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惜若一驚,手抖了抖把他的領(lǐng)口扯下了一劫。露出了他白希的胸前。龍越離笑得越發(fā)曖mei,他曼聲道:“呀,居然對朕用強。周惜若,朕還小看你了。”
周惜若從未被人這般戲弄過,臉上憋得通紅,撤了手就想要反脣相譏,可是想起自己如今的處境,只能硬聲道:“皇上自重。”
“自重?!”龍越離一挑眉,輕挑她精緻的下頜:“自重是什麼東西?朕從未聽過。你教教朕?”
周惜若擡頭看著他慵懶散漫的神色,心中氣苦,只能道:“那皇上要奴婢進(jìn)宮是爲(wèi)了什麼?總不是看奴婢出醜取樂?”
她問得直截了當(dāng)。龍越離眼眸一沉,臉上便多了幾分冷意,他斜斜依在榻上,似笑非笑道:“進(jìn)宮,一則讓你躲過殺身之禍。二則,你另有所用。你這麼迫不及待,如何能成大器?!”
周惜若心頭一震,是,她太急了,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卣J(rèn)爲(wèi)了很多事是自己想的那樣,從進(jìn)京開始就重複犯錯,從不懂得選擇對自己最好的時機,所以纔會讓邵雲(yún)和一次次算計,枉斷送了阿寶的性命。
想起阿寶,她心中越發(fā)難過,緩緩跪下,顫聲道:“是奴婢錯了。”
“知道錯就好。你已沒有第二條命可以讓人一次次救你了。韜光養(yǎng)晦纔是正道。你若不能忍,以後也只是一個蠢女人罷了!”龍越離說得刻薄,她沉默低頭不語。
“過來。”龍越離冷聲道。
周惜若膝行上前,他擡起她的臉,看著她眼底的悔恨的淚水,眸色不知不覺和緩了些許:“哭是沒有用的,在這個世上沒有人會憐憫你的淚水。逝者已去,活著的人還要繼續(xù)。你可明白麼?”
周惜若透過淚光朦朧的眼詫異地看著面前的龍越離,他竟在安慰她?她眼中的驚訝令龍越離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煩亂,他沉了臉色:“爲(wèi)朕更衣,難道還要朕教你不成?!”
周惜若見他不耐煩,連忙專心爲(wèi)他更衣梳洗。等一切安定天色已深了。龍越離躺在偌大的龍*上沉沉睡去。
周惜若跪在帷帳之外,殿中燭火昏暗,她肚中飢火中燒,了無睡意,只能強自忍耐。入宮的第一個晚上,就這樣睜眼無言到了天明。
第二天一早,龍越離去早朝。周惜若這才得了空被替換下來,早膳還未用了兩口,就有御前的兩位女官面色不善地上前來,劈頭把一堆衣服狠狠地丟到了她的臉上。
周惜若正在吃飯,冷不丁被這兜頭來的衣服打得碗筷落地,一地狼藉。她心中又驚又氣,但是按捺下來,撐起笑臉溫聲問道:“兩位尚宮這是做什麼?難道是惜若昨日做錯了什麼,懇請指點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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