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一切都結束了，到底是傷害了誰？

“拜拜。”扯了扯包包，不在看辰顏啓一眼，穆苒轉身離開，腳步移動的很快，因爲她怕，怕自己會捨不得，怕待會兒眼睛一下子看不見了以後的狼狽樣子。

眼底隱忍的淚水，始終不想讓它隨雪一起飄落，始終不想讓誰看見。

還有躺在包包裡，那份未送出去的聖誕禮物，和媽媽一起爲他做的圍巾，現在等著下一個誰來讓親手替她圍上。

小苒……那孤獨清瘦的背影漸漸在自己眼裡遠去現在要拿什麼來挽留。失去了，真的失去了……他開始後悔了。

“對，你。雖然不是故意的，但是我總要知道吻了我的男人的名字吧。”

“辰顏啓。”

“我說，喜歡你的聲音。”

“辰顏啓，由我來保護。”

“……”

“我她專屬寵物，沒人可以替代她在我心裡的位置。”

“……”

“那，顏啓，我們交往吧。”

“……”

回憶倒帶，如同走馬燈的劇場般，每一個情節，每一次微笑，每一個神情，都在腦海裡回放著，不斷的循環播放著，那些美好的記憶失去了最初的純真，不復惘然。

顏啓，離開你我安靜的抽離，不忍揭曉的劇情。那麼，再見，我的愛。

“這就是你要的結果嗎，辰顏啓。”塵羽戀走出來皺眉看著他，剛纔所有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如辰顏啓所願，他做到了，讓他痛苦。

“我……”辰顏啓一時語塞了。對啊，這是他要的結果嗎，看著手裡的手鍊和戒指，爲什麼連它們都那麼悲傷，在嘲笑自己嗎？

“很好，我對這個結果很滿意，那麼我會好好報答你的，就用她，讓她墜入地獄。”吻了吻自己小手指上的尾戒，塵羽戀陰森的笑了起來。

他們都走火入魔了，這場遊戲不玩到兩敗俱傷，玉石俱焚他們是不會收手的，可憐的是那顆王牌棋子，一開始就不該出現在他們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