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花樵夫和廖潮兒兩個一進(jìn)來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但是卻沒有人過來理他們,這本來是好事,但是後來卻發(fā)現(xiàn)了那個雨傘殺手突然就放出了那隻巨大的蛤蚧來,一點(diǎn)都不把身邊的人的死活放在心上。
而這麼做的目的只是爲(wèi)了證明那個拿板斧的保鏢說錯了,你說錯了,就來試一下吧。
現(xiàn)在花樵夫和廖潮兒的任務(wù)就是儘快逃命,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花樵夫看到那個雨傘殺手在那隻蛤蚧落下來之後,身形一晃,向飛機(jī)一樣急速接近車間場地的中間的一個柱子旁。
花樵夫看到他的身形像沒有重量一樣,知道自己這一輩子無論如何苦練都無法達(dá)到他的這一種地步了,不過他這一次來的目的不是和他較量,而是爲(wèi)他那敬愛的老師報仇!
那個雨傘殺手在飛到那根巨大的鐵柱之前的時候,看到一個身穿工作服的渾身沾滿了石油的人向那隻蛤蚧的方向飛奔而去。
花樵夫看到在煙塵之中的蛤蚧一落下來,就立即向身旁的工作人員撲去,颳起的勁風(fēng)使得幾個靠得進(jìn)的人皆嚇破了膽,跌倒在地,他還隱隱看見了廖潮兒站在離蛤蚧非常近的地方。
那個雨傘殺手看著花樵夫的背影,輕輕地說:“原來是老朋友,你怎麼來了?”他那黑色的臉,顏色漸漸變得白皙了起來,顯然他開始恢復(fù)了以前的臉色了,他在看向花樵夫的時候,眼神是那麼地寂寞,彷彿一個來赴約的有情小生一般,和這裡的猶如地獄般的混亂場景格格不入。
如果不知道的人看到他的這一副表情,還以爲(wèi)他此刻看著的人是他的初戀情人呢。
就在他深情地看著花樵夫的時候,他的頭頂響起了一陣風(fēng)雷之聲,他擡頭,看到一把足足有半張桌子那麼大的大板斧向他的腦袋直劈了下來。
那一把板斧如果劈到一輛轎車之上相信也可以隨時把轎車給劈成兩半。
只見那個雨傘殺手的鼻孔裡噴出了兩股氣浪來,一下子撞擊在地面之上,激起了的煙塵足足有兩米高,一下子就把眼前的大板斧保鏢那高大的身形給整個籠罩住了。
在他們身後的保鏢都相信那個殺手這一次死定了,因爲(wèi)他們沒有看到他的腳步有絲毫的移動。
難道他想用自己的身體來抵擋那把大板斧嗎?
那個手拿方便鏟的保鏢這麼想道,他回頭看著臉色劇變的牛致遠(yuǎn),牛致遠(yuǎn)說:“可惜了,這麼有才的一個人物,如果我再利用他個幾年,我的資產(chǎn)就要翻上1000倍都不止了,而如今的他怎麼變得那麼殘忍?竟要把我們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都?xì)⑺涝谶@裡!”
身旁的那個使雙截棍的保鏢說:“老闆,他本來就什麼都沒有,年紀(jì)又很輕,年輕人向來是最貪財?shù)娜肆t,他一定是看中了老闆您的這巨大的資產(chǎn)了。”
牛致遠(yuǎn)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那一隻巨大的蛤蚧,只見它頭呈三角形,長大於寬,十分巨大。吻端凸圓,兩個黑呼呼的鼻孔很靠近嘴巴,耳孔橢圓形,其直徑爲(wèi)眼徑之半。上脣竟然也有鱗片。頭及背面的鱗像盔甲般,呈多角形,尾部伸長了出去,尾側(cè)有三對隆起的鱗,看起來像3個鐵錘一般,尾部舞動的速度十分驚人。再看它的指趾膨大,底部的皮瓣鋪在地上。腹面近於白色,散有粉紅色斑點(diǎn),沾染上鮮血之後更加鮮豔奪目。看來讓人觸目驚心。
牛致遠(yuǎn)越看越是心驚,想一想這些年來和雨傘的友誼,閉上了眼睛,竟也擠出了一滴淚水來。
如果你的一個好朋友和你奮鬥了幾年之後,突然要來害你了,而把你的生命看得比螻蟻還輕,彷彿互相之間不認(rèn)識一樣,無論誰都無法接受的。
“錢真的比幾年換來的友誼還重要嗎?”牛致遠(yuǎn)的腦海裡冒出了這一個曾經(jīng)被千百人思考過的問題來。
而這個時候,花樵夫已經(jīng)跑到了廖潮兒的身旁了,那隻蛤蚧的嘴巴里正塞著幾個人,它咀嚼了幾下,一仰脖子,就全部都吞了進(jìn)去。
那幾個人的鮮血從它那巨大的嘴巴里噴了出來,使得旁邊看到的人立即陷入到一種崩潰的精神狀態(tài),整個場地只有花樵夫和廖潮兒以及那些強(qiáng)悍的保鏢沒有驚慌,其他的人都像瘋子一般地跑向了外面。
在外面守門的兩個人,他們早就聽到了裡面的巨大動靜,剛想進(jìn)去看看,就被幾十個向外跑出來的瘋子給推倒在地,然後被從後面衝出來的上百個人踩了過去,都踩進(jìn)泥地裡去了。
在外面觀察著的一哥看見無數(shù)人狂叫著從裡面衝了出來,他向那邊揮了一下手,於是在他身邊的幾百個手下,一齊舉起手中的***,向那些跑出來的可憐的工作人員掃射過去。
無數(shù)火熱的子彈劃過幾百米的距離,爭先恐後地穿入了那些人的身體裡。
屍體疊了一地。
一哥的手下說:“殺光他們之後怎麼辦?”一哥說:“衝進(jìn)去,除了兩位公子,都格殺勿論!”
原來武裝部的部長和一哥的關(guān)係好,知道他身範(fàn)險境,就派了幾個營的人過來,每個手裡都發(fā)了一把***。
一哥知道他又欠他老友一份人情了。
這個時候的花樵夫和廖潮兒正面對著那隻蛤蚧,而那隻蛤蚧卻並沒有向他們兩人進(jìn)攻的意思,它平常受到這裡的人的非人折磨,早已經(jīng)記下來了,這一次就是回來報仇來的。
動物也有仇恨,不過動物可沒有錢去請殺手,只能靠自己一隻蟲來。
它的面前站著22個保鏢,那些人都想用實(shí)際行動來證明自己可以打敗這一隻恐怖的大蛤蚧。
蛤蚧身上的鱗片在燈光下閃閃發(fā)亮,它的面部上那隻巨大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目標(biāo),呼吸把地上的煙塵噴起老高。
花樵夫在廖潮兒耳旁說:“我們先出去。”只見他們一閃身,就已經(jīng)來到了場地的中央。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電閘的聲音傳來,從門口處傳來了一陣咯咋咯咋咯咋咯咋的聲音,他們擡頭一看,看到在門口處有一扇巨大的鐵門慢慢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