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卡斯,幫我一個忙,幫我把二十三樓的客人都疏散。那三個人身上或許會有武器,如果讓他們發現我找到這裡來的的話,會傷害到你其它的客人。”一邊走,陳楚風一邊叮囑著路卡斯:“我給你五分鐘時間,悄悄的,把客人疏散!”
聽到陳楚風的話,路卡斯驚呆了:“風,我們應該報警!”
陳楚風一把勾住路卡斯的肩:“路卡斯,你是歐洲來的,有些奇怪的歐洲生物,不用我說你也會知道它們的厲害程度,那不是普通的人力可以對付的!聽我的,把客人趕快疏散!”
怔了一下,路卡斯掏出對講機將悄悄疏散客人的命令發了下去後纔看著陳楚風:“風,你要給我一個解釋!我知道你有一些奇怪的力量,但是你剛纔說歐洲生物是什麼意思?”
“吸血鬼!”陳楚風知道路卡斯來自羅馬尼亞,也不與他兜圈子,這件事還需要路卡斯幫他壓下來,所以有些事必須跟他說清楚:“吸血鬼綁架了我一個朋友!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把朋友救出來,並幹掉那三個吸血鬼!你也不想你的酒店裡有人被吸血鬼咬死吧?”
痛苦的拍了拍額頭,路卡斯低聲的呻吟道:“天啊,我從羅馬尼亞逃到東方來了,爲什麼還是擺脫不了這些傢伙?”看了一眼陳楚風和他身後的陳楚雷陳楚月:“你們跟我來!”
帶著陳家三兄妹飛快的來到了辦公室,路卡斯從桌上抽出一把:“這把刀,用它砍下他們的頭就可以解決問題了!不過我只有一把!你們誰用?”
陳楚月先搖了搖頭:“我不用刀!”直接解開封印用體內火的力量將吸血鬼燒了就可以了,根本不用那麼麻煩。她可不想弄得一身都是血。
陳楚風從手腕處抽出了一根金線:“我用這個就可以了!”沒有意外的話,這根金線足夠他勒斷那吸血鬼的脖子了。
陳楚雷也同樣搖頭:“我還是習慣用拳頭,擰下他的脖子後,他一樣活不了!”
對於陳楚雷的話,陳楚風卻是不贊成:“那太耗時間了,畢竟這裡是酒店,我可不想你把路卡斯的酒店給拆了!”不由陳楚雷分說,陳楚風已經將刀塞到了他的手中:“就這樣!等疏散完了,我們就去二十三樓,一人負責一個!”
過了一會兒,路卡斯聽到對講機裡員工的報告後對陳家三兄妹說道:“二十三樓的客人已經疏散完了,那三個人呆在15號套房裡了!你們當心一些!”
“不用擔心,我們會盡量溫柔的!”陳楚風對路卡斯笑了笑,帶著老弟老妹往二十三樓走去。
來到十五號門口,陳楚風看了弟弟妹妹一眼,示意他們做好準備後,輕輕的敲響了門:“房間服務!”
門被輕輕的打開了一條縫,一個人出現在門口:“我們……”
不等他話說完,陳楚雷已經一腳踹到了門上,將門踹開的同時,也將那個人踹了進去:“臨檢!我們懷疑你們非法藏毒!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狠狠的敲了一下老弟的頭,陳楚風已經飛身閃進了房間:“好了,把羅綸交出來,我們可以考慮讓你們回歐洲!”
被陳楚雷從門口踹到沙發裡的人猛的一下站了起來:“你們這羣螻蟻太煩人了,我要殺了你們!”
“雷登?很好!小月,這個傢伙交給你!送他去見他弟弟吧!”陳楚雷側身將位置讓給了老妹。陳楚月笑嘻嘻的看著雷登:“大個子,你和那個湯尼長得很像嘛,你們是兄弟?”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再不出去我就報警了!”一位老者從裡面的房間走了出來,一臉怒意的看著陳楚雷與陳楚風。陳楚風卻是不好意思的聳了聳肩:“對不起,酒店電話線出了故障,暫時你們沒辦法報警了!”說完他迎上了老者:“諾絲菲爾特家的喬森是嗎?既然我們能找到這裡來,你就不用再廢話了!把羅綸交出來吧!”
聽到陳楚風這樣說後,老者倒是笑了出來:“看來我還是小看了東方人。不過我既然來了,沒道理會這樣放走羅綸。來吧,憑你們的本事帶走他,或是把你們的鮮血獻給我。”
“噁心的變態!”一旁的陳楚月做了一個精簡的評價:“要打就快點,把房間裡那個傢伙也叫出來,大家一對一,快點解決了!這樣拖拖拉拉的很煩人知道嗎?我還沒吃晚飯的!”
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陳楚月,喬森的注意力卻被陳楚月肩上那隻毛色純白的小倉鼠給吸引了:“好吧!奧斯卡,你也出來吧!”手輕輕一揮,房門砰的一聲關了起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用什麼辦法清空了這個樓層,但是我保證,從今天起,這家酒店會成爲恐怖的代名詞。”
抽出了手腕上的金線看著喬森,空氣中莫名的出現了一股清風:“大話不要說得太滿,不然會閃著舌頭的!”手中金線一揮,陳楚風人如其名,如一陣風一般的攻向了喬森。
陳楚雷對著剛走出來的奧斯卡勾了勾手指:“來吧,看看你的頭被砍下來後,是不是臉上的表情還不會變!”
雷登一腳踢開了擋在他面前的沙發:“你認識湯尼?”
手指輕點一下手錶,陳楚月感受著一股強大力量流竄過體內的同時嫵媚的笑了:“當然!你不是問羅綸你弟弟湯尼是怎麼死的嗎?我可以告訴你!他是被我燒死的!”手一揮,三道彩虹飛向了雷登:“今天你會被同樣的方法殺死!”
感覺到陳楚月體內那強大的木的屬性和隱藏著的火的力量,喬森閃過陳楚風的攻擊的同時對雷登大喊道:“雷登,不許殺了她,我要給她初擁!”
閃開雷登的攻擊後,陳楚月對著喬森笑了:“對不起,我沒興趣把初吻給一個幾百歲的老鬼!你照顧好你自己吧!”伸手又是一把飛鏢灑向了雷登,雷登閃避不及,肩膀上被一枚飛鏢射個透穿。趁著雷登這一怔神的機會,又一枚飛鏢狠狠的鑽進了他的肚子:“你是怎麼對羅綸的,我就怎麼對付你!”看來,看了那個視頻後,陳楚月已經徹底被激怒了,出手變得非常的凌厲,一點都不似平常。
這邊陳楚雷與奧斯卡也對了上百招了,陳楚雷手中的刀非常的鋒利,但是奧斯卡對他的脖子保護得非常的嚴密,雖然陳楚雷成功的在奧斯卡身上開了很多傷口,卻始終沒有傷到他的要害。
終於奧斯卡也有些不耐煩了:“你就只有這些水平嗎?那麼今天你的死期就要到了!我要打斷你的手腳,然後當著羅綸的面吸乾你的血!”看來諾絲菲爾特家的人都差不多,不管外表長得多斯文紳士,骨子裡都是一些垃圾。
陳楚雷也不耐煩的丟開了手中的刀:“這玩意根本沒用,不如我自己動手。”一把扯開了左手手腕上的手錶,強大的黑暗力量讓陳楚雷的雙眼馬上變得通紅:“遊戲結束!”一個肩撞,將奧斯卡重重的撞倒在地後,陳楚雷一隻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吸血鬼,沒什麼了不起的!”話音剛落,陳楚雷手一用力,奧斯卡的頭就被他生生的撕了下來:“還是用自己的手比較方便。”說完他轉頭瞪向了雷登:“你說呢?”
看到只是一招,奧斯卡就被陳楚雷擰下了腦袋,雷登怔了一下,就是這一下,三道彩虹飛過他的喉嚨,然後感覺到脖子上一陣劇痛,他下意識的去摸脖子,卻發現入手全是鮮血,他甚至沒來得及慘叫一聲便倒在了地上。陳楚月一隻手變得通紅:“想知道你弟弟是怎麼被燒死的嗎?就是這樣!”手輕輕的按到雷登的頭上,從頭開始,雷登全身化成了灰燼。
只是兩個照面,自己最得意的兩個手下竟然全部死掉了,就算是喬森也不由得覺得心慌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眼前這個與自己纏鬥的人,身上有著最純淨的風的能量,那個燒死雷登的女孩,她身上除了木的屬性外,竟然還有著一絲炎龍的力量,她肩上那隻倉鼠更是有著極爲強大的的光明力量。最恐怖的是殺死奧斯卡的這個小男生,他身上那濃烈的黑暗力量就算是活了幾百年的喬森都不曾見過,而且如果沒感覺錯的話,他的體內還有著一絲……
感覺到陳楚雷體內那一絲力量後,喬森飛快的退出了陳楚風的攻擊範圍,輕嘆了一口氣:“你們這羣孩子!”不等大家反應過來,只見喬森的體內突然爆出了一絲紅光,陳楚風馬上後退,雙手一張,一道乳白色的光暈擋在了他和弟弟妹妹的身前。
“砰!”的一聲,房間裡突然出現了一道刺目的光芒,憑空掀起的一陣狂風,讓陳楚雷與陳楚月忍不住用手擋住了眼睛,但是陳楚月肩上的小萊卻是尖叫一聲,衝向了爆炸的中心。
“啊!”一聲凌厲的慘叫過後是玻璃破碎的聲音,陳楚風擡頭看向那遁向遠方的紅光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小萊,你沒有毀掉他的血核?”
小萊有些委屈的伸出了小爪子,小爪子裡赫然是一塊直徑三釐米的紅色寶石。看到這塊寶石陳楚風都怔住了:“他竟然將血核分裂了用來逃跑?!!”看著遠方,不知道爲什麼,一種強烈的不安感覺涌上了陳楚風的心頭:“以後,我們沒有安寧日子過了!”
“切,不就是幾個小血族嗎?下次再來,一定不再讓他們跑掉!”陳楚雷一手掀開地上翻倒的沙發,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手錶帶上。
看了老弟一眼,陳楚風嘆了一口氣:“我不是說了要你最近都不要完全解開封印嗎?”
“拜託,老哥,這是室內,如果我只用我雷電的屬性來打架,不是把大家都電成麥克傑克遜的樣子就是把屋子拆了!”被老哥這樣一訓,陳楚雷也不滿的回嘴:“小月也解開封印了,幹嘛只說我!”
陳楚月一手將奧斯卡的屍體化成了灰燼後才封印好自己的力量:“我又沒有全部解開封印,老哥當然不會罵我!”
看著老弟老妹,知道自己再說也沒用,陳楚風索性不再理會他們,直接走向了裡面的房間。
羅綸躺在牀上安靜的睡著,不過他胸口被插著的木棍和手中那一道道難看的傷疤顯示出他此時的狀態有多糟糕。
稍稍猶豫了一下,陳楚風還是伸手用力撥出了那根插在羅綸胸口的木棍,雖然這樣會帶給羅綸很大的痛苦,但是至少可以讓羅綸告訴他們該怎麼做才能幫到他。
“啊!”的一聲慘叫後,羅綸清醒了過來,但隨之而來的痛苦感覺讓他全身蜷縮到了一團。陳楚風用力按住了羅綸,大聲的問道:“羅綸,告訴我們,要怎麼做?要怎麼幫你把體內那些東西清理掉?”
“血!”艱難的從口中擠出這個字,羅綸痛到以陳楚風的力量幾乎壓不住他:“小雷,過來幫我壓住他!”
陳楚雷連忙跳到牀上,壓住了羅綸的左手左腳:“羅綸,只要是血就可以了嗎?”
“RH-AB型的血!”傳說中一千萬人只有一個人才擁有這樣的血型,這種血型被稱爲“神賜之血”,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種血型只意味著無窮盡的麻煩,但對血族來說,它卻是萬能藥。
聽到這種血型後,陳楚風與陳楚雷怔住了,他們兩個的目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陳楚月。從小就認爲老妹的血型是件大麻煩,卻沒想到可以救羅綸。
有些害怕的看了牀上的羅綸一眼,陳楚月走了過去:“我從沒想過我的血是吸血鬼的藥!羅綸,我跟你說,你輕點喔!要是咬疼了,回頭我可跟你沒完!”說完後,陳楚月挽起了衣袖,閉上眼將手送到了羅綸的嘴邊:“輕點喔,輕點喔!”
聞到陳楚月手臂上傳來的香味,羅綸嘴裡一下就伸出了獠牙,狠狠的一口咬在了陳楚月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