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都不談,就肖凌月那樣子,就差自己差十萬八千里遠了。
肖凌月看著這個一向心高氣傲的二妹話裡犯衝,也不冷不熱地回道,“二妹這話可就讓人詫異了,我若是想要做辰王妃,今天便不會如此這般……讓他鎩羽而歸了?”
“我自知二妹對辰王的心意,二妹還是趕緊再努把力,莫讓癡心付流水了。”肖凌月看著她,很快語道,接著再次望向爹爹肖郎劍,“爹爹,我先回房了。”
肖郎劍看向她,搖了搖頭,“去吧。”
肖凌月看著肖郎劍頗有些心煩的樣子,恐怕也不知該怎樣應付那個辰王爺吧。
既然事情是由自己而起,那就不能讓爹爹再爲這事操心了。她一定要自己解決掉。
肖凌月回到自己的東廂房後,小巧兒很快便迎了過來。
“小姐,你終於回來了啊!他們說你失蹤了,可讓奴婢擔心壞了!”小巧兒一臉緊張地看著肖凌月。
“傻丫頭,有什麼好擔心的,我不就好生生地在這裡嗎?”肖凌月言道。
“嗯嗯。”小巧兒點點頭,接著親暱地扶著她進了屋子,“小姐,巧兒給你去備水,你好好洗個身子。”
“好。”肖凌月看著小巧兒,心底也透出了一陣暖意。茹風走後,也只有小巧兒還在自己身邊了。
很快,小巧兒服侍著肖凌月沐浴更衣後,不由地問道,“小姐,您在東盛山的時候看到了風兒了嗎?小姐走後,風兒說要去保護小姐你,就也跟去了,她還不讓我告訴別人。”
“現(xiàn)在小姐回來了,可是就只有小姐您一個人,小姐,風兒她……是不是沒有碰到小姐您啊?”小巧兒說著,一臉疑惑地看著肖凌月。
肖凌月眼眸子瞬間沉住了,好一會才道,“我看見風兒了,不過,她可能不會再回來了。”
“啊?爲什麼?”小巧兒更加納悶了起來。
“風兒在東盛山遇到了她的親戚,她便和他們回老家了。”肖凌月無奈地笑道。她真希望這個謊言是真的,那樣至少茹風還活在這世上。
可是,現(xiàn)在她只有在心底默默地來勉懷她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小巧兒應了聲,隨即笑了笑,一手挽住了肖凌月的胳膊肘兒,“巧兒看到小姐很不開心呢!不過,小姐不用不開心啊!巧兒永遠都會陪伴著小姐您呢!”
“小姐您以後要是出嫁了,巧兒就做小姐的陪嫁丫頭,服伺侍候小姐一輩子。”小巧兒甜甜地說道。
肖凌月心底涌出陣陣感動,不由地輕抱了她一下,“真是個貼心的丫頭。”
心底在那一刻暗暗下了決心。昔日,茹風跟她時,是她沒有保護好對方,才讓她離開了。那麼小巧兒,她一定會好好地保護好她。
小巧兒擡起頭來,看向自家小姐,想到什麼又問道,“小姐,剛纔在大廳裡來的是辰王爺吧?我聽說……辰王爺是在來向老爺求娶小姐您的!”
一想到這件事情,肖凌月就有些微微的頭疼,可是現(xiàn)在也不頭疼的時候,必須得儘快解決掉這些事情。
肖
凌月在房間裡跺了數(shù)步,看著小巧兒,鄭重地吩咐道,“巧兒,有件事情交辦你去做……”
“小姐你說……”小巧兒看著她。
“你替我去趟太子府。”肖凌月言道,目光裡帶著絲篤定。若是自己出去定然是太打眼了,“告訴太子……”隨即朝著她耳語了幾句。
小巧兒聽了點點頭,“好的,小巧兒知道了,小巧兒一定會把小巧的話轉(zhuǎn)給太子殿下的。”
“嗯。”肖凌月笑了笑,“快去快回。”
很快小巧兒便拜別了肖凌月,從相府的側(cè)門出了府,朝著那太子府的方向而去。
……
豈料,小巧兒出府後,在經(jīng)過一片樹林時,一道黑影從她身後冒了出來。
“是誰?”小巧兒一驚。
對方一把刀明晃晃地橫亙在她的脖頸上。
“啊……”嚇得小巧兒驚叫出聲,下一秒,對方很快一掌就劈在她的後肩上。
小巧兒暈了過去,黑衣人然後順手一把撈住了小巧兒的身子,一個側(cè)飛,揚長而去。
辰王府。
一道黑影揹著人從側(cè)門而入。直接又閃入了一側(cè)書房。
“王爺,人已經(jīng)帶來了!”司徒冷說道。
“好。”宮傾絕淡淡地看了那地上的女人一眼。
“王爺,這個女人要不要……”司徒冷作了一個殺的動作。
“她留著對本王還有用。”宮傾絕言道,接著看了他一眼,“去告訴肖凌月,她的人在本王這裡,讓她自己來辰王府。”
“是!”司徒冷領命,很快便退了下去。
傍晚,霞光映滿天際之時。相府東廂房。
肖凌月在屋內(nèi)左右跺著腳步,一張秀顏都暗沉了下來。
“怎麼小巧兒去了那麼久也不見回呢?”肖凌月自言自語地喃道。難道出了什麼事情了?
這越想越覺得不安神。
忽而,簌地一道飛鏢破窗而入,直接就盯在自己的牀架子上。
肖凌月立即傾身出窗,左右看了眼,可哪裡還看得到對方的身影啊?
肖凌月立即轉(zhuǎn)過頭,看著那盯在牀架上的飛鏢,很快拔了下來,攤了那飛鏢下面的那張紙。
只見紙上寫著,想她還活著,明夜零時就來辰王府。
肖凌月一把攥起那張紙條,一張精緻的臉龐上全是那份赤冷之色。
“宮傾絕,你可真是欺人太甚!”肖凌月氣惱地捏住了拳頭。真的很想把那狡猾的老狐貍給揍一頓纔好。
肖凌月在房間裡左右跺了數(shù)步,想來想去,一張秀眉間都沒有舒展過。
很明顯,他讓她零時去他王府這意味著什麼,只是想去容易想回就難了。反正她還沒有嫁人,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飯,那麼爹爹自然也不會再說什麼。
再說那沈玉藍根本也不個靠譜的人。而唯一還算靠譜的太子爺卻又……
肖凌月想了想,忽而眼光陰謀地兮了兮。
“沈玉藍這傢伙膽大心細,作事又雷厲風行,說不定可以從他身上去找些破綻,然後去
掣制住那辰王爺。”肖凌月自語地喃喃。已然打定了什麼主意。
夜魅。
肖凌月打開了門,朝著沈玉藍住的客房小心謹慎地走了過去。
原來,自肖凌月隨皇上狩獵失蹤了之後,那沈玉藍藉故等她的消息又住了相府上來了。
實際上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當然是爲了什麼那就不用說了。
肖凌月剛走到走廊的拐角時,忽而看到沈玉藍正從那房間裡出來。
肖凌月趕快一個側(cè)身,躲在一旁觀察著對方的動靜。
只見沈玉藍朝著左右看了看,沒有,這才快速地朝著一處方向行去。
那方向正好是朝著西廂房的。
“果然他和肖雙鈺關係非淺呢!”肖凌月腹語了句,接著也小心翼翼地朝著西廂而去。
很快她便潛伏在一處,看著那沈玉藍不由門,而由窗戶簌地直接躍進了肖雙鈺的閨房。
“雙鈺,你怎麼又喝這麼多酒?”沈玉藍看著那一邊喝,一邊半醉半醒的椅子上的人兒,趕快走上了前去。
“你別管我!你讓我喝!!”肖雙鈺惱道,一把推開了他,繼續(xù)將手中的杯子朝著嘴角里灌去。
“雙鈺!就爲了那個宮傾絕,你至於折磨你自己嗎?”沈玉藍看著她,生生地皺起了眉頭。一雙丹鳳眼底都憤惱地瞇了起來。
他真是不明白了,那宮傾絕到底有什麼好的,竟然把她迷成這樣?
“你懂什麼?我不準你說他壞話!”肖雙鈺再次惱了句,擡起半醉的臉龐,直直地看向身邊這綠袍公子,“我就是喜歡他怎麼了,可是,他爲什麼不喜歡我呢?”
“沈玉藍,你說,我肖雙鈺到底有那麼差嗎?我有什麼不如那個瘸子的?”肖雙鈺看著對方,死死地咬著脣。感情的失意真是她致命的打擊。
可是,她就是用盡了方法也沒有讓宮傾絕對她多看一眼。
多看一眼啊……就這麼難?
但是,他卻看中了那個瘸子?
“那是個瘸子啊!宮傾絕……難道眼睛瞎了嗎?沈玉藍,你說,他眼睛是不是瞎了?”肖雙鈺痛苦萬分地言道。
這一番話讓一旁偷聽的肖凌月有些鬱悶了。瘸子怎麼了?瘸子就不招人愛了是不是?
還真是討厭這些歧視別人的人啊!
沈玉藍看著對方痛苦地樣子,一把撫了撫她的秀髮,“雙鈺,如果你願意,我……”
豈料他的話還沒說完,啪地,肖雙鈺一手便打開了他的手掌,醉笑道,“沈玉藍,我不願意!我是不會跟你的,你也別癡心妄想了!”
沈玉藍一張俊臉上直接暗了下來,一把就拽住了她的胳膊肘兒,忍無可忍地喝了句,“雙鈺,你到底爲什麼這樣說?宮傾絕折磨你,你就來折磨我是不是?”
“是啊!這就叫一報還一報!”肖雙鈺醉笑道,神情裡全是笑意,一份苦楚卻是藏在了心底深處。
忽而。
對方手一緊,沈玉藍眼瞳裡跳躍著妖嬈的華色,一個腳步逼前,低俯下身緊緊地吻住了她的脣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