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比試大會的兩位種子選手的到來,很快便開始。
戰鬥了好幾場,總算到了白茍聖。
“下面,外門弟子白茍聖對戰外門弟子孫礦。”
五指姑娘聽聞心中一驚,連忙擡頭一看。
恰好,白茍聖的目光也看了過去。
白茍聖知道,一旦他出場,五指姑娘必然能注意到。
他很害怕五指姑娘見到他太激動,而暴露他。
到時候莫說錢多多,無數人都要因爲他破壞俗世的規矩而羣毆他。
所以他乾脆用自己的真名參加比試大會,爲了的就是這一刻。
二人對了一下眼神,五指姑娘秒懂。
她沒再做其他的反應,心裡卻已將開心得生出花來。
我的男人,總算來了。
孫礦的實力,不過才練氣八層而已,分分鐘就被白茍聖拿下。
過了沒多久,白茍聖的第二場比試到來。
好巧不巧,白茍聖對上了種子選手趙高。
因爲這個是種子選手,衆人的目光全投了過來。
導師席上的一衆築基期導師,也開始討論。
“這個叫白茍聖的弟子必輸無疑。”
旁邊的導師問他爲什麼如此篤定?
他回答道:“我調查過選手的資料,這名叫白茍聖的弟子,原本是一名散修,跟錢多多一樣。”
“他的實力雖然已經到了煉氣期十層,但身上連一件下品靈寶都沒有。”
“一張符籙也沒有,一件護甲更是不可能有。”
“所以,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是大長老的親傳弟子——趙高的對手的。”
莫說他人如此想,哪怕是五指姑娘也是輕嘆出聲,他知道白茍聖來參加比試大會,是爲了獲得築基丹。
第二就是爲了帶她走。
但遇到了大長老的親傳弟子趙高,是沒有任何勝算的。
趙高看著白茍聖也笑了笑道。
“你不是我的對手,投降吧,免得遭到皮肉之苦。”
趙高非常的有自信,畢竟是大長老的親傳弟子,手上的符籙衆多不說,他還有一件下品靈寶級別的護甲,一把下品靈寶的武器。
而白茍聖什麼都沒有,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其他弟子就很聰明,遇到趙高紛紛的投降,不想戰鬥下去,讓自己受傷。
反正都是輸,何必爭一口氣?
趙高以爲白茍聖也會直接認輸,但白茍聖是何許人也?
系統在手,天下我有。
他就是奔著築基丹來的,怎麼可能輕易的放棄?
“我是不會放棄的。”
“很好。”,趙高笑了笑,他一直把錢多多視爲對手,對其他人都視爲垃圾。
現在有個垃圾挑釁他,他一定要重創白茍聖。
殺雞儆猴,讓那些想要挑戰他的人看一看。
“是很喜歡做出頭鳥嗎?”
“還是想戰勝我,一戰成名?”
白茍聖攤攤手,回答道:“我只想要一顆築基丹,你有的話給我,我認輸。”
趙高當即哈哈大笑,“說得你好像能打贏我一樣。”
說著趙高拿出一張符籙來。
白茍聖看著趙高拿出一張符籙,輕嘆了一口氣。
當年在地球的時候,拼的是爹,現在到了春秋戰國時期,拼的竟然是師父。
要是他的師父是宗主,他絕對不會這麼囂張。
樹大招風,不知道麼?
當然,現在他的師父比起宗主更加的牛逼,是系統,雖然是很坑的系統。
但可曾見過他鼻孔朝天,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
對吧,這不是慫,而是人怕出名豬怕壯,樹大招風也。
趙高財大氣粗,擡手就是一道初級符籙:流星火雨。
好傢伙,頓時整個競技臺都是從天而降的火雨。
臺下有人見到這一幕,譏諷道:“這個叫白茍聖的傢伙,真是自不量力,妄圖挑戰趙高師兄獲得名聲。”
“我看啊,他連這招流星火雨都阻擋不住。”
另一個人符合道:“他一定會輸得非常的慘,出頭鳥可不是那麼好當的,會被打得很慘。”
人們開始認爲白茍聖狂妄自大,白茍聖沒有理會衆人的想法。
他喜歡用實際結果來打衆人的臉。
“凌波微步。”
所謂凌波微步,便是快速的移動身軀。
白茍聖的速度已經快到如此密集的流星火雨都砸不中他。
衆人震驚了,緊跟著又嘲諷道。
“散修就是散修,逃跑術這種旁門左道,倒是學得巔峰造極。”
“但這又有什麼用?等靈力耗盡,就得死。”
這邊的錢多多,看了那名說話的弟子一眼。
弟子連忙道歉,錢多多也是一名散修,這弟子這麼說,等於是在罵錢多多。
錢多多已經記恨上,但表面上若無其事的將目光投向比試臺。
比試臺,趙高微微一笑。
“我知道作爲散修的你,逃跑的術法非常的高超,所以我特意準備了對付你們的符籙。”
趙高拿出一張藍色的符籙。
“這是師父從北極之地,用那邊的寒冰製作出的冰之凍結符籙。”
說得他一臉的驕傲的看著白茍聖,“此符籙一用,你三秒必敗。”
臺下觀看的天一宗弟子,也紛紛附和。
“此等符籙已經是初級符籙當中最好的了,哪怕是築基期初期的長老,都難以逃脫。”
“我看不用三秒,只需要一秒多多師兄就贏了。”
就連築基期長老,也紛紛搖頭。
“此子必敗。”
白茍聖倒是挺納悶的,拼師父有什麼可驕傲的,又不是你自己的。
你看我的師父是系統,我驕傲了嗎?
趙高催動了符籙。
頓時以趙高爲中心,寒冰從他的腳下迅速往外蔓延,遍佈整個比試臺。
白茍聖高高的跳起,浮空在半空中,這才躲過了冰凍。
其實白茍聖施展空遁術,就能瞬間到達趙高的背後,然後一拳偷襲將其擊敗即可。
但,這樣做太高調了。
不符合他茍聖的氣質。
他必須使用一些天一宗能接受的技法,比如五行遁術、凌波微步等。
“你以爲你躲得掉嗎?”,趙高冷笑。
下一刻,鋪滿比試臺的寒冰瘋狂往上生長。
白茍聖煉氣十層飛不高,會很快地就被凍住。
“我這個冰之凍結,哪怕你會水遁術也不可能逃得掉。”
“此乃北極寒冰,除非你的水遁術煉到了最高境界——只要是水就能遁的境界。”
衆人紛紛點頭,白茍聖必輸無疑。
“水遁術。”
白茍聖消失在原地,衆人震驚了。
“我他媽,發生了什麼?”
衆人反應過來,“那小子的水遁術已經巔峰造極。”
衆人在尋找白茍聖的蹤跡,就連築基期的長老也在找。
術法等級太高,恐怕唯有金丹期才能發現白茍聖的存在。
“他在那兒!”,一人驚呼出聲,白茍聖在趙高的身後。
白茍聖一拳轟出,趙高轉身反手一拳。
轟!
二人對拳,不分上下。
趙高拿出下品靈寶長劍準備出擊,然而,白茍聖早就逃之夭夭,來到了趙高側面。
趙高反應迅速,轉身就砍,然而白茍聖又來到了他的身後。
白茍聖一拳轟出,打中趙高的後背,把他打趴在地。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趙高怒了。
他自從成爲大長老的親傳弟子以來,何曾受過如此侮辱。
“男子漢大丈夫,有本事出來跟我大戰一場。”
偷襲在這個時代,是可恥的,衆生唾棄的。
但白茍聖是何許人也,“想1v1男人大戰,想得美。”
就這樣,幾十次之後,趙高鼻青臉腫,早已沒了風度翩翩的帥氣模樣。
若是他沒有寶甲護體,早就輸了。
趙高歇斯底里的怒吼,“是你逼我的。”
趙高被逼得沒辦法,吸收了兩塊下品靈石,補充了一些靈力之後,直接拿出了三張符籙。
加上原本的冰之凍結,一共是四張。
一張冰結封滅陣。
一張絕對凍氣波。
一張冰咒。
“我要你死在這裡,死在這裡。”
趙高陷入了癲狂狀態,一連啓動了三張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