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xiàn)這種情況,主要是因爲(wèi)咱的年紀(jì)小,沒經(jīng)過樣的事情,不知道該怎麼辦,再說咱可是好人,這要一去,我的名聲不就毀了嗎。
我剛一遲疑,一個乘警已經(jīng)兇狠的抓住了我胸前的衣服。
我心裡有些生氣,這兩個乘警剛纔在看熱鬧,現(xiàn)在鬧事的去了,卻要拿我頂帳,明明的欺軟怕硬,難道我就是好惹的嗎?是不是在那我出氣啊。
這時,一個乘警已經(jīng)把我向外拉去,一邊拉著我,一邊還惡狠狠的說:“就是因爲(wèi)你這些渣子在裡面,才搞得我們每天不能休息,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你。”
我咬咬牙,擡手就是一拳,“砰”的一聲,那名乘警捂著嘴退了出去,賽幫子頓時腫了起來。
令一個乘警一見同伴被打,伸手模出腰間的手槍,直接把手槍頂在了我的頭上:“不要亂動,再動一下我就開槍,小子,你不服氣是不是,你這是在妨礙公務(wù)。”
這時,被打的乘警拉響了警笛,不一會兒,十幾個乘警已經(jīng)聚集在了這個車廂裡,那些乘警全都滿臉兇惡的樣子,也不知道管理部門從哪裡清了這幫瘟神一樣的傢伙來,真是比土匪橫要蠻橫,可能他們一個個怒氣衝衝的樣子,分明是要把握吞下去一樣。
這也難怪,平時他們作威作福慣了,一般的乘客,都是出門在外,那裡敢得罪他們,對他們的命令都是言聽計從,養(yǎng)成了他們驕縱的處事方法。
我今天竟然打了他們一拳,這不第是一聲悶雷響在他們的心中,他們怎麼會善罷甘休呢?
我也豁出去了,我冷冷的說:“你們不要仗勢欺人,別人怕你們,我可不怕,我又沒犯錯誤,是他們先攻擊我的,我不信你們沒看見,明明是你們偏袒罪犯,現(xiàn)在又要拿我做替罪羊,你們不怕被恥笑嗎?”
一個乘警道:“有理別在這裡說,到我們的辦公室再說吧,一定會跟你講清楚的,沒事的話,自然再放你回來。”
十幾個人推推搡搡的架著我向警衛(wèi)室走去,我還要掙扎,青文走到我身邊:“你先去吧,我和黃姐姐再想想辦法,你放心,不會有事的,這裡的事又不是你的錯,你要記住,你的命值錢,有些人的命不值錢,所以,你不要衝動的去和他們賭命,這樣是不公平的,因爲(wèi)有些人不配,他們只是賤種而已。”
青文又轉(zhuǎn)頭對乘警們說:“我希望你們不要亂來,不然後悔的將是你們,幹你們這一行,也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了,那樣對你們也不好,替自己留一條後路吧,蘇飛要是傷在在你們手裡,你們馬上就會得到懲罰。”
青文義正言辭的聲音和神態(tài),讓那些乘警們正了一下,他們一時間搞不清這個美麗的女孩到底是什麼來頭,看青文的穿戴和舉止,落落大方,氣質(zhì)不凡,再加上後面還站著一個氣派更大的女孩,幾個乘警的陣勢已經(jīng)亂了,站在那裡不知所措,我則是心中又是感動,又是擔(dān)心。
感動的是,青文對自己實在是不錯,擔(dān)心的是,青文的話明明是假的,一旦被人拆穿,豈非是尷尬得要命
,讓她們薄薄的臉皮往哪裡擱。再一看這些話還真起了點作用,不僅又高興起來,對青文不住地稱讚。
被打的乘警惡狠狠的說:“不管怎樣,先到警衛(wèi)室再說,小姑娘,你也不要太狂,你剛纔說誰是賤種啊,等一下你就會知道了,我還不信了,我可不是被威脅大的。”
說著,指揮人把我架了出去,那些乘警一見有人帶頭,蠻橫勁又上來了,架起我就走,我剛纔聽了青文的話,也不再反抗,也就任憑那幾個人處置了。
車廂裡的人看到我被抓起來,大多數(shù)人全都幸災(zāi)樂禍,彷彿他們有了多大的喜事一般,我知道他們這是嫉妒我有兩個美女陪伴在作怪。看當(dāng)我遭殃了,他們終於覺得出了一口惡氣,所以才激動得要命。
也有一些人露出對我的同情和對乘警的厭惡,這些人大都是一些正義之士,屬於那種社會成功人士,但是也沒有人出來多說什麼,現(xiàn)在這個社會,大多數(shù)人還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來行事的。
我被帶到了警衛(wèi)室裡,外面的十幾個人全都跟了進(jìn)來,把門關(guān)住後,開始對我拳打腳踢。
這幾個乘警以前可能練過幾天,他們在出拳的速度和力道方面都十分的純熟,出拳的技巧和角度,也掌握得恰到火候,這樣的出拳,看似出力不大,但是打在身上卻十分的疼痛,而且身上不會有傷痕。
我在眨眼間已經(jīng)捱了十幾拳,我開始還在忍耐,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雙臂一振甩開了架著我的兩個乘警,一擡腿一腳正中我前面一個乘警的前月匈,將那人踢的倒飛了出去,直撞在警衛(wèi)室的門上,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
“別亂動,再亂動我們就開槍了。”幾個乘警見勢不好,紛紛拔出手槍對我進(jìn)行威脅。
我站在原地不敢亂動了,我可不敢和手槍對抗,何況還是這麼多的手槍。
剛纔被我踢倒的傢伙從地上爬起來,幾步來到我的身邊,“啪啪”的兩聲脆響,兩個耳光打在我的臉上,我的臉上頓時傳來一陣熱辣辣的疼痛,那乘警嘴裡不乾不淨(jìng)的罵道:“你他媽的是哪裡來的野小子,竟敢打警務(wù)人員。”
說完擡手還要打,我一伸手抓住把他的手腕抓在手裡,順勢一拉再一轉(zhuǎn),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轉(zhuǎn)了過去,變成了背對著我,我用手臂緊緊地扣住了他的脖子,右手一動叢身上抽折刀,頂在了他的脖子上,嘴裡冷冷得喝道:“你們最好也不要亂動,誰要是敢開槍,我就先殺了他,再殺了你們。”
幾個乘警面面相覷,在人命關(guān)天的時刻,他們都有些動搖。
列車長辦公室的門被輕輕的推開了,一條人影閃了進(jìn)來,列車長是一個戴眼鏡的很斯文的中年人,長得非常普通,沒有一點出奇之處,他正在伏案批閱著一些文件資料。
聽到有人進(jìn)來,隨口說道:“我說過多少遍了,進(jìn)來先敲門,有什麼事情,快點說,我和忙,我可沒時間和你玩。”
列車長說著擡起頭來,卻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可愛的小秘書,而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孩,可以稱得
上是豔光四射了。列車長很吃驚的問道:“你有事嗎,有事可以找我的秘書,對不起現(xiàn)在我很忙。”
進(jìn)來的那個女孩正是青文,她嬌聲說道:“列車長同志,我就是來找你的,這件事你的秘書恐怕辦不了,是她根本做不了主。”
這時那位氣喘吁吁的可憐秘書跑了進(jìn)來:“列車長,這人根本不聽勸阻,攔也攔不住,非要進(jìn)來不可。”秘書的嬌媚可人的臉上露出著急的神色,秘書是一個十分可愛的小姑娘,雖然長得比不上青文,也算是中上等的人物了。
列車長擺擺手:“你先退在一邊。”接著問青文:“小姑娘,你有什麼事就快說吧,我一定替你做主。”
青文從貼身的內(nèi)衣中模出一個綠色封皮的證件來,隨手放在列車長面前的桌子上。
李車長拿起來打開一看,渾身一震,懶散的精神立刻集中了起來,他騰的站了起來,差點把椅子碰到,他先是仔細(xì)地看了看青文的臉,又看了看那張證件,先小心的問:“您有什麼指示,儘管說。”
青文一改嬌媚之氣,臉上冷若寒霜:“我有一個朋友被乘警帶走了,他是無辜的,希望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
列車長急忙說道:“我明白,我明白。我已經(jīng)知道給怎麼做了,我立刻就去。”說著,他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再也顧不得優(yōu)雅的儀表了。
青文笑了一下,收起那個綠皮的證件,對嚇得不知所措的小秘書笑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青文和這個小秘書的年齡差不多,長得也相差不很大,但是她們在相錯的一剎那,我們就會發(fā)現(xiàn),青文具有小秘書所沒有的一種力度和尊嚴(yán),更有一種神秘的感覺和高貴的氣質(zhì),是小秘書所不能相比的。
警衛(wèi)室裡,現(xiàn)在正是騎虎難下之局,我用刀逼住了那個乘警,神情緊張,一點也不敢放鬆,不論誰面對幾把槍,都不會覺得輕鬆的。另外幾個乘警散落在一旁,同樣神情緊張,握槍的手都有些發(fā)抖,我相信這樣的事情他們也沒有經(jīng)歷過多少,也就是說我們都是第一次,都是新手。
“砰”
警衛(wèi)室的門被推開了,列車長那個急步走了進(jìn)來,一進(jìn)來他就大喊:“住手,都住手,誰要是傷了這個尊貴的客人的一根汗毛的話,你們就等坐牢吧。”
幾個乘警一見列車長來了,都急忙收起槍來,恭敬的叫道:“列車長好。”
列車長哼了一聲,沒理他們,徑直向我走來,我了冷冷的道:“不要靠近,有事站在原地說,我聽得見。”
列車長站住了,低低的說道:“這位先生,我是本趟列車的列車長,實在是對不起,這是一場誤會,我們不知道你的身份纔會鬧出這樣誤會,我在此代表全體的列車的職工向你道歉,請求你的原諒,您可以放了那個人了,我會保證你安全。”
對於列車長的話,我似懂非懂,不明白什麼是我的真實的身份。我不就是一個學(xué)生嗎,還是一個學(xué)習(xí)不好的學(xué)生,難道我還有另外的身份不成?我的心裡充滿了極度的疑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