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聖旨?這不是剛剛回來嗎?而且皇上還特意讓鄧清河傳的口諭,這次聖旨又會是什麼啊。慕容德琛現(xiàn)在真的是對聖旨有點過敏了,生怕又是責(zé)怪自已的,更加害怕是不好的聖旨,萬一自已死了,那可怎麼辦啊?
而林氏和陰蓮聽到這時,竟然異想天開起來,會不是會慕容蝶被皇上看中而要封她爲貴妃的,畢竟,現(xiàn)在皇宮裡也只有一位皇后,還有啊,慕容蝶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想必一定是皇上對慕容蝶及寵愛的。慕容蝶封了妃,到那個時候,她們的身份也就上去了。
想到這時,林氏和陰蓮急忙拉著慕容德琛走出渝芙院,來到大門口,並拉著慕容德琛一同跪下,而這次由林氏開口,“慕容林氏攜帶家眷接旨?!?
鄧清河看了一眼不情願的慕容德琛,隨即開口道,“慕容老爺,你是不願意接旨嗎?”
“不,不,草民願意接旨。”被鄧清河如此一說,慕容德琛這才清醒過來,他可不能再被皇上叫到皇宮裡去了,如果再叫進去恐怕有去沒法回的,隨即嚇得急忙磕頭認錯,“是草民一時走神而已?!?
安林看了慕容德琛一眼,隨即開口道,“那就接旨吧?!闭f著,就讓鄧清河展開黃色的聖旨。
咦?怎麼是三張呢?難道還有兩張是給她們的誥命封身嗎?如果是那樣,更加是好上加好了。林氏和陰蓮在想著。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幸聞慕容府有一嫡長女,乃是溫柔賢惠得體之女,又極具賢惠,又有嫡女風(fēng)範。再加上太后的喜愛,因此,朕特封慕容雅爲義雅郡主,並賜郡主府一座,丫環(huán)十名,太監(jiān)五名,侍衛(wèi)二十名,還有管家三名。而太后也因喜義雅郡主,因此,特留她在太后輕雲(yún)宮照顧太后。欽此!”
鄧清河的話音一落下,慕容德琛怔在了那裡,而林氏和陰蓮也是極度震驚,這竟然是慕容雅封郡主的聖旨,不是她們所想的慕容蝶封妃的,難道是自已想錯了?還是說皇上並不喜歡慕容蝶,而是要……
“慕容德琛再接第二個聖旨?!辈坏葘Ψ椒磻?yīng)過來,鄧清河又刷地打開了第二個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得知慕容德琛因教女有過,又頂撞朕,本應(yīng)判處斬首,念及故去的姨母,及慕容大小姐的求情,又因她的機智,讓朕改變心意。決定由死罪變爲活罪,可是慕容大小姐又用《不打詩》而不得不讓朕再次改變心意,因此,判處慕容德琛罰錢三千兩,並禁足三個月,三個月後,纔可出府。在府內(nèi),可任由慕容德琛活動,但絕不能出府。欽此!”
慕容德琛擡起了頭,有點詫異了,明明說是兩個月,一千兩,怎麼會突然變成三千兩,還有三個月禁足啊。
安林一笑,隨即又給鄧清河打開了第三個聖旨,鄧清河繼續(xù)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慕容蝶本應(yīng)是在牢獄要百日的,又因義雅郡主的求情,再加上今日又是太后收郡主之日,算是喜事,因此,朕也就大度開放,放慕容蝶出獄,但要好好教育,並禁足她在蝶苑裡。還望慕容德琛以後分清嫡庶,好好教育子女,別再搞得嫡不嫡,庶不庶的。欽此!”
“慕容德琛接旨,謝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不知小女可隨二位大人一同而來?”慕容德琛把三卷聖旨拿在手裡,根本不問慕容雅反而問慕容蝶有沒有來。
“沒有。她是犯人,我們是傳旨的。慕容老爺,我們告辭?!卑擦炙闶瞧评f了這麼多字數(shù)的話,平常就是兩個字或者三個字。
鄧清河知道安林這是煩惱慕容德琛仍然認人不清的,更加討厭慕容德琛這個人,所以,他也只是笑笑搖頭,然後就跟在安林身後準備走。
可是陰蓮卻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竟然站起來向他們跑去,甚至還抓住了鄧清河的衣襟,“那蝶兒何時回來?還有她有沒有受傷???”
“這個,雜家就不知道了。因爲要看皇上的意思。不過,你們放心,不會有大礙的。也請夫人自重,這樣可是給你的夫君印象不好?!编嚽搴涌戳艘谎圻€在發(fā)呆的慕容德琛,不由再次搖頭,隨即用手扯下陰蓮的手,輕輕一推,然後根本不管不顧的走了。
牢房裡,如夢再次出現(xiàn),隨即拿出金創(chuàng)藥,給慕容蝶抹上傷口,一邊抹一邊惋惜道,“真是可惜了,要不是不讓你的家人知道你受過傷,讓郡主受難。你呀,真是投了一個好胎,還有這麼一個好姐姐。羨慕死我了??赡銋s是不知好歹。以後多想著她的恩情些。”
也許金創(chuàng)藥真的是好藥,再加上那些女犯人打慕容蝶時也沒有真正用力氣,所以傷只在短短的一炷香時間治癒了。
慕容蝶皺眉,她哪裡有什麼姐姐,不對是有一個,不過,那個並不是姐姐,又不是慕容德琛的女兒,她纔是慕容德琛的女兒呢,不過,也因這兩天喊得累了,嗓子也差不多喊啞了,所以,除了表情不是很好,也不說話。
“哎,真是不知恩的人。”如夢搖搖頭,在治好慕容蝶的傷後,隨即拎起她,就往慕容府走去。反正說是釋放,又沒說如何釋放,不如就這樣把她送回去,她也懶得找轎子,這樣的人不值得對她好的。
如夢拎著慕容蝶如同拎一隻小雞一樣,眼看快到慕容府時,如夢看到了安林和鄧清河兩個人陰沉著臉走出,頓時一個身形躲開了,或者說是有意藏了起來。
安林作爲一個侍衛(wèi)自然早就察覺到如夢的身影了,不過,他也不是那種多管閒事的人,只是淡淡地一笑,繼續(xù)往前走。
鄧清河一邊走一邊擦拭自已的衣襟,皺眉道,“這個還是一個夫人呢,看看,哪裡有這麼摸人的。真是不知慕容德琛這個人是怎麼相中如此不自重的一個夫人。”
“你又不是男人,你怕什麼?再說了,又不是你吃虧啊?!卑擦衷俅我馔舛嘣捔?。
“去去,別開玩笑?;厝ィs家一定要把這衣給扔了,有如此不知輕重之人,真是慕容府的悲哀啊?!编嚽搴訕O嫌棄的說道。
如夢聽到這時,頓時明白過來了,原來鄧清河是嫌棄陰蓮髒,而鄧清河又是有潔癖的,無論誰摸他,他都要回去洗數(shù)次的,可見除了慕容雅,鄧清河並不喜歡任何一個人。
想到這時,如夢眼珠子一轉(zhuǎn),隨即把慕容雅的睡穴點住,然後用慕容雅的手輕輕拍了拍慕容府的門,聽到裡面有響聲後,如夢這才把慕容雅放正,而她一躍而起,消失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