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趕緊“謹(jǐn)遵鳳旨”擦了擦本來就沒什麼“淚”的小臉。
莊盛心一看眼前的丫頭這麼“懂事”心頭壓得那股子火氣也小了不少,與其叫另外一個女人當(dāng)她的兒媳婦,眼前這個女孩子恐怕更好些,家中沒有什麼親戚,這也不怕若是以後太子親政之後,皇權(quán)落於她的掌控,就算她比自己兒子聰明些許也無妨,反正她也只能幫自己的兒子。
想到這一層,莊盛心的臉色微微緩和了些許,玉蔥手指微微撩撥了下一絲不亂的鬢角髻,:“心儀,你也別怪本宮,本宮也想你成爲(wèi)太子妃!”
琥珀微微欠身立刻乖巧回道:“皇后娘娘,心儀明白的,是心儀不好,想的不夠多……心儀應(yīng)該規(guī)勸太子,這下落了別人口舌……”
莊盛心一聽這體恤的話,心頭更是開解幾分,上前牽住琥珀的小手,吩咐道:“嬤嬤,你去把太子叫起來,哀家有事兒找他!”
琥珀剛準(zhǔn)備欠身,手卻被莊盛心抓的牢固:“心儀,從今兒個起,你就是哀家的兒媳婦了,這事兒和你也有關(guān)係,你一起聽聽!”
兒媳婦?這太子妃未免有些好做了!不過琥珀依舊謹(jǐn)慎點頭。
於嬤嬤這一去就去了半個時辰,皇后莊盛心都有些煩躁不安,不過,還好正當(dāng)要怒的時候,太子的大駕終於到了。
一進(jìn)門龍?zhí)煊硬莶菪辛藗€禮,便哈欠連天道:“母后何事要這般早叫兒臣?”
莊盛心看了眼歪在椅子上的龍?zhí)煊?,心頭微微一怔——那重重的眼袋還有下眼瞼的一層黑青之色,臉色也有些泛白,只才一夜怎麼折騰成這樣子?
莊盛心不由懷疑的看了眼身邊坐著的女孩子,卻現(xiàn)她正羞澀無比的低頭別過頭去,莊盛心這才稍稍安心,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算再激動也不能這麼不顧身子吧!
“天佑,你看看你的樣子,才一天晚上,你……”莊盛心恨鐵不成鋼,卻最終沒說出口,轉(zhuǎn)而吩咐丫鬟去熬些滋補的湯。
龍?zhí)煊又挥X得腦中迷糊的成了一團(tuán)漿糊,他很想清醒過來,也知道自己母后說的是什麼,可是他就是困的睜不開眼睛,迷迷糊糊,耳邊就聽著自己母親在說些什麼,他卻完全無法思考,而他自己在回答什麼,他好像也完全不記得。
不過當(dāng)補湯端上來的時候,他微微睜開惺忪的眼眸,剛巧看到母后身邊的女人,立刻睜大眼睛,手指著:“你……你……”
莊盛心不明白龍?zhí)煊拥囊馑迹皇且恢贝蝾娜嗽觞N就突然這般激動,不解的看了看身邊,琥珀立刻羞澀起身,慢慢走到龍?zhí)煊拥纳磉叄恢圹E的將手中的青色靈力夾著一根銀針刺入太子的後頸。
沒想到這龍?zhí)煊拥淖晕乙庾R這麼強,三根銀針竟然無法壓制。
“心儀?太子怎麼了?”莊盛心看到心儀走進(jìn)太子好像耳語說些什麼,再看自家兒子的臉色不由帶著幾分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