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閆鈺秋曦這麼說,但是,小白貂的耳朵仍然是耷拉在自己的腦袋上的。
這明顯,對於閆鈺秋曦的話是不會動容的。
“小傢伙,去瞅瞅怎麼樣?反正我這心裡也一天到晚不踏實,柳憐楚今天怪怪的,他到底遇見了誰了?”
閆鈺秋曦十分的疑惑,不過,這之前的一切,閆鈺秋曦從來,真正的沒有想過自己要去改變或者是干涉什麼。
但是,這次,強烈的感覺催促著閆鈺秋曦要去一探究竟。
小白貂最終當然是拗不過閆鈺秋曦的話語,只能再次無奈的點了點頭。
“這就乖了嘛,來,抱著我脖子,躲在我的後背上,知道嗎?”閆鈺秋曦將小白貂放到了自己的髮絲下面。
小白貂也乖乖的抱著閆鈺秋曦光潔的脖頸,眼睛裡的神色滿滿都是不情願,還有擔心。
不過,閆鈺秋曦可是沒有管這麼多,他只是覺得自己的心理十分的不安,十分的想要一探究竟。
從來時的小路上走岔開,閆鈺秋曦的直覺,準確來說是動物天性對血腥味的直覺,那是十分的敏銳與精準的。
閆鈺秋曦用靈力將自己的腳步聲和內息都隱去了,從竹林穿過,腳步越來的越匆忙。
最後,在一堆亂石堆成的假山跟前停住了腳步,假山不是一整塊石頭,而是好多塊嶙峋的石頭堆砌而成的。
閆鈺秋曦站在跟前,輕輕的伸手觸了觸那堅硬的石壁,再用力的推了推。
額??????好吧,石頭紋絲沒動,閆鈺秋曦的眉毛彎成了好看的弧度,在假山的跟前來回踱步。
“吱吱吱。”小白貂跳到了假山的上面,招呼著閆鈺秋曦。
閆鈺秋曦問道:“在上面嗎?這麼高,石頭晃動掉下來怎麼辦?我可不是沒有重量的,不像你。”
“吱吱吱。”小白貂繼續招呼道。
閆鈺秋曦倒是二話沒說,縱身一躍,就跳到了假山的頂上,而眼前的景象是自己沒有想到的。
像是一條河流一樣的亂石,蜿蜒盤旋到遠方,各種各樣的石頭,像是石頭河一樣。
閆鈺秋曦撞牆的心都有了,扶了扶自己的額頭:“我這是來撿石頭的嗎?這麼多,入口到底在哪兒?”
“吱吱吱。”聰敏伶俐的小白貂率先從假山上跳了下去,閆鈺秋曦當然是緊跟其後。
一踩下去,閆鈺秋曦覺得自己真的是欲哭無淚:“好疼。”
不由得,閆鈺秋曦就倒吸冷氣,顧不得腳上哪酸爽的疼痛,閆鈺秋曦凌厲的目光便射向了小白貂:“小傢伙,你故意的吧。”
小白貂望著閆鈺秋曦,一眼都是無辜。
“好了好了,不和你計較。”雖然目光是凌厲的,但是,閆鈺秋曦卻的確切實的感受到這條石頭河下面有東西了。
而那股濃烈的血腥味,憑著感覺,倒真的是,越來越讓閆鈺秋曦覺得他離自己要看的地方,或者是其他什麼已經很近了。
這野性的直覺,在任何時候都是十分靈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