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替孃親承認(rèn),那些事是孃親的過錯,是她做的。但是她也是爲(wèi)爹爹啊。如果爹爹有了那麼一個不清白的主母,那不是對爹爹打擊更加大嗎?”
“只有讓那個主母真正的死去,才行的。這樣才能保持住咱們慕容府的名聲呢,更加能讓人知曉咱們府裡的人不是很壞的。”
“可是,不能留下慕容雅,就是她,她是那個人給留下的污點!如果不是那個人,孃親怎麼會如此呢?孃親剛剛有了喜,本來就是不能激動的,又是不能有情緒的,可是這一切都是慕容雅這個壞丫環(huán)!”
“如果當(dāng)初爹爹要是直接讓母親掐死了她,那不是更好嗎?非要什麼留下她這個禍胎的!”
“爹爹,你想想看,這十幾年來是誰在照顧家的?又是誰在爲(wèi)爹爹在後邊盡孝心照顧祖母的?如果沒有孃親,又哪裡會有爹爹在外邊安心的生意?”
“爹爹,不要怪罪於孃親,孃親也是爲(wèi)家裡傳出了。她是有兇狠一面,我知道。因爲(wèi)她是爲(wèi)整個家,更加是爲(wèi)了女兒我,畢竟,我是慕容府的唯一女兒。爹爹,你也記得那個人根本沒有與你在一起過,而且初夜時也沒有出血的。”
“所以,慕容雅不是你的女兒,更加不會是的,是外人的!”慕容蝶一邊替自己的孃親求情一邊忍不住再次挑撥道。
陰蓮躺在地上,不聲不語的,似乎真的是暈倒一樣,或者說是受驚一樣。其實,她倒是真的受驚了,是受到慕容雅的誓言,可是這個誓言,她哪裡敢發(fā),敢了,她就知道自己不得好死。
“慕容蝶,”慕容雅聽到這時,開口了,“本郡主倒是奇怪了,本郡主孃親的事情,你又是怎麼知曉的?聽說你比本郡主只小五個月而已,難道你是靈童嗎?有未卜先知嗎?”
“是……孃親與何嬤嬤在說話時,我聽到的!”慕容蝶脫口而出。陰蓮的手不由稍微動了一下,她想去掐一下慕容蝶的,別讓她亂說,可是動作也不敢太大了,生怕別人看到她是在裝暈的。
“呵呵,”慕容雅再次笑了,“奇了怪,爲(wèi)什麼一個奴婢知道如此清楚呢?難道是父親會隨意說的?”
“我沒有。”慕容德琛急忙否認(rèn)道,自然他不會說的,就連第二天的帕子上的血也是他自己親自割了手指的這才沾上的。
“我相信父親不會說的,畢竟,這事兒不是好事兒。不過……還是由木嬤嬤來解釋一下吧。”慕容雅本能的是想說自己在現(xiàn)代的知識,可是看到木嬤嬤時,突然想起來,她比自己懂得要多一些,這才改口道。
“是,郡主。”木嬤嬤點點頭,這纔開口道,“其實女子初夜並不是非得見紅不可,而是因爲(wèi)過激的行動,而導(dǎo)致女子的那個脫落的。還有一種就是過於薄……畢竟,這裡有很多未出閣的女孩子,奴婢也不家講得很多的。不過,要真正想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有一個方法那就是滴血認(rèn)親。我相信,郡主會願意的!”
“自然,我會的。”雖說穿越過來了,但是自己已經(jīng)與原身是一體的了,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的罷了。
“哼,就是她心虛纔敢的,要不是心虛她纔不敢的!”慕容蝶撇嘴道。
“呵呵,慕容蝶,你可敢?!”慕容雅笑道,隨即把目光望向了還在裝暈的陰蓮身上。
陰蓮此時真的是有點急了,如果此時起來,那不正好說明自己是在裝暈嗎?
就在這時,何嬤嬤突然驚叫道,“周府醫(yī)來了!”
聽到這時,慕容雅擡起頭,看了一眼,笑道,“周太醫(yī),你來的正好,正好可以給陰蓮看看脈吧!”
“什麼?!太醫(yī)?!”林氏吃驚的望向了周府醫(yī)。
周府醫(yī)一笑,“郡主殿下的話,臣遵命!”說著,緩緩來到慕容蝶跟前,正要推開時,又被慕容蝶攔住,“你不能碰我的孃親!”
“爹爹,這個太醫(yī)是慕容雅請來的,一定是她請的託,萬萬不能讓他碰孃親的!”慕容蝶不甘心的說道,“我已經(jīng)替我孃親認(rèn)錯了,難道你們還想看她胎死腹中嗎?就算她再有錯,也不能如此沒有人性嗎?”
“呵呵,”周太醫(yī)笑了,“說起來沒人性應(yīng)該是二小姐吧?據(jù)本太醫(yī)知曉,你這幾日可是處死了不少的丫環(huán)。還真是有臉說人性呢。”
“你不過一個太醫(yī)就敢胡說,再說了丫環(huán)就是下人,她不聽主子的話,難道就不敢死嗎?”慕容蝶白了周太醫(yī)一眼。
“來人,把慕容蝶推到一旁去,讓周太醫(yī)就近去。還有,再給本郡主一碗水!”慕容雅緩緩說道。
“是。”很快慕容蝶就被人推到一邊了,而水也送來了。
雖說慕容雅對於滴血認(rèn)親也有點不認(rèn)可,但是她相試一試,也許真的會有奇蹟發(fā)生,畢竟,她連穿越都來的奇事,別說別的了。
於是,摘下自己頭上的簪子在自己的手指上紮了下,把血滴進(jìn)水碗裡,慕容德琛卻是用嘴咬破自己的手指,也把血滴了進(jìn)去。不到一會兒功夫,那兩滴血竟然真的融合在一起了!
就在這時,周太醫(yī)也查完了,笑道,“陰氏這個是服了一種假孕藥,而且不熟悉的脈搏之人會覺得她是有喜的。但是這個藥,要是沒有解藥,她就會死的!”
不,不可能,皇兄不會放棄自己的!陰蓮?fù)蝗挥浧饋砭驮谧蛉胀砩嫌幸粋€侍衛(wèi)悄悄送來一碗雞湯,說是皇兄給她的,讓她喝了,結(jié)果今天竟然……
“那今天先就這樣。先讓她休息吧,明兒再說!”慕容雅也沒有強(qiáng)迫,畢竟,她也不想讓陰蓮如此輕鬆而死的,畢竟,只有讓她生不如死,那纔是對她最好的報復(fù)的!
“你胡說,胡說!孃親就是生弟弟的,是你怕有人奪財產(chǎn)這才故意的!”慕容蝶還是不甘心的說道,“爹爹,你拍拍胸脯,到底這十幾年來,孃親在家不是辛苦爲(wèi)你照顧了家嗎?沒有孃親,慕容府能安穩(wěn)嗎?”
聽到慕容蝶的這番話,慕容德琛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了,是啊,雖說陰蓮是狠了些,但是這十幾年來,還真是她在照顧,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