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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太深

中毒太深

“嗯,王爺說得也是?!?

漫舞低語道,“可是,王爺總是半夜在殿外瞄來瞄去的,有時甚至在殿頂上一坐便是大半夜……皇上若然知道了,總是不大好吧!”

“你這是在責備本王麼?”軒轅諾聲音低沉。

“漫舞不敢!漫舞只是,想小小地提醒王爺一句……”

“多謝你的好意??墒悄惴判?,即使被皇上知道,責罰的也是本王,而不是你!”軒轅諾冷冷說道。

“可是,主子被責罰,我們做奴才的怎麼會好?鐦”

“好了,別再廢話!本王問你,慕容映霜最近怎樣了?”

聽軒轅諾提到自己,慕容映霜心中一緊。忍不住走近門口幾步,側耳仔細傾聽。

“還不是那樣?日日憂傷,更是幾乎夜夜淚流……適才,王爺不是親眼看見了麼?”漫舞有些賭氣說道。

“你知道的事,實在太多了?!避庌@諾輕聲斥道。

“王爺到含章殿來,漫舞身爲奴才,怎能不知道主子的一舉一動?只是漫舞想再勸王爺一句,娘娘早已是皇上的人,更爲皇上懷上過龍嗣,此生再也不可能跟隨王爺,更加不可能成爲王爺的正妃!”

“誰說本王要立她爲正妃?”軒轅諾聲音冰冷。

“全天下的人皆知道,諾王爺的正妃之位是要留給心愛之人??墒侨缃?,王爺的心愛之人是誰?”漫舞冷冷反問。

慕容映霜心中一驚!

聽漫舞的意思,軒轅諾心愛之人便是她慕容映霜,而他的正妃之位竟是爲她慕容映霜而留?

這是多麼荒謬可笑之事?

曾經,她多麼渴盼他的回首一顧,憐惜挽留?

曾經,她是如何癡癡傻傻地,直到入宮爲寵妃之後,還想爲他守身,等待著他將她帶出後宮的那一日?

可是,當她明白那一切皆不可能,當她明白她永遠沒有了退路,卻有人說,軒轅諾心愛之人是她,他的正妃之位是爲她而留!

她怎會相信如此荒謬的說法?而此話又怎麼可能是真的?

軒轅諾久久沒有出聲。

慕容映霜聽得漫舞又道:“因此,諾王爺不該在殿頂坐著吹風,更不該進入娘娘的寑室!”

“本王進入她的寑室,她並不會知曉,這進與不進,有何區別麼?”軒轅諾淡淡說道,“本王坐在殿頂吹風,旁人並不會因此受寒,這坐與不坐有何區別麼?”

“王爺,你這是狡辯……若然皇上知道你進入他嬪妃的寑室,他會怎樣想?”漫舞急道。

“本王進了嬪妃的寑室,卻碰也沒碰他的妃子,只是遠遠地站在那裡看一眼,這與不進,又有何區別?”軒轅諾的聲音,由淡然變得低緩而落寞,彷彿在自言自語,“只不過,是遠遠地看一眼而已……”

“王爺,你真的是,中毒太深了……”

“什麼毒?”軒轅諾茫然問道,聲音飄渺。

“漫舞不知道娘娘給王爺下了什麼毒?”漫舞的聲音仍是帶著賭氣的意味,“情毒?還是蠱毒?怕是此生,王爺的毒再也解不了啦!”

軒轅諾沒有作聲。

“漫舞就是想不明白,王爺見過娘娘才幾面呢?竟然便可以陷得這樣深!漫舞跟在王爺身邊十幾年了,卻連王爺正眼一瞧都得不到……”

漫舞似是越說越委屈,話鋒一轉,又道,“王爺如今又有了側妃,那依側妃被迎入府中已有三個月了,日夜相伴,不知是否已得到王爺正眼一瞧了?”

“你是在吃本王依側妃的醋麼?”軒轅諾話中帶著戲謔笑意,語氣已恢復了正常,“本王調教了你十幾年,便是讓你以下犯上,出言無禮來教訓本王的麼?”

“漫舞不敢,不敢吃醋,更不敢教訓王爺!”

“那便別再說廢話!本王問你,慕容容華滑胎之事已過去一個多月,爲何她的臉色看起來還是那麼差,情緒也是如此低落?皇上不是時常前來陪伴她麼?難道,是竟她知道了些什麼?”

“漫舞也想不明白娘娘爲何總是悶悶不樂。照理說,皇上如今對娘娘極是溫柔體貼,親近隆寵,可娘娘仍是高興不起來?!?

漫舞嘆了口氣,憂心說道,“唉!也許喪子之痛,不是我們旁人能夠體會得的。若然娘娘知道,正是皇上當初的決斷,害她失了腹中胎兒,那還不知道該有多麼悲痛、多麼難過呢!”

“此事,絕對不能讓她知道半點,知道麼?否則,莫說本王惟你是問,便是皇上,也要殺你的頭!”

“是,漫舞明白!此事決不能讓娘娘知道,否則,她不得哭死,也會把皇上恨死的!漫舞便是再傻,也不會去告訴娘娘??!王爺你說,皇上當初爲何便如此不上心,竟讓高婕妤陰謀得逞了呢?”

“她不得逞,我們又怎能這麼快找到真憑實據!而高氏一族,又怎會兵敗如山倒,一擊全伏法?”軒轅諾慨然說道。

“高太師如今倒臺了,皇上開始倚重慕容太尉……那麼,漫舞仍須如以往一般,將娘娘每日所爲,一一向王爺稟報嗎?”

“當然!否則本王當初派你到華碧苑作什麼?”

“可是,皇上如今不是不再對慕容太尉懷有戒心了麼?”漫舞不解說道,“我還以爲,經過扳倒高太師一事,皇上與王爺已經將慕容太尉當作自己人了?!?

“如今是自己人,並不意味著永遠是自己人……”軒轅諾的聲音低沉而不帶情緒,“本王將你安排在這裡,你便只須做好自己的份內事,不要再追問爲什麼,更不要多管閒事!你要與輕歌盡心盡力,照顧好慕容容華的起居飲食,她的一言一行,本王也要隨時知道!”

“輕歌是否盡心盡力,我可不知道!她向來便只聽皇上的。”漫舞道。

“你不必管她,只須按本王所說做好便是!”軒轅諾平靜說道。

“是,漫舞知道了。”

初春的夜仍是有些寒涼。站在房中的慕容映霜,雖然披著溫暖的披風,卻覺得自己的後背已冷出了一身汗。

原來,自己不僅是個任人擺佈的棋子,還像個傻子般,一言一行都在別人的監控掌握之中。

就連自己最信賴最親近的兩名大宮女,也竟然都是別人派到她身邊來監視她的!

顯而易見,輕歌聽命於軒轅恆,而漫舞聽命於軒轅諾……而自己,始終是個被矇在鼓裡、腹背受敵的大傻子!

“王爺該回去了吧?我進房去看看菡萏小公主又踢被子沒有?!甭璧牡驼Z再次響起。

“房內有人照顧,你何必還要進去?”

“房內怎會有人照顧?”

“你沒有安排燕兒或柳兒值夜照應麼?”

“王爺爲何操心起這些瑣事來了?”漫舞輕輕一笑,“今夜是我值夜呢?”

軒轅諾沉默片刻,道:“好,那麼本王回府去了?!?

少頃,漫舞輕推房門走了進來,環視房內一週,自言自語道:“房內怎會有人照顧?”

她走到牀榻邊低頭察看:“今夜還算乖,沒有踢被子?!?

伸出雙手輕輕地幫軒轅菡掖了掖錦被,她便走到房門處。再次回首四下環顧一週,直到確認房內確實沒有第三個人,她才輕輕地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房內寂靜一片,只偶爾聽得到菡萏小公主極輕極微的沉睡氣息聲。

“娘娘,請出來吧!”

軒轅諾低魅的聲音忽然在房內響起,接著,他便於夜色中從房樑下輕躍下來,立於房中。

慕容映霜從高大的衣櫥後走了出來,站在那高大黑影幾步之外。她沒有想到,軒轅諾在與漫舞告辭之後,竟又再次折回進入寑室。

看來,他是從窗口飛身進來的吧!望著那大敞的窗子,慕容映霜心中瞭然。

“娘娘怎會在此?”軒轅諾語帶輕笑,“本王還以爲,是燕兒或柳兒在房內照顧小公主呢!”

“燕兒或柳兒……也是王爺親自安排在華碧苑中,日夜監視本宮的麼?”慕容映霜語氣冰冷。

儘管,站在她面前的軒轅氏王爺以及他背後的皇帝是如此強大,而她在他們面前顯得如此弱小無依,可她卻不再害怕他們。失去了磐兒,她在這後宮之中早已一無所有,也無所畏懼。大不了,也就是拼了這一條性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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