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堯跟榮念晴聊完後，兩人一起離開茶館的包間。
在茶館庭院裡，王姐和甘曉曦她們全都沒走，等到呂堯和榮念晴一起下來後，他們才站起來。
呂堯看向大家笑道：“那就拜託大家了。”
甘曉曦笑嘻嘻應道：“好說好說。”
朱儁彥立馬擺擺手：“那師父我先去做事。”
呂堯笑著回道：“好。”
等跟榮念晴也告別後，庭院裡就剩下王姐，簡筱潔，林永珍她們了。
簡筱潔抿了抿嘴脣，她像是有話想說，但她最終忍住了，朝著呂堯他們笑道：：“那，我也先回去了，永珍小姐，咱倆一起走唄。”
呂堯笑了笑：“拜拜。”
她倆要一起做事，所以才一起走的。
等到其餘人都走了，王姐這纔看向呂堯，替簡筱潔說出了她沒能說出來的話：“筱潔剛纔在外面跟我說，其實國內的水很深，如果能去國外發展的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王姐想做最後的努力，如果呂堯能改變心意的話，榮念晴應該會放人的。
雖然在國外他們做不了特別大的生意，不然就會有各種坑等著他們，把他們當肉豬宰。
但他們現在手裡的錢其實也足夠餘生無憂了。
回顧這一年發生的許多事情，王姐其實是有些疲倦的，過去一年生活所經歷的波折和動盪，是她最近幾年都不曾遇到過的。
她自己的心累都還只是小問題，她真正害怕的是，萬一哪天榮念晴保不住呂堯了，萬一哪天呂堯撞大運了，萬一哪天他被沉進江裡
這些事情聽著離奇，但在大多數人意識不到的角落裡，這些事情其實經常發生。
她不想再經歷一次失去了。
呂堯拉著王姐一起往外面停車的地方走，一邊走他一邊笑道：“我還年輕，這時候退休感覺太早了。”
王姐心底忍不住嘆息一聲。
是啊。
他才二十五六歲，正是一生裡野心最大，心氣最高的時候。
忽然被人這麼摘桃子算計，他怎麼可能甘心呢。
但王姐還是提醒道：“這次真要像你說的那麼做，那你就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了。你只能一路高歌猛進，站到所有人都不能輕易動你的地步，又或者你把那兩家人徹底鬥垮。”
呂堯沉默了片刻，然後幽幽道：“其實現在也是了。”
上南這邊好多本土勢力倒的倒，走的走，這些人難道不記恨呂堯嗎？在國內他的安全起碼還有榮念晴罩著，到了國外那就真的不好說了。
不過王姐的話卻給呂堯提了個醒，是時候佈局一下國外的後手了。
呂堯先送王姐回華盛生活那邊，然後自己開車回到MCN公司那邊。
他現在網上搜索了一番，發現現在網上針對呂堯的輿論還並沒有發酵到特別不可收拾的地步，在呂堯本人沒有出面的情況下，不少人都站在呂堯這邊幫助呂堯澄清和解釋，當然也有不少人在打趣。
“好傢伙，呂賊這才老實多久啊竟然又出來搞事？我猜測這波應該是劇本之後的劇本！[偷笑]”
“呂賊這波屬於沒活兒硬整啊，別以爲我會上當！”
但也有不明真相的女生在燕東萍的微博下面爲她發聲：
“你們搞沒搞錯啊，這可關係到一個小女生的清白和榮譽啊，你們這樣的這太惡臭了。”
“果然男人都是蛇鼠一窩，下頭！”
只不過這些言論在當前版本環境下，如果沒有水軍在後面支持，很難得到共鳴。現在基本只有一些吃瓜羣衆聽了片面之詞就開始站隊，以及部分自來田園女犬在叫喚。
這都要感謝呂堯給自己立下的互聯網人設啊，這種廢墟人設就算遇上這麼刁鑽的抹黑都能撐一下。
但對面遲遲不進行第二波攻擊節奏，讓呂堯不由得在思考，對面是不是在的的醞釀什麼大招啊？
於是呂堯在自己微博轉發評論了燕東萍的視頻，配上發文：
“好傢伙，我這互聯網金身算是煉成了，這麼出來指控我你們都不信啊。那我猜測接下來對面應該要用孩子來做文章了。”
有呂堯前面的澄清視頻打底，他的這波發言很快就引來自己粉絲裡那羣樂子人，抽象哥的評論：
“行了行了，知道是你自己導演的劇本了，你有這功夫不如多給我們看點妹子。”
“就是就是，你以前不是很喜歡跟妹子合拍的嗎？怎麼最近不見你動靜啊。”
他們在樂子人和老色批之間來回橫跳，互聯網人設主打一個靈活。
呂堯發完微博後等了好久，對面都一直沒什麼動靜，可網上越是安靜，呂堯心情就越是沉重。
因爲他知道，真正咬人厲害的狗不會瞎叫喚。
等了好久都沒什麼動靜後，呂堯拿起手機一番操作後找到當初陶思雨打過來的聯繫方式，然後他發信息給陶思雨：“聊聊？”
沒想到這個號碼陶思雨仍舊在用。
她幾乎是秒回道：“好啊。”
……
榮念晴從石穗館回華盛生活後，先是回華盛生活把緊急的事情處理了下，然後就坐上車回錫城去了。
她母親現在就在錫城那邊。
回到錫城那邊的莊園，榮念晴直接找到自己母親，把現在發生的事情跟她母親說了說。
孟姨一直等榮念晴說完，她才慢悠悠說道：“其實在你回來前，京城那邊已經有人打電話過來了，說是想跟你聊聊，人呢明天就到了。”
榮念晴反問道：“跟我聊？聊什麼？有什麼好聊的？”
她一連三個反問已經鮮明的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孟姨盯著榮念晴忽然笑道：“念晴啊，你不會對那個呂堯有什麼其他的心思吧？”
榮念晴蹙眉，有點無語的笑了：“媽，我現在只想把手裡的事情做好，沒有那種世俗的想法。”
孟姨反問：“真的？”
榮念晴特別認真道：“真的。”
孟姨聽完就說道：“那你手裡的事情，跟誰一起合作不是合作呢？”
榮念晴蹙眉：“媽，你是幫著他們來說服我的？”
孟姨說道：“不算是，只是現在局勢剛剛穩定，你如果幫著那麼一個人把事情鬧的很難看，影響多多少少有些不好。”
榮念晴聽完繃著臉特別嚴肅道：“我就是要把事情鬧的很難看，而且我這次回來就是要跟您挑明白了說，這次我要讓他們覺得痛，覺得怕。”
他們這個圈子裡做事通常都講究個和氣，除非涉及到立場爭端，不然就算硬碰硬輸了，最後也不過是找和事佬下來自罰三杯。
榮念晴不喜歡這麼做。
她有自己的想法。
孟姨聽完低眉想了想，問道：“一定要這麼做？”
榮念晴也不裝，直接了當的說道：“我回來就是想要家裡的支持，而且是所有管事的全部支持，但凡有人不支持，我就不出來做事，更不會在國內做事了。”
確實，她家裡人多產業也多。
很多人都巴不得榮念晴撂挑子，他們好上位。
但榮念晴家裡這一支卻不希望家裡產業被別人侵佔，把據。
榮念晴撂挑子也不是說只有榮念晴一個人不幹了，他們家裡損失的將會是他們這一支未來十年，甚至二十年的班底。
更別說才幹這東西不是誰都有的。
同樣一件事，榮念晴就是能辦的比別人漂亮，所以她身上揹負的期望也比別人更多。
孟姨聽了會兒說道：“我明白你的想法了。”
“其實這次他們這麼做，家裡有不少人都是很不開心的，這纔剛把局勢清掃乾淨就對咱們家出手了，這分明是不怎麼把我們家裡放在眼裡。”
孟姨說完就拉起榮念晴的手：“你一直都很有主見，既然你決定這麼做，我就去幫你談。”
榮念晴點頭笑道：“我就知道媽你最疼我了。對了，京城那邊的人不是想跟我談嗎？讓他們來。”
孟阿姨笑道：“好。”
榮念晴母女倆聊完後，孟姨就去跟家裡的長輩商談這件事，他們家裡對這件事的看法還是挺亂的。
既有義憤填膺的，也有想要息事寧人的，更多的則是在觀望，在計算，在琢磨這件事裡他們是不是能得到什麼好處。
但最後還是榮念晴這一支的長輩認同了榮念晴的想法，他們這一家確實很久不在京城了，以至於京城裡一些人想著是不是能從他們身上拿點好處。
現在新氣象剛出，他們就敢這麼肆無忌憚，那往後呢？
所以榮念晴這一支準備支持榮念晴放手去做，然後他們家裡這一支就逼著其他家一起跟注。
這件事他們必須全部出力，壓在榮念晴他們這一支手上。
這次商談拉扯了很長時間。
一直到深夜的時候，榮念晴母親孟姨才帶著滿臉的疲倦敲響榮念晴的書房門。
孟姨一進書房就笑道：“我們這邊跟家裡其他人都談好了，全力支持你，你要的東西家裡都會給你準備好的。”
榮念晴起身給她母親倒茶，感激道：“辛苦媽了。”
孟姨滿眼欣慰的看著她這女兒，笑道：“我不辛苦，是你受累了。”
榮念晴坐到她老媽身邊，說道：“家裡在方方面面其實已經發展的很大了，但有很多人貪心不足，我估計接下來會有很多髒活累活要咱們家做。”
“如果這次不硬氣，往後只怕更難辦。我今天剛回來說話有點衝，媽你別往心上去。”
孟姨白了眼自己女兒，拉著她的手說道：“當媽的怎麼會怪自己兒女呢。我知道你也是爲了家裡好，你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家裡長輩都誇的。”
只有百萬漕工皆繫於一家，他們家裡才能經得起風雨。
榮念晴笑了笑：“那媽你早點休息。”
她還有點事兒要忙，隨著華盛系的業務越鋪越多，榮念晴每天要決定處理的事情也變得越來越多，尤其是財務方面，她都要親自過目。
這還是呂堯給她的建議。
但孟姨卻起身把榮念晴的筆記本電腦蓋上，繃著臉認真道：“你也早點休息，年輕的時候勞累傷了元氣，往後是怎麼都補不回來的。”
“就這件事你得依我。”
榮念晴打從心底露出依賴的笑容：“好，我聽話。”
翌日，上午。
在莊園裡跟自己母親吃飯早餐後，榮念晴就在家裡莊園等起來。
中午的時候，京城那邊的人就過來了。
但來的不是這次幕後的主使者，而是主使者委託的中間人。
那是一位跟榮念晴家裡交情挺不錯的中年人，對方臉龐方正，鬢髮花白，寬鬆甚至有點垮舊的美式西裝讓他看起來十分隨和。
榮念晴見到對方後禮貌性的從花園座椅上起來過去迎接：“方伯伯，沒想到他們會讓您過來啊。”
方伯伯笑道：“害，也是好久沒了看你啦，你身上的氣度是越來越沉穩大氣啦。”
榮念晴笑道：“您快坐。”
落座寒暄了會兒後，方伯伯就對榮念晴說道：“念晴啊，這次我過來做什麼你肯定都知道，我也聽說了，你們家裡對這個事兒很生氣。”
“那邊是願意給出補償的。”
榮念晴端起茶幾上的紅茶抿了口，笑著反問道：“補償？他們能給得起什麼補償啊？是能幫著我們家裡那幾位再往上上半步？還是能把外海幾塊資源給我們家？”
方伯伯臉色頓時有點不自然，怎麼上來就聊這麼大的啊？
他乾笑兩聲說道：“是單獨給你們家的補償嘛。”
榮念晴放下茶杯，看向方伯伯露出和煦的笑容：“方伯伯，我知道您是受人之託來的，多的話我就不說了，您幫我轉告一下。”
“沒打招呼就弄這麼一出，我們全家臉上都很沒面子，所以家裡都很生氣。”
方伯伯瞳孔猛地震縮。
榮念晴繼續說道：“弄這麼一出，他們都不親自上門，我不開心，真以爲在京城就能高半級甚至一級了？這件事我只接受一個處理方式。”
“他們要是狠不下心我這邊可以幫忙。”
方伯伯連忙勸道：“念晴啊，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何必弄的這麼僵呢。”
榮念晴笑著反問了一句：“一個圈子？”
誰認的？
聊完主要的事情，榮念晴準備送客：“方伯伯，我有點累了。您好不容易來一趟，一定要在錫城多玩幾天，讓我們儘儘地主之誼。”
話說到這個份上，這位方伯伯也就不好再多言了。
本來這種事就挺敗人情的，再多說就不禮貌了。
於是方伯伯起身笑道：“那好，我過幾天再來拜訪。”
等送走這位中間人，榮念晴這才冷下臉，拿起手機給呂堯發信息，把今天聊的事情對齊給遠在上南的呂堯。
也就在他們聊完沒多久後，沉寂了一天的網絡輿論忽地開始集中爆發。
跟呂堯之前預測的不一樣，對方沒有先打出小女孩指控那張牌，而是直接讓上南這邊的官媒出動。
他們直接上門採訪燕東萍，隨後把調查的過程放到上南本地的晚間新聞，調查的過程裡，更有那位警差面部打碼後出來作證。
晚上九點多的本地新聞竟然用了數分鐘的時間來報道這件事。
官媒背書，警差作證，呂堯利用自身人脈和能量爲自己的不法作爲進行包庇，措辭嚴厲的新聞稿直接把呂堯定位成上南黑惡勢力中的大鱷。
這件事報道完後，網上輿論直接炸了，很多不上網的上南人看到呂堯這麼年輕的黑惡勢力頭子都感到很驚奇。
更有中年人在家裡指點江山：“這小子油頭粉面的一看就不是好人，這種人早晚有天收。”
不少看到新聞的呂堯粉絲直接帶著截圖來到呂堯微博賬號下面留言：
“不是哥，你直接上電視啦？”
“上次我記得這狗東西也上電視了，這次會不會又跟上次一樣啊？”
很多老早前就關注呂堯的粉絲，即便呂堯已經上電視了，但他們仍舊不太相信呂堯能幹出這種事兒。
新聞嘛，這種東西只能聽個響。
千禧年之後的很多年輕人已經看穿了很多套路，都不太相信新聞裡說的東西，尤其是那些大張旗鼓讓你去幹的事情，那可千萬不能幹。
比如當下的讓你炒股，比如數年後的讓你買房，比如很多年後的讓你生孩子。
但清醒的人畢竟還是少數。
也有呂堯粉絲直接在呂堯微博評論區炸了：
“都特麼有警差出來佐證了，這還有什麼爭議嗎？呂賊算老子瞎了眼，當初竟然還幫你說過話！我呸！”
“不是哥們你身邊女人也不少了吧？這麼小你都不放過你純旅遊的，到哪兒都是出省啊！”
這些正義哥的發言引來呂堯鐵桿們的嘲諷：
“警差佐證就是真的啦？小學生嗎竟然還相信警差的？”
“人生第一課：報警。”
然後兩邊網絡對線對著對著就發展成互相之間相互扣五毛和美分的大亂鬥了。
網上的水很渾，呂堯已經習以爲常了。
麥子熟了幾千次，技術和生活環境確實發生了很多變化，但現在的人跟千年前的人又能有什麼區別？無論古今內外，不外如是。
呂堯就這麼靜靜的坐在MCN辦公室裡，靜靜的看著網上的輿論發酵。
而他反擊手段也在網絡之外緊鑼密鼓的進行著。
首先就是MCN公司這邊，個子最小但脾氣最爆的高楚凝跳出來給呂堯洗地：“媽的不科學啊！老孃我這麼幼稚齡的身材我們老闆都不感興趣，我們老闆能去當鍊銅術士？”
然後就有很多田園女犬和集美的賬號瞬間激活：
“妹妹你可千萬小心點吧，人心隔肚皮啊。”
“呂堯這種人渣都有人洗地，這個女的身份成分啊？”
“我們女孩不應該幫助女孩嗎！”
高楚凝看著網上那些言論整個人都不好了，在公司裡氣得上躥下跳，破口大罵：“媽的都什麼魔怔人啊！這互聯網簡直噁心惡臭。”
公司裡其他妹子都過來安撫這脾氣暴躁的小不點，很多公司裡的老人其實都很相信呂堯。
但也有些新人拉了小羣在背後討論。
呂堯對此一概不管，他拿起手機給程心語發信息：“明天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程心語很快就回道：“我肯定會完成老闆的任務的~”
呂堯扣字回道：“好。”
第二天，呂堯接到了傳票。
隨後有三位在上南聲望極高的律師來到呂堯公司，陪同他一起去被問話。
當呂堯被帶出公司時，早就在門外等候的記者頓時一擁而上，懟著呂堯進行拍攝，然後這些畫面很快就流傳到網上。
於是呂堯在網上的風評進一步惡化，就連一開始比較相信呂堯的粉絲都開始動搖。
當天下午，程心語帶著直播設備開啓了她的直播。
姿容妍麗，熟御氣質幾乎要透過鏡頭溢到屏幕外的程心語開啓直播後，很快就吸引了她的粉絲以及路人進入直播間。
“喔唷~心姐今天是戶外主播嗎？”
“老婆貼貼~”
“心姐今天還是這麼美，要是能娶到心姐就算讓我開豪車住別墅我也認了[哭泣][哭泣]”
程心語看著漸漸熱鬧起來的直播間笑道：“大家好啊，最近網上一則小女孩兒的新聞鬧得沸沸揚揚，名氣很大，我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全貌，但想做個小小的試驗。”
說話間程心語把鏡頭拉近，熟御氣質拉滿的臉蛋兒對著鏡頭wink了一下。
然後直播間好多人就感覺自己又被征服了。
程心語說完，她就把鏡頭拉遠，然後把另外一個妹子也拉進鏡頭畫面：“這位是我的一位好朋友，現在她是一位幼兒園老師。小芬，你覺得幼兒園小朋友會撒謊嗎？”
名叫小芬的幼兒園老師笑道：“小孩子不知道什麼是撒謊的。”
程心語歪頭問道：“所以小朋友說的話都是真話嗎？”
小芬笑道：“那我們試試不就知道咯。”
於是程心語重新盯著直播畫面說道：“那我們做個小小的試驗。”
她說完就把攝像頭交給跟著她一起過來的公司運營，然後跟著小芬一起走進一家幼兒園，只不過大部分網友的注意力都不在幼兒園上，而在程心語那曼妙有致的身材上。
程心語跟小芬來到幼兒園，發現幼兒園裡好多小朋友都在午睡。
於是她倆分工協作，拿出創口貼給正在午睡的小朋友們貼上。
忙活完後，她倆退出幼兒園的午睡房間。
等到鈴聲響起，好多小朋友睡醒後，小芬和程心語一起來到幼兒園。
小芬開始對著幼兒園的小朋友們詢問他們臉上的創可貼是怎麼回事。
有小朋友在略微迷糊了會兒後就說：“我，我不知道啊。”
還有小朋友在歪頭想了想後說道：“這是我摔倒磕到臉了，所以才貼的創可貼。”
更有小朋友對著小芬言之鑿鑿的說道：“是某某某抓了她的臉！把她臉都抓破了。”
這麼說的小朋友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好像這件事真的發生過一樣。
看著幼兒園教室裡小朋友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嘰嘰喳喳的滿口胡說八道，程心語自己都有點咂舌，程心語直播間更是樂翻了天。
“好傢伙！小朋友確實不會撒謊，但他們會胡說八道啊！”
“哈哈哈哈果然啊，我看到網上那麼多義憤填膺幫小朋友討公道的人我都想笑，這屆網友是得多傻逼啊？他們不清楚呂堯是什麼人，還不清楚自己當沒當過小孩兒嗎？”
“[哭泣][哭泣]我呂哥是犯天條了嗎？怎麼誰都想來整下我呂哥啊。”
程心語看著直播間裡討論愈發熱火朝天，於是故意撇清道：“我不知道這件事的真相是什麼，但如果大家之聽一面之詞多少有點偏頗了。”
“所以這個小實驗主要是給大家多提供一個看待事情的視角。”
直播間水友頓時飄起彈幕：
“心姐人多好啊！生怕咱們被人當猴耍，還特地去幼兒園做了個試驗。”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光看程女士的背影我就知道程女士說的對。”
這種網友那就是典型的“顏值有理派”網友。
實際上互聯網上的網友們正義感都只是一時的，在網上的義憤填膺，不過是他們在宣泄日常生活裡積壓的不爽和憋悶，至於正義和真相是什麼.不重要。
程心語在直播的同時，已經讓隨行的工作人員把視頻剪輯下來，然後通過MCN公司的營銷號，水軍向全網進行鋪灑。
雖然這次的試驗裡一個字兒都沒提到#呂堯鍊銅#這件事，但大家卻都不約而同想到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