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衣保鏢面無表情且彬彬有禮的邀請著魅,看來是經(jīng)常做這樣的事情。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一位女士。”國際友人史密斯看不下去了,出言阻止。
馮永華聞言轉(zhuǎn)過身,嘴角掛著壞笑道:“這位先生,出門在外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難道她是你馬子?如果是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改變主意。”一臉的不屑。
史密斯倒是希望魅真是自己的馬子,這樣自己就可以方便的和她探討一切自己想不明白的問題而且還可以進(jìn)一步探討一下身體問題,但是現(xiàn)實往往是殘酷的,雖然自己也算是風(fēng)流倜儻英俊瀟灑,但是卻並不能得到?jīng)]人的芳心。倒是沒有自己英俊也沒有自己聰明的管兵博得了美人的芳心,這個世界簡直是太不公平了。
“我請求您放過這位小姐,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好好談?wù)勀亍!笔访芩挂仓肋@個男人敢這樣有恃無恐的做出這種事肯定是有所仰仗,所以並不想攬禍上身。可是魅當(dāng)著他的面編寫雙螺旋程序的時候可是自己親眼所見,又對她那非凡的創(chuàng)意和縝密的思維所折服,不想讓她被人給帶走。
“你跟他說這些有用麼?”管兵突然笑道。
“總歸要試一試嘛,我相信這位先生是一位紳士。”史密斯笑容可掬的對馮永華點點頭。
“狗屁紳士,我看更像是一個土匪。”管兵發(fā)表了自己的觀點。
“嗯!這個稱呼我喜歡,你個外國洋鬼子到底不如我們自己人,還是他懂我,我喜歡土匪這個稱呼。”馮永華裂開嘴笑了,一口黃牙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你看吧,我就知道,你那套紳士理論在這裡行不通的。”管兵爲(wèi)自己的勝利感到高興。
史密斯聳了聳肩膀表示無奈,魅依然冷冷的盯著馮永華,把身邊的黑衣保鏢當(dāng)成了空氣。
“那現(xiàn)在怎麼辦?他非要帶走這位小姐。”史密斯心有不甘的問道。
“你知道在我們?nèi)A夏是怎麼對付土匪的麼?”管兵脫下自己身上的西服,解開襯衣袖子開始往上挽,邊挽邊問。
“土匪是什麼東西?”史密斯不解的問道。
……原來這傢伙連土匪的意思都不知道。
“土匪就是強(qiáng)盜,強(qiáng)盜懂麼?”管兵鬱悶到。
“懂。”史密斯?fàn)?wèi)自己的智商感到滿意。
“你們是怎麼對付強(qiáng)盜的?”管兵挽好了袖子上前走了兩步,那兩個黑衣保鏢並排站在了一起擋在了管兵面前。
“抓起來,送到警察局離去。”史密斯眼睛一亮。
“不愧是紳士。”管兵搖了搖頭,猛地一腳向自己左邊的黑衣保鏢踹了出去,在那人退步躲閃的同時踹出去的左腳又閃電般的踢向了右邊黑衣保鏢的頭部。
兩個黑衣保鏢反應(yīng)神速,都躲了過去,而且都是以最小幅度的動作閃避,一看就是那種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不多做無用功,而且同時反撲了上來。
管兵再次出拳搗向左邊的人,右拳帶著風(fēng)聲揮了過去,而那傢伙竟然也攥起拳頭掄了過來,和管兵的拳頭撞在了一起。
嘭~喀吧,左邊的保鏢退了一步,攥緊的拳頭鬆了開來,但是僅僅皺了一下嘴角而已,並沒有痛呼出聲,不過顯然已經(jīng)吃了虧。
右邊的保鏢的拳頭也搗向了管兵的右肋,那是因爲(wèi)管兵右拳去打左邊保鏢時閃出的空當(dāng),高手都會抓住對手的輕微破綻一擊致命。
呼~拳頭輪空了,管兵只是一縮腹部而已便讓那傢伙的拳頭落了空,然後趁那傢伙還沒調(diào)整好身體右拳便閃電般的戳了出去,正好打在那人的太陽穴上。
咕咚~右邊的保鏢倒在了地上。
啪啪啪啪~馮永華竟然鼓起掌來,臉上帶著笑容,並沒有因爲(wèi)自己的保鏢被打倒而感到不高興和害怕。
“好身手,好身手。不如這樣,我收購你的公司,你給我當(dāng)保鏢,如何?”馮永華大方的說道。
管兵放下袖子,穿上西服,沒理會這個瘋子。難道天底下的好事都要讓你一人佔盡不成?
又要收購我的公司,還要讓我給你當(dāng)保鏢,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又娶媳婦又過年這不就是你現(xiàn)在這種想法麼?
我的公司又不是瀕臨倒閉,又不是銷路不好,你現(xiàn)在來收購算什麼事?
“如果你再不出去我不介意把你扔出去。”管兵平靜的說道,但是可以從他臉上看出他已經(jīng)生氣了,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歷隱忍不發(fā)而已。
“怎麼?你趕我出去?”馮永華不樂意了,被人趕出去可是很丟面子的事情。
“是你自找的。”管兵冷冷道。
馮永華皺起了眉頭衝管兵咆哮道:“我好心好意來收購你的公司你竟然趕我走?我還同意讓你當(dāng)我的保鏢,你竟然這麼不給面子?”馮永華把右手伸進(jìn)了懷裡。
“我勸你不要掏槍,我最討厭別人用槍指著我。”管兵眼中射出冷峻的目光。
馮永華愣了一下,因爲(wèi)他從管兵盯向自己的目光中感到了危險,但是還是毫不猶豫的把槍掏了出來。兩個保鏢被人家兩拳放倒,除了懷裡的手槍自己還能仰仗什麼?手裡有槍纔有安全感,雖然管兵很能打,但是他不信他打得過手槍。
槍掏出來了,可以看得出馮永華也是經(jīng)常玩槍的人,手穩(wěn)臂直槍口不抖,很有範(fàn)。
馮永華心裡的不安消失了,每次他掏出這把槍都會非常自信,因爲(wèi)華夏國槍支管制嚴(yán)格,民衆(zhòng)幾乎見不到真槍,但是槍的威懾性卻並不低,所以每次見到自己掏槍,無論多麼強(qiáng)勢的人都會軟下來,畢竟有命纔有強(qiáng)勢的資本,死人不會讓人感到多牛逼。
但是這次他發(fā)覺自己掏出槍後的的情形並不和往常一樣,那個已經(jīng)到辦公桌後的男人嘴角掛著冷笑,慢慢的點了一根菸叼在嘴上,手裡拿著個五毛錢的綠色塑料打火機(jī)有規(guī)律的磕著桌子,一副悠閒的樣子,那個冷豔妖媚的女人平靜的抱著膀子倚坐在辦公桌前交叉著那兩條筆直修長性感迷人的腿平靜的看著自己,抱起的手臂把她那兩個本來就豐滿傲人的雙峰擠得更加挺拔,大堆的粉肉在領(lǐng)口涌現(xiàn)出來。
只有那個外國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緊盯著自己手裡的槍,連氣都不敢喘了。
難道自己拿的不是手槍?剛纔不是還放了一槍麼!
這是侮辱,難道他們以爲(wèi)自己不敢開槍麼。馮永華臉上的笑容不知不覺的消失了,換上了一副猙獰的表情瞄準(zhǔn)了老闆桌後的那個男人。
嗖~嘭!
突然一道綠光閃過,砸在自己的槍上炸出了一個火球,炙熱和痛疼讓馮永華手一抖把槍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