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相信了,雖然表面上她沒有發(fā)作,但是我看的出來她都會氣炸了。”木珠想著剛纔蘭鳶的表情,越想越覺得高興、越想越欣慰。
剛纔她準(zhǔn)備給蘇琪兒“軒轅謙”給蘇琪兒的情書的時候,恰好被蘭鳶發(fā)現(xiàn)了,至於那字跡自然是找人按照軒轅謙的字跡臨摹的,蘭鳶相信了軒轅謙真的是生病了在修養(yǎng)的事實,但是更加痛恨蘇琪兒了。
蘇琪兒知道,蘭鳶本來就痛恨自己,再多一點又算得了什麼,最重要的是她相信了,這樣不管是對於她還是對於軒轅謙來說,都是有好處的。
現(xiàn)在蘇琪兒只是想著軒轅謙趕緊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好儘快回來,因爲(wèi)蘇琪兒不知道還不會不會發(fā)生什麼變故,蘇琪兒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及時地解決。
晚上蘇琪兒用了晚膳之後就上牀睡覺了,木珠沒有說陸峰要來的事情,所以蘇琪兒便沒有等陸峰。
蘇琪兒懷疑過木珠雖然是軒轅謙的人,但是木珠其實更是陸峰的人,因爲(wèi)在有關(guān)軒轅謙和陸峰之間的事情上面,蘇琪兒覺得木珠是更偏向與陸峰的。
就像上一次陸峰來送輪椅的時候,木珠先進(jìn)來看著陸峰和蘇琪兒並沒發(fā)生什麼讓人多想的事情,然後軒轅謙才走了進(jìn)來,平時也有很多這種細(xì)節(jié),好在蘇琪兒已經(jīng)有了這麼個猜測之後,所以在留意了一下。
蘇琪兒相信陸峰,更加堅信自己和陸峰之間的關(guān)係,如果木珠真的是陸峰的人的話,既然陸峰沒有明確地告訴蘇琪兒,蘇琪兒自然也不會多問的,因爲(wèi)陸峰既然這麼做一定是他自己的道理,自己的打算,自己的用意的。
晚上蘇琪兒正在入睡的時候,驀地,眼前一晃,即便蘇琪兒閉上了眼睛,但是也感應(yīng)出來了,這麼機(jī)敏的感應(yīng)程度得多虧以前陸峰和肖旭總是神秘莫測的突然出現(xiàn),這才讓蘇琪兒鍛煉出來了這麼機(jī)敏的感知能力。
蘇琪兒睜開了眼睛,藉著月色看著眼前的肖旭,立刻欣喜地坐了起來:“肖旭,肖旭,是你。”
“如果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來了的話,那麼你繼續(xù)保持著這種激動。”肖旭看著蘇琪兒調(diào)笑道。
蘇琪兒立刻閉上了嘴巴,但是還是欣喜地把肖旭拉坐在了自己的身邊:“給我看看,我就知道你沒死。”
“可是我一直認(rèn)爲(wèi)你死了。”肖旭貧嘴道。
蘇琪兒捶了一下肖旭,看著肖旭突然的蹙眉,這纔想起來肖旭的胸前中了一劍,立刻扯開肖旭的衣服想看他的傷口。
肖旭也任由蘇琪兒把自己的衣服解開,嘴上卻不饒人的說道:“等下我們動作輕點,一定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
蘇琪兒卻白了肖旭一眼:“好久不見,你越來越貧了。”
肖旭卻看著蘇琪兒說道:“你倒是越來越漂亮了。”
說道漂亮,蘇琪兒想到了陸峰之前說的,肖旭的臉上有道刀疤的事情,剛纔因爲(wèi)太過激動,竟然忘了這件事情,蘇琪兒把肖旭特意留下來的頭髮撥開,看著那道深深的從額頭一直貫穿到臉頰的傷疤,心中一陣陣的抽痛。
“也不怕嚇到你。”肖旭說著,輕輕地拿開了蘇琪兒放在自己臉上的手。
蘇琪兒又看著肖旭胸口的傷疤,隨即貌似淡然地說道:“你現(xiàn)在終於像一名真正的刺客了。”
肖旭自然也淡笑著說道:“我求之不得。”
蘇琪兒撫摸著肖旭胸口的傷口:“這個刀疤我記住了,日後我一定會給你報仇。”
肖旭整理好衣服:“沒什麼,不過我聽說你竟然給自己接筋,以前我倒是小看你了。”
肖旭說著,摸著蘇琪兒的腳,蘇琪兒卻並未覺得有一絲的冒犯:“你的傷都好了嗎?”
“自然是比你恢復(fù)的快,不過看來,你再靜養(yǎng)一段時間,也能痊癒了。”肖旭看著蘇琪兒說道。
“陸峰知道你來嗎?”蘇琪兒問肖旭。
“我一向自由慣了,但是我想陸峰也知道我是來看你了。”
蘇琪兒看著肖旭說道:“那我豈不是很榮幸,至少你沒有在任何情況下拋棄我?”
“所以呢,你要好好養(yǎng)傷,趕緊好起來,讓以後也不漂泊了。”
“你想?”
“難道你覺得我不適合做你的貼身保鏢?”肖旭挑眉。
蘇琪兒卻欣喜地一把握住了肖旭的手:“我就知道,不管你是生是死,你一定都不會放棄我。”
肖旭淡然,拿著蘇琪兒桌子上的糕點吃了起來:“明天和暗中保護(hù)你的那些人說一下,免得到時候我誤傷了他們。”
蘇琪兒點了點頭,肖旭離開之後,蘇琪兒很安心地便睡了過去。
現(xiàn)在肖旭已經(jīng)回來了,肖旭不肯和蘇琪兒說他掉下山崖之後的事情,但是蘇琪兒也聽陸峰說了一些,蘇琪兒只知道,她今生欠肖旭的,永遠(yuǎn)也還不完。
第二天早上蘇琪兒剛起來就聽到木珠說,昨晚西苑發(fā)生了鬧鬼事件,把蘭鳶嚇的現(xiàn)在都還昏迷著。
聽說那個鬼青面獠牙,一直嚷著讓蘭鳶索命。
蘇琪兒淡笑,這種事情也只有肖旭能做的出來,正好昨天他剛出現(xiàn),就發(fā)生了這件事情,不是肖旭,還能是誰?
蘇琪兒只是淡然地說道:“她平時做多了虧心事,現(xiàn)在正好讓她安靜一段時間。”
說著,蘇琪兒突然想到了肖旭還沒吃早飯,想了下,肖旭平時神龍不見首尾的,自然是不能和軒轅謙一樣,額,算在正常人,正常生活的範(fàn)疇之內(nèi)。
果然,都到了中午的時候肖旭纔出現(xiàn)。
蘇琪兒突然就很好奇肖旭幹嘛去了,然後就問了出來。
肖旭只是看著蘇琪兒說道:“自然時時刻刻地在暗中看著你。”
蘇琪兒突然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想到自己被時時刻刻地監(jiān)視著,總覺得哪裡那麼怪異,隨即打量了一下四周:“那你都是在哪監(jiān)視的呢?”
肖旭兀自倒了一杯水喝:“若是告訴你了,該叫做秘密的保護(hù)嗎?”
額,好吧,蘇琪兒把糕點遞給了肖旭:“昨晚的事情是你做的?”
“什麼?”
“西苑鬧鬼的事情。”
“她是不是應(yīng)該慶幸自己只是被嚇暈了,而不是嚇?biāo)懒恕!毙ば耦H爲(wèi)淡然地說道。
“你不怕暴露了自己?”蘇琪兒看著肖旭說道,即便她知道蘭鳶不可能再傷害到肖旭。
肖旭卻只是吃著糕點:“她若是知道了更好,免得再對你動什麼心思。”
蘇琪兒心中一暖,隨即把木珠叫了進(jìn)來。
木珠看到肖旭之後,只是怔了一下,並沒有什麼疑惑,想來她應(yīng)該也知道了肖旭的事情。
對於肖旭的事情蘇琪兒也沒有想過去瞞木珠,因爲(wèi)畢竟現(xiàn)在木珠纔是自己最貼近的人,木珠知道的東西更多,瞭解蘇琪兒更全面,這樣更有利於蘇琪兒以後好辦事。
木珠看著正在吃東西,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肖旭,隨即看向蘇琪兒:“王妃,以後食物是不是要多準(zhǔn)備一份啊。”
肖旭略微擡眸:“如果你願意把你的那份省給我的話。”
木珠立刻說道:“那
我一定多準(zhǔn)備,多準(zhǔn)備哈。”
蘇琪兒見狀,淡笑了起來,隨即讓木珠拿一些東西去看望下蘭鳶。
木珠自然是不願意去的:“去看她做什麼?有那些東西,嘿嘿,還不如賞賜給我呢。”
蘇琪兒有些無奈地看著木珠:“難道你不想去看看她的慘狀?”
蘇琪兒這麼一說,木珠立刻明白了過來,立刻轉(zhuǎn)身向外走去:“我明白了,我一定把一切都打聽的清清楚楚的。”
肖旭等著木珠走出去之後纔看著蘇琪兒說道:“沒事別總是蝸在房間裡面看書,多出去走走更有益於身體恢復(fù)。”
蘇琪兒點了點頭,突然看著肖旭說道:“肖旭,你知道爲(wèi)什麼蘇鵬這麼想殺了我們嗎?”
“想殺了你可能是和蘭鳶有關(guān),想殺了我,自然是因爲(wèi)不想留下我。”
肖旭的話卻讓蘇琪兒怔了一下,但是卻也讓蘇琪兒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所以蘇琪兒便問道:“你早就知道了蘭鳶和蘇鵬之間有著聯(lián)繫的事情是不是?”
“我是掉下山崖之後才查出來這件事情的。”
“那你能找到蘭鳶和蘇鵬有著聯(lián)繫的證據(jù)嗎?”
肖旭原先只是認(rèn)爲(wèi)蘇琪兒想借著這件事情打垮蘭鳶,但是蘇琪兒卻又接著說道:“也許尚書大人和這件事情也有關(guān)係,和蘇鵬之間也有著什麼,那麼軒轅謙就可以從尚書大人入手了,從蘭鳶入手也可以。”
肖旭點了點頭:“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可以找到。”
“對了,謝謝你暫時沒有殺了她。”蘇琪兒看著肖旭說道。
憑著肖旭的武功,想殺了蘭鳶絕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肖旭卻沒有這麼做,只是想顧全大局罷了。
“她還不值得我去殺。”肖旭淡然地說道。
蘇琪兒看著外面的天空:“好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出府去?”
蘇琪兒立刻眼冒紅心地點了點頭:“嗯,都待了將近一個月了,都發(fā)黴了。”
肖旭卻擦了擦嘴巴:“等你的傷好了再說。”
肖旭可是知道蘇琪兒之前和軒轅謙一起出去逛街的事情,蘇琪兒可是纏了軒轅謙很長的時間,而且,現(xiàn)在肖旭的傷還沒有好完全,他不想再讓蘇琪兒冒險。
蘇琪兒有些失望地看著自己的腳,隨即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慢慢地挪動著:“你看,我都能走路了。”
“遇到危險了你能逃跑嗎?”肖旭看著蘇琪兒說道。
額,蘇琪兒怔了一下,按照目前的狀況還真是不能。
唉,真希望軒轅謙趕緊剷除了蘇鵬,這樣自己就能無憂無慮的生活了,每天身邊都像有個定時炸彈的感覺真心不爽。
木珠回來之後告訴蘇琪兒,她並沒有見到蘭鳶,因爲(wèi)丹青只是說太醫(yī)正在給蘭鳶診治,所以沒有任何人進(jìn)去。
這麼說來的話,蘭鳶這次一定是被嚇的不輕了,不管她是相信真的是鬼還是知道是人僞裝的,想來她都一定會有所收斂一些的。
蘇琪兒心情大好地看著木珠:“陪我出去走走。”
木珠正想去拿輪椅的時候,蘇琪兒已經(jīng)站了起來:“不用輪椅了。”
木珠看著已經(jīng)可以走路了的蘇琪兒,笑著走上前去扶著蘇琪兒:“王妃恢復(fù)的真快,等到王爺回來的時候,王妃一定就可以痊癒了。”
蘇琪兒淡然著向前走去:“木珠,這謙王府中,不,或者是其他地方,有你喜歡的人嗎?”
木珠怔了下,隨即微紅了臉頰:“王妃打趣我呢。”
“怎麼會打趣你呢?我和你說真的呢?”蘇琪兒看著木珠俊俏的臉頰說道:“你若是看中了誰,我就做主把你許配給誰。”
木珠紅了臉頰,卻不看向蘇琪兒:“我沒有呢,我今生都只服侍在王妃的身邊。”
“傻丫頭,說什麼傻話呢?女孩子大了自然是要嫁人的了啊,即便是在皇宮中,也有出宮的時候啊。”蘇琪兒說道。
木珠立刻擡頭看著蘇琪兒:“王妃,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啊?你說,我可以改正的啊,求王妃不要趕我離開。”
蘇琪兒看著木珠謹(jǐn)慎的眼神,立刻說道:“沒有,沒有,就是因爲(wèi)你很好,我纔不想你總是待在我的身邊,耽誤了你。”
木珠這才放下心來:“那王妃完全不用擔(dān)心,我很喜歡待在王妃身邊呢。”
“爲(wèi)什麼?”
“因爲(wèi)王妃是好人,而且……”
木珠沒有再說下去,蘇琪兒卻接著說道:“木珠喜歡上了陸峰對不對?”
木珠怔了下,隨即羞紅了臉頰:“王妃你說什麼呢?我纔沒有?”
“是嗎?”蘇琪兒看著木珠打趣到:“要不要我和陸峰說下,收了你?”
木珠卻急了:“不要,不要,那樣我就,我就跑了,讓王妃你永遠(yuǎn)也找不到我。”
蘇琪兒淡笑,輕輕點了點木珠的鼻子:“傻丫頭,你是個好姑娘。”
“嗯,但是這個感情無關(guān),我沒想過會和陸公子怎麼樣,我真的只想陪在王妃的身邊。”木珠看著蘇琪兒認(rèn)真地說道。
蘇琪兒知道陸峰不是那種在乎身份的世俗之人,但是蘇琪兒也不知道陸峰究竟最木珠的感覺是怎麼樣的,所以蘇琪兒沒有再接木珠的話。
蘇琪兒之所以知道木珠是喜歡陸峰的,只是因爲(wèi)之前她一直懷疑木珠是陸峰身邊的人,之所以這麼懷疑便是因爲(wèi)木珠總是幫著陸峰,後來蘇琪兒纔想起來,陸峰說他和蘇琪兒之間沒有秘密,所以如果木珠真的是陸峰身邊的人的話,陸峰沒有不告訴蘇琪兒的理由,所以蘇琪兒斗膽猜測木珠是喜歡陸峰的,今日一試探,果不其然,這樣蘇琪兒也放心了,畢竟陸峰是個好人,但是就不知道陸峰對木珠的感情了,但是即便是這樣,陸峰也是一個值得喜歡的人。
蘇琪兒走了一會便回去了,軒轅謙那邊依舊沒有傳來任何的消息,只是冷言有時候會來蘇琪兒這裡傳達(dá)軒轅謙的一些訊息,蘇琪兒覺得應(yīng)該把蘭鳶和蘇鵬可能是一夥的消息告訴軒轅謙,但是蘇琪兒把這件事情告訴冷言的時候,冷言卻只是說這件事情軒轅謙自有分寸。
蘇琪兒不太明白冷言的意思,難道是說軒轅謙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了嗎?
既然軒轅謙已經(jīng)知道了,那麼蘇琪兒也就沒有擔(dān)心的必要了,自從肖旭回到蘇琪兒的身邊之後,陸峰來的次數(shù)也少了,蘇琪兒想,陸峰可能只是在忙吧。
又過了兩天,蘇琪兒聽木珠說蘭鳶還一直病著,只是嚇了一下,竟然會這麼嚴(yán)重?
蘇琪兒想著,決定親自去看下蘭鳶,軒轅謙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如果蘭鳶真的出現(xiàn)了什麼問題的話,那麼儘管不是蘇琪兒做的,也是與蘇琪兒脫不了關(guān)係的,尤其是喜歡使用這個方法的蘭鳶!
想著,蘇琪兒帶了一個太醫(yī)過去,這樣更爲(wèi)方便一些。
當(dāng)木珠扶著蘇琪兒過去的時候,守在門口的丹青明顯地怔了一下,似乎不相信蘇琪兒竟然會來,但是蘇琪兒想,丹青更加意外的應(yīng)該是看到了自己可以走路了吧。
蘇琪兒到了蘭鳶房間的時候,藥味刺
鼻的傳來,蘭鳶則躺在牀上,面黃肌瘦,蘇琪兒看著牀上形如枯槁的蘭鳶,怎麼也不相信躺在牀上的人就是前幾天還見到的風(fēng)風(fēng)韻韻的蘭鳶。
“太醫(yī),她怎麼病的這麼厲害?”蘇琪兒看著太醫(yī)問道。
蘭鳶聽到聲音後擡起頭來,讓丹青扶著自己坐起來,隨即不停地咳嗽著:“我變成這個樣子,你不正好幸災(zāi)樂禍嗎?”
蘇琪兒沒有心思來和蘭鳶鬥嘴,只是讓太醫(yī)查看著蘭鳶的病情。
“側(cè)王妃是因爲(wèi)驚嚇過度,再加上吃藥不及時,所以……”太醫(yī)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道。
“爲(wèi)什麼吃藥不及時?”蘇琪兒看著蘭鳶瞪了太醫(yī)一眼之後,太醫(yī)就不再說話了,所以蘇琪兒直接問蘭鳶。
“我爲(wèi)什麼要吃藥?我又沒病!”蘭鳶衝著蘇琪兒嚷嚷到,彷彿這一切都是蘇琪兒造成的。
“如果你想讓我更加高興的話,你可以繼續(xù)這樣下去,到時候我讓木珠每天來看一次,你若是死了我直接找人給你埋了,或許,我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讓人給你準(zhǔn)備棺材了!”蘇琪兒看著蘭鳶說道。
蘭鳶瞪大了眼睛看著蘇琪兒:“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你個壞女人!你巴不得我死!”蘭鳶拿起枕頭向蘇琪兒身上扔去,卻被木珠擋了下來。
木珠緊緊地攥著枕頭:“你纔是個蠢女人,我家王妃是爲(wèi)了你好,否則幹嘛用激將法讓你吃藥!不識好人心!”
蘇琪兒卻看了木珠一眼,示意她不要多說話,因爲(wèi)蘭鳶的心眼可不大,她自然是不會忘記之前就是因爲(wèi)若離替蘇琪兒打抱不平多說了幾句話,就遭到了蘭鳶的張嘴,這件事情,蘭鳶帶給蘇琪兒,以及蘇琪兒身邊所有人的傷害,蘇琪兒都一一記得很清楚呢,但是蘇琪兒不想蘭鳶就這麼死了,她要讓蘭鳶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蘭鳶怔了下,隨即依舊不領(lǐng)情地說道:“她會這麼好心?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要見王爺!死之前我都要見王爺一面!”
蘇琪兒心裡“咯噔”了一下,原來蘭鳶這麼做只是爲(wèi)了要見軒轅謙,看來之前的事情還是沒能完全讓她相信軒轅謙就在這王府中。
“你不是不知道王爺正在封閉的治療,若不然也不會是我來見你。”蘇琪兒淡然的說道。
“既然我都要死了,死之前我一定要見上王爺一面!反正我也不怕被傳染!”蘭鳶堅持地說道。
蘇琪兒看了眼旁邊的太醫(yī):“側(cè)王妃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會有什麼癥狀?”
太醫(yī)怔了下,看了蘭鳶一眼,囁嚅地說道:“會神經(jīng)崩潰。”
太醫(yī)的意思是蘭鳶是精神不佳,但是蘇琪兒卻理解成了蘭鳶一定會得失心瘋,所以蘇琪兒很是爲(wèi)蘭鳶好的讓管家夜歸帶著侍衛(wèi)包圍了蘭鳶所在的整個院子,稱其爲(wèi)滴水不漏地保護(hù)著蘭鳶。
蘭鳶看著領(lǐng)命出去了的夜歸:“你大膽!你憑什麼這麼做?”
蘇琪兒有些同情的看著蘭鳶,爲(wèi)什麼這個女人的言語總是這麼貧乏呢?難道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識時務(wù)者爲(wèi)俊傑嗎?
蘭鳶不再看向蘇琪兒,只是看著太醫(yī):“如果側(cè)王妃是想自己尋死的話,那你也一定要讓她撐到王爺?shù)牟『们辶嗽偎溃?cè)王妃可是太后親自下的懿旨,王爺明媒正娶過來的,若是出現(xiàn)了任何差池,豈是你能擔(dān)當(dāng)?shù)模浚 ?
這一番恩威並重的話讓太醫(yī)哆嗦了一下,蘇琪兒給自己縫合筋骨的事情已經(jīng)被傳的無人不知了,衆(zhòng)人都沒有想到這個平時看起來只是有點倔強(qiáng)的小女人真正狠起來,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所以太醫(yī)立刻點頭如搗蒜:“屬下明白,一定照做。”
蘭鳶見狀,氣急敗壞地看著蘇琪兒:“賤人!你憑什麼囚禁我!我要見王爺!”
“你還是好好喝藥,省點活命的力氣吧,能支撐到王爺?shù)牟∮兴棉D(zhuǎn)吧。”蘇琪兒最後看了蘭鳶一眼,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蘭鳶叫罵的聲音在蘇琪兒的身後響起,蘇琪兒只當(dāng)作沒有聽到。
直到走到了門口,到了蘭鳶看不見的地方,蘇琪兒才靠近木珠,讓木珠攙扶著自己向前走去。
夜歸見狀走上前去:“王妃,要不要我找頂轎子送你回去?”
蘇琪兒搖了搖頭:“我還不至於這麼嬌弱,看好她,不要讓她出任何意外。”
夜歸點了點頭,蘇琪兒衝著夜歸眨了下眼睛,夜歸瞭然地走到了蘇琪兒的身邊,和木珠一起扶著她向回走去。
走了一會之後,蘇琪兒看著無人的夜色,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王爺有什麼消息嗎?”
“王爺說最晚一個星期之後就能回來了,讓我們這段時間保護(hù)好你。”
蘇琪兒點了點頭:“我沒事,現(xiàn)在肖旭已經(jīng)回來了,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了王爺不在府中,否則王爺就有危險了。”
夜歸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我知道,有事情我會立刻通知王妃你的。”
“嗯。”
回到了住處之後,蘇琪兒已經(jīng)溼了衣衫,蘇琪兒看著有些痠疼的雙腿,雖然現(xiàn)在可以走路了,但是畢竟還沒痊癒,不能走太多的路,剛纔幾乎走了一刻了,也累了。
木珠見狀走上前去給蘇琪兒捏著腿:“王妃今天真是給我們出了一口惡氣,煞了她的威風(fēng)。”
蘇琪兒也只是看著茫茫月色,越是到了最後的時刻,越是會有意外的發(fā)生,所以不到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局,就是不能放鬆警惕。
蘭鳶寧願不喝藥,寧願自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也要見軒轅謙,蘇琪兒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fā)生,雖然蘇琪兒知道她一向總是會多想,但是蘇琪兒知道謹(jǐn)慎總是不會有壞處的。
蘇琪兒看著木珠說道:“木珠,你今天去她那裡看出了什麼沒有。”
木珠點了點頭:“她無論哪一點都是沒法和王妃您比的。”
王妃有些無奈地看了木珠一眼,隨即挑了挑眉:“這自然是不用你說的,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嗎?”
木珠歪著腦袋想了想,隨即說道:“我不覺得有什麼病能讓人在幾天的時間就讓人徹底變了樣。”
蘇琪兒想了下,覺得也是,蘭鳶幾乎徹底變了,如果不是因爲(wèi)五官看著還像蘭鳶,蘇琪兒還真的會認(rèn)爲(wèi)是有人假扮蘭鳶呢。
“不管怎麼樣,王爺已經(jīng)快回來了,這幾天就先這樣吧。”蘇琪兒想了下,揉著腦袋說道。
看著有些疲倦的蘇琪兒,木珠想了下說道:“王妃,你不能洗澡,那我就給你擦擦身子吧。”
蘇琪兒看了一眼自己的腳:“沒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顫紗布了,給我準(zhǔn)備水吧,我還是想洗澡,要不真的就餿了。”
木珠看著蘇琪兒腳上的傷口,確實差不多已經(jīng)癒合了牲口,便去準(zhǔn)備熱水了。
蘇琪兒便靠在牀上小憩一會,便感覺有人給自己蓋上了被子。
蘇琪兒只當(dāng)是木珠,隨即說道:“熱水準(zhǔn)備好了?”
“也許吧。”軒轅志看著蘇琪兒說道。
蘇琪兒一聽到這個聲音立刻坐了起來,看著眼前一身便衣,但是依舊不減他的風(fēng)姿綽約的軒轅志,站起來就要行禮,卻立刻被軒轅志扶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