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走火入魔了，這場遊戲不玩到兩敗俱傷，玉石俱焚他們是不會收手的，可憐的是那顆王牌棋子，一開始就不該出現在他們的眼裡。

“你想做什麼？”看到塵羽戀那個陰冷的笑，辰顏啓瞇起眼，眼裡透著危險信號。

“我要做什麼，和你做同樣的事，不過需要你配合，就看看我們誰把對方傷的更狠。”塵羽戀別開臉，若有所思。“我說，看到她痛苦，你也會痛不欲生吧，因爲你愛她，深深的愛著她。”

“你別忘了，我們都是彼此彼此。”辰顏啓也冷笑起來，如果還要繼續，他絕對會讓塵羽戀後悔的，他要讓塵羽戀償還他母親所種下的錯。

“哼。”演戲也會上癮啊，那麼現在他是不是要去扮演那個溫柔的角色，塵羽戀漠視了辰顏啓一眼，往穆苒的方向走去。

心，陣痛了一下，差點讓他無法站立。辰顏啓蹲下身把頭埋進膝蓋裡，痛的該是塵羽戀，不少嗎，爲什麼自己也那麼痛。

他愛她，比誰都要愛，可是爲什麼他所愛的東西總是要離開他，所以他選擇了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顏啓……“舒鬱秋蹲下來擔心的看著他，他還是愛她，既然那麼愛她，爲什麼又要這樣做？

“你走吧，戲演完了，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聲音不帶任何感情，辰顏啓像一隻捲縮的刺蝟，開始防備任何人。

“我……”舒鬱秋欲言又止，她早該明白的，即使他和穆苒分手，自己也不可能得到他的心，一開始就該知道這一點。那麼之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然，卻傷害了幾個人。

“我知道了。”起身，舒鬱秋失落的離開。

穆苒說的對，有些東西既然一開始就知道結果，何必去執著，可是現在放手已經晚了，看著辰顏啓痛苦的樣子，她後悔了。

“小苒。”追過來的塵羽戀，一把從後面抱住了穆苒，她好冷，全身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