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善說，你們是子冥的朋友。”

“對。”靈漓點頭，“聽你們語氣，你們應該也認識子冥。”

老頭並沒直接回答靈漓，只是說，“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知道，鬼霧城，你們都已經死了，只是因爲怨念徘徊在這個城市裡。”

“那麼，你們可知道我們是怎麼死的。”

靈漓頓了頓，雖然不知道這老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她還是說道，“世人都說是當年4歲的子冥所作所爲，子冥現在是大陸第一罪惡之人，人人喊誅。”

老人定定望著靈漓，“你說你是子冥的同伴，那麼，你相信世人所說的話麼。”

“我相信真相。”

“如果真相確實是子冥所爲，他確實是做了你們世人口中所謂的大惡之事，你會怎麼做？”

一陣小風颳過，靈漓拂了拂額前劉海，面色平淡的回答老人，“我瞭解子冥，他不是無緣無故濫殺無辜的人，就算他是滅了這座城市的人，我和他是同伴，也不會在意他的過去，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會因爲這件事而改變，我們依舊還是夥伴。”

“說得好。”老人眼中閃出讚賞之色，“看樣子你們確實是子冥的朋友了。不瞞你說，小姑娘，我是子冥的爺爺。”

“爺爺？”

像是預料到靈漓會驚訝般，老人笑笑，“不是親生爺爺，但子冥出生的時候，我有帶過他一段時間。小姑娘，你一定很好奇子冥的過去，對嗎。”

靈漓點點頭，老人示意讓她坐到樹下，“別急，聽我慢慢對你們……啊！”

老人的柺杖掉到地上，他忽然痛苦的雙手扼住自己脖子跪到了地上，小善和小童嚇到了，撲到他身上，“爺爺，爺爺……”

“糟糕了……”老人目光中露出極端的恐懼，“那個人來了……”

小善和小童一驚，可是來不及了，兩個孩子突然大叫一聲，渾身冒起煙霧，朝著靈漓氣勢洶洶的攻了過來，沒有任何徵兆！

靈漓向後一跳，閃了開，跳到樹上，“小善，小童，你們怎麼了？”

兩個孩子好像聽不到靈漓說話了，一反常態，拼命朝靈漓攻擊，慕軒擡起手，雷電自手中出現，劈落小善，小童撲向靈漓，靈漓沒有拔劍，側身閃開，小童撲了個空，又轉了個身朝她再次撲過來，齜牙咧嘴的，根本不是之前的孩子了！

“漓兒，他們被操控了。”騰蛇出現，一把捏住小童脖子，小童在空中的時候還手舞足蹈的要攻擊靈漓。

“被操控了？被誰？”靈漓扭頭看向樹下。

那老人也與之前的模樣截然相反，從地上慢慢站起來，嗤鼻一聲笑，“你們知道這裡是哪裡嗎？這裡是鬼霧城，你們進得這城，就再也出不去了！你們身體裡早已在進入這座城市的時候染上了毒！”

毒？

靈漓反笑，“雖然我不知道操控你的是誰，不過，如果是毒的話，那就不容你們費心了。”

身邊就有一隻能解萬毒和所有不良狀態的地龍，毒對於他們而言，根本沒有半點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