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也得到了,命可以保住。但是你還是得回去告訴蕭山,我已經被注射了。你九死一生的逃回去,對他絕對的真心。”
殷瑞霖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頭。
“可以,我可以很好的配合你,但是我希望最後蕭梓楷是由我來處理的。”
“好啊,那就等到你成功的那天再說。”
時七把殷瑞霖送走了。
嘰嘰坐在一邊,看著南汐,問她:“媽咪,你真的相信那個男人嗎?”
“應該是相信的吧。”
姬嘰擰著眉頭,帶著疑惑和不解,看向南汐,他說:“真的相信嗎?可是媽咪臉上都是迷茫啊。”
南汐伸手在他頭上狠狠地揉了一把,輕聲道:“因爲我在賭啊,我也不確定他能不能相信,但是讓他去做這樣的事情,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壞處。”
殷瑞霖回去了,去的是金鯉的咖啡館。
他渾身是傷的闖進去,差點把咖啡館裡的客人都嚇跑。
金鯉把他弄到而樓上:“你到底怎麼搞的,任務是不是失敗了,我看到你被南汐的人帶走了。”
殷瑞霖喘了一口氣,說:“沒有,我成功了,我雖然被她的人帶走了,但是我最後還是成功了,我給她注射了一針之後,他們都慌了,我趁機逃了出來。”
金鯉面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傷。
他成功了,但是成功的結果就是他即將命不久矣。
但是如果他失敗了的話,那他可能更活不長了。
金鯉拍了拍他的背,說:“今天就好好休息吧,看你一身的傷,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殷瑞霖搖搖頭:“金鯉,你跟我說實話,蕭山是不是準備殺我滅口?”
金鯉愣了一下,然後笑開了:“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因爲我感覺到了蕭山對我的殺意。”
他這話說的認真,不由得讓金鯉也跟著愣了一下。
她故作輕鬆的笑了一下,笑著出聲安慰殷瑞霖:“你真的想多了,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殷瑞霖搖搖頭,態度很堅定,也很明朗,像是已經看透了所有的一切一樣:“我現在已經沒有半分退路,只能跟你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你一定要幫我轉告蕭山,我對他是真心的忠誠的。麻煩你一定要幫我多說幾句話。”
金鯉看著他,眸色很複雜,她點點頭,然後下樓去了。
她躲起來給蕭山打電話。
“蕭山,殷瑞霖成功了。”
“是嗎?那太好了,那就把他解決掉吧。”
把殷瑞霖解決掉,蕭山說的毫不猶豫,很顯然,這件事情是他早就做好了決定的事情。
金鯉愣了一下,她知道,既然是蕭山做好了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試探地問了一下。
“能不能把他留下來,我覺得他很好用,很有能力。並且他已經沒有什麼退路了,他所有的把柄都握在我們的手上,沒有必要將他解決掉吧。”
蕭山冷哼了一聲:“婦人之仁,沒有商量,必須將他解決掉,這件事情必須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讓任何人沒有任何辦法能查到我的頭上,任何的隱患或者後顧之憂都不能夠留下來。”
金鯉大概能夠明白他這樣的心思,壞事做多了,總是害怕被人揭發的。
所以蕭山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小心翼翼並且永絕後患。
金鯉偏過頭,淺色的眸子,看向外面的天空,語氣淡了很多,她說:“現在南汐什麼都忘記了,你的計劃可以完美執行了,你開心嗎?”
“爲什麼突然要問這種話?”
金鯉笑了一下,但是比哭還要難看。
她說:“我覺得你的世界太黑了,我都快找不到路了。”
蕭山聞言,難得的溫柔。
他愣了一下之後,低沉了嗓音,說:“你是不是覺得很累了?就算是無盡的黑暗,我也會牽著你的手一起走的,金鯉,別害怕我,我什麼都沒有了,我身邊只有你了。”
這樣的話是金鯉完全拒絕不了的,她沉默了一下,然後低低的說了一個“好”字,掛掉了電話。
殷瑞霖被金鯉安排進了醫院。
當天晚上就有人對殷瑞霖動手了。
是南汐暗中安排的人及時的叫了醫護人員過去,才避免了這場暗殺。
一擊不中,剩下的就需要好好的思量了。
並且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的迫在眉睫。
最迫在眉睫的事情是蕭梓楷和蕭夫人的關係。
蕭山在第3次聽到手下的人說,蕭梓楷和蕭夫人在一起之後就徹底的不淡定了。
夜晚,蕭家別墅
蕭山渾身散發著戾氣走進家門的時候,就看見蕭夫人很有閒情逸致的在插花。
他愣了一下,戾氣不減半分,大步走向蕭夫人,一把抓住蕭夫人的手腕,拉起來人徑直地往樓上走。
蕭夫人被他拉的一趔趄,差點跌倒。
但是蕭山根本就沒有管她,就扯著她的手腕往上走。那力道大的,幾乎能夠將蕭夫人的手腕捏斷。
蕭夫人在後面皺著眉毛喊叫:“蕭山,你瘋了嗎?你在做什麼?痛死了,給我放手。”
傭人在後面戰戰兢兢的看著他們,不敢說話,也不敢上前阻攔。
這一次傭人連給蕭梓楷打電話都不敢了。
因爲上次給蕭梓楷打電話的事情,蕭山將他們都重重地罰了一遍,這一次沒有蕭山的命令,誰也不敢擅作主張,只能看著蕭山將蕭夫人帶上樓,然後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
蕭山直接將人推進屋裡,“砰”地甩上了門。
眼神陰鷙又冰冷地盯著蕭夫人,非常可怕。
蕭夫人捏著自己的手腕,就是不看蕭山。
她兀自鎮定著,垂著眸子,看自己被捏得通紅的手腕,擰著眉頭問:“好端端的,你又發什麼瘋。”
“你還問我發什麼瘋,你最近跟梓楷走那麼近在做什麼呢?”
“我還能做什麼,作爲後媽,我關心關心他也不行啊。”
“我是不是早就警告過你,離他遠一點?”
聽到這話,蕭夫人不由地勾起脣角,寥寥的笑了一下,擡頭看向蕭山的時候帶著一點挑釁。
她說:“難道你還以爲你兒子會喜歡上我這個後媽嗎?”
她說這話簡直就是在挑戰蕭山的底線。