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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老嫖如此的著急,我也就沒過去追問他,畢竟此刻我自己也非常的著急,恨不得立刻就出現(xiàn)在狼面前。
等我順著通道跟著走過幾間土質(zhì)房屋後,我才真正體會到這座古城的大和通道的複雜。
我不知道老嫖是怎麼記住該走哪條通道的,但我想,如果讓我重新再走一遍,我一定會走錯通道。因爲(wèi)這裡的通道大外觀,幾乎都是一致的,很難區(qū)分哪條是我們走過的,除非是做過明顯的標(biāo)記。
老嫖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帶路,而我走在中間,時不時的還要提醒後面的人跟上。
相對於這種環(huán)境,公司裡的夥計都很習(xí)慣,比這再惡略的環(huán)境,他們都能從容面對,在這裡行走總比在盜洞裡爬上幾百米的好,所以他們前行的速度比較快。
倒是痞子的那些人,相對走的慢一些,一邊走一邊話,有的問,這是盜墓嗎?是感覺和電影裡的地道戰(zhàn)差不多,有的人還在質(zhì)疑老嫖前晚在賓館裡的那些話,認(rèn)爲(wèi)這裡沒什麼神奇的,和偏僻的農(nóng)村沒什麼兩樣。唯一的區(qū)別就是,在農(nóng)村時走的是大街上,而在這裡走的是房子裡面,所以一個個的好奇心,都已經(jīng)沒有那麼強了。
看著他們這些圈外人,我是真的不知道該和他們些什麼好。要不是這裡的古城被清理的一乾二淨(jìng),我還真想給他們弄點值錢的東西,增加下他們的好奇心。
他們哪知道,最好的掘金地點,並非是在古墓之中,而是那些被水患或是自然災(zāi)害破壞的古城之內(nèi)。那些被水患淹沒的古城,對於盜墓賊來,簡直就是撿錢一樣,無論是瓷器或是金銀物件,哪個都是價值不菲。在那些被淹沒的古遺蹟中,只要往裡探索幾百米的距離,就可以滿載而歸。
向前又走了二十幾間房屋,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來,我走過去一看,竟然是走進了一個死衚衕裡,前面沒有通道了,全是倒塌的房屋牆體。
“是不是走錯路了?”我對著老嫖問道。
“沒走錯,是前面的通道塌了。”老嫖看了我一眼,聲在我耳邊,道:“可能是我在下面的古城爆破時,給震塌的。”
“那怎麼辦?還有別的路嗎?”我問道。
“路有很多,就是不知道通不通向裡面的那個殿堂。”老嫖和我完,對著我公司裡的夥計道:“以打盜洞的方式,在坍塌的這個位置,打個盜洞看看裡面的房屋都坍塌沒有。”
他完,公司裡的夥計,並沒有立即動手去弄,而是都扭頭看向我。我對著他們點了點頭,他們纔開始動手。
老嫖拍了我一下,在我耳邊輕聲道:“行啊,七,手下的夥計調(diào)教的不錯呀,你不點頭,他們都不上手。”
我看著老嫖微微一笑,心,他們哪是我調(diào)教出來的,這些人都是大師兄調(diào)教的。大師兄在的時候,這些人還不一定聽我的呢,也就是現(xiàn)在我給他們開工錢,否則這些人驢脾氣一個比一個倔,別看他們都在公司裡工作,兩句話擰了,照樣打得頭破血流。
幾分鐘的時間,坍塌的位置清理出來一條盜洞,有個夥計鑽進去看了一眼,回來裡面全都是坍塌的土牆,根本看不到通道。
老嫖一聽夥計的,立刻眉頭緊皺,思索了一下,把我拽回到原先進來的通道那裡,道:“七,這下可能有點費勁了,現(xiàn)在有兩種選擇,一種是順著這裡一直向前清理坍塌的房屋,另一種就是走別的通道試試,也許能走到裡面,當(dāng)然這個可能得費點時間,畢竟這裡的通道,我也不是每一條都走過。”
“如果要是清理坍塌的房屋,大概得用多長時間,咱們還是選一個最快的方式進去吧,你覺得哪種方法能更快一點?”我問道。
“這麼和你吧,哪種方式都快不了。要清理坍塌的房屋,還有很長一段距離,肯定得耗費不少時間,至於走別的通道,那就得看運氣了,要是咱們點正,走一兩個時,也許就能到。當(dāng)然要是點背,可能一晚上咱們都走不進去。”
我一聽老嫖這話,太明顯了,意思就是選擇走別的通道,完全得看運氣了,能不能走到裡面還不一定呢。我想了想,問道:“老嫖,你清理坍塌的房屋,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是多遠(yuǎn)?給個大約的距離。”
老嫖撓了撓頭,道:“具體多遠(yuǎn)我也不清楚,我們現(xiàn)在也就走完全程的八分之一。這裡面的通道是不是都坍塌了,還不一定呢,要是隻坍塌一段還好,可要是都坍塌了,那還不如選擇走別的通道試試。”
我一聽老嫖才走完八分之一,立刻怵了。這是個什麼概念,我們走進來三十幾間房屋,才走出來八分之一,那也就是還有八分之七的路沒有走,這個屬實有點遠(yuǎn)。
心想,怪不得老嫖不同意去清理坍塌的房屋,原來還有這麼長的路,這要是剩下的八分之七都是坍塌路段,這個得清理到什麼時候。估計不是一兩能清理完的,而且還得看坍塌的情況而定,要只是牆壁坍塌還好弄,可要是上面的沙子也塌下來了,那就不好處理了。
和老嫖商議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走別的通道試試,畢竟清理坍塌的通道距離太遠(yuǎn),要耽誤很長時間。
眼下我們也只能靠運氣了,希望能夠在別的通道走進去。
老嫖帶著大家又重新選了一條通道,這一走就是兩個來時,除了幾次又轉(zhuǎn)到走過的房屋外,大部分時間走的都是陌生地點。
一直順著通道走,我們來到了一處僅有三米寬的幹河道,這條幹河道正好橫在我們面前,跨過幹河道就是通往裡面房屋的通道。
看這條幹河道的樣子,應(yīng)該是貫穿整個古城的,要不是有兩側(cè)牆壁斜立在河道兩旁,做成了一個自然的拱形支架,恐怕這段幹河道早就被上面的沙子掩埋了。
河道的中間有一層沙子,應(yīng)該是河道本身自有的,並不是上面掉下來的沙子。河道里的沙子有點溼潤,看樣子沙子的底部還有一些水源,不知道是不是流動的。不過我想應(yīng)該會是流動的,如果是固定水源,那這裡的沙子早該風(fēng)乾了。
過幹河道的時候,我問老嫖,大約還有多遠(yuǎn)?老嫖,他們上次下來時並沒經(jīng)過這個幹河道,所以他判斷不了地理位置,很難還有多遠(yuǎn)。
由於我和老嫖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只是略微地看了一眼乾枯的河道,便跨過潮溼的沙子朝著前面走去,並沒有注意到沙子裡有東西。聽到後面有人喊,是沙子裡有東西,金光閃閃的,像是黃金飾物,我和老嫖才走回去看。
是公司裡的一個夥計發(fā)現(xiàn)的,他正用手電朝著裡面照看。那東西並不在我們跨躍的這個位置,而是在兩個牆壁支起來的最裡面,也就是離我們站的位置大概七米遠(yuǎn)的距離。
拿手電的這個夥計,想進去把東西拿出,看了看我,意思是問我同意嗎?
我本不想同意的,畢竟這次下來就是爲(wèi)了救狼他們。可轉(zhuǎn)念一想,也沒什麼,讓他們發(fā)點財也好,也可以增加下他們的積極性。正好也讓痞子的那些人看看,讓他們也有點發(fā)財?shù)呐晤^,只有這樣他們纔會使出全力跟著我去救人,況且我覺得去拿裡面的東西,並不難,只要一個人趴著進去幾米,就能夠到,耽誤不上一分鐘的時間,也就點點頭同意了。
夥計一看我點頭同意了,直接向裡面一竄,趴在溼潤的沙子上就開始往裡面爬,生怕有人跟他搶似的,三下五除二便夠到裡面的東西了。一邊拿著夠到的東西,一邊趴著向後退,嘴裡還嘟囔著:“還是我眼睛尖,真他媽是個黃金的。”
他話剛完話,我們就聽見一陣聲音,我不知道那是什麼聲音,那種聲音很沉悶,並不大,像是河道里的沙子下發(fā)出的。
當(dāng)時我正站在河道里的沙子上,用手電幫夥計照亮。察覺到沙子裡有聲音後,我第一時間想遠(yuǎn)離沙子,可我周圍全是人,大家都圍在這裡看裡面的夥計拿東西出來,都想看看他拿到的是什麼。特別的痞子帶來的這些人,根本就沒意識到聲音是從沙子底下傳來的,還都傻呵呵地四處看,尋找聲音的來源。
情急之下,我喊了一聲:“都他孃的讓開,心沙子底下。”
我話剛完,就看見從沙子底下鑽出來一個能動的東西。這東西突然間的出現(xiàn),嚇了我們所有人一跳,也不知道是誰在我身後被嚇栽了,拽了我一把,直接把我拽得向後倒去。
就在我向後倒的一瞬間,河道的沙子裡,又鑽出來幾個一樣的東西。這時我纔看清楚,那是一個血紅色的蟲子,外觀十分怪異,像是蚯蚓一樣,沒有明確的頭部和腳,但是要比蚯蚓粗多了,最大的一個有我胳膊粗,足有兩米來長,並且身體可以像蛇一樣立起來,外部的皮膚有點像螺紋一樣盤旋向上。
從裡面拿東西出來的夥計,剛退出來,扭頭看到這一幕,當(dāng)時有點發(fā)蒙,隨即意識到不好,立刻想轉(zhuǎn)身就跑。可他剛把頭扭過來,身體還沒完全轉(zhuǎn)過來的時候,就被這怪異的東西噴了一下,臉上隨即流淌下來猩紅色粘稠的液體。
他一邊起身要跑,一邊擡手要去擦臉上的液體,手剛觸摸到臉上,我就看見他的臉突然間變了,當(dāng)即差點沒把我嚇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