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一齊斷喝:“快說,不說就打死你。”這氣勢很有些古代衙門裡的審案的樣子,我不由的精神一振,睡意全消。
我冷冷的說道:“我沒有什麼可說的。”我當然不會說實話,我又沒有病。
李志一聽大怒,喝道:“小子,你的嘴還挺硬啊,給我打,打到他自己說出來爲止,看看是他的嘴硬,還是我們的拳頭硬。”
十幾個人向上一圍,把我圍在了中間,開始對我拳打腳踢沒,進行非人的折磨,更有一個瘋狂的傢伙,用手抓住我的頭髮,使勁地打我的臉。
我把金龍氣運遍全身,承受著他們劇烈的打擊,那幾個人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特種隊員,所以出全十分的狠,到位,而且劇烈,即使我有金龍氣護身,但是面對這樣的高手的圍攻,我還是覺得有些頂不住。
劇烈的疼痛一撥一撥的涌過來,我想掙扎,但是手腳都被手銬鎖住了,根本就動不了,尤其是讓我奇怪的是,我體內(nèi)的金龍氣,竟然在一點一點地減少著,這可是一件從來沒有的事情。
怎麼辦?招還是不招?我的心裡做著劇烈的掙扎。青文去了哪裡呢,怎麼還不來救我,她難道不知道我在這裡危險嗎?
一個小子的一拳打在我的頭上,我只覺得頭部嗡了一聲,昏了過去,巨大的衝撞力,將我的頭打破了,獻血順著我的頭部流了下來。
李志見我暈了,讓人擡過一桶冷水來,將我的頭直接浸在冷水裡面,我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清醒了過來,只覺得頭上一陣陣的劇痛傳來,就是我們常見的那種要人命的疼痛。
衆(zhòng)人見我醒過來,還要打時,李志一擺手說:“行了,我再問問。”
李志伸手抓起我的頭髮,見我的臉上滿是鮮血,隨手掏出一塊手帕來,將我的臉上的血跡擦去,臉上帶著愉快的笑意,我正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好心,只見他猛然一拳打在我的臉上,我申吟了一聲,身子向後一仰,頭幾乎要從肩膀上飛下來。
那張鐵椅子,已經(jīng)被牢固的固定在水泥地上,絲毫都不會移動,這可就苦了我,只能用身體來承受著巨大的打擊了,所以,在一時間,我覺得有些頭痛欲裂。
李志哈哈笑了幾聲:“怎麼樣,你想好了沒有?”
我怒喝道:“我又沒罪,你叫我說什麼?”
李志嘿嘿的冷笑了幾聲:“好,有種,你的嘴巴夠硬,但是,你落在了我的手裡,就是你的嘴巴再硬,我也是有辦法的。來人,把他的手銬打開,今天兄弟們,就來玩玩這個活靶子。”
那些傢伙一起歡呼起來,我的心裡也是一陣高興,他們只要是放了我,那麼我就誰也不用怕了。
旁邊過來一個人,拿了一串鑰匙過來,把我的手銬和腳銬全都打開,我一獲得了自由,猛地站了起來。但是剛一站起來,立刻就感到一陣頭暈,身子晃了幾晃,差點摔倒,剛纔受的傷,實在是太嚴重了。
李志喊了一聲:“兄弟們,全都給我上。”
說著,率先的圍了上來,開始了又
一次地對我的瘋狂的毆打,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在我的身上,我想還手,但是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被動的接受著殘酷的洗禮。
這種嚴重的情況,一直持續(xù)睡了十幾分鍾才結(jié)束,這時的我早就已經(jīng)是遍體鱗傷了,想動也動不了了,只能倒在地上喘著粗氣。
我體內(nèi)的金龍氣,已經(jīng)消失的沒有了影子,連以前的那些寒冰術和玲瓏氣,也找不到了。我只能依靠最後的一點力量,護住了我的心臟的重要的位置,才保住了一條命。但是從外人看起來,我早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了。
“隊長,別把他打死啊,我看到他有點不行了。”一個頗爲機靈的小子,急忙向李志說道。
李志喝住了衆(zhòng)人,彎下腰,試了試我的鼻息,冷笑了幾聲說道:“來人,把我們寫好的那個材料拿過來,給他按上手印吧,既然這個小子動了,還是由我們來代勞吧。”
我在昏昏沉沉中,沒有經(jīng)過反抗,就被按上了手印。李志看了我一眼,目光中露出看將死的人才有的那種眼神,有些同情地說:“好了,這小子也算是快死的人了,就要不要打他了。凡人一入狂人居,就別想再出來了,真是可憐啊,這麼一個大好的青年,來人。”
“隊長。”有幾個人跑了過來。
“你們快去準備車,我要親自把他送到狂人居去。我現(xiàn)在先去請示一下,要一個法院的判決什麼的,總要走一個過場的,要是搞不好,搞出事來,我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你們在這裡等我,千萬小心小心一點,別出什麼差錯。”
幾個人說道:“隊長,不就是看著這個快死的人嗎,放心吧。”
李志匆匆的去了,半個小時以後,李志回來了:“快點,我們立刻出發(fā),一點都不能耽誤。”
幾個人把我擡起來,向外面走去,這時,我已經(jīng)換過來了,能夠看清這時的事情了。
審訊室的外面,有一條寬闊的車道,車道上停著一輛警車,他們把我塞進警車裡面,一溜煙的去了。
警車在市區(qū)裡面轉(zhuǎn)了幾圈以後,駛出了市區(qū),來帶到了京郊地帶的一座不知名的小山旁邊。
因爲那座小山實在是太小了,所以連名字也不屑於起,就被稱爲小山了,已經(jīng)有很多年了。
從前的時候,這裡還是能夠隨意的出入了,但是這裡自從被劃爲軍區(qū)的管理範圍以後,就開始禁止遊人遊覽了,而且還設了崗哨,盤查得很是嚴格,幸好這裡不是什麼旅遊區(qū),也沒有多少人會來這裡玩。
警車在這裡走走走停停,經(jīng)過了無數(shù)的盤問之後,才駛到了小山的底下,我透過車窗能夠看見,那是一座高約一百多米的小土山,山上種植的各種的樹木已經(jīng)開始發(fā)芽吐綠,鬱鬱蔥蔥。警車在小山下面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xù)向前開去,但是我吃驚的發(fā)現(xiàn),那座小山上並沒有車道,這車要是衝過去,還不要人仰馬翻嗎?
難道他們要自殺不成,爲了紀念我活不成了,給我陪葬,當然這個想法是可笑的,我絕對不會以爲以爲他們真的這樣想。
就在
警車將要撞上警車的一剎那,我只覺得眼前驀的一黑,汽車前面的小山坡,竟然裂開了一道口子,那就像是一張沒有牙齒的大嘴,把我們整個吞了進去。
在極爲短暫得一瞬間,我看清了,那是一道門,一道石門。
警車衝進了石門以後,刷得亮起了兩道閃亮的的燈光,照亮了前面的路,那燈光太亮了,幾乎有些刺眼,在燈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我們走的是一條隧道一樣的路,下面鋪的是青石板,筆直的向地下逐漸的傾斜了下去,而且沒有盡頭。我大吃了一驚,真沒有想到,在小山的地下,竟然還有著這這麼一條密道,那麼這條密道是通向哪裡去的呢?照眼前的這個情形來看,好像在逐漸的深向地下了。那麼,這個小山,其實就是地下通道的入口了,真是意想不到。
車上的那幾個小夥子,自從汽車進入通道之後,就顯得很是緊張,那幅恐懼的表情,是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的,就好像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等著他們。
汽車在隧道里面飛快的行使了四五分鐘之後,停下了,按照當時汽車的速度來看,現(xiàn)在我們早已經(jīng)深入地底了。
車門一開,車上的幾個人全都跳了下來,接著把我也拉了出去,我的腳一沾地,立刻感到了一陣劇痛傳來,我腿一軟,差點摔倒,旁邊的一個人用拳頭打了我一下:“站好。”我一下趴在了地上,又默默地站了起來,雙腿不住地顫抖著,剛纔受的傷讓我有點挺不住了,但是現(xiàn)在也只能咬牙堅持著。
我盡力得睜大了眼睛向四周看去,四周一片很暗,靜寂無聲,很遠處有一點等在發(fā)著微弱的光芒,但是並不管用幾步之外的距離,就完全看不清了,一切都是那麼朦朦朧朧的。要是有金龍氣的話,我應該能看得更遠,但是現(xiàn)在,我禁不住嘆了口氣。
雖然身處地底黑暗之中,但是,這裡的空氣倒是很新鮮,暗處一定有著通風的管道,而且,這裡的空氣並不是很潮溼,也不陰冷,並沒有身處地底的感覺。
這時,有腳步聲傳來,皮鞋踏在地面上擦擦的聲音,清晰可聞,時間不長,有兩個人出現(xiàn)在我們俄的面前,因爲天色很黑,所以看不出他們身上的衣服的顏色,應該是黑色的吧,他們的頭上戴著面具,還有黑色的頭盔,手裡面端著最新式的衝鋒槍,全副武裝的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
李志向那兩個人走了過去,低聲地說了幾句話後,回頭叫道:“把蘇飛押過來。”
我自己已經(jīng)不能動了,有兩個人推著我向前走去,來到了那兩個人的面前,其中的一個人向我舉起了槍,立刻一道強光,從他的槍上射了下來,正射到我的臉上。
這裡太暗了,那光又太強烈,我的眼睛竟然傳來一陣刺痛的感覺,忍不住眨了一下,淚水流了下來。持槍的人看到了我的臉上的傷口,猛地轉(zhuǎn)過身去,二話不說,啪的一拳,正打在李志的臉上,李志猝不及防之下,狠狠地甩了出去,但是李志的身手也是了得,一翻身從地上站了起來,大聲問道:“爲什麼打我,請問這是怎麼回事,我做錯了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