,你確定這麼快我們就要同牀共枕嗎?”
“你確定不是同牀異夢?”蘇琪兒說著,白了軒轅謙一眼。
“咳咳,那個,你們之間不過是女兒家的遊戲罷了,當(dāng)不得真的。”軒轅謙看著蘇琪兒說道。
“爲(wèi)什麼你一定認(rèn)爲(wèi)我就會輸?”蘇琪兒看著軒轅謙說道。
“我是怕她輸了,出府了對我就沒有利用價(jià)值了。”軒轅謙這話倒是說的相當(dāng)坦誠。
蘇琪兒很是無奈地看著軒轅謙:“你能告訴我爲(wèi)什麼你就能這麼腹黑嗎?”
“腹黑?有嗎?”軒轅謙認(rèn)真地看著蘇琪兒:“難不成你想讓我和她有真感情?”
“或許你對她也是這麼說的,男人!”蘇琪兒撇了撇嘴巴,倒在了牀上,不再理會軒轅謙。
“你這是在吃醋嗎?”軒轅謙打趣到。
“你若是時(shí)間很充裕的話,還是多去陪陪西邊的那位吧,這樣我也能清閒一些。”蘇琪兒閉上了眼睛說道。
“你確定?”軒轅謙站了起來就要向外走去。
蘇琪兒卻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順便去告訴一下若離少做一個人的飯,免得浪費(fèi),而且你多出來的那份夠都不吃。”
本來擡步向外走去的軒轅謙硬生生地止住了腳步:“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沒了,嗯,還有,出門記住看著路,別被石頭磕了絆了了,給摔死了,或者掉進(jìn)池塘裡一不小心被小金魚給卡死了,我可不會給你守寡的。”蘇琪兒淡然自若地說著。
軒轅謙的臉色卻越來越陰鬱,終是坐到了飯桌旁邊,陰冷地說道:“哇哦晚上就在這裡吃飯,一步都不走出去。”
“嗯,順便把窗戶關(guān)上一下,我嬌弱著呢,再把我連牀一起吹走了,你就要守寡了。”
“……”
如果要說軒轅謙今生最是後悔的事情就是認(rèn)識了蘇琪兒,並且還把她帶回了府。
但是如果要說蘇琪兒今生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爲(wèi)什麼軒轅謙小時(shí)候沒有被摔在牛糞上被憋死呢?即便這點(diǎn)事情和蘇琪兒並沒有太大的關(guān)係。
若離很快就把晚飯端來了,聞著飯香味,蘇琪兒摸了下自己的肚子,終是起身穿著鞋子走到了飯桌前,若離見狀才放心地走了出去。
蘇琪兒看著軒轅謙有些怪異的眼神,隨即別開了視線,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是它餓了,不是我。”
軒轅謙卻只是低頭繼續(xù)吃飯,並不理會讓人如此絕望人的腦袋可以長成這樣的蘇琪兒。
蘇琪兒毫不客氣地吃了兩碗米飯之後看著軒轅謙投過來的眼神,又看了下盤子裡爲(wèi)數(shù)不多的米飯,隨即放下了碗:“我不和你搶,最後一些你吃吧。”
“難不成你一個人要吃兩個人的飯?”軒轅謙看著蘇琪兒的肚子。
蘇琪兒怔了一下才明白過來軒轅謙的意思,隨即說道:“你當(dāng)牽下手就能懷孕啊?”
蘇琪兒隨即看著軒轅謙曖昧的眼神,立刻明白過來他又在給自己設(shè)套罷了,隨即也放下了碗筷:“今晚我可以讓你懷孕的。”
蘇琪兒立刻拿起了碗,把剩下的米飯都盛到了自己的碗裡:“你吃好了就去洗洗睡吧。”
“沒事,我不急。”軒轅謙淡笑著看著蘇琪兒:“是該吃飽了才行,畢竟也是體力活,而且,似乎你的病也已經(jīng)好了呢。今晚我就來彌補(bǔ)一下新婚之夜的遺憾。”
咳咳,蘇琪兒聽聞立刻咳嗽了起來。
軒轅謙及時(shí)地遞過來一杯水:“慢點(diǎn)吃,聽說很多人就是被飯噎了之後這麼咳死的。”
額,爲(wèi)什麼這句話會這麼熟悉?似乎是自己曾經(jīng)對軒轅謙說的。
想著,蘇琪兒沒好氣的白了軒轅謙一眼,現(xiàn)在她還不能全身心地把自己交給軒轅謙,因爲(wèi)蘇琪兒還不相信軒轅謙可以一心一意地對待自己,所以這也是蘇琪兒雖然已經(jīng)成爲(wèi)王妃了但是還一直和軒轅謙保持著避免身體過多接觸的原因。
軒轅謙看著一臉晦澀的蘇琪兒,隨即說道:“你不喜歡我?”
“喜歡你就要脫光了衣服爬到牀上等著你?”蘇琪兒白了軒轅謙一眼,隨即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立刻止住了話語,低頭默默地吃著飯。
軒轅謙臉色一沉:“你心裡有陸峰?”
蘇琪兒放下了碗筷:“軒轅謙,你不要想象力這麼豐富好不好?陸峰已經(jīng)南下了,和他有什麼關(guān)係?”
“你怎麼知道陸峰的行蹤?”軒轅謙探究地看著蘇琪兒。
蘇琪兒看著軒轅謙探視的目光,隨即說道:“之前他就和我說過這個月會南下。”
軒轅謙狐疑地看了蘇琪兒一眼,卻終是說道:“希望你記住你自己的身份!謙王妃!”
看著軒轅謙離開的身影,蘇琪兒說不清楚自己心裡究竟是該慶幸還是該失落,但是蘇琪兒卻終是淡然地回到了牀上,沒有心情可言的時(shí)候,唯有睡覺纔是王道。
若離進(jìn)來把東西收拾了,看著並沒有脫衣服的蘇琪兒,低低地說道:“琪兒,你睡了嗎?”
蘇琪兒應(yīng)了一聲,算是迴應(yīng)若離自己並沒有睡覺。
若離放下手中的碗碟,擦了擦手走到了蘇琪兒的牀邊:“琪兒,其實(shí)有些話也許我不合適說,但是我想,不管你願不願意聽,我還是想說。”
蘇琪兒坐了起來:“嗯,你說吧。”
若離看了蘇琪兒一眼,隨即才說道:“你現(xiàn)在是謙王妃了,你需要鞏固自己的地位,你現(xiàn)在除了陸峰之外,就沒有什麼真正的好友了,或許我以前是,但是畢竟各爲(wèi)其主,我只能保證眼下,卻不知道以後具體會怎麼樣,所以,你需要做好這個謙王妃的位置。”
蘇琪兒想了下,擡眸看著若離:“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取悅軒轅謙。”
若離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又搖了搖頭:“其實(shí)你也沒必要取悅,只要迎合就好了。”
蘇琪兒抽了抽眉角,怔了半天愣是沒有想出來這兩者之間的區(qū)別。
“其實(shí)我也能看的出來,王爺還是心裡有你的,你們現(xiàn)在不過就像是一對歡喜冤家,也許你們還都沒發(fā)現(xiàn)對彼此的感情,而王爺對於西苑的那位,其實(shí)只是責(zé)任罷了。”
若離的話讓蘇琪兒怔了下,蘇琪兒的心不可抑止地顫動了下,隨即卻只是淡然道:“可是他現(xiàn)在還是去了西苑不是嗎?”
若離聽蘇琪兒這麼說,知道蘇琪兒其實(shí)不像表面上那麼不在乎,隨即說道:“我剛看到王爺向書房的方向去了,或許,你現(xiàn)在可以去給王爺送點(diǎn)宵夜。”
“我爲(wèi)什麼要去給他送宵夜啊?”蘇琪兒看著若離說道,隨即又要躺下去:“我纔不去送。”
“那你是想西苑的那位去送?”
“誰願意去送誰就去送,和我沒有關(guān)係。”蘇琪兒賭氣說道。
若離無奈地看了蘇琪兒一眼:“你呀,就是要面子,感情的事情還是要爭取的,即便王爺現(xiàn)在很是對你感興趣,但是你若是事事都和王爺對著幹的話,總有一條王爺也是會生氣的,然後就嚮往溫柔鄉(xiāng)了。”
蘇琪兒聽若離說的也在理,並且頭頭是道的,不禁擡頭看著若離:“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我在謙王府中這麼多年了,王爺?shù)钠膺€不是摸得一清二楚的麼?”
蘇琪兒淡笑,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既然若離不想讓蘇琪兒知道她和夜歸的事情,那麼蘇琪兒就當(dāng)作自己根本對此事一無所知。
若離看著緩和了神色的蘇琪兒,隨即端著碗碟走了出去:“你等下別先睡,我去給你準(zhǔn)備宵夜。”
蘇琪兒看著若離離開的身影,一種暖流重新涌上心頭,不管以前,只求現(xiàn)在。
想著,蘇琪兒起身整理了下發(fā)髻,感情是需要去經(jīng)營的,更何況是與一個堂堂的王爺相處,若離的話點(diǎn)醒了蘇琪兒,現(xiàn)在還真不是意氣用事的時(shí)候,畢竟自己現(xiàn)在並不像蘭鳶一樣還有個倚靠不是嗎?更何況還是一個一直想把自己趕出去的善妒的女子。
想著,蘇琪兒看著桌子上的一朵梅花簪,想著把頭髮上的木質(zhì)蝴蝶簪換了下來,看著鏡子裡熠熠生輝的自己,想著,又把梅花簪拔了下來,因爲(wèi)這樣倒是有點(diǎn)刻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