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恆眼神變得柔柔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陣溫柔的叮囑:“那好吧,你回家注意安全,晚上喝了很多酒,早些休息,別晚得太晚。”
歐季明連連點(diǎn)頭,還忍不住小小的抱怨:“我知道啦,你再說下去,都快成老媽子了。”
羅恆忍不住笑了笑,臨走之前還是忍不住囉嗦地叮囑盧定浩好好照顧歐季明。
盧定浩狂翻白眼:“好了,我知道了,羅媽媽。”
羅恆給了盧定浩一拳,這才離開。
待羅恆一走,盧定浩便將其它人也趕出了包廂,問歐季明拿了手機(jī),打電話給辛越。
電話號了好幾聲,辛越才接起:“這麼晚了找我,臉才能事?”
盧定浩說:“辛越,是我,盧定浩。”
辛越疑惑地問他:“怎麼會是你?這好像是歐季明的手機(jī)。”
盧定浩說:“季明喝酒了,已經(jīng)人事不省了,能麻煩你來接他並送他回家嗎?”
“抱歉,我現(xiàn)在不太方便出門。”辛越立即就拒絕了。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已經(jīng)充分了解歐季明的套路,叫他去接人?恐怕是又憋著什麼壞吧!
盧定浩說:“你有什麼事比合作夥伴還重要嗎?”
辛越:“你不是和他在一起嗎?作爲(wèi)他的兄弟你不能送他回家?”
盧定浩愣了一下,然後說:“我……我有急事啦,我家的狗狗生病了,我現(xiàn)在要趕回去照顧它,咱們就這麼說好了,我把他放在這兒先走了,就上次我們一起喝酒的ktv,要不要來接他你自己看著辦吧。”盧定浩說完,並沒有把電話掛斷,而是切成外音模式把手機(jī)放在歐季明身邊,然後裝模做樣的弄出離開的腳步聲和關(guān)門聲。
電話裡除了傳來辛越生氣後重重的呼吸聲外,他一句話也沒說。
盧定浩衝歐季明使了個眼神,讓他現(xiàn)場發(fā)揮發(fā)揮。
歐季明迷迷糊糊的哼了兩聲,然後嘀咕著:“唔……我好難受啊!”
盧定浩繼續(xù)擠眉弄眼,歐季明豁出去般又咕嚕了幾聲我好難受,想喝水,你們爲(wèi)什麼不理我之類的,說有多可憐應(yīng)有多可憐。
過了一會兒,電話那端先是傳來一聲重重的關(guān)門聲,然後就是再是一聲電梯門的鈴聲。
再接著,電話就掛斷了。
歐季明與盧定浩對視一眼,盧定浩拍著歐季明的肩膀,認(rèn)真道:“兄弟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你自己好自爲(wèi)之吧!”
然後他就真的走了。
歐季明在包廂裡等了差不多快一個小時辛越纔到,門被他怒氣衝衝的一腳踹開,一進(jìn)門就看到歐季明像條鹹魚一般躺在牀上,半天才能哼哼一聲。
一股濃重的酒氣,加再上包廂裡空氣不流通,那味道實(shí)在好聞不到哪裡去。
辛越心裡有著氣,難得情緒直白地從眼中透露出一絲憂煩,對歐季明自然溫柔不了。
大叔走過去,撈了一隻酒瓶戳歐季明的腦袋:“喂,醒醒。”
歐季明不耐煩地把酒瓶掃開,痛苦地皺起眉:“不要管我,我要睡覺。”
辛越:“……”
“真不要我管,那我走了。”辛越嘴上雖然這樣說,卻並沒有真的要走的意思。
歐季明‘醉醺醺’的躺在沙發(fā)上,此時像是終於找回點(diǎn)神智一般,咕嚕著回過神來,抓住辛越的胳膊:“別……別走,你不要走。”
歐季明還是有些放不開。
他要整人,一向都是光明正大的就把人辦得服服帖帖,只有對辛越,竟然裝瘋賣傻起來!
這也太有失他歐大公子的風(fēng)度了!
他心裡一邊想著,等自己目的達(dá)成,一定要狠狠整治辛越,一出今日惡氣;一邊又想著,反正都已經(jīng)不要‘費(fèi)斯’到這個地步了,不如豁出去了,早點(diǎn)把他拿下。
於是他一抓住辛越的胳膊,便抓著他的手貼在臉上,可憐巴巴地在他手心蹭了蹭:“你總算來了,我還以爲(wèi)沒人要我了。”
喂,歐季明,你說的什麼話,幹嘛把自己弄得跟個委屈巴巴的小媳婦兒似的?
歐季明在心裡不住地對自己吐槽。
可他行動起起來卻仍然噁心巴巴的,他抱住辛越的腰,像個孩子一樣撒嬌不說,還不肯撒手。
辛越:“……”他的直覺告訴自己,歐季明肯定是在演戲,可他又不能確定,害怕歐季明是真的醒了。
最終他不審?fù)讌f(xié)了,生生把歐季明從身上撕下來,然後問:“你不是要回家嗎?告訴我你家的地址,我送你回去。”
才被撕開的歐季明又粘了過去:“我不要回家。”
“你不說你家的地址,那我只能讓你在這裡自生自滅了。”
自生自滅?
辛越你的心可真狠,被狗吃了嗎?
他在心裡不耐煩地嘀咕著,事實(shí)上則是腦袋一歪‘暈’了過去,摟著辛越腰的手也鬆了,整個人就蹭著辛越往下滑。
辛越將他抱住:“喂?你說話啊。”
歐季明無動於衷。
辛越又戳他:“歐季明。你醒一醒。”
歐季明乾脆打起了呼嚕聲。
辛越:“……”他閉了閉眼,強(qiáng)迫自己按壓住憤怒的情緒,最後還是抗著歐季明離開了娛樂城。
歐季明趴在辛越的背上,心裡有些得意地想:小樣,你還是中了我的招兒!
一路上辛越有想過要把歐季明送去酒店,可歐季明像個孩子一樣,一碰他就鬧騰得厲害,問他家的地址,半天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末了,他只能認(rèn)命地將他帶回自己家。
本想把他扔在地板上,讓他在地上睡一夜算了,可想想歐季明這小氣巴啦的性格,以後不定要怎麼報復(fù)自己,又只好把他搬進(jìn)臥室,把自己睡慣了的牀讓給了他。
毫不憐香惜玉地把歐季明扔在牀上。
他還記得,上一次歐季明躺在自己牀上時,自己還生著病,他衝進(jìn)來後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便爲(wèi)所欲爲(wèi)。
想想,辛越心裡便來氣,他在心中琢磨著,是否想個什麼辦法,折磨他一番。
心裡思考著這個,他人已經(jīng)走進(jìn)衛(wèi)生間,接了一盆熱水來給歐季明擦身。
讓他一身酒氣地睡在自己的牀上,他可受不了!
二更來啦……來啦……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