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折騰到大半夜,連人帶牀都弄得粘糊糊溼噠噠的。
兩人又去浴室裡來了幾場,到最後辛越的聲音都喊啞了,他推開還要再粘上來的歐季明:“你滾開些,我快死了。”
歐季明雖不甘心,但見辛越累得不行,也只好作罷。
兩人換了一間房,摟在一起沾了枕頭就睡著了。
這一覺歐季明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他是被辛越吵醒的。
辛越其實也沒睡夠,無奈被手機吵醒。是北京這邊的負責人打來的。直到此時他才記起上午是要和他對兩天後的開業細節。
他揉了揉昏沉沉的腦袋,隨意披了一件睡袍便出去了。
站在他房門前的經理人聽到旁邊的開門聲,扭頭就看到了辛越,他臉上露出淡淡的尺度:“辛先生,您怎麼從……”他擡頭看了看辛越房間的門牌號,沒錯呀!
辛越尷尬地輕咳一聲,叫酒店的人來開了房門,他才帶著經理人進去。
好在這本就是一個兩居的套房,中間還有一間不小的客廳。
從冰箱裡拿了兩瓶純淨水,便和經理人討論起工作。
經理人的目光卻時不時的往他身上瞄。
辛越只當是自己穿著浴袍,有些衣衫不整的原因,他倒是坦然得很。
一討論就過去近三個小時,又交待了些事情,全便親自將經理人送到了電梯門口。
經理人在走進電梯後,對著辛越欲言又止,他鼓了好幾次勇氣,最終還是沒能在電梯門合上前把話說出來。
“這人,今天是怎麼了?”辛越還覺得他有些奇怪,一邊琢磨著一邊回了歐季明的房間。
昨天晚上運動了一整夜,現在又到了中午時分,他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便先叫了餐,然後去衛生間洗漱。
他站在洗漱臺前,擠了牙膏刷牙,然後把浴袍的衣領往內掖,這樣洗臉的時候還不會把水弄到過高的衣領上。
他不弄還不要緊,這一弄就見他白皙的皮膚上,遍佈著一片片青紫痕跡。
這些不是昨夜歐季明的傑作又是誰的?
咕嚕咕嚕地涮進水裡的泡泡,辛越生氣地回到臥房,一把掙開被子拽著他的胳膊,搖晃著要將他接下來:“歐季明,你給我起來。”
歐季明此時睡眠正酣,拽著辛越的手腕便將他拉向自己。
辛越一時沒站穩,便跌進了歐季明懷中,下巴撞在歐季明的鎖骨上,登時就把歐季明給疼醒了。
歐季明笑嘻嘻的一臉色相:“寶貝兒,你就這麼等不及了嗎?他翻身將辛越壓在身下,老公這就滿足你。”
辛越撐住歐季明湊過來,撅出褶皺的嘴:“你滾開。”他接開衣領,生氣地道:“你看看我的身上。”
歐季明倒是對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真性感。”
辛越:“……”
歐季明抱住辛越的腰:“要不要再把其它地方也弄上幾個?”
辛越本來還想和歐季明講講理,讓他以後不可以隨便在他身上亂種痕跡,可是歐季明顯然一副死豬不開開水燙的模樣,辛越一肚子的話反而不知從何說起。
於是他便懶得再和他細說,直接下最後通牒:“接下來的一個月,你都別想再碰我。”掙開歐季明,辛越從牀上滑了下去。
歐季明這才反應過來剛纔辛越說了什麼,頓時一臉痛苦地哀叫起來:“不要啊……”
迴應他的,只有關門的聲音。
歐季明一想到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裡,自己對辛越都看得到吃不著,心裡便貓抓似的,痛苦不已,那還不如閹了他算了!
歐季明厚著臉皮,對辛越嬉皮笑臉的討好了大半天,辛越的臉色才見好轉。
辛越對歐季明說了過幾天要開業的事,歐季明立即就想出幾個其它的辦法,當場與辛越商量一番,辛越又和經理人商量,最後最終敲定了歐季明新加入的想法。
那邊經理人緊密羅鼓的去調整,歐季明這邊幾個電話便輕輕鬆鬆的搞定了。
歐季明掛斷電話,一邊溫柔體貼的小媳婦兒狀地給辛越剝葡萄,一邊說:“我們雖然是本本分分做生意,可帝都這個地盤畢竟不是咱們的主場,要想一切清靜,還得和這裡的人打好關係。”
辛越:“你想怎麼做,直說吧。”
“咱們晚上讓白冷叫上幾個朋友,一起吃個飯,和大家認認臉熟。”
“這些事情我不太懂,你自己看著辦吧。”
得到辛越的贊同,歐季明立即就開始聯絡起來。
到了晚上的時候,十幾個帝都的各種二代就已經聚在了一起。
就在同一家酒店定了個娛樂房。
外間可以吃飯唱歌喝酒,裡間可以打牌玩飛鏢或其它的。
來的人有許多跟歐季明都是大熟人,他們知道歐季明的目的,便幫著熱絡氣氛,很快便和另外幾個陌生的也熟絡起來
酒過三巡大家就已經兄弟相稱了。
倒是辛越到目前爲止還滴酒未沾。
歐季明也捨得他喝,更不想讓他來應酬這些人,他倒是得穩穩的坐在一旁,沒怎麼說話。
歐季明一邊應付著那些人,一邊還要抽空來照顧辛越,時不時的給他夾點倒飲料的。他的一切舉動白冷都看在眼裡,不由的,他的目光也不由往地往辛越向上移。
辛越這個人很是冷淡,白冷總覺得他冷心冷肺,更覺得自己的表哥很容易折在他手上。
此時他見辛越起身去衛生間,他便也跟了進去。
辛越放完水出來,就邊白冷靠在裝點得金碧輝煌的洗手檯旁抽菸。之前在一起玩過,辛越對他並不陌生。朝他點了點頭:“我用好了,你去吧。”
白冷卻靠在那兒抽菸,沒動。
辛越不知白冷這是什麼意思,便主動忽略他。草草洗了手便轉身出去。
可白冷落在自己向上打量的目光實在令人不舒服,再加上地上撒著些水珠,辛越腳下一滑身體便朝後倒去。
白冷手疾手快,拋掉手中的煙,伸手將辛越穩穩接住。
衣領被拉扯開,露出辛越頸間的紅痕。
白冷的目光落在上面,熱辣辣的像是要將那些紅印給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