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的圖書證呢?”看管圖書的老大媽對南宮傲然詢問道。
其實,以前這裡也是免費的對外開放的,但是,有些人手腳不乾淨總是會偷偷的帶走一些東西,致使藝術學院的領導不得不規定除了本校的學生,其他人嚴謹進去。
南宮傲然隨即摸摸口袋,隨後,不好意思的朝老大媽說道:“阿姨,不好意思,我的圖書證忘在宿舍了,我來這裡是看書的,你讓我進去吧。”
??????????????????????????????????????????????????????????????????????????????經過南宮傲然一番苦訴,總算是混進了藝術學院的圖書館,他進去之後便開始四處溜達了,他發現這裡的佈局和天大的佈局不一樣,這裡的建築及其他的東西都是很有藝術的,不過有一樣是一樣的,進門就會看到上面寫著圖書館規則,這裡的規則和天大的圖書館規則差不多,都是:1.嚴禁在圖書館內吸菸。
2.保持室內整潔:禁止將食物及飲料帶入館內;請勿隨意搬拽閱覽桌椅。
3.保持室內安靜:入館請將呼機和手機關機或調爲靜音狀態;在館內請輕聲交談,以免影響他人閱讀。
4.尊重管理人員,做個文明讀者。
5.愛護書刊資料及一切公共財物,請勿塗抹、撕毀、私藏書刊。
要是藝術學院的學生來到這裡的話,肯定會首選存放藝術的地方,但是,南宮傲然不同,他卻是直奔存放哲學的地方而去了,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爲何會鍾愛哲學啊,或許是天性的釋然吧。
這裡也是和天大一樣,來看哲學的人很少,哲學在大學中並不是一個很受歡迎的學科,大部份人來大學的目的都是爲了自己的以後生活更好一點,而不是來追究思想境界的。
南宮傲然不同,要說他現在缺的是什麼?大概就是思想境界吧,思想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啊,南宮傲然來到了書架旁邊,拿起了一本厚黑學開始看了起來。
厚黑學的發源起始於李宗吾先生,而其影響則應《厚黑學》而來。他在厚黑學一書中,宣揚臉皮要厚如城牆,心要黑如煤炭,這樣才能成爲“英雄豪傑”。他列舉了曹*、劉備、孫權、司馬懿、項羽、劉邦等人物爲例,試圖證實其厚黑學而列舉當中各人之厚薄與黑白如何影響他們的成敗。雖然有人撰寫“薄白學”來反擊厚黑學,但厚黑學一書一直受到民間重視,輾轉相傳,以厚黑學命名的相關中文書籍多達200本以上,幾乎成爲現代顯學中的一種。厚黑學從某個角度反映了中華民族黑暗自私的一面,然而也反映了中國人的處世之道。
最初的厚黑學並不像後來流傳的各種版本,也沒有所謂的厚黑經和厚黑傳習錄,而是一篇文言文體的文章,其中不少句式都是套用的儒家經典的句式,由此也可看出李宗吾在接受新文化的同時,傳統文化的基因沒有完全消除貽盡。
曾幾何時,“厚黑學”似乎成了顯學,書攤上擺滿了談論厚黑的書。在一個閱讀已經越來越顯得曲高和寡的時代,許多人已經不願意讀書,除了讀有關厚黑學的文章。我曾經對那些熱衷於讀厚黑學的人滿懷鄙視,可是後來我知道這種鄙視其實是不對的,因爲,讀厚黑學的人,說明他還需要學習厚黑學,還不是真正厚黑高手。厚黑高手對厚黑早已經爛熟於心,是根本就連任何有關厚黑的文章都不需要讀了的。那些還如飢似渴地去讀厚黑文章的人,其實往往是還根本不懂厚黑,這就像喜歡吃肥肉的人往往是因爲過去很少吃肉一樣,說起來,讀厚黑反倒是他們本性淳樸的標誌,我又怎麼可以去鄙視他們呢?
其實,時代在退步。我說時代在退步,是因爲在這個時代,確實有許多東西已經變得越來越沒落,譬如說在許
多地方,道德似乎就變得越來越昂貴,因此維持它的成本也越來越高,很多人也就無力或者不屑於去維持。與從前的某些時代相比,給人的感覺似乎就是道德在沒落。也正因爲如此,儘管現在有關厚黑學的書在書店裡依然暢銷,依然有很多人在癡迷地學習厚黑,但實際上,有人告訴我,厚黑學現在也已經落伍了,它已經無法維持它在道德淪喪者心目中的至高地位,因爲現在這個地位已經讓位於另一門學問:“薄白學”。
何謂“薄白學”?薄者,薄情寡義;白者,真金白銀。薄白學,就是說現在的人要混出名堂來,往往要靠薄情寡義和真金白銀這兩樣東西。
當官的只有薄情寡義,才能夠心安理得地享受“一將功成萬骨枯”的快樂,爲了自己的榮華富貴而一再地出賣同志、出賣朋友;才能夠無視那些失業的、遭災的、病殘的老百姓的困苦,肆無忌憚地侵吞救災款,貪污受賄,徇私枉法。同時,當官的也只有憑藉著真金白銀開路,才能夠博得上司的歡心,獲得提拔,當更大的官;才能夠包二奶三奶四奶,享盡人間荒*。經商的則只有薄情寡義,纔敢生產吃死人的劣質奶粉等等假冒僞劣產品賺取那些毒死良心的骯髒錢;纔敢於對任何人坑蒙拐騙而照樣能夠做到倒牀就呼呼大睡,毫不心驚。同時,經商的也只有靠著各種來歷不明的真金白銀,才能夠打通那層層關節,逍遙法外,賺取更多的真金白銀;才能夠千金買笑,夜夜春宵,橫行霸道。
厚黑學憑藉的就是臉皮厚和心黑。可是,如今,懂厚黑的人越來越多,厚黑術也正可謂是“你有我有全都有”,不再稀罕,因此,光臉皮厚和心黑也未必就行,往往還要懂得薄情寡義、真金白銀,這樣才能夠如虎添翼,助紂爲虐。
可怕的是,倘若世人皆厚黑、皆薄白,則公道何存?人間之真、之善、之美,又將到何處容身?倘若人間喪盡真善美,則無異於禽獸世界、鬼魅地獄,人人自危,做人又有何意義和樂趣?由此看來,厚黑也罷,薄白也罷,狼狽爲奸,終究都是些敗壞人心、踐踏公正、破壞社會正常秩序的壞東西。
看著看著,南宮傲然竟然入迷了,渾然不知道身旁坐了一個女孩子,他只是一味的在那細讀厚黑學啊。還一邊用手在比劃,裡面的內容實在是太精彩了,使得他忍不住在那指手畫腳了。
突然,他的手竟然抓住了一團軟乎乎的東西,這時候,他感覺到奇怪了,擡起頭來一看,他的手竟然抓到了旁邊女生的私密的地方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南宮傲然趕緊道歉道。
那個女孩子本身就比較靦腆,現在面對著陌生人更加不知道怎麼說話了,可是陪同她來的女孩子卻是伶牙俐齒啊。
“哼,道歉就算了啊,我看你是存心有意的啊,看我們雪寒長得漂亮故意的吧?”
“你們誤會了,我剛纔看書看入迷了,可不知道你們到來啊,還有就是我可不認識你們啊???????????”
這件事情畢竟是他的錯,南宮傲然號聲細語的和那個蠻橫的女子說了起來,再說了,這裡可是藝術學院並不是天大啊,他要撒野也得先看看地盤啊。
“徐薇,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那個被稱爲雪寒的女子說道。
徐薇還想說什麼?看到自己的好友生氣了,當下也不再說話了。南宮傲然自知過意不去,要請二人吃飯算是道歉吧,正好,也快要道晚上了,圖書館也要關門了。
張雪寒本不想去的,但是,卻被徐薇硬拉著,最後也只好跟著去了。徐薇是存心的想要宰南宮傲然,她帶著南宮傲然來到了一家四星級的大酒店。竟然還點了幾個名貴的菜。
“徐薇,夠了,你這不是在宰人嗎?”張雪寒趁著南宮傲然去洗手間的空擋責怪道。
“呵呵,雪寒,你怕什麼啊?
一看這小子就是一個有錢的主,不宰白不宰啊?再說了,他可是摸了你的那個哦,難道你不生氣嗎?”
一提到這事,張雪寒那個怒啊,當即用手去捶打徐薇,恰巧,這個時候,南宮傲然進來了,正好看到了二人打鬧的一幕,他可是大飽眼福啊,二女皆是上上之姿啊。
“看什麼啊?”徐薇蠻橫的說道。
南宮傲然輕笑道:“真是回頭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徐薇還好,倒是那張雪寒臉迅速的紅起來了。幸好,這個時候菜上來了,要不然,還不知道怎樣收場呢?
“來,今天對二位多有冒犯,小可先是自罰三杯吧。”南宮傲然端著酒杯朝二人說道。
“對了,你光自稱小可,我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徐薇,她叫張雪寒,你呢?”等到南宮傲然喝完三杯之後,徐薇詢問道。
“南宮傲然,今天真是有幸啊,竟然遇到了兩位美若天仙的美女啊,真是我的福氣啊。”
“油嘴滑舌,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對了,你好像不是我們學校的男生吧?”可能是喝酒的緣故,張雪寒竟然一改以往的作風說道。
“呵呵,還真讓你說對了,我確實是不是你們學校的男生,今天無聊,纔去的,沒想到,竟然會遇到兩位美女啊?真是三生有幸啊。”
席間,幾人交談甚歡啊,隨後便開始講起了笑話來了,當然在這個場合,南宮傲然不敢講什麼黃段子,只是見一些搞笑的段子講給二人聽而已。
就在幾人聊得正歡的時候,門卻被人推開了,只見一身酒氣的姜濤端著酒杯朝南宮傲然笑道:“我說我沒有看錯,果然是你啊,怎麼樣?這段時間過的瀟灑吧?”
“濤哥,你啥眼神啊,您難道沒有看到少君正在幹嘛嗎?”姜濤身後的男子打趣道。
“好了,你們兩個混蛋,不要一唱一和了,不就是這段時間疏於和弟兄們聯繫嗎?你們兩個找個時間,我們去樂樂怎麼樣啊?”南宮傲然不想自爆身份,趕緊出言道。
“好,就等你這句話了,來大家先走一個。”
姜濤敬酒了,他南宮傲然怎麼也得給面子啊,不能把姜濤的等人推向了司馬家,那樣的話,情況對他就不利了,“好,爽快,我們就不打擾你泡妞了,這頓飯算我的。”說完之後,不容南宮傲然說話,便帶著身後的男子離開了。
姜濤的出現,使得張雪寒及徐薇開始猜測起來南宮傲然的身份來了,她們可是知道太子黨的姜濤的,這廝在半年前可是禍害了不少她們學院的餓女生啊,可是,這半年來,竟然好像是變乖了一樣,不再去騷擾他們學院的女生了,這使得衆人感到那個奇怪啊。
張雪寒要不是有徐薇罩著的話,估計也要慘遭姜濤的毒手了。
“喂,你????到底是什麼人啊?”徐薇可能是喝多了,說話都有點口齒不清了。
“這重要嗎?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們回去吧。”
還好,徐薇能走,張雪寒攙扶著她,二人在南宮傲然的帶領下打的直奔藝術學院而去了。
“謝謝你哦。”在張雪寒他們宿舍下面,張雪寒朝南宮傲然說道。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們趕緊回去吧,要不然宿舍該關門了。”
其實,南宮傲然看到時間不早了,若是再不回去的話,又要遭到家庭那些人的摧殘了。
“恩,拜拜,你路上小心點。”
“拜拜。”
南宮傲然獨自一人離開藝術學院之後,便打的直奔家中而去了,他的車子還在田蕊那裡呢?依他來看,最起碼要過兩天,田蕊纔會讓他去取車子呢?屆時,車子又要拿去了維修了,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還好,他的車子是進口的,要是國內生產的話,早就該報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