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突然小喵跑過來,叼走北堂清漪腰間的‘玉’佩,和其餘四隻一起跑出小茅屋外了。
“喂喂喂!你們幹什麼啊!放開本座!本座可是紅魔天尊,豈能容你們這些‘毛’都沒長齊的小喵喵叼來叼去啊!本座要發(fā)怒了!”
‘花’‘弄’影在‘玉’佩裡大喊大叫,結(jié)果還是被小喵給叼了出去,不久還傳來了笑聲,調(diào)皮的小喵在撓‘玉’佩,‘花’‘弄’影癢得死去活來,不住大喊本座要吃了你。
小茅屋內(nèi),只剩下北堂清漪和皇甫溟,因爲(wèi)有楚傾塵佈下的結(jié)界,她聽不到屋外的任何聲音。
就算聽到,她也會直接忽略。
“皇甫溟,你不要出事啊,你千萬不要出事。”北堂清漪握著他略爲(wèi)粗糙的大手,漸漸地,她覺得自己的視線有些模糊。
真是的,不是說這輩子永遠(yuǎn)都把男人這個羣體放在黑名單裡的嗎?她爲(wèi)什麼要這麼擔(dān)心這個傢伙呢?
肯定是因爲(wèi)他對她有救命之恩,要沒有皇甫溟,在雲(yún)霧山莊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而且他最後還冒著生命危險只爲(wèi)不讓她魂飛魄散。
北堂清漪又拿出一顆九轉(zhuǎn)回魂丹,看著皇甫溟緊閉的雙‘脣’,她毫不猶豫,再一次用嘴送了進(jìn)去。
皇甫溟的大手反握住了她的手,手心漸漸由冰涼一片變得溫暖起來。
北堂清漪把頭擡起來,看到他微微上揚的嘴‘脣’。
“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我……不舒服。”皇甫溟睜開了眼睛,深深地看著她,都這時候了他還笑,笑什麼笑啊,不知道她快擔(dān)心死了嗎?
“哪裡不舒服?”
“這裡。”皇甫溟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北堂清漪把手按上去,想扒開他的衣服看看怎麼了,這時他的手又移到了肩膀上。
“還有這裡。”
北堂清漪的手跟著覆上去。
“還有這裡、這裡、這裡……”皇甫溟在自己身上多處都指了指,北堂清漪直接坐到‘牀’上去了,想替他做個全面檢查。
結(jié)果剛一坐上去,皇甫溟不知哪來的力氣,把她一拉,沒幾下就扯進(jìn)了被子裡,從背後抱住她。
“你哪裡不舒服啊?”
“這樣……就舒服多了。”皇甫溟摟得更緊了,頭貼著她的肩膀,呼出的熱氣吹到她脖子上,經(jīng)幾根秀髮一撩,癢癢的。
“你哪裡不舒服啦,你就是趁機佔我便宜!”北堂清漪想掰開他緊緊摟著自己的腰的手,卻怎麼也掰不開,皇甫溟就那麼緊緊抱著。
“放開我!”
“放開你我就全身不舒服。”
“誰管你啊!”北堂清漪使勁兒用手肘頂他,皇甫溟稍稍鬆開了手,卻猛烈地咳嗽起來。
“你怎麼樣了?”北堂清漪一著急,她不會牽到他的傷口了吧。
“咳咳咳……你不要動……不然,我好難受……”說完又緊緊抱住北堂清漪的腰。
北堂清漪:“……”
好吧,看在他是個傷員的份上,她不計較這次,更何況他還是因爲(wèi)自己才受傷的。
皇甫溟見她不再抗拒,這才心滿意足地抱著,嘴角彎起了明顯的弧度。
北堂清漪只感覺他渾身滾燙滾燙的,他在發(fā)燒,熱氣還一個勁兒地從他健壯的前‘胸’往她後背傳來。
北堂清漪想起來給他倒水喝,這傢伙卻耍賴似的,抱著她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這一世第一次與一個男人同‘牀’共枕,竟是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