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屠似乎已經(jīng)把要做的事情做完了,受傷的一個白色的小瓶子裡面似乎裝了什麼,被血屠放進(jìn)了自己的懷裡面,而此刻,血屠正在給冰牀上的少年包紮。
擦洗傷口,縫合傷口,上藥,纏上紗布,將袖子滑下來,一切完畢後,血屠纔看向閆鈺秋曦。
“我只是拿回當(dāng)年被柳憐楚騙走的東西,掩月什麼都給你說了,他也給我說了,若是你現(xiàn)在去告訴柳憐楚,那就去吧。”
話畢,從閆鈺秋曦的身側(cè)就想著外面走去。
閆鈺秋曦看著病牀上的少年,那青澀的臉帶著笑容,似乎只是睡著一般,可是,閆鈺秋曦卻是感覺不到他的呼吸。
“他是……”閆鈺秋曦問出聲來。
血屠擦了擦手,看了看閆鈺秋曦,猶豫了半晌,才說到:“柳憐楚喜歡的人。”說完,血屠就走到了外面去了,那漸行漸遠(yuǎn)的腳步聲閆鈺秋曦一顆緊繃著的心也慢慢的重新回到了胸腔裡面。
牀上的人說不上有多精緻美麗,但是,卻有著一股很好的氣質(zhì),很容易就把人吸引,似乎是生病了,一直靜靜的躺在上面。
閆鈺秋曦笑了笑,喜歡的人,挺好的,畢竟,柳憐楚給閆鈺秋曦的感覺一直都是孤孤單單的,要是,他的身邊有一個人陪著他,那倒也是挺不錯的。
不過,閆鈺秋曦貌似漏掉了什麼,拿走了東西,閆鈺秋曦猛地一驚,拿走了什麼,血屠那傢伙拿走了什麼?閆鈺秋曦不覺得心跳加速,連忙回想著。
一想到剛剛的血跡,少年的手臂被劃開,閆鈺秋曦的腦海裡面一下子就蹦出了一個不好的意識,難道是靈蠱?一想到這件事情,閆鈺秋曦就隱隱約約感覺到會有出乎意料的事情發(fā)生了。
只不過,此時的閆鈺秋曦,還是得自己趕快拿著解藥去找若流離。
迅速按照來時的方法出了石室,閆鈺秋曦這次可是沒有再去磨磨蹭蹭的去告什麼別了,直接就飛身出了碧水樓。
只不過,一向不熟悉路線的閆鈺秋曦真的是傻了,一出了碧水樓,準(zhǔn)確來說是出了南羽境內(nèi),迎面的就是茫茫荒漠,濤濤黃沙一望無際。
即使閆鈺秋曦想要飛著去找冥鶴殿,或者是風(fēng)傲國,可是,看著這黃沙漫漫,閆鈺秋曦一片迷茫,只能夠憑著自己的感覺,在整個沙漠裡面穿行。
要想到達(dá)風(fēng)傲,穿過這片沙漠那是必須的,濤濤黃沙漫天,閆鈺秋曦只想要快一點(diǎn),再快一點(diǎn),如此巨大的沙漠,在大概馬上就要完全的通過沙漠的時候,閆鈺秋曦覺得自己全身都快要脫水了。
最後,就那麼的從高空掉了下來,摔到了沙子上面,閆鈺秋曦掙扎著爬起來,搖搖晃晃的站直了身子,閆鈺秋曦已經(jīng)能夠嗅到水源的氣息了。
看了看這天氣的毒辣日頭,這呼嘯的狂風(fēng)夾雜著大部分的黃沙,閆鈺秋曦幾乎全身都已經(jīng)是黃沙漫漫了,他一頭的烏黑長髮迎風(fēng)飛揚(yáng),此刻,已經(jīng)沾滿了黃沙。
在天上飛的時候,那撲面的黃沙幾乎都能夠讓閆鈺秋曦窒息,這麼惡劣的天氣,閆鈺秋曦真的不知道南羽與風(fēng)傲到底是怎麼在一起進(jìn)行文化交流的。
只是,此刻,閆鈺秋曦吹了吹自己痠疼的胳膊,嗓子也有些乾燥了,但是,一想到懷裡面的藥,只要自己把藥送過去,若流離馬上就會有救,一想到這裡,閆鈺秋曦就突然有了幹勁。
不論黃沙多麼的猛烈,不論空中的氣息多麼的讓人窒息,閆鈺秋曦只想要快一點(diǎn),身體水分的流失比想象的要快的許多,而體內(nèi),閆鈺秋曦也幾乎已經(jīng)虛弱到了極點(diǎn)。
但是,一直都憋著那個意念,一直都強(qiáng)忍著自己不倒下,再度騰空的滋味,五臟就像是有烈火在燒一樣,閆鈺秋曦知道,那是身體負(fù)荷過大的自然反應(yīng)。
但是,他不可以休息,一休息,流離被救治的可能性就小了一分,起身,儘管血?dú)夥浚?jīng)氣逆流,但是,閆鈺秋曦仍然不想要放棄。
因爲(wèi),只要再快一點(diǎn)就好了,只要再快一點(diǎn),在空中飛翔的時候,閆鈺秋曦幾乎都是迷迷糊糊的,只能是聞著味道,仔細(xì)的想著若流離的氣息,回憶著他的曾經(jīng),想著那是一個怎麼樣的地方。
可是,體力的嚴(yán)重透支確實(shí)閆鈺秋曦堅持不住,再一次從空中掉下來的時候,摔倒地上的那一刻,閆鈺秋曦幾乎都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甩出來了。
那硬生生的疼痛,活生生要要了自己的命,可是,自己竟然還是要掙扎著站起來,一動,就再次的栽到了地上。
“你快去打水,快去,我在這裡等你。”隱隱約約中,閆鈺秋曦聽到了人的聲音。
這聲音帶這些少年的童真,傲慢,與嬌氣。
“好了,落落,我馬上去,你等一等,我馬上就去。”這聲音也是人的聲音,儘管少年的聲音如此的無禮,但是,這回答的聲音,卻是充滿了無奈,寵溺。
是的,沒錯,此刻,這本來是坐著轎子兩人時雪落和東臨朝日,因爲(wèi)時雪落要來遊山玩水,於是,便扯著東臨朝日下來一同走路。
此刻的情景便是,時雪落打發(fā)東臨朝日去找水。
閆鈺秋曦動了動自己的手指,繼續(xù)掙扎著要起身,可是,剛剛纔直起自己的身子,卻又重重的栽到了地上。
這響動,倒是有些驚動了那獨(dú)自坐在石頭上歇息的少年。
少年四處看了看,一張小臉上掛著些汗珠,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閆鈺秋曦。
“這誰呀……”時雪落一向傲慢無禮慣了,如今,看到這一個栽倒在地上的人,自然而然的就跑過來幸災(zāi)樂禍一下。
走進(jìn),看了一下側(cè)臉,時雪落的呼吸一下子就有些停滯,連忙伸手挑開閆鈺秋曦沾滿黃沙的頭髮,一眼,僅僅只要一眼,時雪落就認(rèn)出了閆鈺秋曦。
這張臉,多少年來,時雪隱的牀頭,都掛著這樣的一張畫像,要不是因爲(wèi)此刻閆鈺秋曦有些狼狽,時雪落不用挑開頭髮都能夠認(rèn)出來的。
“大嫂……大嫂……狐貍大嫂。”時雪落伸手拍了拍閆鈺秋曦的臉,但是,閆鈺秋曦卻沒有絲毫反應(yīng)。
而此刻,閆鈺秋曦的臉燙得驚人,而切脣瓣因爲(wèi)脫水的原因早就已經(jīng)失卻了血色。
“大嫂……”時雪落半拖半抱將閆鈺秋曦帶到自己剛剛坐的石頭旁邊,摘下了一塊大的葉子,幫著給閆鈺秋曦扇了扇風(fēng)。
這還是時雪落第一次看見狼狽成這樣的閆鈺秋曦,離他們再次相見,時雪落沒有想到,這一晃,都二十幾年了。
當(dāng)年,就是這一張臉,只不過那時候,閆鈺秋曦是頂著兩隻毛茸茸的大耳朵的,身後還有一條火紅色的尾巴,耀眼的紅,當(dāng)時,時雪落可喜歡了。
每一次看到閆鈺秋曦,總會去拽閆鈺秋曦的尾巴,每次因爲(wèi)這個原因,時雪隱都會欺負(fù)時雪落,而那個時候,閆鈺秋曦倒也是沒有多反感他們。
“大嫂……嘿,大嫂……”時雪落在旁邊咋咋呼呼的叫道。一雙如水的眸子裡面滿滿都是欣喜和高興,絲毫沒覺得自己叫的有什麼違何之處。
而昏迷的閆鈺秋曦,正是在這種人工噪音的叫喚下,漸漸的,手慢慢的有了知覺,眼皮也顫動了幾下。
此時,捧著水罐回來的東臨朝日正好看到時雪落趴在閆鈺秋曦的身上,老遠(yuǎn),東臨朝日的一張臉就黑的像鍋底一樣。捧著水罐的手也不由得一緊,裡面的水似乎都在瑟瑟發(fā)抖一樣。
“落落,我回來了。”一身大紅袍子的他此刻,因爲(wèi)這裡風(fēng)比較大,一吹,衣襟四散,看起來就像是一隻火紅的風(fēng)箏。
只不過,時雪落可沒有什麼心思去欣賞這隻大紅色的風(fēng)箏,滿心滿意此刻都是他這突遇的嫂子。
說起閆鈺秋曦,時雪落早就想要見閆鈺秋曦了,只不過呢?上次被時雪隱這麼一弄,本以爲(wèi)此生啊,都再也見不到閆鈺秋曦的面容了,但是,沒有想到蒼天憐愛時雪落,讓他們此刻相遇在此。
“快點(diǎn)快點(diǎn),我嫂子快渴死了。”時雪落趕忙站起身來,第一時間就接過了東臨朝日手中的水罐,拾起剛剛的那片葉子,稍微折了一下,盛了少許的水。
“東臨朝日,幫我抱一下我嫂子,他快渴死了。”時雪落急忙說到。絲毫沒有注意到此刻東臨朝日臉上那幾乎可以殺人的怒氣。
東臨朝日看了看地上的閆鈺秋曦,一扭頭,傲慢的說道:“我纔不要呢,我一輩子都只會抱落落一個人,哼,別的人,我才懶得抱呢。”
時雪落可不管這麼多,一瞪眼,狠狠的說道:“我嫂子要是渴死了,東臨朝日你信不信我找你拼命?”
這話一出,東臨朝日頓時就蔫了,一臉不爽的看著時雪落。
“快一點(diǎn)呀,你冷著幹嘛,我嫂子馬上就不行了。”時雪落再次說道,一張臉上滿是認(rèn)真。
東臨朝日鼓了鼓嘴,只不過,這一切在時雪落的眼裡不過都是裝可愛的節(jié)奏罷了。
“快點(diǎn),東臨朝日,你別磨磨蹭蹭的,人命關(guān)天呀。”時雪落吼道。
只不過,一向不喜歡觸碰別人的東臨朝日還是默默的偏過了頭,時雪落看東臨朝日一臉欠扁的樣子,就知道東臨朝日不會出手。
還是自己一隻手拿著水,一隻手小心翼翼的幫著稍微掰開閆鈺秋曦已經(jīng)有些乾裂的脣。
這冰涼的液體,時雪落當(dāng)然知道不能夠多給閆鈺秋曦喝,小心的幫著把閆鈺秋曦的脣稍微潤溼了,輕輕撫了撫閆鈺秋曦滾燙的身姿。
滿滿浸入身體的冰涼,閆鈺秋曦的神智漸漸的清醒了過來,慢慢的睜開眼睛,印入眼簾的便是時雪落的那一張滿是驚喜的臉。”嫂子,你終於醒了,醒了就好。”時雪落捧著水,高興的像是一個得到糖的小孩子。
而此刻,一旁的東臨朝日,蹲坐在地上,手緊緊的扭抓著草皮,似乎那題塊草皮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身體已經(jīng)完全的有了知覺,閆鈺秋曦伸手,想要抓一下什麼東西,可是,卻沒有伸手的力氣,時雪落似乎看出了閆鈺秋曦的想法,忙著握住了閆鈺秋曦的手。
這一握,旁邊東臨朝日的那一雙眼睛就像是在噴火一樣,不過,還是敵不過時雪落恨過去的那一眼。
“嫂子,你想要什麼,你說,我?guī)湍恪!睍r雪落的眼睛因爲(wèi)此刻很熱的原因,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就像是山間的一汪清泉。
閆鈺秋曦掙扎著要起身,手想要找到支撐點(diǎn),最後,還是在時雪落的攙扶下,閆鈺秋曦稍微的能夠揚(yáng)起自己的身子。
“冥鶴殿……冥鶴殿在哪裡?”閆鈺秋曦第一時間就問了。
時雪落一震,震住了,因爲(wèi),自己不知道呀,他怎麼會知道這些組織的位置在哪裡呢?於是,詢問的眼神就看想了東臨朝日。
此刻,東臨朝日可是不情不願的一副樣子,撇過臉,一臉就不理你的樣子,時雪落怒了。
顯然,此刻東臨朝日傲嬌的樣子惹怒了時雪落的火爆小脾氣。
“東臨朝日,冥鶴殿在哪兒?”時雪落問道,臉上沒有怒氣,但是,聲音裡面卻有甘冽的感覺,就像是高山的冰雪一樣。
東臨朝日看著時雪落,慢慢的,在時雪落眼神裡面完全冷了之前。
“風(fēng)傲皇宮。”東臨朝日緩緩道出了四個字,一雙狹長的鳳眸微微的瞇了起來,看向時雪落的眼神微微有些危險,只不過,此時的時雪落倒是沒有這些感覺。
一心想要幫助自己嫂子的時雪落,此刻,自然沒有想到自己會把東臨朝日這匹狼給惹怒。
“嫂子,在風(fēng)傲皇宮。”時雪落急忙說道。
閆鈺秋曦皺了皺自己的眉,喃喃道:“風(fēng)傲皇宮?”
“這裡看過去,最騷弄的那棟建築就是。”東臨朝日的聲音傳來。
閆鈺秋曦立刻就穩(wěn)了穩(wěn)心神,對於時雪落叫的自己是什麼,閆鈺秋曦此刻根本就是完全的忽略了。一心只想著,冥鶴殿,風(fēng)傲皇宮,最騷弄的建築。
跌跌撞撞的,隱隱約約彷彿看到了一棟紫紅色的什物,與周遭的景物顯得特別的突兀,鼓足力氣,還未等時雪落說些什麼,閆鈺秋曦的身子就飄了過去。
“哇塞,嫂子的修爲(wèi)有提升嗎?哥哥不是說嫂子很弱嗎?都能夠飛,好厲害。”時雪落在後面崇拜的說道,絲毫不知道此刻東臨朝日的狀態(tài)正十分的危險。
一轉(zhuǎn)頭,時雪落就被拉進(jìn)了一個懷抱,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自己的脣就被封住了,而自己的身體也馬上就被襲擊了。
時雪落因爲(wèi)敏感艱難的動著,想要擺脫這橫衝直撞的挑逗,可是,無奈,卻無絲毫的反抗之力,最後,等胸腔的氧氣都耗盡了後,時雪落的身子軟的像灘泥,完全的與東臨朝日的身子貼合在了一起。
“哼,落落還想要反抗嗎?”東臨朝日像是賭氣一般。此刻,他對時雪落做的這一些,完全都不過是想要懲罰一下時雪落。
時雪落躺在他的身上,大口的呼吸著,因爲(wèi)身上的敏感出還在被繼續(xù)挑撥著,有些艱難的呻吟著。
“落落,想要的話就求求我,我就給你。”東臨朝日在不動聲色中就點(diǎn)了時雪落的穴道,此刻,時雪落又算是動彈不得了。
而剛剛,東臨朝日的偷襲,已經(jīng)挑起了時雪落的清欲。
東臨朝日手上的動作雖然沒有停止,但是,那意味卻絲毫沒有要繼續(xù)做下去的樣子。
時雪落的眼含著淚水,紅脣有些腫,衣服此刻早已鬆散開來,白皙的皮膚大片的裸露在空氣中,一雙眼裡都是忍耐,但是,就是不開口。
“落落,難受的話就說出來,我馬上就幫你。”東臨朝日看著這個樣子的時雪落,一下子就軟了下來,連忙就退了一步。
只不過,時雪落依舊沒有要說出來的意思,最後,索性一閉眼,任憑眼角的淚水肆無忌憚的滑落。
“落落。”東臨朝日叫道,但是,時雪落卻沒有要睜開眼睛的意思。
“落落。”東臨朝日連忙解開時雪落的穴道,輕柔的將時雪落抱在懷裡面,輕拍著時雪落的脊背,安慰道:“落落,我錯了,別哭了,我錯了。”
不過,時雪落卻沒有要說話的意思,閉著眼睛,也不管東臨朝日說什麼。
“洛落,我錯了,原諒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東臨朝日不停地道歉道,隨著,幫忙緊了緊時雪落身上被自己弄的鬆散的衣服。
時雪落的身子一直緊繃著,剛剛因爲(wèi)被東臨朝日挑逗,此刻,全身僵硬著。
而這時候的東臨朝日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忙得認(rèn)真,但是,當(dāng)自己的手在給時雪落整理衣服的時候,無意觸碰到時雪落的僵硬。
“落落……你……”東臨朝日有些說不出話來,雙眼滿是震驚,但是,他也沒有說出來。
時雪落是一個害羞的人,也是一個特別好面子的人,他怎麼可能臉不紅心不跳的對著東臨朝日說:呵,東臨朝日,剛剛你把我的情慾挑起來了,我想做。
這種話,換做是東臨朝日,說不定會無恥的向著時雪落提出來,但是,此刻,東臨朝日嚥了咽口水,伸手探向時雪落的衣襬下,慢慢的伸向時雪落的下體。
時雪落的身體緊繃的更加的厲害了,稍微有些顫抖,東臨朝日一隻手幫著時雪落做,一隻手輕撫著時雪落的脊背,示意他可以放鬆下來。
“落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別生氣好不好。”東臨朝日此刻倒是知道了自己的錯誤,說這樣的話,一方面是真的希望時雪落可以原諒自己,一方面也是想要轉(zhuǎn)移時雪落的注意力,
隨著動作的加快,時雪落輕微有些氣喘,拽著東臨朝日衣服的手指微微有些泛白,東臨朝日愛憐的吻了吻。
“落落,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真的,不會再這樣對你了。”東臨朝日安慰道。
時雪落眼角的淚花還沒有乾涸,淚眼汪汪的眼睛慢慢睜開,看到的就是東臨朝日那一張滿是愧疚的臉,拽著東臨朝日衣服的手攀上了東臨朝日的脖子。
“嗚……好難受……嗚……東臨朝日,我好難受……”時雪落趴在東臨朝日的脖子上,嗚咽道,身子抖得不行。
東臨朝日溫柔地吻了吻時雪落的眼角,滿是愛憐的看著時雪落,手上的動作稍微的帶了些力道,速度比起之前要快了些。
“落落,馬上就好了,忍一下。”東臨朝日安慰道。
時雪落在東臨朝日的耳畔抽噎,身子滾燙,片刻之後,時雪落悶哼一聲,軟在了東臨朝日的懷裡面。
“沒事吧。”東臨朝日捧起時雪落的小臉。
時雪落攥緊了東臨朝日的衣服,緊緊的抱著東臨朝日,身子的溫度並沒有降下來,微微還是有些顫抖。
“好……難受,東臨朝日,嗚……難受。”時雪落就像是一頭受了傷的小獸,趴在東臨朝日的懷裡,等待著東臨朝日來爲(wèi)他舔拭傷口。
東臨朝日有些疑惑,仔細(xì)的檢查了一下時雪落的身子,卻發(fā)現(xiàn),時雪落的身子的溫度卻依然在上升,而時雪落也開始躁動起來。
“怎麼會呢?”東臨朝日有些不明白,明明自己這次沒有對時雪落下什麼藥,可是,時雪落如今的這個狀況,是什麼表現(xiàn)東臨朝日清楚。
但是,東臨朝日不明白原因,懷裡的人兒極力的忍耐著,但是,還是發(fā)出了難耐的呻吟。
“落落,堅持一下,我馬上帶你回朝日。”將時雪落的身子打橫抱起,身子輕盈的躍起,一片紅色招搖的消失在天際。
而剛剛的那裡,只有一個被打翻的水罐子,水流了滿地,浸溼了一小塊草地,而旁邊似乎有些黃沙,隱隱約約可以看出是一個人的輪廓。
然後,就起風(fē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