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看著白潔義憤填膺的樣子笑了,他問白潔:“你準備怎麼教訓她?打她一頓?還是用上次的辦法嚇唬她?”
“你怎麼知道我是嚇唬她的?你偷看我手機了?”
白潔有些慌張的掏出手機查看。
“以你得性格,如果真有對方什麼把柄的話,你能不得瑟的讓我看嗎?呵呵。”
林蕭笑著說道。
“傻蛋!你說誰得瑟呢?”
白潔有些生氣的指著林蕭的鼻子吼道。
“這件事情交給我吧!”
林蕭沒有和白潔糾纏,他笑著轉頭走向了門口。
林蕭剛纔聽完白潔所說的關於阿婆被騙的事情,他早就料到沒有足夠的證據的話,要想讓鄭麗和她背後那些黑心的商人,把騙阿婆的錢乖乖的拿出來,簡直就是與虎謀皮、癡人說夢。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華夏大地上,颳起了一陣比一陣來勢兇猛的保健風,各種各樣見過或者沒有見過的保健方法鋪天蓋地的襲來,各種廣告和宣傳更是充斥著大街小巷,就連電視上都大肆宣傳著***的奇效。
林蕭作爲一個從明朝而來的原生態古代人,連他都不知道的平日裡所吃的這些蔬菜會有治病的奇效,先是有人提出綠豆湯可以解毒治百病,後來有人說紅蘿蔔效果可比人蔘,直到現在有人提出有病就多吃營養品,營養跟得上就可以百病不侵長命百歲了,林蕭雖然對醫術不是很精通,但是他也明白如果靠吃飯就能不得病,那恐怕當年的華佗和扁鵲早就棄醫種田了。
“人活的**逸了,就會胡思亂想的。”
林蕭走出阿婆家大門的時候,他有些明白爲什麼現代人如此的愚蠢了。
林蕭來到鄭麗家的樓下的時候,他正好遇到鄭麗急匆匆的從樓道大門出去,林蕭看到鄭麗神色慌張的樣子,他覺得鄭麗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急著處理,他悄悄的隱藏了自己的身形跟在了鄭麗的身後。
這一路鄭麗急匆匆的來到小區門口,她看了一眼身後沒有什麼異常情況之後,這才放心的攔下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小區。
林蕭看到鄭麗離開了小區門口,這才也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師父,跟上前邊那輛出租車。”
林蕭上車之後指著鄭麗所坐的出租車說道。
林蕭看了一眼前邊出租車的車牌號默默地記在心裡,他是擔心如果遇到車流擁堵的時候,不小心跟丟了鄭麗所乘坐的出租車的話,他也不至於丟掉這個重要的線索。
“小夥子,放心吧,哥哥,肯定不會讓你失望。”
出租車司機是個黑胖的中年漢子,他看著林蕭意味深長的笑著說道。
“那就好。”
林蕭眼睛始終盯著前方開走的出租車,嘴上很是隨意的迴應著司機。
“小夥子,想開點,女人嘛,你太在意她,有時候她就會任意妄爲,像我老婆那樣,我一天不給她幾個好臉色,她還不是好好的伺候著我?”
出租車司機有些得意的說道。
“哦,嗯?”
林蕭有些不明白出租車司機的意思,他一臉疑惑的看著這個黑胖的中年人。
“我給你說啊,哥哥是過來人,你們這個歲數的小年輕啊,整天一閒下來就是滿腦子的花花事,女人就不能慣著她,不然的話,她的生活一多姿多彩的話,你的生活就剩一種顏色了。”
出租車司機很有哲理性的對林蕭說道。
“只剩一種顏色?”
林蕭一時沒有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綠啊!兄弟!你還真是老實啊!”
司機笑著說。
“哦?呵呵,老哥,你誤會了,那女人不是我老婆。”
林蕭這才明白司機的意思,他有些尷尬的笑著對司機解釋著。
“啥?你跟蹤別人老婆,兄弟,你夠猛的啊!”
司機一臉驚訝的看著林蕭。
“好吧,老哥,你開車吧,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了。”
林蕭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再和這個司機師傅說下去了,似乎在他的眼裡自己跟蹤一個女人,除了和偷情有關以外就不會再有別的。
林蕭坐著出租車一路跟著鄭麗來到了市郊的一個農村,看到周圍來來往往的車輛逐漸稀少起來,林蕭擔心自己坐的出租車會暴露目標,他付過車費之後就在村口下了汽車。
中午時分的鄉村道路格外的安靜,林蕭沒有費什麼勁就找到了鄭麗下車的地方,林蕭看到不遠處的一棵枝葉茂密的槐樹,這棵槐樹正好長在鄭麗下車的那戶人家院子的旁邊,林蕭看到鄭麗轉身進了那戶人家之後,他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他幾步來到槐樹之下縱身躍上了這棵巨大的槐樹。
這棵槐樹也不知道有了多少年頭,整個樹幹粗壯的需要七八個成年人,全都伸展雙臂圍起來才能抱住抱住它的樹幹,樹冠上的枝葉更是生長的極爲茂密,林蕭躲在高高的樹枝上隱藏著身形,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真找不到他。
鄭麗進到這家農戶之後站在院子裡,她並沒有進到院子裡的任何一個房間,而是從挎包裡掏出了手機撥打起了電話。
“**,我找你有點事。”
鄭麗有些焦急的打著電話,她似乎有些心虛的回頭張望著。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有事找你,我不管,我已經到你這裡了。”
林蕭聽著鄭麗說話的語氣很是焦急,他猜想著可能是對方並不想鄭麗到這裡來。
鄭麗掛斷了了電話之後,她站在院子當中似乎在等待著對方的到來,這個時候的鄭麗早已經沒有了那天的囂張跋扈,她的樣子更像一隻受驚了的兔子,四下張望的她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有著很重的心事。
鄭麗站在院子裡苦苦等待的時候,院子裡的堂屋裡傳來了一陣響動,林蕭站在槐樹上看不清屋裡的情況,卻看到鄭麗想著堂屋的方向急急的走了上去。
“**,你快想想辦法吧!”
鄭麗沒有等屋裡的人出來就焦急的說道。
“哎呀!我說小麗啊,你怕什麼啊!”
隨著說話的聲音一箇中年男人從堂屋裡走了出來,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休閒服,黑瘦的身材和白胖的鄭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條小拇指粗的大金鍊子掛在這個男人的脖子上,他說著話夾著香菸的手就不老實的向鄭麗的屁股上摸去。
“討厭死了,**啊,你那些藥靠不靠譜啊,好多人要找我退款呢!”
鄭麗小手一擺打落了自己屁股上的黑手,表情很是焦急的對**說著。
“哎呀,你放心好了,那些傻瓜你不要搭理他們就好了。”
**嬉皮笑臉的說著。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不搭理他們,他們就不去找我了嗎?哎呀!我都快煩死了,要不然就把錢退給他們吧!”
鄭麗有些擔憂的說著。
“退錢?不可能!那些錢我都已經用去打點了,再說我進的原料就不要錢了嗎?想都不要想!”
**一聽鄭麗說要退錢給那些買藥的人,他的臉色立馬難看起來。
“那萬一那些人去告我們怎麼辦?我可不能進監獄啊,我還要照顧咱們兒子呢!”
鄭麗皺著眉頭說道。
站在樹上的林蕭聽到鄭麗提到她的兒子,而且是和這個滿口南方口音的小個子男人說的,林蕭突然想起了那天白潔用子虛烏有的視頻嚇唬鄭麗的時候,鄭麗曾經很是擔憂的說過不許白潔傷害她的兒子,現在鄭麗又和這個男人說他們的兒子,林蕭覺得鄭麗和這個小個子的**,一定有著另外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阿麗啊!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我自會有安排的,我又怎麼會讓你和兒子出事呢?你放心好了。”
**說著話把手搭在了鄭麗的肩膀上,他有些動情的向鄭麗保證著。
“**啊!我真的有些害怕了,我又擔心這***的被那些人追著退貨,又擔心咱們兩個的事情讓我家裡那個死鬼知道,我這整天過的日子有多苦,你知不知道啊!”
鄭麗說著話落下了委屈的眼淚,她用手帕輕輕的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阿麗,不要怕,你男人就算知道了咱們的事情,我諒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他更不敢欺負你們母子的,以我今天的能力,別說你家那個廢物男人,就是這城裡的混混,也要多少給我一些面子。”
**輕撫著鄭麗的肩膀安慰著她。
“我這不是擔心呢嗎?前兩天租我房子的那個丫頭,竟然威脅我讓我給她減房租,她好像知道一些關於咱們的事情。”
鄭麗委屈的向**哭訴著。
林蕭聽到鄭麗在那裡誣陷白潔,他冷眼旁看著鄭麗這個女人,都說這世上女人的心最是狠毒,眼前的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不光是有著一顆惡毒的心,更是一個不講道理的潑婦無賴,如果這世上真的有魔鬼的話,那麼在樹下站著的鄭麗肯定是這些魔鬼中的一員。
“她知道什麼事?是關於兒子的?還是關於這裡的?”
**有些緊張的問著鄭麗,兒子和生意對於他來說都是最重要的。
“我不知道,她只說有我的視頻要給我家那個窩囊廢看,我好害怕啊!”
鄭麗說著話靠近了**的懷裡委屈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