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又算得上什麼東西?論家世,論地位,沒有一樣能夠超過自己。到時候自己讓父親向那些大臣施壓,她勢必退位!
“既然你已經(jīng)準備好了,那我們就過去吧?!碧K相道。
現(xiàn)在天色已黑,整個蘇府之中,不知道爲何燈光卻十分的黯淡。蘇府從表面上過去並不是特別的大,但實際上,他是把周圍的宅子全部都打通了的。周圍的這幾個府邸連載一起纔是一個完整的蘇相。
人人都知道蘇相爲人比較清廉,比起其他的侯府要小不少,但是這其中的彎彎道道卻不爲外人知道。
蘇玉婉和蘇相一起往後花園走去。後花園其實也是一個特色,裡面有一眼溫泉,所以之前建造這個宅子的人特地把這溫泉給圍成了一個池子。誰又能知道,在這個池子的下面,實際上是一間密室呢?
蘇玉婉是知道這米密室的存在的,但她這還是第一次往這邊過來。也是第一次進來。
通往下面的階梯十分的長,彎彎繞繞的,讓她有些有孕目眩。有的時候還會有分叉的道路,如果不是前面有人在引路,只怕她早就已經(jīng)密室在這密道之中。
終於,等到手裡的蠟燭快要燃燒殆盡的時候,蘇相停了下來。他們來到了一處石門前。蘇相往那門上的手印裡按了按,石門被打開了。
打開之後,蘇玉婉感覺眼前大亮,眼睛有些不太適應(yīng),忍不住伸手擋了擋。等到眼睛適應(yīng)之後,她把手放下來一看,頓時感覺眼睛被刺痛了。
眼前竟然全部都是金銀,成堆的金山全部都堆放在裡面,還有數(shù)不清的玉石。任何一個人站在這裡一看,只怕都會忍不住怦然心動。
“爹,這是……”蘇玉婉真的是驚呆了,哪怕她從小的時候就一直錦衣玉食的生活著,但是現(xiàn)在見到這些東西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這些金銀加起來少說也有百萬兩,甚至更多,這樣一筆財富用起來,真正的把這天下顛覆都有可能。
蘇相對於她的表現(xiàn)並沒有在意,反而是帶她往裡面走去。
“你別看這裡的錢財這麼多,但實際上沒有足夠的實力,那就不是你的?!睂哆@個他還是看得很開的,這也是爲什麼他一直不讓自己顯富於人前的最主要的原因。
蘇玉婉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她現(xiàn)在心裡更多的是雀躍,有了這麼多的銀子,沈青青她就更不放在眼裡了。當初沈青青得寵,就是因爲推薦了江承祖到皇上的面前。而若是自己把這筆錢送到皇上的面前呢?皇上是不是從此對自己另眼相看。
蘇相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第一想法是把這銀子送給慕容彥,估計要被氣得吐血。
來到金山銀山後,裡面還有一間密室。裡面的空間十分的空曠,還點著不少的蠟燭,將周圍照的如同白晝。而在中間則放著一張玉桌。桌子的面積並不是很大,但是看著成色,應(yīng)該是羊脂白玉。
蘇玉婉看得眼睛都直了,這麼大的一塊玉,自己如果做成首飾,那一輩子都不用愁了。但旋即有有些埋怨父親,爲
什麼浪費和玉雕成一張桌子。
兩個人來到桌子前,上面還放著一一個大木匣子。
蘇相伸手把匣子打開之後,裡面露出了一鐵箱子,再打開是銀箱子,再打開是金色的,一直到最後一層,是一玉的。
將玉的盒子一打開,頓時一陣紅色的光芒就散發(fā)了出來,將周圍的燭火都壓了下去。
蘇玉婉看著發(fā)出這道紅光的東西,眼睛都直了。
在玉盒子裡面是的一塊玉,一塊血色的玉玦。玉質(zhì)剔透經(jīng)營,裡面的紅色猶如殷紅的血一樣在流動,讓人心迷神眩。
“爹,這玉難道就是……”蘇玉婉感覺自己的聲音都抖了起來。
“沒錯,”蘇相點頭,“這就是傳國血玉?!?
聽到這確切的答案,蘇玉婉還是心頭顫了一顫。傳聞之中得血玉者得天下,這塊玉玦一向都是掌握在皇上的手裡。而現(xiàn)在怎麼卻在自己父親的手中?
蘇相似乎是知道了女兒的不解,他笑了笑道:“這塊血玉其實丟失很久了。早先帝在外出徵的時候,隨著先帝身死,就下落不明。只是皇上並沒有把這件事被宣佈出來而已。青山先生是帝師,你以爲他爲何這麼些年都風(fēng)餐露宿,在外面不曾歸來?爲的就是尋找這個東西?!?
一說到青山先生,蘇相就冷不住冷哼。
這塊血玉在他的手裡這麼多年,原本他一直想找一個機會拿出來,準備推翻慕容彥,換一個傀儡皇帝的??墒茄垡娭F(xiàn)在政治清明,國力蒸蒸日上,蘇相知道自己所等待的機會越來越少,最終選擇孤注一擲,把自己的女兒送進宮。
“婉兒?!碧K相喊道,“如果你想要得到慕容彥的寵愛,那就必須把這血玉融入你的身體之中。其中過程非常的痛苦,你願意承受嗎?”
想到慕容彥,蘇玉婉哪裡還會不同意,“這東西要怎麼才能融入我的身體裡?”
這血玉並不大,大約兩個大拇指頭大小。但是想融入到身體,確實也有些玄妙。
“這你放心,我都已經(jīng)幫你準備好了?!碧K相到,“你的身體經(jīng)過三年湯藥的熬煉,已經(jīng)和一般的身體不一樣。等今晚上再熬煉一番,這血玉會自然而然的融入你的身體當中。”
蘇相說著,拿著血玉來到了密室的屏風(fēng)後面。屏風(fēng)後面有個浴桶,裡面已經(jīng)裝好了熱水,水上面漂浮著各種的草藥,水已經(jīng)變成了黑褐色。
“只要在這熱水裡面泡上一晚上,就可以了?!?
蘇玉婉看著那冒著熱氣的水,心裡有些發(fā)憷。但是想到慕容彥,她卻又憑空生出幾分勇氣來。
“好,我去泡。”
接下來的事情蘇相已經(jīng)不便停留在這裡,他把血玉放在浴桶旁邊,人就離開了這裡。
蘇玉婉把衣服脫了之後,整個人泡進水桶裡,才發(fā)現(xiàn)那些水都是開的。滾燙的水燒灼著她的皮膚,讓她吃痛。可是奇怪的是,她身上卻沒有出任何的水泡。
“啊——”她痛苦的叫了起來,很想現(xiàn)在就逃開,可是像是有什麼東西鎖住了她的身
體一樣,讓她無法動彈。
“好痛!”
可是無論她怎麼哀嚎,周圍只有安靜的燭火在看著她。
一夜的時間並不漫長,有人良宵苦短,也有人恨夜漫長。誰也不知道,在這水下的密室裡面,蘇玉婉經(jīng)歷了怎麼樣的煎熬。
——
沈青青倒是睡的十分香甜,勞累了一天,最後躺在柔軟的牀上,這確實令人感到舒適到叫出來。
等到晨光升起,今日依舊不是早朝。但是四位閣老還是按照慣例前來寢殿請安。所以沈青青也並不能睡得很晚,她必須要在閣老們來之前就必須換號衣服來到這邊。
今日依舊沒有什麼緊急的事情,算算日子,慕容彥應(yīng)該到南方了。
不過大概是好幾天皇上都沒有說話,剩下的幾位閣老有些奇怪。於是都大有讓皇上開口的意思。
“皇上這件事您怎麼看?”蕭閣老眼睛死死的盯著帷帳裡面。
見到裡面沒有任何的動靜,他又道:“胡太醫(yī),這怎麼回事?難道說皇上並非是風(fēng)寒?怎麼連話都不說了?”
胡太醫(yī)一聽,後背又開始出汗了。蕭閣老畢竟當官的時間比自己長,地位又比自己高。這話聽起來很平淡,但實際上卻又一種威壓,讓他不自覺的想要臣服。
“微臣去看看?!彼ε伦约郝断?,忙進入了帷帳之中。帷帳是半透明的,只能看到裡面有人影,卻見到裡面的人的表情。所以胡太醫(yī)緊張的表情還是大家並不清楚。
沈青青手指都已經(jīng)握了起來,她已經(jīng)準備好了,把第二部的計劃給說出來。
此時,裡面卻傳來慕容彥的聲音:“朕無事。此事你們?nèi)マk就好,無須問朕。”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沈青青剎那間以爲慕容彥就在那後面。而其他的大臣也都鬆了口氣。
皇上不能說話的情況那就只有一個,皇上中風(fēng)。
中風(fēng)的人,大多沒有語言能力,並且也都沒有什麼思考能力,癱瘓在牀。如果皇上真的中風(fēng)的話,他們又必要考慮換新的天子了。
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虛驚一場。
蕭閣老依舊臉色沉重,“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微臣幾人商量好了章法之後,再給您彙報。還請皇上您好好休養(yǎng)身體?!?
“嗯?!贬め崦娴穆曇粼俅雾懫稹?
大臣離開之後,沈青青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進了帷帳,卻見還是那個貼著面具的男子。
原來他連這個都想到了。身材,聲音都十分的想象。也對,他那樣心思縝密的人怎麼可能會給人把柄呢。
沈青青有些失望,但也有些鬆了口氣。
她不知道的是,蕭閣老一直神色如常的回到了自己辦公的地方。等到傍晚回到蕭家,卻吧蕭憶寧叫到了身邊。
“這幾日你有沒有見到過皇上?”
蕭憶寧有些奇怪,“皇上不是在牀上躺著?”
“我懷疑牀上躺著的人並不是皇上?!笔掗w老沉著臉道。
這把蕭憶寧給嚇了一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