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習(xí)課上。
“葉天楓,咱們玩?zhèn)€遊戲吧!”坐在她前排的李雪突然轉(zhuǎn)過身,興致勃勃地說。
“玩遊戲嗎,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啊!”葉天楓有些顧慮。
“上課時間又怎麼樣?現(xiàn)在可是自由上課時間,你瞧人家李娜娜,你瞧瞧班上所有的同學(xué),有哪個不是正玩得不亦樂乎……”李雪努力說服她。
環(huán)視了一下能夠稱爲(wèi)菜市場的教室,葉天楓頗爲(wèi)無語。
李雪的同學(xué)傅文博不耐煩地回過頭來,“喂,李雪,你丫的到底要不要玩下去啊,不行的話乾脆認(rèn)輸,你放心好了,我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網(wǎng)開一面的——”言下之意就是你且認(rèn)命吧。
“玩,當(dāng)然要繼續(xù)玩下去了,不過,不是我們兩個人玩,葉天楓也要一起玩,對吧,葉天楓——”李雪看著她,自作主張地說。
葉天楓被動地點點頭,隨口問道,“玩什麼遊戲???”
“很簡單的,遊戲的名字就是‘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傅文博,你來解說吧——”李雪示意同桌說話。
傅文博倒也乾脆,並沒有推三阻四的,只聽他輕咳一聲,清清嗓子後說道,“很簡單的,是這樣的,我們?nèi)齻€每人輪流說一件只有自己沒做過,別人都做過的事情,比如我說,我沒有喝過酒,如果在場有人這麼做過,就必須接受懲罰。提前是,這個遊戲需要參與者百分百的誠信,否則,就失去了它的意義跟樂趣,明白嗎?可惜,我們只有三個人——”如果人可以再多些就好玩了。
“三個人已經(jīng)不少了,來,我們快開始吧,呵呵,我都有些等不及了——”李雪樂呵呵地說。
“等不及輸嗎?”傅文博打趣一句。
“錯,是等不及讓你輸——”李雪不甘示弱。
“葉天楓,你先說吧——”傅文博示意道。
“嗯,好,我想想,說一件我沒做過而你們做過的事情?”她很認(rèn)真歪著腦袋想了一下下,道,“我……”
才吐出一個字,兩個人的眼睛就齊刷刷地鎖定她,並且,很有一種屏氣凝神的感覺,令她覺得有些頭皮發(fā)麻,可是,她仍是硬著頭皮說道,“……我……沒有和李雪做同桌……”
“啊,這樣也行?”傅文博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哈哈,行啊,有你的,葉天楓,這也能給你想得出來——喂,傅文博,你看,她說的這個成嗎?”
“啊,這個啊,又像是有道理又像是沒道理的樣子——”他一副糾結(jié)至極的樣子,“可是,她的話也說得過去,哎呀,這下,也難倒我了,該怎麼辦呢!”
“喂,我說,傅文博,什麼叫難倒你了,這有什麼可爲(wèi)難的,這不是明擺著的嗎?葉天楓沒有和我做同桌,可是,你有啊,所以,不罰你罰誰去……”說到這裡,她興奮地看著葉天楓,迫不急待地追問,“葉天楓,你來說,我們該罰他什麼纔好呢!呵呵,我太高興了,這傢伙平日裡囂張慣了的,我們一定要想一個好的方法滅滅他的威風(fēng),要他平日裡欺負(fù)我——”李雪毫不掩飾自己公報私仇的心態(tài)。
傅文博跟李雪大眼瞪小眼半天,終於認(rèn)命,決定慷慨赴義,“呵,輸一次算什麼,我決定,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十六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嗯,就罰你……”葉天楓抓抓頭髮,一時也想不出什麼整人的好辦法,主要是,她特別不擅長這個?!耙?,李雪,我授權(quán)給你,你來懲罰他吧?!?
“好嘞!”李雪搓搓手,貌似就在等著她的這句話一樣,只見她伸出纖纖玉手,細(xì)長的食指直指傅文博的鼻子,“就罰你,站在講臺上……學(xué)狗叫……”
聞言,傅文博的臉當(dāng)下就黑了?!袄钛悴灰^分?!?
“呵,是誰說的,願賭服輸?shù)?,現(xiàn)在倒好,不認(rèn)帳了是吧,好,沒種的,就給我一賴到底。”李雪雙手抱臂,冷笑一聲道。
傅文博的臉不是黑的了,變成了紅的,是硬生生地給憋紅的。葉天楓擔(dān)憂地看了他一眼,琢磨著是不是鬧得有些過分了,可是/book/222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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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擊了一下雙手,“好,痛快!”嘖,居然會說出模擬這種詞來,不算太笨嘛!
咱們傅文博同學(xué)真的做到了說話算話,只見他痛痛快快的站在講臺上,當(dāng)然,這可能是表象,事實是他被趕鴨子上架,他就擡頭挺胸地很有氣勢的站在講臺上了,然後,醞釀醞釀,再醞釀,終於,開口,“汪……汪……汪……”三聲過後,因爲(wèi)聲音並不是很高,還有,全班同學(xué)們的精力過於分散,所以,並沒有引來所有人的側(cè)目。
下來的時候,是灰頭土臉的,儘管,他儘量避免高調(diào)做到了適當(dāng)?shù)牡驼{(diào),還是惹得不少人鬨堂大笑。做爲(wèi)男人,他覺得很沒面子,做爲(wèi)一個還算光明磊落的男人,他覺得有冤訴冤,有仇報仇是可以理解的。所以,精神抖擻重整旗鼓捲土重來,誓要拉李雪一道灰頭土臉。
“好了,換我來說了,聽好了,”傅文博刻意以挑釁的眼神看了李雪一眼,“我沒有坐過第三排左邊靠窗的位置。”言下之意就是,誰坐過或曾經(jīng)坐過那個位置的人就要受到懲罰。
“傅文博,你……”李雪激動得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此‘坐’非彼‘做’,你離題了,我們明明說好了是‘做過’的……”
“我是說‘坐過’??!”傅文博不理會她的叫囂,掏掏耳洞,漫不經(jīng)心地說。
這兩個人是有仇??!做爲(wèi)絕對的旁觀者,葉天楓現(xiàn)下終於明白了自己的立場,那就是陪襯。
幾番脣槍舌劍後,李雪不再掙扎,決定認(rèn)栽。傅文博顯得得意非凡,並不急於說出自己的懲罰,好像刻意讓她這隻待宰的羔羊盡情享受這種七上八下的懸心的刺激。
“我的懲罰就是……”他看著李雪,一字一句地說,“請你參觀男生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