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暗自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最後一批選手也上了臺,而成功晉級的凌越也在這個時候朝她走過來,同時,還有即將參回最後一輪比賽的君傾曜。
待到兩人走近後,他們兩人似乎都發現了她的臉色不太好的樣子,君傾曜皺了皺眉,衝她道:“沒事吧?”
“我沒事。”
不知道爲什麼,從剛剛起,腦海中就不斷的迴響起那個魔國國君當初救她時說過的那句話。
也真是奇怪,明明不認識的人的一句話,她怎麼這麼在意了?
她只是她自己,就算那人說她是獵物,那也未必!
暗暗蹙眉,將腦海裡紛亂的思緒給甩掉,她深呼吸一聲,衝君傾曜道:“君少,下一輪你的對手是誰?”
“很巧,這人你也認識。”君傾曜一邊說著,目光一邊掃向那邊已經準備上臺的選手們。
隨著君傾曜的目光看過去,月風清果然找到了一名熟人!
在那邊的比賽選手中,兩道曼妙的身影簡直就是一道極爲惹眼的風景線。
而那兩道身影中的其中一人,她就認識。
那正是她當初剛到景雲學院的時候,莫明奇妙就招惹到的那位雲家的小小姐,似乎是叫……雲芷研?
不過,雲芷研的實力提升的也挺快的,居然能夠一路衝到二十強,只是,憑她的實力,只怕接下來就要被刷下來了。
畢竟,她的對手可是君傾曜。
君傾曜的實力,可以說已經足以穩居前五了。
就連那位西嵐國的天才小公主鳳璃月,在年紀上小了他兩三歲,而在實力也也確實比他稍弱一點。
“待會兒我速戰速決,你在下面等我,我還有事要和你說,關於華寂煞的。”君傾曜臨去比賽前,還這麼衝她說道。
一聽說可能有關於華寂煞的消息,月風清自然便點頭應了下來。
不過,這兩人的這一番互動,在別有用心的人的眼中,卻成了秀恩愛的舉動,尤其是那個跟雲芷研一起在上臺前聽了雲芷研低語的西嵐國最受寵的小公主鳳璃月。
那鳳璃月也不知道聽那雲芷研說了些什麼話,緊跟著朝她看過來的目光便明顯透著十二萬分的敵意。
這突如其來的強烈敵意,愣是讓月風清鬧不明白。
不過,這個時候,一向話少的凌越卻低咳一聲,衝她道:“君少。”
得了凌越的提醒,月風清頓時恍然大悟,可緊接著又頗爲苦惱地道:“唉!爲什麼總有人誤會我跟君少的關係呢?凌越,你說說看,我們的關係看起來真的很……曖昧?”
“……”
然而,對於她的這個問題,凌越拒以沉默,而且還是極度酷拽的沉默。
好吧!很顯然,從凌越這裡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於是,月風清只能暗自嘆息又嘆息,希望那位鳳璃月小公主不要誤會了她和君傾曜的關係,畢竟,她可不想再豎敵了。
君傾曜果然如他所說的那樣,用了最短的時間解決了白芷研,然後下臺便朝她這邊走了過來。
而有了剛剛的突發事件,月風清也特地注意了一下四周衆人看她和君傾曜時的目光,這一看之下,不由大吃一驚。
什麼時候那些人看她和君傾曜的目光都變得如此的怪異起來?
正暗自蹙眉間,君傾曜卻已神態自若地到了她的身邊,衝她溫聲道:“咱們回去說?”
“那比賽……不用等結果?”月風清瞥了一眼裁判席那邊。
那邊三位內宗長老始終微瞇著眼,一幅對這次的比賽很不上心的樣子。
其實,月風清也很清楚,前面的這些小打小鬧,那些人根本就不用關注,不過,明天的奪冠賽,恐怕這三們就不會再這個樣子了。
暗暗想著的時候,耳邊卻傳來君傾曜的回答:“不用等了,今天已經不會再發放號碼牌了,明天直接就十強聯手PK,最終能奪得獎牌的爲勝,而獎牌總共只有三枚,一枚是冠軍的,一枚是第二名,一枚是第三名,而四至十名則只有一些序列號。”
“那這樣的比賽,豈不是……並不十分公平?”月風清聽得這新奇的比賽制度,不由地暗暗蹙眉。
然而,君傾曜卻衝她笑道:“這比賽本身就不存在什麼公不公平,只是一場切磋而已,不過各大學院都太將它們將回事兒了,所以纔會弄出這麼多的風波來。”
君傾曜簡單向她介紹一番明天的比賽規定後,他們也已經成功遠離了人羣。
待到四周沒有別人後,君傾曜便神色凝重地衝她道:“關於華寂煞,你瞭解多少。”
重點來了!
眸底掠過一抹凝重之色,月風清無奈地搖頭:“我瞭解的所關於他的信息全是源自於你,除你透露過的消息外,我就沒有關於他的消息了。”
聽到她的話後,君傾曜卻衝她道:“其實華寂煞和他的姐姐華貴妃完全是兩種人,前者坦蕩孤傲,後者陰險詭略,不過,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弱肉強食!”
“與這個世界的所有人一樣,他們都覺得,弱者是沒有資格說話的,而在他們的世界裡,要想跟他們談成條件,或者讓他們看得起你,就必須得拿出足夠讓他們信服的力量!”君傾曜凝聲爲她解釋起關於寂煞的事情。
當聽完華寂煞的事情後,月風清也忽然覺得,華寂煞和華貴妃真的是一點都不像!
也許,面對華寂煞的時候,有些話,她應該挑明的!
將君傾曜的話消化掉之後,月風清暗暗思量著,而就在這個時候,君傾曜卻再次衝她道:“可是,華寂煞是真的有孤傲的資本的,據可靠消息稱,他這次出關,已經確定突破了星靈境了,面對這樣的強敵,我覺得你不一定要跟他拼個你死我活……”
“不!”月風清在聽到君傾曜提到這個的時候,卻是神色堅定地打斷他,目光凝重地衝他道,“我有非贏不可的理由!”
“非贏不可的理由?”君傾曜愣了一下,隨即,似乎沉思了一番,然後,凝聲道,“可否告訴我?也許可以有別的辦法解決?”
“不!這件事沒有別的辦法解決,要解決這件事,就必須要讓華家心甘情願的交出一些東西,而這東西,我勢在必得!”月風清首次這麼嚴肅地跟君傾曜強調,只因爲,她知道她這次逃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