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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處……”面具男人沉默了一下下,倏地笑了,“我的好處自在其中了,太子就不須要多問,你只要明白,我是來幫你的就行了。”
龍嘯天冷冷地笑了下,“這世界無利無合作,既然你這麼不誠意,本殿也不須要與你合作,再說本殿本身就是太子,它日登基爲(wèi)皇是遲早的事情。”
“呵呵……”面具男人笑了下,看著對方,倒也沒有著急著說什麼,在他面前徘徊了數(shù)步,“太子看起來很有野心,可是沒想到作事卻是這麼沒魄力?”
“你難道還覺得你和辰王在這裡你爭我鬥地很有趣麼?”面具男人看向他,眼底透出銳利的芒光,“辰王他不是皇嗣,他跟你鬥,他圖的是什麼?你怎麼沒想過?”
“而你貴爲(wèi)太子,卻將時間浪費(fèi)在他身上,把他作爲(wèi)目標(biāo)這大錯特錯呢!”面具男人看向他,繼續(xù)蠱惑道,“反之,若是你能直接登基爲(wèi)皇的話,那辰王就算是再不服,他也不得不誠服於你,到時候你怎麼想收拾他都成!”
龍嘯天沉默了下,眼底透出兩道黑霧。
這混蛋到底是哪裡蹦出來的一夥人?
傻瓜纔會相信他是來幫自己的。
“笑話!讓本殿立即登基?父皇都還健在,本殿又如何能夠立即登基?”龍嘯天看著對方,眼底的芒光透了出來,帶盡無限的芒硝。
“哈,就這就更簡單啊,你直接將你那老皇帝給殺了……你不就可以直接登基了麼?”面具男人笑道,話語裡帶著絲絲邪惡。
聽得龍嘯天心底一怔。
原來他們的目的是想要?dú)⒒噬希?
“你到底是誰?竟然想鼓動本殿弒君?你簡直是罪加一等!”龍嘯天冷冷地還語道。
“罪加一等?呵呵!”面具男人再次笑了,看向?qū)Ψ剑p臂繞胸,緩緩說道,“你那個父皇若是不死,太子殿下,你又怎麼能夠順利登基呢?”
視線的逼近直接帶著強(qiáng)壓。
龍嘯天看著他,可絲毫不懼他眼底的那兩道詭異目光。相反,他只會對方還要霸氣。
雖然現(xiàn)在被他人所擒,可是他身上的那股強(qiáng)氣場可一點(diǎn)也沒有變化。
“弒父弒君,那是禽獸不如的行爲(wèi),本殿還沒有那麼沒人性!”龍嘯天冷冷地言道,接著話語更是果斷,“識相地,你就趕快放了本殿,否則本殿出去,你們這裡的一個也逃不掉!”
“哈哈……”面具男人再次高笑道。看著對方,很快便一拂衣袖,嘲笑譏諷著。
“太子殿下何必動怒呢!我們可真怕太子殿下動怒發(fā)火呢!好好考慮,給你三天時間,三天過後,若是太子還是如此看法,那就真不好意思了,你將永遠(yuǎn)沒辦法再看到明天的太陽和月亮了。”
面具男人說完,從懷裡掏出一枚毒丹,一把捏住了龍嘯天的下顎,將毒丹塞了他的口中,手一狠,仰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吞嚥下那毒丹。
面具男人看向一旁的黑衣女冰蕾,“好好給我看著這個人!”
“是,主上!”冰蕾答道。
很快,面具男人便離開了這洞
穴,剩下那冰蕾看著龍嘯天,直接就上前再次點(diǎn)了一遍他身上的穴道。
龍嘯天看向她,一雙眼都黑了下來,“你這女人,當(dāng)初本殿就不應(yīng)該心軟,應(yīng)該一掌劈死你纔對!”
冰蕾看向他,淡語地說道,“龍嘯天,你貴爲(wèi)太子,目光卻如此短淺?你難道不想當(dāng)皇帝嗎?殺了老皇帝,你就是新皇帝了!多麼好的事情,你卻要推委拒絕,我看你真是傻得無藥可救!”
“這麼連豬狗都不會做的事情你們來找本殿做?我看你們纔不是瘋了就是傻了!”龍嘯天笑道,望著對方,直接黑下了一雙眼,想到一個問題,“肖凌月跟你們是什麼關(guān)係?”
他記得清楚,在那會他欲殺冰蕾時,肖凌月力挺在前面護(hù)她,才讓這女人逃走了。
現(xiàn)在想來,肖凌月只怕八成也跟這夥人脫離不了關(guān)係。
可是這羣人是想要弒君謀逆的,難不成自己的月兒也是這逆賊麼?
他突然提到肖凌月,冰蕾倒是有些意外。
不過,她很快便鎮(zhèn)定住神情,緩緩說道,“我沒必要告訴你這些,你只須要答應(yīng)主上所說的要求便行。其它的事情你不用多管。”
“不過,我還真是弄不明白了,主上是想幫你作皇位,你都要拒絕,我看你是真傻瓜呢!”冰蕾淡語地嘲道。
“滾……”龍嘯天惱了一個字,氣節(jié)眼眸子都在冒煙。
“好好考慮,考慮好了就跟我們兄弟們說一聲。還有,我叫冰蕾。”冰蕾說罷,很快轉(zhuǎn)身快步地離開了這地窖。
那四處的黑衣人卻是像貯立不動的木頭般一動不動地監(jiān)視著他。
看得龍嘯天是分外惱火。
“這羣逆賊!”龍嘯天暴躁地噴喝了句,看著這陰冷的牢窖,一張俊顏都黑了下來。
不過,他很快便想到一個問題,落在這夥人的手上,比落在那宮傾絕的手上可強(qiáng)得多了。
因爲(wèi),宮傾絕要得可是自己的命,而這夥人……目的雖然他現(xiàn)在還看不太清楚,但是有一點(diǎn)他可以肯定,那就是對方只怕並非想要?dú)⑺辽倌壳笆沁@樣。
既然如此,他就有機(jī)會脫離這困境。
是的,他要儘快地脫離這困境才行。
龍嘯天想到這些,一雙眼也微微地閉了起來。很快便開始運(yùn)氣衝穴。
……
同一天的夜裡,丞相府裡華芒暗沉。
沒一會,一道詭異的黑影按照熟悉的路線進(jìn)入了東廂房。
“哈,你總算來了,冰蕾姐,我可等好久了呢!”肖凌月笑瞇瞇地說道。
“你不是想見主上嗎?現(xiàn)在主上讓我來帶你過去。”冰蕾說道,話語裡透著一絲讓人察覺不到的詭異。
“好,我馬上就走。”肖凌月說罷,低頭看了自己的一身黑。
哈哈,還不錯哈,這樣子穿起來也蠻像個殺手。
雖然,她這樣瘸著,似乎有損殺手的美名,不過偶爾當(dāng)這麼一回殺手倒也不錯。
“走吧!”冰蕾看著她,上前一把搭上了她的肩膀。
肖凌月也很配合
地扶住了她的腰際,“冰蕾姐,你的腰好細(xì)啊!比太子的還要細(xì)呢!”
冰蕾一聽,怪怪了望了她一眼,“肖凌月,你還真不害羞,你和太子還沒成親呢!”
豈料。
肖凌月倒是不在乎地笑笑說道,“沒成親又怎麼了,誰說要成親了兩人才能在一起的?”
好吧,在這個古代跟他們這些古人是說不清楚的這些新時代觀念的。
未來世界裡未婚同居的人多得去了呢!別說未婚同居就連未婚媽媽都是一抓一大把呢!
不過到底是得入鄉(xiāng)入俗就是了,她也不能作得太過了,不然別人還真要把她這種異類給關(guān)什麼豬籠狗籠裡去了。
聽得肖凌月這般一說,直讓冰蕾的眼都驚異地瞇了起來。
不過還沒等對方發(fā)表任何言論,肖凌月就搶語說道,“喂,你可別亂想,我說是這樣說,可是我和太子可是要成親的,並且我爹爹都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呢,太子不久就會向皇上求賜婚的。”
“那樣最好。否則你這清白姑娘還真是以後不好嫁人了。”冰蕾冷冷地言道。總之,她能作得出來,自己可是萬萬做不到的。
“什麼清不清白的,說得多難聽啊!我只不過找到一個心愛的人,與我的心愛的人相親相愛罷了。而冰蕾姐你可得加油哦!爭取早點(diǎn)把主上給搞到手!”肖凌月笑侃道。
雖然不知道這女人和主上具體是什麼關(guān)係,可是看她每次提對方的表情和語氣,她能夠斷定,他們一定是有著某種曖昧的關(guān)係。
聽得冰蕾眼一急,“你瞎說什麼?我跟主上是清清白白的!”
“好好好,我的好冰蕾姐,你們是清清白白,算我說錯了行不行,哎呀現(xiàn)在不跟你多說了,我得趕快走了,不然主上可要等著急了。”肖凌月笑著一把扶住她的腰際,“快點(diǎn)帶我飛吧!”
冰蕾惡睹了她一眼,叮噹了句,“看到主上了,可別亂說話。他不喜歡人多嘴多舌的,知道麼?”
“好了,怎麼這麼麻煩,不過見個人,搞得像相親似的。”肖凌月低聲嘀咕了句。
隨即冰蕾也不再說什麼,很快帶著肖凌月從窗戶處縱躍了出去,朝著那片黑夜融了進(jìn)去。
……
一處人寂罕至的樹林裡。幾處墳頭孤單地立在那裡,無碑無牌,只有幾根稻草插在上面以示區(qū)別。
冰蕾很快便帶著肖凌月來到了這裡。
“哇噻,這是個約會的好地方啊!”肖凌月幽默地笑語道,雙眼晶晶發(fā)亮。朝著四處很快掃了一眼。
真夠靜的,似乎還能聽到鬼哭狼嚎的聲音。
“呵呵……”說得冰蕾笑了起來,她看向?qū)Ψ剑环N奇異的感覺涌了出來。
這個小女人倒是越來越有些討喜了哈!也難怪縱使辰王和太子鬥得再怎麼厲害,可是都對她很是上心呢!
原因大概也不過於她的這討人喜歡的嘴角和小腦袋瓜子吧?以至於都把她的缺陷給大大地掩蓋住了。
“肖凌月,你還真是一個很有趣的女人。”冰蕾看著對方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