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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凌月眼神都兮瞇了起來。很清晰的感覺到那絲硬度,很快,她笑了笑。
“看來你這些時日服了我替你開的方子還是有用啊?”肖凌月說道,被子下的纖手也握住了他的腰際。
太子的腰可真細。就像女人的腰似的,盈盈一握。
龍嘯天被她撫了一下,心下也有些激動起來。不由得一手也朝著她的腰際觸去,摸索著她腰間的封帶,想要解除她身上的這些障礙。
肖凌月感覺到他的邪惡,極不配合的動了兩下。秀臉上帶著嬌惱的怒言,“太子,你想幹什麼?”
“月兒,你別緊張,我只是想試驗一下。”冷嘯天笑著說道,一手繼續(xù)朝著她的封帶摸去,似乎想要一把拉開她的封帶。
“去!別找我試驗!”肖凌月忍無可忍的惱了句,臉頰上羞卻地紅的厲害。一手也更快地捉握住他撫在腰上的大掌。
龍嘯天看著她堅決的樣子,似乎她今夜是不會從他的。不由得心底悠悠地笑了下。
壓抑住那份來自心底深處的慾火。
最終他反握住她的手,緊緊地捏了一下,“好,月兒,今夜本殿放過你。不過,下次你要是去我太子府,本殿可不會就這麼簡簡單單地讓你離開。”
“呃……什麼意思?”肖凌月剛問出話來,忽而又覺得後悔了。他明明就是想要那樣對自己……
這傢伙,真壞!壞透了!
想著,心底越加地羞澀了。
龍嘯天看著她羞怯的臉龐,笑著反問道,“你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嗎?你這麼聰明?”
“算了,你別說了。”肖凌月撇開了眼神。微微的用手推了推他的身子。
龍嘯天卻沒有立即離開她,忽而,一把低俯臉頰湊近她耳畔,曖昧的低語,“下次你去太子府,本殿一定要讓你濺點血……才讓你離開。”
“……”肖凌月羞得滿臉通紅,眼神更是瞪向他,羞惱了句,“你真的好邪惡!”
“哈哈!才知道本殿邪惡?”龍嘯天一手再次握住了她的腰際,在上面微微地按撫了兩下,“你可是我的!就看我什麼時候來娶了?”
“不過你放心,本殿要你,就一定會對你好的。”龍嘯天笑著說的。這纔不依不饒地從她身上翻了下來。
龍嘯天起身前,低低的一個吻落在了她的眉心。
“月兒,我走了,你好好的睡,別太想我了。”龍嘯天邪邪地笑著,一手處在她的衣襟上。
還沒讓肖凌月發(fā)愣,他便拉好了她衣襟處敞開的衣口子。
一陣羞怯的紅潮再次映上了肖凌月的臉頰上。
“好了好了,走吧,走吧!”肖凌月打開他的手,一雙眼眸低了低,很快別過他的視線。
“這麼無情啊!”龍嘯天挑了挑脣角,一手抓住她的纖手,放在胸口按了按,“感覺到本殿的心跳了嗎?”
“月兒,這份心跳是爲你而搏動的,記住,一定要好好愛本殿,不要辜負了這份心意。”龍嘯天笑著說道,接著站起了身來,再次走進她,低俯下頭顱,一抹吻留在他的眉心,眼角,飄過鼻樑落在了脣邊……
肖凌月感覺到
心撲通撲通跳的很快,可是又根本無法控制住。他的吻再次覆上了她的脣角。
這次依舊很柔很輕。可是馬上來加重的力道讓他的氣都喘不過來。
他的吻變得瘋狂,而激烈。下一秒,似乎將她的身體的熱度都瞬間點燃。
就在再次不能控制時,龍嘯天緊緊的再次壓上了自己的身體。隔著被褥拼命的擠壓她。
肖凌月這會真正地體會到什麼叫做擠壓餅乾了?
感情他不把自己擠壓成餅乾,他就不會停手。
終於,一陣長長的吻在她的脣角里瘋狂掠奪之後,他才滿意地離開了嘴角。
用一支纖長的手指彈了彈她白皙的面頰,“小月兒,本殿真的要走了。不過下回你一定逃不掉!”
說白了龍嘯天眼底透著邪邪的亮光,一手突然朝著她的被褥裡面摸去,這一秒精準的摸到了她……
這一刻很快,讓肖凌月完全猝及不防,讓她驚得膝蓋一曲。
不過,很快的,他便飛速地移開了自己的手。一份完美又邪惡的笑透在臉頰上。
不待肖凌月在罵他,龍嘯天很快的退開了腳步,朝著她遞了一個完美的笑,身體一躍,最終消失在黑茫茫的窗外。
“這傢伙還真是討厭!”肖凌月惱了句,雙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緊了緊。想象著剛纔他摸著自己那裡的感覺,不由得臉頰更是紅了起來。
這瘟神太子,不僅脾氣暴烈,而且還夠色的了!
更懷疑他爲什麼他之前會不舉的?這完全不像是不舉的患者啊?
看起來都邪惡透頂。
是不是自己的藥方開得太好了,讓這傢伙雄性大發(fā)?
改天得給他換副藥試試。
肖凌月笑了笑,倒在牀上,閉起了眼睛。夢裡想著那瘟神太子,更想起很多的事情。
突然有一種抉決艱難的感覺。
可是再怎樣的艱難他都會爲了她而勇敢地走下去。
這夜的長談,兩人間都刻意的迴避著什麼,誰都沒有提起那些讓人悲哀的事情。肖凌月心裡清楚。
那茹風的死只是一個悲劇的開始,並不是悲劇的結(jié)束。
想要悲劇真正的結(jié)束,只有結(jié)束那造成悲劇的始作俑者!
……
第二天的傍晚,丞相府的屋檐上灑下了一片瑰麗的霞光。
肖凌月去了一趟肖郎劍的房間,告訴了她自己的決定。
肖郎劍聽了一驚,面色都白了起來,“什麼?你決定嫁給辰王?”
“是啊,爹。”肖凌月淡淡的笑了笑,眼角處透著一絲說不出的苦衷。
如果可以,如果還有其他的選擇,她絕不會走這條路。
但是唯有嫁給辰王,才能達成目前她所有的想法,也能解決所有人的困境。
肖郎劍皺起了眉頭。看著這個女兒,她真有些搞不懂她的心思。若是她跟他提出來要嫁太子做太子妃,他還能夠理解。畢竟,昨天的事情他看在眼裡。
只怕他這女兒對太子也是動了心。
今日她卻告訴他要嫁給成王?這簡直讓人沒法理解。
辰王確實也來過府上向他提過親,求娶肖凌月。可是當時肖凌月她自己是什麼表情的?他當?shù)倪€記憶猶新呢!
現(xiàn)在她卻說她願意嫁給辰王?
肖郎劍想到這些,不由得搖了搖頭,“你是真的想要嫁給辰王嗎?那你和太子又是怎麼回事?”
“爹,之前您不也說了嗎?三妹嫁給太子之後是什麼結(jié)果,女兒還是不要重蹈他的覆轍吧!”肖凌月淡淡的說道。想想又道,“而爹將女兒嫁給沈公子卻是下下策。”
肖郎劍聽了顏色一凜,“你倒說說看,沈公子又有哪點不好?”
肖凌月沒有立即答話,而在房間裡踱幾步,“爹,沈公子的爲人我暫且不談,光憑他和二妹之間的曖昧關(guān)係,我無法跟他成爲夫妻的。”
“想必爹也不想家裡以後會有這種複雜的關(guān)係吧!”肖凌月說得平靜,卻聽在肖郎劍耳裡一怔。
“什麼?你說沈玉藍和鈺兒?”肖朗健皺起了眉頭,接著連連搖了搖頭,“這怎麼可能呢?沈玉藍怎麼和鈺兒搞在一起了?”
肖郎劍擡起頭來看向肖凌月,鄭重的說道,“月兒,外面一些捕風捉影的流言你還是不要相信的好。”
“爹,是不是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月兒看得很清楚。”肖凌月笑著說道。說句實話,那沈玉藍和肖雙鈺之間的事情她真的不想過問。
他們是在一起了也好,沒在一起也好,都不關(guān)她的事情對不對?她可不想攪和進去。
末了,肖郎劍只得說道,“這件事情,爹會去處理。”
“至於你和辰王的事情,你還是慎重考慮下吧?畢竟這關(guān)係到你一生的幸福。”肖郎劍嘆了口氣的說道。
肖凌月看著父親,“辰王爲高權(quán)重,又人品出衆(zhòng)。他願意娶女兒是女兒的福氣。女兒有什麼好拒絕的呢?”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品出衆(zhòng)的王爺,骨子裡卻是道岸貌然的僞君子!一個真正腹黑的傢伙。
比之太子只怕是更不招人愛。
肖郎劍眼底透著炯炯的目光,“你孃親去宮裡去了,這件事情,爹等她回來以後再商量吧!”
“好,那女兒不打擾爹了,女兒告退。”肖凌月說罷,看了肖郎劍一眼,退了下去。
在她轉(zhuǎn)身的瞬間,那眼底的顏色也沉重了起來。真不知道太子知道了她的決定後會是怎麼想法?
可是她絕不是兒戲,不是一時衝動。
在經(jīng)過與太子昨晚的長談之後,她明白了很多道理。要怎樣才能達成這個目的,不是口頭上說說,行爲上勉強做做就可以的。
那是真正要付諸於實際行動的付出。不然又怎麼可能實現(xiàn)自己真正的目標?
肖凌月離開了父親的房間,眼神裡帶著堅定的目光。這樣的決定,她似乎已經(jīng)不會再動搖。
晚間,主母林婉萍聽到這個消息,面色都變了變。
“老爺,你千萬不能答應(yīng)那丫頭。”林婉萍看著肖郎劍說的。
肖郎劍聽著蹙了蹙眉頭,“你還說月兒?鈺兒你也應(yīng)該要好好管管,她到底還沒有出閣,讓她言談舉止以後得注意點。不要再傳出一些風言風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